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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通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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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浅浅的在唇上点了点,转而无比心疼的看向紧闭双眼的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我想要你,我已经允许了你住进我这里。”
他不笑的时候有些冷酷,魅惑的美感。这话说出去,他自己都觉得骇然。拿起那洁白如玉的手掌轻轻的覆在自己那颗心上,可惜那一汪深情剖白,她却是看不见,也听不到。
玄萧然转而探了探脉搏,确定她已经没事之后,起身往桌子走去,再次看向那一抹猩红的血迹,只是此时已经转暗红色。
他蹲下凑过去,闻了闻地上的杯子,略微的思索着,随即抬头站了起来,朝床上的人柔情的瞥了一眼,向门外走去,眼里只剩令人惊悚的肃杀。
门前的暗卫被出来的男人惊的一身冷汗,汗毛都警觉的竖起来,他知道,门主的这个表情,说明有人要倒大霉了,但是脸上还是很镇定:“门主。”
玄萧然突然抬脚将他踹的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在门上,这个三十多的渡云平时一直跟在门主,突然的被调遣自然是知道这个人非比寻常,只是裴舵主说叫他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装作不知道。
他知道这舵主和门主的关系,所以变听信了裴若的的话,毕竟,裴舵主至少是门主唯一的女人,这样一想,他立刻明白,刚才,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做错了事。
将他安插在这里现在看来,显然是因为自己是可以信任的人,可是他却……渡云口角溢出血丝,人却一声不吭回到原来的位置,玄萧然抬腿又是一脚才道:“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这次他被猝不及防的被踹在了地上,脸朝地的渡云再次爬起来,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属下知错,请门主责罚。”玄萧然冰冷的望着前方:“先欠着,人给我看好了,回总舵再领罚。”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屋外走去。
渡云揉了揉胸,这才呼出一口气:“嘶……”暗道,没想到那个倒霉鬼居然是自己,还好任务在身,不然没这么幸运了,支开托雷看来是做错了,什么时候一个女人竟然也能入了门主的眼?他揉着胸口朝门口眺望了两眼。
凤冠霞披
沁堂门的总舵里,玄萧然高高的坐在椅子上俯视着台阶下的裴若,手里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药瓶,并不看裴若,脸是一如既往的阴冷:“为什么?”
裴若面露顿色,心紧了一紧:“门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裴若心下骇然,猜到眼前的男人可能已经自己给那包药掉包的事,但还是想心存侥幸。
“裴舵主,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那紫毒丹的出处本座清楚的很。”猛的一抬头,裴若的丹凤碰上了玄萧然的眼睛,她似乎看到了一双兽的眼,门外深秋的太阳照进来,尘埃在空旷的大厅一角里飞舞,像夏夜的萤火虫,也像裴若不堪一击的心。
裴若原本以为他会顾念三年的感情,作为分舵舵主,尽忠职守自然也不在话下,当玄萧然命人传她到总舵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明白,自己对与他来说就像眼前的尘埃,自己觉得闪耀,其实完全只是被忽略。
他不是去温绮院,而是把自己叫到这里,开口叫她‘裴舵主’,她明白,这意味着一切公事公办,她这三年的的辅佐和付出看起来只不过是娼,可笑她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就此这样一辈子做她的女人。
彻底看清的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惶恐害怕,反而坦然了,只剩满眼的绝望:“我就是要她死。”
玄萧然把瓶子放进衣服,无波的眼依旧淡冷:“为什么?”
“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有哪里不好,为什么只一眼,你就被她吸引,你告诉我?”裴若眼里与其说的是询问,不如说是绝望而带卑微的乞求,仿佛只要玄萧然说出来,她就会破灭掉一样的表情。
玄萧然却不为所动,淡淡起唇:“因为她是我的心!”
那话没有半点悬念的出了口,他自己也被自己吓到,但是他却不后悔。
“可你是我的心,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吗?”她仿佛在哀痛的边缘质疑他怎么能不知道,她欲哭无泪,压抑的哀伤终于喷薄而出,歇斯底里的质问着。
不等这个男人回答,裴若笑了,那笑是凄然的:“你想怎么罚我,我都甘愿。”
玄萧然正视着眼前的,这是好像是第一次正视她吧:“爱……吗?”眼前的人此刻竟显得有几分的可怜,再没了往日的妖媚,却只是因为她说爱他,玄萧然的眼睛好像穿过了裴若,飘远,深邃的眸似在探索什么。
一顿,玄萧然道:“你走吧,念在你为分舵效力多年,本座不杀你,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耳光响亮
玄萧然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若有所思的想着裴若说的那个字,望着远方,一脸的空洞:
“我对你是爱吧。”
玄萧然15岁就大败各大门派,创立沁堂门,十年的时间,他的耳目势利已经遍布三国,无论出现怎样的大事,他都能一手掌控。
任何的时候他做决定都是迅速而果断的,从不感情用事,除了二十几天前的那个决定,世人只知他残暴冷血,却只是没遇对人罢了。
从小他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的,他知道,任何想要的东西,都不会平白无故,所以他隐忍,抗争,掠夺,也嗜血,在武林间树立了毛骨悚然的威严。
当他知道自己每时每刻都想靠近绝心,他其实并不害怕,他自问这是美好的,令人血脉喷张的事,虽然对于他来说很陌生,他却并不抗拒,他觉得自己应该诚实的面对这不能自控的美好。
阳光下的脸突然变的很生动,嘴角大力的上扬,略显几分激动:
“你是我的心,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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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瓷蓝一脸的不解,但是看着看着门口跪着的人,不免升起一腔怒气来,走到门前打开门朝香儿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
“她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来为她求情,才几天功夫,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
香儿不闪不避,只是哀求道:“大小姐,求求你救救她吧,她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啊。”
秋瓷蓝红了眼,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得香儿瘫倒在地,一阵晕眩:“你个贱人,秋府白养你这么多年,吃里扒外,还幻想有朝一日姑爷收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贱婢。”
“你回去吧,她没事儿!”秋凡胜出门果断的说。
香儿只好狐疑的跑回去,心里早已经是凉了半截,走到门口,却发现绝心在悠哉悠哉的吃瓜子。
“回来啦?姐等你老半天呢,你怎么这么好骗。”绝心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
“你……你……你没事?”香儿瞪着眼睛看绝心,只差把眼珠子掉下来。
“哈哈哈哈……本小姐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脸没事儿吧?好人呐,以后我就是你老大了,看你良心这么好的份上,以后我罩着你。”绝心笑呵呵的将手里的点心递过去放在香儿手里。
香儿接着,低下头,早已经是泪眼迷蒙……
花轿
慕容言站在书房前,一身华府却衬的他麋鹿般的眼睛更是可爱的几分,或许他穿什么,都是这般的可人,当然这个话是王爷最忌讳的,他赏罚分明,单单就是容不得别人品论他的样貌。
冬翎亦步亦趋的跟在慕容言身后,这般想着,却是拿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他没有忘记想起冰窖里那些品论王爷容貌的人最后哆嗦着往外抬的样子。
慕容言两手交叉在身后,脚步停了下:“事情办好了?”
东翎一边点头一边道:“很隐蔽,没有外人知道,也不容易被发现。”
慕容言听着身后的回话,不回头继续朝院子里走去:“你办事,我放心。”
绝心一大早就被香儿残暴的拎起来打扮,为了她的刺头大费苦心,无奈绝心还一脸的毫不在乎:“香儿,你不知道这个发型就是兵哥哥头,帅吧?”
“听不懂!”香儿根本没有空理会,手里的霞披没头没脑满屋子跑,只有她一个人,确实很忙。
绝心也懒得解释,望着镜子里的脸,她觉得比在慈云庵还照脸盆还要震撼,原来轻轻的描眉,红唇点绛,竟然是这般风情,只看一眼,就酥了她的骨头,她渐渐有些模糊了‘莫伤男’的样子来。
“妹妹,你真好看,我是个男人肯定非你不娶。”香儿调笑道。
“妹妹?是不是皮又痒了?姐姐帮你挠挠!”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伸手就去挠香儿的胳肢窝。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姐姐,姐姐行了吧!”香儿抬手去挡,求饶道。
“哼,这还差不多,下次姐姐要换一招,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说完表情得更贼了,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
香儿知道她鬼灵,暗想着别吃了哑巴亏,姐姐就姐姐吧,又不少块肉。“我以后都不敢了,天大地大你最大。”
管家一路小跑的走了,喜婆膀大圆粗的进到屋内,满脸堆着笑:“王妃,喜婆现在就背你上轿。”
秋绝心只是嗯了一声,三人随即出了门,一路东拐西拐不一会儿就到了后门,秋绝心一路上只是从喜帕的缝隙看到地上铺的石子路和喜婆稳步向前的脚。
香儿却纳闷了:“喜婆,你莫是走错路了吧?怎么会是后门?”
说完眼睛一瞪。
“哎哟哟,妹妹,生气啦?”
“没有,你快点儿,管家催了,说来也奇怪,明明没有敲锣打鼓,花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说话间已经帮绝心把凤冠霞披套了上去。
“我们走吧!”
“什么走,是叫喜婆来背你。”
她知道这个姐姐是尼姑庵出来的,不懂这些俗世礼节也不奇怪,转身出去开了门对着在门外等候多时的管家和喜婆道:“喜婆去背王妃吧,管家你可以通知外头的花轿,就说王妃出来了。”
大闹喜堂
管家一路小跑的走了,喜婆膀大圆粗的进到屋内,满脸堆着笑:“王妃,喜婆现在就背你上轿。”
秋绝心只是嗯了一声,三人随即出了门,一路东拐西拐不一会儿就到了后门,秋绝心一路上只是从喜帕的缝隙看到地上铺的石子路和喜婆稳步向前的脚。
香儿却纳闷了:“喜婆,你莫是走错路了吧?怎么会是后门?”
喜婆此时的脸却没有一丝表情:“错不了,怎么交代的,我就怎么做。”
香儿还想再说什么,秋绝心却叫住了香儿:“香儿,跟那个老东西生气别气坏了你自己。”
“可是……”
秋绝心并不在意前门后面,就是那个王爷,她都不在乎,不等香儿说话,秋绝心拍了拍喜婆的肩膀“我们走吧,背我上轿。”喜婆暗道这个王妃识大体。
悄无声息的就这样入了王爷府,一番所谓的拜天地开始了,秋绝心知道,听嗓音,那个高位上端坐的叫她拜的正是秋凡胜那个老匹夫,她很想压住火气,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她是柔弱的秋绝心。
可是她就是低不下那个头,两手攥紧置与身侧,咬着牙齿如同木桩一样立在那里,住持婚礼的文官又叫了一遍“二拜高堂”,旁边的喜婆已经开始把手身在喜帕里用劲的搇压绝心的头,肥硕的手指一面掐着绝心的腰,轻声道:
“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况且你这一刀还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一时整个大厅的文武百官窃窃私语,慕容言往自己嘴巴里塞了块点心,在身上擦了擦手,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随即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等着看戏。
父皇病重人尽皆知,母后自然是留在父皇身边照顾,这高堂的位子才便宜了秋凡胜,这个老匹夫。
绝心对这个堂上坐着的明国宰相这些天的种种都耳闻目染,自己又深知逼死真正秋绝心的就是他,现在居然要自己拜他。她忍忍忍,倔强的忍耐,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忍下来,但是……
绝心猛的一掀血红的喜帕,眼里是无比的恨意,手一挥把偷偷作祟的喜娘粹不及防的推倒在地,咬牙切齿的望着端坐的秋凡胜夫妇,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我拜天拜地就不拜你。”
随即又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老东西,我巴不得你死。”
说完这句话,她觉得的特别的爽,仿佛憋得一口恶气终于出来了,暗叹果然自己还是不适合当隐忍的聪明人,还是随性的好,她宁愿爽死,也不愿意活活憋死。
转身对着还没爬起来的喜娘就是一脚:“老妖婆,你敢掐我。”
密室
椅子上的的慕容言捶着胸,一句话让他惊的把点心整个吞了下去,一颗雪白的可人小脸此时红的吓人。他原本是打算看戏的,不然可以直接点这个女人的穴道,迫其低头下跪拜堂便是。
只是他不想这么做,就是好奇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却不料竟然是这样一番话语,着实把他吓的够呛,噎个半死。
暗用内力逼出点心吐了出来,喘着气,却看见眼前刺头的画中谪仙一般的女子,就算横眉怒目,咬牙切齿,却依然不失那份美丽,倘若要他选真谪仙和眼前人。
他反而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眼前人,她身上的人气盖过了仙的虚无和遥不可及,吸引来自于她触手可及的超凡脱俗,不拘一格。他一贯俯视所有人,视钱权美色为无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视着眼前的人。
“额……流口水?”
慕容言顿时一脸的黑线,这又是什么状况?
秋绝心看着一直只顾着闷头踹那扭她腰的喜婆,一解心头只恨,抬头看见旁边这张脸脑子就短路了,流口水的旧疾复发,顿时没了反应。
整个大厅的文武百官都从窃窃私语转而震惊,然后再是倒吸一口冷气,反应都非常的整齐,只是看着眼前又骂人又踢人又流口水还是个刺猬头的王妃,没了别的反应,个个像吃了苍蝇,闭不上嘴巴。
香儿站在外面早就急的要命,无奈她一个下人,是不准进入大厅的,此时只要干着急的份。
慕容言看着局面僵乱,这刚刚还雄赳赳的老婆看见自己又脑子抽抽了,只得自己收拾烂摊子。
他突然站起来,在屁股上擦了擦手,把已经短路的秋绝心倒扛了起来,一面对着肩上的人,全然不管一室的文武百官,傻呵呵大声的道:“美人姐姐老婆,我们入洞房吧。”
等秋绝心反应过来已经身处一片漆黑:“你是谁?你带我去哪?”
慕容言此时已经恢复正常,轻笑道:“爱妃,本王当然是带你入洞房咯。”
绝心挣扎的厉害,却偏偏身下的人不为所动。
她急了,这王爷再好看她也不是在叫鸭呀,没有感情的事,她做不来:“我入你个头,放我下来。”
慕容言正色道:“爱妃还是乖一点为好,本王可不懂怜香惜玉。”说完毫不客气的‘啪’一下打在肩头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绝心怒了,无奈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不免更是火冒三丈,心里又有些委屈,嘴巴却死活都不肯服软,宁死不屈的继续开骂。
洞房
“我操你妹,放我下来……啊”
“我操你祖宗……啊……我……啊”
“我还没骂呢,你TM的混蛋……啊……”
“你现在不是补上了吗?”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啊……”
饶是再好脾气的人,此刻都被这爆肝的谩骂激的升了温,慕容言手一下比一下更重,暗暗加了几分力,那声音在暗道里回响。
她整个陷入了癫狂:“老娘跟你拼了!”
说完一口狠狠咬住了慕容言的背,慕容言没有甩开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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