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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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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抹了抹额头的汗,好在七年前她们是把那家档口租了,还把他两老也请到店里帮忙了,每月与他们五百文钱,这才剩了不少功夫,这几年她也不用抛头露面了。
虽说不上娇生惯养,但是家里生意好,她也不知是不是养的好的缘故,长得是越发漂亮水灵了,但这漂亮也是个苦恼不是。
她这豆腐西施的名号可是传出几十里外去了,就是县里不少人家都是知道的,只是因着她是小秀才家的童养媳,而不敢直接上门提亲,但是私下里也不乏打听她的,更还有胆大的直接问到豆娘脸上去。
要不是豆娘心大,也是知道春花性子的,不然只怕就得把她给休弃了。
因着这些事春花便也不敢再多出门了,不过即便这样,还是有风雨无阻直接上门找她来的。
“花丫头,花丫头,我来了!快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欣喜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轻快地脚步声,直奔磨房而来。
春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厮,都七年了还缠着她,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毅力,跟牛皮膏药一般,怎么赶都不走。
“林公子,我家娘子要什么,我会给她买,不劳你费心,你的东西还是拿回去的比较好。”张睿闪身出来,修长的身子挡在了门口,一袭雪白的长衫还在随风舞动,就是那线口处颇为粗鄙,不少处竟是还有线头未剪。
“花丫头,你又给这傻子做衣服啦!那我那身呢?你怎的还没做好。”已是谦谦佳公子模样的林子瑞不平的喊了出来,自从三年前春花开始学绣活,他就定下了要她做衣服的事了,可是三年了,这傻子都穿坏七八件了,(当然这其中还不排除衣服本身质量问题),前个儿见她又做活了,还以为是他的了,暗自欢喜了好久,却没想还是穿到那傻秀才身上了。
“不行,花丫头,你必须给我做一件。”
“林子瑞,我都说过了,我的手艺你也是知道的,实在是难等大雅之堂,你这大家大业的也不差我这一件衣服不是?我想这会只要你站在上大街上嚎一嗓子,只怕县城里的姑娘们都会赶着给你做上一大车子的,而且你家不就有好几个绸缎庄吗。”春花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为了小秀才,她是一辈子都不想拿针线的,就做那么一件衣服,她十根手指头都没一个好的了。
“我就要你做的!你说过的,等我考取了秀才就做衣服与我的。但是明明我上月里取得了秀才功名了,你的衣服却还是做个了这个傻子!”林子瑞拎着食盒子的手紧了紧。
“哈!”春花瞪圆了眼,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好不,我可没应你啊。春花撇了撇嘴,还是没说出来,因为她闻到了他那食盒里辣子鸡的味道。
林家酒楼的辣子鸡是广元县最有名的,更是他家的金招牌,一般人是吃不到的,而且每天只做五只,这想吃的人都得提前订,当然像他们家这般的平民是连订都订不着的。
勾起馋虫的春花自是得罪不起林少爷的,咂了咂嘴,她那眼珠子便直跟着食盒子转。
一见她那样,林子瑞自知是鱼儿上钩了,但还是心里堵得慌,他拎着食盒晃了晃,“辣子鸡,想吃吗?”
春花直点头,还咽了咽口水,“当然,今个儿午饭也是做了林少爷的了。”
“那还不够。”林子瑞拎着饭盒不依不挠的道:“我就要你做的衣服,不然手绢子荷包子也是可以。”
春花为难的皱着眉,貌似颇为心动的样子,张睿在一旁看得是越发难受,前头就有因着一盒糕点,他一时不注意,这花花就应了这人做鞋的事,如今他绝不能让这事再次发生。
“花花,我肚子疼。”
张睿突然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虽然他早已经清醒了,但这装傻的事也是不少干的,而且最近是越装越像了。
“小秀才,怎么会肚子疼呢,可是早上豆腐花吃多了。”不防有他的春花忙扶着他进了屋,伺候他躺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轻柔的问道:“疼的厉害吗?是搅着疼吗?要不我去叫个人来送你进城看看。”
张睿见春花起身似要寻大夫,忙拉住她,“不打紧的,许是晨里吃多了。也不是太疼,躺会就好了。”
春花凝眉想了想,“都说这大蒜能开胃,我这就去给你弄些来。你好生在床上呆着。”说着又给他掖了掖被,便出去了。
张睿瞅着一直跟在后头跟空气一般的林少爷,有些得意的挑挑眉,气得林子瑞直瞪眼,“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不然怎会每次那般巧,回回你都肚子疼,只怕你这肚子是陶瓷做的呢。”
张睿也不辩驳,只是裹紧了被,翻了个身,也不再理会那气恼离去的林少爷。
但是即便是暂时胜利,可张睿还是不安心,看来他是得想个更周全的法子了,不然这老装肚子疼也不是长久之计。
小秀才在想着对策,而林子瑞在春花跟前又没讨了好,便只能是灰溜溜的家去了。
午饭,胜利的张睿自是和春花一起饱享了顿美味的辣子鸡,吃的那是满嘴流油。
这天还没到傍晚,长风便赶着牛车,拉着豆娘及一应器具,家来了,卸了东西,豆娘便累得回屋歇着去了,春花也是在灶台忙活开了。
张睿时不时从窗里探出头来,见长风正打算赶了牛车回去,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便也忙起身追了出来。
☆、第三十九章 举人薛仁
“睿子哥,你怎么出来了?”长风看着一袭儒雅书生模样的张睿,颇为困惑。
张睿轻咳了下,“额,那个,长风,我听说你娘打算给你门寻亲事啦?”
“是呢,”长风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说的是隔壁李家庄的姑娘。”却又见张睿茫然的脸,想着他怕是对亲事也是不太清楚,便又补充道:“就是讨了姑娘家来,做媳妇儿,过日子,就和我爹娘一般。”
张睿状似懵懂的问道:“那么,你之前也说春花是我媳妇儿,但是我见你爹娘都是一个房间里睡的,为何我与花花却是分开了睡呢。”
长风红着脸,想了想才道:“额,因为你还没与春花成亲呢。”
“那怎样才算成亲呢?”张睿一脸赤诚的追根问底。
“嗯,那个,怎样成亲?就是,”长风涨红着脸想着前些日子在城里酒楼听的黄段子,又想起那晚他居然还梦见了春花,脸上更是烧的慌,磕磕巴巴的也没说出个原委来。
张睿也是有些急,虽说他知道与春花七年前已是定下婚约,还请了几桌酒,连户头里春花也是他的媳妇儿了,而且现在春花也才十四岁,这样会显得他着急些,但日日见她越发漂亮,而这还有个林子瑞时不时的登门,他是越发没了往日的静心了。
他着急的说道,“长风,你长与我娘一起,可听说她让我和春花成亲的事?”
“这个,倒是没有。”长风搓着鞭子,又见小秀才低着头,颇为哀怨,思索着道:“要不我明日与婶子说说。”
张睿瞬间就笑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了,“那就拜托你了,长风。”
看着春风满面的张睿,长风拍了拍脸,有种被人利用了的错觉,最近他越发觉得这小秀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感觉,或许也是他的错觉,毕竟张睿这傻病可是连宫里的御医大人都医不好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张睿每天都兴致勃勃的到村口去接豆娘他们,豆娘为此可是欢喜的不得了,一直拉着他说了好些话,但是张睿却一直没等到他想听的话。
后来他想来想去,猜着许是那长风不好意思,所以根本就没和豆娘说,想了个明白后,张睿虽是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就又想到了个更好的人选,长风他娘。
这天长风娘又来他家收拾豆腐渣,虽然春花嘴近研究出了一种豆饼,是用这豆腐渣炸的,但也是用不了那么些,所以这每隔两三天长风娘便来挑了家去喂猪。
本来春花之前也想着用这豆腐渣养猪来着,但是他们实在是没那时间和人力,便告诉了相好的长风娘,让她家养,而这豆腐渣也没收他们家的钱。
不过长风娘心里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每每都会拿了些青菜萝卜等新鲜的时蔬来。
“婶子,我帮帮你吧。”看着长风娘装了一大竹筐子的豆腐渣,张睿便上前帮忙提着。
“哎呦,可是谢谢你了。睿儿,今个不背书了?”长风娘笑着道。
“看得有些乏了,就出了走走。而且我都十九了,村里和我一般大的成哥都当爹了,我这也是该帮帮忙了。”张睿目光闪了闪。
长风娘轻叹了口气,“这一眨眼你竟十九了,要是旁人这会子怕孩子都满地跑了。”想到这长风娘心思转了转,轻声的问道:“睿儿啊,你可也想做爹爹了?”
张睿眼睛亮亮的,欢喜的笑道:“自是想的,小娃娃喏喏的,可好玩了。”
长风娘也是笑了,“呵呵,可不是,也该到时候了。”虽说现在春花才十四,可这也是大姑娘了,而且这最近是出落得越发漂亮了,还是得提醒着豆娘才行,长风娘低头暗暗想了一路。
晚饭后,长风娘便又拎着绣盒来了,一来便和豆娘躲在屋里说悄悄话,张睿见此自是高兴,又拉着春花念书去了。
第二日,豆娘早早便起了,却见春花已经在磨房忙活开了,心是更喜,又想着这几年几乎都是这丫头帮衬着,先不说这豆腐花,还有豆饼子等各色吃食,就她最近刚捣鼓出来的酸豆腐就是个绝活,可毕竟是新玩意,现在还不敢做多了卖,也就每日做个一豆腐板的卖着试试,但反应还是很不错的。
豆娘自是越看春花越是喜欢,但是要说这唯一不好的就是,长得太漂亮,要是她儿子不傻,就春花这样的她没准才堪堪看上,但是这儿子傻了却娶个美媳妇可是不好了。
虽说她也是深知春花的品性,但这难保没别个人相上的,惹出祸事来,就现在那个林家小少爷可不是隔三差五的奔春花来,这日后没准不会出个李老爷,陈员外的,那会要是她又不在了,她儿孙们可如何是好了。
忧心的豆娘自是不知她家儿子早已是常人,正苦着脸纠结着这婚事,好在这农忙时节档口人也不多。
就在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身着锦缎男子带着个仆从在店外晃了晃,还是进了档口,盯着发呆的豆娘看了好一会才踌躇的问道:“请问,老夫人您与梓朋可是亲戚?”
豆娘愣了愣,本欲答不识梓朋为何人,但蓦地又想起她家儿子字梓朋,又见这人书生气重,便猜踱着这可能是儿子的同窗,“我是张睿的娘亲,不知贵人是?”
“是我唐突了,我是张梓朋昔日同窗好友,姓薛名仁。见夫人您与张睿颇为相似,便上前相认,让您见笑了。”
看着薛仁彬彬有礼的模样,豆娘忙将手搓了搓腰间的围裙,又见这档口糟乱的还未来得及收拾,面上只觉烧的慌,说话都磕巴了,“怎,怎么会呢。呵呵。”
“那是自然,我们老爷如今已是举人了,自是与你家那傻‘秀才’不同。”薛仁一旁的青衣小厮很是自傲的道。
见豆娘是恨不得缩到地底里去了,薛仁拧眉呵斥道:“元平,这梓朋当年可是广元县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可是我能比的。”接着又转向豆娘温和的道:“实是抱歉,家仆管教不严,还望老夫人见谅。”
豆娘忙摆手称不敢,“我儿却是傻了,这小哥也没说错的。”
☆、第四十章 被捕
薛仁也没再多说,只是开始打量起这档口来,而豆娘虽说混迹这买卖行当几十年,却一向不擅长应付这贵人的,只好在一旁当立柱一般。
这薛举人估量完了档口,又温和的叫她盛了碗豆腐脑,一边吃还一边和她聊了起来,“老夫人,您一个人照看着这档口也是不易啊!想当年梓朋就常常和我提起您的艰辛,如今梓朋身体有异,可是苦了您了。”
这一通子话可是说到了豆娘心坎里去了,“唉,可不是,我家男人去的早,这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他大了,有出息了,却又是出了那事,唉,终归是命该如此啊!”
薛仁端着碗豆腐花,眼不眨的认真听着豆娘诉苦,不时道:“不过好在您现在日子怕是不错了吧!我听说你家这生意很是不错啊!”
说到生意豆娘是立马就笑开了花,“之前我家也没这般好,就是后头我家那买来的儿媳帮衬的多,这豆腐花也是她捣鼓出来的,呵呵。说道我家那丫头啊,那可是能干了,当年才六岁,就能说会道的,活计更是抢着干,可是多亏了她。”
薛仁又舀了勺豆腐花吃了,瞟着一旁豆腐板上仅剩的一块子豆腐,壮似无意的道:“我听人说那个酸豆腐,也是你家卖的?”
“可不是嘛!这酸豆腐整个广元县就我家卖,这可是我家那丫头花了好几年的功夫做出了来的,可是祸害了我家不少豆子。”
要说这酸豆腐早在七年前春花就做出来了,但那只是一小碗的,等到她用一桶子豆浆做时,由于量大,各种数据却是不成了,这又研究了许久,浪费了不少豆浆,而这豆娘虽是吃过那酸豆腐,觉得这事可行便也由着她闹,但真真见了那一桶桶费掉的酸豆浆她也是心肝子疼。
而且这酸豆腐就算是做成了那也是不好掌握那点卤的时机,做出的豆腐也是好好坏坏的,所以这又花了好几年才渐渐稳定的做成了这酸豆腐。
薛仁吃光了豆腐花,指着那块仅剩的酸豆腐道:“夫人可否能把那酸豆腐卖与我,我家小妾害喜,最近倒是喜欢吃些酸口的。”
豆娘忙点头应下,又寻了芭蕉叶包上,给了那小厮。
最后薛仁留下了个银角,便带着小厮离开了。
豆娘掂了掂银子,觉得有个二三两,心里却是高兴不起来,若不是她儿子滚下山坡,磕傻了脑袋,只怕她家睿儿也是这人一般,成了举人老爷了吧,或许比举人更高的官。
豆娘有些闷闷不乐的回了家,刚进院子就见她那秀才儿子正扯着春花那丫头嚷着要给他洗澡,还颇有不给他洗就打滚撒泼的意思。
豆娘抚了抚额,好在那举人老爷没说要跟着她家来看望,不然见着这般景象怕是得吓坏了,毕竟那些文人礼仪她家睿儿如今已是半点不知,虽说她也知道儿子这些年也是一直念着书,但是她也没看出个好歹来,只当是他的消遣了。
不一会,听着厨房传来儿子欢快的笑声,豆娘也是舒心的笑咧了嘴,旁人的如何如何好,她已是管不着了,只要她家儿子开心就好,而且这几年她也是攒了些钱银,只要一家子安安乐乐的便也是好的了。
但是有时事事总是不随人愿的。
第二天春花正在磨房忙活着泡豆子,张睿则是在屋里寻思着如何才能让他娘给他和春花办婚事,本是如往常一般的午后,却被一群突入的官兵打破了。
只见这一群近二十个威武大汉闯进了院子,将屋子团团围住。
春花从磨房出来,看着这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有些诧异和慌乱,但一见被两个魁梧汉子推搡出来的小秀才时,她反倒是突然脑子一片澄清了。
扫了眼院子里的人,最终目光落在领头人身上,“不知捕头如何称呼,这般戎装而来又是所谓何事?”
那领头的见了春花镇定自若,颇为赞赏,便也扬声道:“本捕头姓杨,薛举人家小妾因食了你们家酸豆腐而暴亡,现状告你们家所做之物有害人之嫌,我乃是奉县老爷之命,逮捕你们归衙门审问。你婆母已是在大牢里了,你们也莫要做他想了。”
春花一听心里转了几圈,颇有些五味杂陈,这要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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