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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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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压了钱策一头。
“瞧,都是自家人,这茶不敬又如何,想是要是敬了,王爷定会心痛了,”魏幼荷笑的脸都僵了,半开关玩笑帮自己找着台阶,唯有这样,她才能勉强维持住王妃的架势,周氏及一旁的四个美人定在心中嘲笑她吧。她明白了,曾浣瑜表面被封为侧妃,可钱策在作行动告诉大家,她不是侧妃,而是他的平妻。
浣瑜也是震撼的,甚至感到一丝愧疚。想到在将军府时,被林氏欺凌,魏幼荷还曾出手相助,毕竟是侧妃,总不过人前过太张扬,忙敛衽屈身周正的行了一礼,“王爷及娘娘待瑜儿宽厚,瑜儿心中感激不及,请王妃娘娘受瑜儿这一拜,瑜儿初来乍到,行事不周,还请娘娘多多教导。”
魏幼荷脸色稍霁,忙上前笑着扶起她,“王爷看中的人果然有礼有节。”余光中,钱策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不过也没有看向她,而是盯着面前这位,眼中带着那么一丝玩赏。
向王妃敬茶免了,周氏因同为侧妃,便和魏幼荷一样,送了份贵重首饰作了见面礼,其他四个美人,不论良娣、儒人,都整齐的向新来的侧妃行了屈身礼,又送上各自准备的礼品。至此,钱策才牵着浣瑜的手,让曾家跟过来的喜婆丫环将新娘送到洞房,便出去招待前来祝贺的宾客了。
云翠和芳姑扶着故作镇静的王妃上了步辇,匆匆回了明怡堂。芳姑心里这个难受,真是难为她了,堂堂的王妃,受了这么大的羞辱,这以后,在王府还能压得住人嘛。晋王这是见了美人昏了头怎的,封个侧妃没什么,这样不管不顾的打击王妃,就不怕外人说他晋王宠妾灭妻吗?
浣瑜再无需回绮思小筑,姝仪馆才是曾侧妃未来的香闺,奢华的内室,撒满花生桂子的喜床边,“一口喝光,”一对拴着同心结红绒绳的碧玉盏被钱策擎在手中,浣瑜接过一杯,犹豫着,一扬首,钱策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底给她看,等着她。酒烈了点,不过今天和浣瑜大喜,对他意义非凡,喜婆准备的清酒,他特意让换了成了最烈的烧刀子。
闭眼一口而尽,辛辣令浣瑜咳个不停,嗓子似火在烧,嗡,一股热气直涌上头,“如何?”眼前钱策晃来晃去的问她。
美人呐,喝了酒,玉人小脸透出粉红真是诱人,钱策深情的凝视她,也不唤人,将各种硌人的果子抚开,一把抱起浣瑜,放到床内,帮她卸着钗环,褪去繁复嫁衣,小妖精,我来了!此时他还未意识到酝酿已久的洞房花烛夜被一杯烈酒给毁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于是他灵激一动问了一句,“策与钱铮瑜儿最爱哪个?”
嫌挡光一手拂开他的脸,新娘眯着眼斜觑着他呲笑一声,“自然是策,”
钱策眼睛亮了亮,噘起嘴刚要凑上去亲个够,“如果世上没有铮的话。”抓起他腰间悬的螭形玉佩贴到面上,浣瑜补充了一句,嗯,凉快。
“策哪里比不上他?”钱策拉开距离沮丧的问她,之后他更后悔为何自己话这么多。
“哼,铮比你皮肤好,细滑如丝!”
“铮长得比你白,与我站在一处再登对不过。”
“连吹的笛子都比你的长。”钱策磨牙,有这么比的吗?再说短笛要求的技艺哪里比长笛差了。
“温雅秀挺、才情四溢,所以先帝才最喜欢这个儿子,和他比,策就一武夫!”
“铮爱我一人,你老婆孩子一大堆,人品高下一看便知。”。。。。。。
身侧钱策背对着她躺着,双臂抱胸气鼓鼓的任身后美丽的话痨控诉个不停。看这酒劲,估计能讲到子时,还唯恐他听不到,小手一直没闲着,在后他背戳个不停,特意留的葱管似的丹蔻,扎得钱策呲牙咧嘴。
好在外间守夜的玉画等一班宫女都被他赶出去了,否则传出去他可没脸见人了。
“铮心思单纯,你阴险无赖。”
“太后也坏,嫉妒我贵妃姨母美貌,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又被扎的一咧嘴,连人家娘亲都不放过,无奈钱策又往床边蹭了蹭。
“你,”说到激动处,哇的哭出声来,“就一个人渣!拆散我与心爱之人。”
“我,薄命红颜,落入虎口。。。。。。”
“月牙泉,为何我没有多刺入一分,悔之晚矣!”酒醉的浣瑜已哭的捶胸顿足。
钱策心中懊恼,温馨气氛都被她给搅散了。又怕她指天划地的翻到床外,只好守着她,扯上被子盖住自己,双手捂耳,心中暗道,瑜儿,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早上,玉画带着众宫女进来伺候两位梳洗,钱策顶着两个黑眼圈呵欠连天,侧妃面色如春,如小猫般蜷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大家自然明白,如此美人,晋王昨晚上想是根本未睡,呵呵,累着了。
回到三思堂查看了下新到的线报,对身边伺立的牛公公说道,“牛五福,着人去寻管上好的玉笛,”见牛五福眼神带着疑问,又添了句,“长笛。”
“还有,去艳池寻些香膏,适合男子用的。再问些平时护肤的要诀。”钱策暗暗咬牙,本最不屑钱铮那种油头粉面的,可被浣瑜一刺激,向来对容貌自信的他怎么越照镜子越觉得自己不堪入目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瑜儿~”黑暗中,男人猛的一挣醒了过来,不知多少次了,梦到瑜儿拼命摇着他的双肩,求他醒来,可他一直睡着,她被人拖走,手起刀落。。。。。。
找到茶盏倒满,一口气灌下去,粗喘着打量四周,这是他和瑜儿的新房,如今他身边的位置却空着。因塔那的要求,为了不被交与大燕或突厥,他已娶师于为妻。
瑜儿离开三个月了,最新得来的消息,镇南大将军已升了太尉一职,不再掌管边关军务,那她定是被钱策带回汴梁了。
他又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心中狂笑,他太蠢了,钱策能统领几十万大军,岂能让他轻易带着浣瑜离开,大燕与突厥的边界线在钱策眼中根本算不上障碍。
“铮~”
男人抬眼向刚掀起的帐帘望去,猛的一哆嗦,手不由的向床边佩剑探去。她又想干什么?
少女梳着一高一低的飞天髻,插着至少十根颤巍巍的金步摇,额头镶着片贴倒了的花钿,过肥的大红对襟喜袍空空荡,嘴唇涂成仕女图中流行的花瓣型,立在后帐门口,寒风鼓入,将脑后落下的一绺头发吹到了胸前,步摇哗啦作响,披帛飘逸,映着跳跃不明的炉火说不出的诡异惨烈,见男人看向她,妩媚的咧嘴一笑,钱铮脑中只反应出一个词……艳鬼。
“铮~”艳鬼含情脉脉的又唤了声,记得过去瑜儿小姐就这样称呼他。
“你,给我站那儿,不要过来!”钱铮喝斥她。不是担心打不过她,而是柔然之花的磨人本事完全超乎他的想象,这身打扮,想来又是从西厢记一类话本子里学来的,柔然此时滴水成冰,穿成这样,她倒真不嫌冷!
成婚快一个月了,知道他怨恨柔然背叛黑甲军,害死霍家父子,可她的父亲塔那也是受迫,任谁也不敢用黑甲军对抗突厥和大燕两国联手的行动。
师于嘟着小嘴,僵在那里,连着多天了,她不顾族人非议,换上各式好容易淘澄来的汉家服饰讨他欢心,都被他撵出了营账,今天扮成新娘可是她的绝杀,怎么他眼中的厌恶反而更重了。
再如何爱钱铮也是个骄傲的族长女儿,前账透入的寒风已将她后背冻得没有知觉,而男人厌弃的转过身,翻身上床再也不看她。
渐渐有泪顺腮而下,擦满脂粉的脸蛋红泪纵横,半晌没听到声音的钱铮也睡不着,忍不住回头,比刚才更恐怖的脸出现了,钿片应景的啪嗒坠地,额头又现出一块难看的凹陷,见他转头,满心委屈的师于再也绷不住,让你烦我,我就让你烦个够好了,跟赴死一般,师于叮叮当当的朝钱铮扑过去,刚迈出一步就踩到披帛,扑通,摔到毡毯上跌了个狗啃屎,愣了愣,“哇~”狼狈伏地的师于痛哭失声。
突然有手把她提了起来,心痛又无奈的钱铮把她抱到床上,不就是想和他一起睡觉嘛。天天这么折腾他也累了,扫了一眼,应该没伤着,“等着,”说完取来绢巾浸湿了,绞干,将惨不忍睹的小花脸擦个干净。受宠若惊的师于一动不敢动,时而抽噎一声,心如小鹿似的乱撞着。
“步摇不宜多,最多两个就够了。”将师于头上一堆钗环取了下来,又把缠得乱七八糟的发髻解开,“瞧你,远远看去,跟一卖糖葫芦的。”
钱铮好久没跟她讲这么多话了,看来她的努力没白费,他多少是感动了。
钱铮的打算却与她相去甚远,柔然虽失了黑甲军,但本族子民向来强壮彪悍,人口也在逐渐增多,黑甲军特制的盔甲原料就在柔然的铁矿山中,未来,柔然完全可以拥有自己的军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或许柔然强大的那天并不远了。
师于温顺的伏到钱铮怀中,乌密的秀发铺了他满膝,“殿下,不论何时,师于都会陪在你身边,师于知道美貌才学和瑜儿小姐天渊之别,可待你的心,只会比她更真,何况,未来柔然也是你的,你们大燕不是有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钱铮从来不是个粗暴的男人,即使因柔然的背叛而失去一切,身上却永远都保持着皇子的优雅温和,手轻轻挑起师于的小脸打量着,柔然之花自然是美的,宝石样的眼睛,红润的肤色,他无奈的苦笑,她有什么错,今天的一切,不过是技不如人,黑甲军再强大,交给他一个半路出家的大孩子,和一个身经百战兵法如神的将军怎么比。霍莨将军托错了人。
对上钱铮的俊目,师于菀尔一笑,“我是柔然族长女儿,在你眼中,自然是蛮夷之后,但在我的子民眼中,就和公主一样受人仰望,”师于伸手将他的手拢住,她的手很小,但很暖,“只要有我辅佐你,柔然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会让你成为柔然的王,而不仅仅是族长。”师于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定。钱铮俯视她,过于他有多么天真,柔然族长女儿拥有的心智都要高于他。
默然许久,炉火中的干柴时而发出噼啪声响,终于他还是躺到她旁边,“睡吧。”钱铮体贴的为她拉上被子,师于凑到他身边,用胳膊环住他的腰,甜蜜的闭上眼深深吸口气,“铮,你好好闻呐,真想一口一口把你吃掉,藏到肚子里我才能放心。对了,我还有件雪缎襦裙,明天我试给你看。”
雪缎?脑中想象一下,钱铮嘴角一抽,他还没死呢,“睡觉!”
昏暗中,炉火闪烁不定,熟睡的师于发出平稳的呼吸,钱铮将手伸到床褥下,摸出一支银簪,放于唇边轻轻吻着。
等我,他默念。
**
沉水香萦绕的体仁殿内,钱铭顿下手中批阅奏章的朱笔,“当真?”
“当真,云良娣的消息。晋王把曾氏宠得天怒人怨的,晋王妃向来有贤名,也就没较这些的针儿,可这架势任谁都明白了,曾氏才是晋王的心尖儿。”涂一贤唉声摇头,“晋王妃金枝玉叶,跟晋王在边关吹了三年风沙,生了世子,晋王府还没坐热乎儿呢,就新人胜旧人喽!”
钱铭冷笑,“曾氏何尝不是金枝玉叶,何尝没有陪他吹了三年风沙。多亏了她,否则钱策怎会那么用心的歼灭黑甲军。”手中的狼毫轻轻一抛,没入了笔洗玉缸中,朱砂似血样弥漫出来,渐渐于水中淡了,“当年伴在三皇子身边的如玉美人,呵呵,清傲矜持又如何。钱策倒不嫌弃。。。。。。”皇子的教养到底止住了他即将出口的粗话。
接过小黄门递上的六安瓜片,呷了一口,“年节快到了,宫中又有得忙了。”说着,钱铭有些疲倦的扶住头,转了话题,“你说,朕那舅舅,处处在朝堂上与朕作对。撤了钱策的兵权,他倒没说什么,朕把齐岷派到明裕关接替他,直到今天他还不断上折子,说朕处事欠妥会有远忧,还不是怕皇后娘家代替池家掌握兵权吗?又能如何,朕还不是将钱策换了回来!”当然这仅仅是开始,钱铭面上现出一线骄然。
涂一贤静静的听皇上得意的讲着,丞相池鹤宁,太后最小的同胞亲弟,皇上的亲舅舅,从打钱铭登基,多次劝谏,甚至搞得他当着众臣的面下不来台。尤其是前一阵让皇后娘家兄弟军功平平的神威将军齐岷接替钱策三军统帅位置十分不满。
谁都清楚,他在阻止皇上摆脱池家培养自己力量。
钱铭也是矛盾的,按理,他今天的皇位,是太后背后的池家为他争来的,池家是他的亲外祖家,他不信任他们说不过去。但直至今日,每当他想有所作为,就会看到池丞相带领着一干重臣,言词严厉的向他陈述各种利弊,他励精图治的热血渐渐冷了,他一下子明白了,不是他作的不好,是在池家人眼中,他根本不是个合格的统治者。
如果可以自由行使皇权,必须有真正支持他的朝堂势力,否则,他只能慵慵懦懦的接着作个听话的皇帝,服从太后、丞相舅舅的操纵。
他明白,顺从池家,他可以作安稳一世的皇帝,却也会憋屈一世。他不愿意,没有皇帝喜欢权力被稀释,今年才二十七岁的钱铭,就算性格懦弱些,依然也有着男儿的雄心壮志。
皇后齐浚是安庆候齐准长女,十六岁嫁给他,两人感情深厚,并已育有一对儿女,其中长子钱瑛6岁了,聪明伶俐,他已准备立为太子。
虽登基作了皇帝,有了更多的女人,可与皇后少年时开始的结发之情,一直无人超越,他受够了文帝当年宠爱何贵妃给他和母后带来的屈辱和压抑,在他的后宫,唯有皇后最大,哪怕最得宠的德妃,见到齐浚都恭恭敬敬,礼节周全,衣钗环佩,皆不敢过于奢华,怕夺了皇后的风头。
对发妻的珍爱,连对他多有不满的舅舅也赞叹不已。
夫妻同心,皇后又诞育了他喜爱的嫡长子,他自然觉得培植皇后母家的势力对执政有利。
如今齐浚已贵为皇后,江阴侯齐准成为国丈,加封了承恩公,长子神威将军齐岷远赴边关成了大军统帅,其他几名兄弟也进入朝堂,封官进爵,一时齐家风头已有和池家平齐势头。
当然,齐家的崛起,池家自然注意到了,舅舅池鹤宁暂时没有任何行动。或许还在犹豫,犹豫便是他的机会,一切已经开始了,朝堂上已暗暗形成池家与皇帝对垒之态,当然也有些隔岸观火的,比如他已经提拔了几位亲近他的大员,包括晋王的妹夫御史中丞徐义,而作为岳父的端城公主附马户部尚书魏明依然中立。不过,保卫皇城最重要的力量禁军、及御林军的几位将军已被他收入麾下。
晋王有七日没出现在朝堂了,虽太尉不过是虚职,可位列三公,如此懈怠实在令人侧目。
也好,他这个弟弟还算聪明,儿女情长,宠妾灭妻又如何,只要无心朝政、安安份份的,自然一生尊荣。或许他把自己的弟弟想复杂了,在边关吃了多年的苦,回到富庶的京城,美人美景早夺了他的心神。
“去凤霓殿,”钱铭放下心来,皇后和两个孩子有几日没见到他,定然想念得紧了。
一旁有小宫女将蜀绣夔龙纹大氅送上为皇帝系好,因身量不足,还要踮脚,钱铭不由扫了一眼,顿时一呆。
“陛下不认识她,她是尚仪局新遣过来的素洁,原来伺衣的雪柳到年纪昨天已放出宫了。陛下还赏了金头面。”涂一贤在身边讨好的提示。
“朕给忘了,多大了?”
涂一贤向小宫女挤了挤眼睛。
“回皇上,奴婢今年十四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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