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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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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着急?”老大人声色俱厉,“京中事务,有什么是缺你不可的?”
确实有很多事是缺我不可!孙元起心中暗自答道,嘴里却道:“嗯,这几天我就动身!”
老大人这才点点头:“那就好!老夫等会儿就叫传楘给你买张初八去汉口的车票,你吃完饭,便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吧!”
“……”
好吧,算你狠!
第一九一章赤鹰黄鹘云中来
正文开始一九一、赤鹰黄鹘云中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孙元起只好在大年初八踏上南下的火车。百度搜进入索请看快速进入本站到底是老大人派人买的车票,加上车站知道乘客是提学使大人,单独给挂了一节花车,挑选最伶俐的小厮伺候着,热茶热饭时刻供应,旅程倒也不觉疲倦。
只是孙元起情绪颇为不佳。京中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结果却被大人无情地扫地出门。以前,经常听说“妻子送郎上战场”。到了清朝,也见过不少“儿女送父如考场”的。但像这般“祖父送孙入官场”的,真还不多见。
火车也慢得揪心。如果是夏日,坐在车上晃晃悠悠,窗外满眼绿色,临风品茶,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如今是冬日,四望枯黄寂寥,不时见到几个凋敝的村庄掩映在瑟瑟的老树下,没有半分生气。随手拿起书来想看几页,却也没有丝毫情绪。
开始见这位大人脸色不好,小厮们都提心吊胆,生怕触了霉头挨顿毒打。然而大人终究没有发火,说话一直和颜悦色,每次倒水还会说声“谢谢”。这让小厮们松了一口气。
两头后,孙元起在汉口玉带门下了车。尽管之前孙元起丝毫没有通知地方,车站早已备好轿子、轮船,利索地把孙元起送到江对面的提学使司衙门。
才在门口落轿,老赵听到声音就从院子里抢了出来,放声叫道:“老爷,您可回来了!”
老赵真是激动得不行,声音都有些发颤,一句话喊完,就开始拿衣袖揩眼泪。
别说,小半年没见老赵,孙元起心里还颇为挂念。毕竟生活在一起七、八年,好像已经成为家庭的一份子。走出轿子,孙元起拍了拍老赵的肩膀:“老赵,在南方过年,还习惯么?武昌冬天可不像咱们学校里面有暖气,阴冷逼人,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习惯、习惯!”老赵哽咽着嗓子答道,“就是长时间没见老爷,心里空落落的。”
孙元起又说道:“我在曰本见到了景行,在北京也见到了景范、景惠,他们都挺好,就是非常挂念你。还托我向你问个好呢!现在汉口到北京有火车,北上挺方便的,你们老两口啥时候回吧?”
“不回去!”老赵干脆地拒绝了,“俺得跟在老爷边上伺候老爷,景范、景惠他们从小在脸面前长大,看得泼烦,有啥念想的?俺不回去!”
说完,便转身指使几个力夫,把孙元起的行李搬进了后院。
还没抬腿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得意的笑声:“怎么样,行严、申叔,愚兄说得没错吧?”
两个年青的声音跟着响起:“佩服,佩服!”这是章士钊的声音。
“皙子兄,就凭您这铁口直断的功夫,随便摆个卦摊,还不得赚得盘满钵满,何苦来诈我们的铜板呢?”这自然是刘师培了。
“我乐意!”杨度嚣张地说道,“赌奸赌滑不赌赖,申叔,你可要愿赌服输啊!汪玉霞的八色糕点,你别忘了!”
果然,孙元起一进院子,就看见三人联袂而来,便笑着冲他们一抱拳:“皙子、行严、申叔,新年好!”
三人也是微微鞠躬答礼:“也祝百熙兄新年好!”
武汉靠近长江,周围湖泊、河汊密集,夏天热得死,蚊虫还多。可是到了冬天,日子同样不好过。因为北面没有高山峻岭阻挡,寒风横冲直撞,潮气又重,真是冰冷浸骨,穿着厚重的棉袍都不顶事。可是杨度手里还是臭屁地拿着一把折扇,时不时地摇几下,孙元起看着都觉得没牛痪跷实溃骸梆樱憷洳焕洌俊�
“不冷!我可是湖南人,这里冬天和老家没啥两样,都习惯了。以前在曰本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冷,风从……”杨度这才发现孙元起一直盯着他手中的折扇看,当下不慌不忙地折起来,顺手插进衣袖里,接着说道,“风从地板、墙缝、屋顶、门窗四下钻进来,在屋里跟在野外没区别!不过,百熙,听人说你在北京弄了个新奇玩意,冬天屋里装上几个大铁片,通上热水,就暖和得不得了。什么时候让我们也开开洋荤?”
“行啊!现在通了火车,去北京也方便,正好这几天没啥事,要不你去学校里体验体验,住几天再回来?”孙元起半真半假地答道。
杨度摸了摸下巴,不知是在揣度孙元起邀请的诚意,还是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孙元起又说道:“行严、申叔,你们俩和皙子打什么赌?貌似你们输得很惨啊。”
“嗨,别提了!”刘师培一脸懊丧。
章士钊倒是坦诚:“皙子兄说你在正月初十之前一定回来,我和申叔不大信,结果就打了一赌。”
“怪我,怪我!”孙元起马上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自己要是迟到一天,这小哥俩不就赢了么?“汪玉霞的八色糕点,我替你们买了!”
位于汉口汉正街灯笼巷的汪玉霞糕点店,创始于乾隆四年(1739),是武汉著名的老字号。里面的各色糕点,更是一绝,甚至造就了武汉的一个歇后语:汪玉霞的碱酥饼——绝酥(劫数)。
说话间,诸人已经到了正堂。落座之后,早有仆人端上热茶,林纾、陈乾生也赶了过来,孙元起这才开口问道:“皙子,你怎么知道我初十之前要回来?”
杨度翘着二郎腿,不急不慢地喝了口茶,才说道:“干格格嫌四川路远山多、人穷事烦嘛!”
“?”杨度的话恍如天外飞来,周围的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说当今朝廷中惧内的,估计庆郡王和陈小石都排的上号!”杨度又抛出一句。
“……”
这是正常人的思维咩?
等吊足了大家胃口,杨度才放下茶碗:“陈小石的妻子徐氏出生平湖望族,娴雅知礼,颇有心计,在京城里和王公眷属混得厮熟。尤其是庆王府的福晋和几个格格,更如蜜里调油一般,后来福晋便认了她做干女儿。这位干格格时常到庆王府走动,有事没事就在福晋面前为自己丈夫敲敲边鼓。我们这位庆王爷素来是惧内的主儿,但凡福晋张嘴,就没有不答应的。一来二去,陈小石便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之前,陈小石出任江苏巡抚。江苏那是个好地方,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油水也多。徐氏大为满意。去年秋天里,陈小石升任四川总督。升任总督自然是好事,贵州和四川又接壤,陈小石便绕道贵州回家扫墓,徐夫人自然也跟着回去。结果还没到四川,徐夫人就彻底见识了什么叫做穷山恶水出刁民,一怒之下,便不许陈小石赴任。
“话本小说《八洞天》里总结男子惧内分为势怕、理怕、情怕三类,偏巧陈小石都占全了:陈小石出身寒门,少时丧父,徐夫人却是出身于七子登科的名门望族,此为势怕;陈小石虽然精明能干,可少不了徐夫人这个贤内助的暗中使力,是为理怕;陈小石原有两任妻室,都因病早殁,徐氏乃是续弦,老夫少妻,这是情怕。现在徐夫人明确表态不让他赴任,他如何敢违逆?
“陈小石没办法,只好是求助于八竿子打不着的老泰山庆郡王。经过一番折冲,春节前便有风声,说要调现任湖广总督赵次珊到四川,而原先的四川总督陈小石还没上任,半路上改任我们湖广总督。”
林纾在一旁听了之后直摇头:“以一女子之爱憎,改移数省督、抚,今日用人之得失,盖可想见矣!”
“亡无日矣!”陈乾生干净利落地下了四个字评语。
孙元起皱着眉头:“这总督换得也太快了吧!”
张之洞一人在湖广总督任上前前后后干了十多年,好么,自己才来了一年半,换了三任总督!
事实上,清朝末年总督更换频率确实远超中前期,仅以1907至1911年为例,在这五年里,四川总督换了5任,两广总督换了6任,直隶总督换了7任。最夸张的还数湖广总督,在武昌起义爆发后的两个月里,因为无人到任,清廷先后宣布5任总督:袁世凯、魏光焘、王士珍、段芝贵、段祺瑞;而在此之前的五年里,湖广总督已经换了4任。也就说,五年之内换了9任总督!
如此频繁地更换地方的最高军政长官,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对军队和地方政权控制力下降,导致出现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局面,为辛亥革命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更变千官如走马啊!”章士钊感叹道。
孙元起觉得杨度还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那陈小石来了也就来了,皙子你为何知道我会在初十之前到武昌呢?”
杨度盯着孙元起看,一脸惊奇地表情:“你不知道陈小石?你家中堂大人也没和你说陈小石的事?”
孙元起摇摇头:之前我还真不知道这个陈小石是哪根葱,中学历史课本上提都没提过这个名字。来了清朝这么长时间,总算知道这个家伙姓陈、名夔龙、字小石、号庸庵、贵州人、马上要出任湖广总督,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杨度拍拍脑门:“看来接下来,我们有的忙活喽!”
孙元起皱着眉头:“为啥?”
杨度沉声说道:“这陈小石出任湖广总督,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他这个人极为保守,当年废除科举时,就曾上书极力反对。对于西学、变法、立宪,更为反感。很不幸,你既是国内推广西学的始作俑者,又是预备立宪公会的会长。
“他平时经常说自己有三件事比较自豪,即一不联络新学家、二不敷衍留学生、三不延纳假名士。很不幸,你既是新学家,又是留学生。你觉得,他对你能有好脸色么?”
孙元起闻言,心中顿时一沉。
*J正文结束
第一九二章春色欲阑休闭关
一九二、春色欲阑休闭关
一九二、春色欲阑休闭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且杨度也说了,陈夔龙耍出这手“李代桃僵”,操盘的是庆郡王奕劻。
这位王爷除了怕老婆,还有一个死穴:贪财如命。凡是有求于他,必须奉上好处费,便是天王老子也得刮下三两金粉来。否则没门!庚子国变时,岑春煊护驾有功,奉老佛爷懿旨拜访奕劻,不给门包照样连庆王府的大门都进不了!
在清末,有两家“公司”享誉一时,业务很特别,专营卖官鬻爵。都和这位王爷有关:一家名为“老庆记公司”,设在庆亲王府邸,是奕劻的独资公司。据说在奕劻的书桌上有个锦盒,里面记载着各地官员名录及缺员名单。他会根据来客送上的礼品轻重,从中拈出职务相授。
另一家名为“庆那公司”,是奕劻和儿子载振、以及有共同爱好的军机大臣那桐联合组建的合资公司,专接大单,巡抚以下的生意根本看不上眼!
袁世凯便瞄准奕劻的这个爱好,千方百计重金笼络,使他成为自己在朝廷中的内援。后来袁世凯挖清政府墙角、在军队里结党、在地方上掺沙子,奕劻不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还通风报信、曲为掩饰。所以这位清廷最后授封的铁帽子王,还是葬送满清江山的大功臣。
当然,大清亡不亡,对奕劻同志基本上没啥影响。在1911年北京政府风雨飘摇之际,他仅在汇丰银行一处的存款就达到200万两之巨。有了这些巨款,去哪儿不是王爷生活?
也不知福晋吹了多少枕边风,也不知陈夔龙使了多少银子,奕劻就能把五个月前刚从四川总督位子上改任湖广总督的赵尔巽,又重新赶回四川去!
孙元起问道:“皙子,陈小石什么时候调任湖广总督?衙门里有收到公文么?”
杨度晃了晃手中的折扇:“陈小石调任湖广总督的事,只是官场传闻,年前就一直在说,衙门倒是还没有接到行文。”
林纾却还有些不信:“既然是传闻,那就不一定作准!毕竟赵次珊来湖北还不到半年,怎么能又把他调回四川呢?俗话说得好,军机如云,内宫如风。庆王爷纵使巧计百出、巧舌如簧,只要宫里头那位不答应,还不是一句空话?”
孙元起道:“畏庐先生,恐怕这个传闻不是空话。我在京中,听叔祖大人的意思,好像确实要调陈小石过来。眼下我们应该考虑如何应对,才是正理!”
杨度放下折扇,仔细剖析道:“现在还是年节,赵次珊又来湖广不久,朝廷的旨意不大可能在正月二十开篆之前下来。但陈小石任四川总督之谕旨是去年七、八月下的,他十月份进京面圣陛辞。按照大清律令,官员接旨出京后三个月必须到任。现在三个月已经快过去,陈小石自然不敢迁延过久,一直滞留贵州。这么一推算,可以断定朝廷的旨意会在正月底、二月初下发。时间紧迫啊!”
一直不说话的陈乾生这时张口说道:“那陈夔龙还远在贵州,等接到诏书,再从贵州赶到武昌,怎么也得三、四月份吧?两三个月的时间,干什么事也足够了!”
“仲甫兄可能不太清楚官场规矩。诏书未下达之前,我们做任何事儿,因为原先的总督还在,新来的总督都说不出什么话来。而且原先的总督知道自己快离任,本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原则,很多时候也乐于大开方便之门。这是官场默许的。”
不像陈乾生家世贫寒、功名未显,刘师培出身经学世家,祖上三辈都读书进学,对于官场的基本规矩还是蛮了解的:“可一旦诏书来了,原先的总督就算离任了,暂时只是署理此职,你再乱开口子,就是破坏规矩,故意给新来的总督添堵了。这是官场大忌,想来赵次珊也不会帮这个忙的。所以,我们只有十多二十天时间。”
“哪是十多二十天时间?你别忘了,衙门十天以后才开篆办公!”章士钊补充道。
这么一算下来,孙元起发现自己有效的工作时间只有几天!怪不得大过年的,老大人就心急火燎地把自己往湖北赶呢,时间确实不宽裕啊。
衙门里要紧的无非财政、人事,孙元起稍微想了想,便叩着桌子说道:“诸位,现在时间紧迫,我就不和大家客套了。希望大家这几天能尽量抽出时间,助我一臂之力。”
诸人齐声应诺。
“首先,行严、仲甫,你们两人把去年衙门和各学堂的开支情况统计出来,再加上今年的一些计划,拟出一个财政预算。注意,每笔费用都要多出三成!”
孙元起现在为汽车研发和建造铁厂忙得焦头烂额,原先看似丰饶的一百万美元,真真均摊到各个项目中,大有拆东墙补西墙的感觉。如果湖北的学堂经费再出问题,孙元起真想不出什么补救的措施。
而且湖广总督的正式官衔为总督湖北湖南等处地方提督军务、粮饷兼巡抚事,除了军事、政务外,还掌管财政大权,要给自己小鞋穿,削减新式学堂经费去建造旧式书院,自己还没处念经去!
见章士钊、陈乾生应允了,孙元起又道:“畏庐先生、申叔,你们二位汇总前年以来湖北各地教谕、学堂监督、以及我们衙门里的开缺情况,争取把备选人员名单也列出来,确保在衙门开始办公的时候能用印发布!”
最后对杨度说道:“皙子,你帮我拟个公文。我们初来湖北的时候,不是命令全省中小学两年之内统一教材么?现在过去一年又半,我们不必再等,直接下令统一即可!”
万一陈小石来了之后,心血来潮要在里面加个四书、五经,岂不是前功尽弃?
孙元起暂时能想到的就是这些,说完又问道:“大家有什么补充的么?”
大家基本上都没想到陈小石来会有什么麻烦,也没有多想,现在一时间自然没啥主意。见别人都不说话,杨度清了清嗓子说道:“百熙,还有一件事要办,就是清理全省各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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