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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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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睿大大方方的给陈正忠行了礼,“广元举子张睿,见过陈大人!”
敏感的张睿不一会就发觉右侧的屏风后有人在窥视他,为此,张睿还不经心中一跳,一瞬间他真的以为或者说,他希望那人是他想见的花花,但是脑子转了转,他便泄气了,她怎么可能会来呢,想必来的怕应该是那个淑侧妃的人,或者说就是她本人。
想到这张睿心头更加紧了紧,他更得好好表现了。
陈正忠也没叫他坐,只是里外里的打量他,大概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或者还更久,张睿虽然面上镇定,手心里早就汗津津的了。
“你就是那个买了春花的张家?”陈正忠面无表情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正是。”张睿颔首道。
“那你此番寻来所谓何事?”陈正忠突然肃穆的盯着张睿。
而张睿却是突然扑通的就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响头,才看着陈正忠一字一顿的道:“寻,妻!”
“哦?”陈正忠冷笑着,看着他,“寻妻,还是寻仕途,财路,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清楚的事。而且,我听说你在广元已经有个光明正大的未婚妻了,都要买地置房了,只差新娘进门了,你这一路追来,可是想让我家春花与你回去当个妾侍不成?”
陈正忠拿起桌上的茶味,狠狠的朝他砸了过去,厉声道:“你以为我们陈家是那无名之族吗?可随意任人宰割的吗?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一个稍有名气的书生,就算我想要你的性命也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张睿看着砸向他的茶碗也不躲,也不闪,只是挺直了腰板,依旧赤诚的看着陈正忠,任由茶碗摔在他的身上,吭哧的碎了一地。
“关于未婚妻的事,我有错,由于各种原因,我没能及时和石家说清楚,单纯的以为与石家小姐谈明白便可,之后对于引发的多方误会,不但不能及时发觉,还一度陷花花于尴尬绝望的境地而不自知,我错的离谱!本来我这样的人早也是不该苦苦追来的,如此不恩不义,我早已不配为儒家书生,或者,我早不该活在这世上,但是,”
张睿突然正色道:“我只是想见她!我还有话没和她说。我瞒了七年的话,一直没告诉她的事。我不甘心!哪怕大人今日便除了我,我也还是想见她,您若要问我什么目的,猜测我什么意图,这便是了。这就是了。”
陈正忠看着哀泣却一身凛然的张睿,突然没再言语了。
他有些吃惊,据他的线人报告说,这张睿早在春花离家后的几天就亲自带了婚书媒人,到石府退婚,磕头道歉。他与石府的关系如今可以说是断的彻底,为此他的考举之路也多了不少坎坷,这到现在广元县的人都还在骂他傻子,为了个丫头舍弃了光明大道。
对于张睿他那线人还是颇为赞赏的,还说就在春花出门那天,这张睿还在他那店头买了件月华裙想送与春花的,如果这都是真的,那么这人的人品还是可以考究的。
但是张睿刚才却只字不提他在广元后面所做的种种,和为此所遇到的艰难,这也让陈正忠更加欣赏张睿了。
难道这二人中间还是有所误会了?
就在陈正忠心里的天平慢慢向张睿这边靠拢时,屏风后响起了个清脆的女声,“你既如此想见春花,那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你可敢接?”
“请侧妃明示!”张睿目光坚定的落在了屏风上。
屏风后,春茶向一旁的罗伢娘示意的使了使眼色,便见罗伢娘端着个托盘出来了,直直走到张睿跟前,又听春茶说道:“这是王爷去年赐予我的匕首,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我今日便放在你那,如若你在半月后的科举中考得探花郎,我立刻便告知你春花的住处,而你和春花的事,我也不再过问,但如果你考不了,或者说哪怕是靠得状元郎,那么放榜之日,你便将你的右手与我的刀一并还与我,不知你觉得这般可好?”
听完,张睿不假思索的拿起托盘上的匕首,笑道:“如此甚好。”
张睿借着匕首的力,站了起来,又分别向陈正忠和屏风的方向行了礼,才退出了房间,大步朝楼外的阳光走去。
春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着陈正忠一脸不忍的模样,却是笑了,“外公不必忧心,以他的才华区区探花不成问题。”
“他的才干自是没有问题,只是,他该担心的是超出探花该如何是好。”陈正忠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应该还是不错的,茶啊,不若我们再换个条件的,”
“外公,就春花那性子,这人若就是没了手自是也不会抛弃他,而这人的才华太满依旧是祸端,所以如此这般,便是最好的了。”春茶也坐在了圆桌旁,品着茶,慢悠悠的说道。
陈正忠却担忧的说道:“他,我自是不关心的,我只是怕你们姐妹出个问题。若他出了个好歹,你们的姐妹情谊,唉,你可想好了?”
春茶扯了扯嘴角,幽幽的道:“早就想好了。春花的路我早就为她铺平了。如若哪日她怪罪我,我也是无话可说的!您是知道我的,我从不做后悔的事,也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第五十九章 费心费力的科考
张睿回到住处,便立马找了店小二打探,这现如今最有希望的举子才人,以及品德出众的,最后得出竟有五十几人。
为此,张睿又私下里寻了机会,每个人都打探了一番,互相较量才艺,亲自辨辩传言的虚实,最后总结出四人是最有希望夺魁的,当然其中有一个便是他自己。
但为了以防那些没出隐晦未出名头的举子,张睿在这半月几乎是有宴必去,有会比参,细心留意有才之士,再暗暗与他自己作较,当然每日他还得坚持背书写文,毕竟这科考可不比儿戏,而且他还赌了他的性命。
是的,张睿自从接下那把匕首,他便决意若不能达成赌约,考得探花,他便将自己的性命和那匕首一同归还,其实早在他上京前,他就打算好了,这路只要涉及了权贵,总不是好走的,他早就做好了丢性命的打算,哪怕花花再嫁他人,只要知道她幸福,他便从此四海为家,为此他早就将豆娘托付与林子瑞,还在县里置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与豆娘住,还置了磨房,所以豆娘如今也是重操旧业了,生计也是不成问题了。
就他临走前,豆娘还说要等他带了花花回去后,再一起摆档口卖豆腐花,其实一切的种种,豆娘也不过是为了他,所以张睿不怨他娘,只是更怨恨他自己而已。
准备科举的日子就在张睿多番算计下慢慢的滑过了,考前,他根据多方试探的结果,最终确认四人中李升与邱阳二人表现稳定,才华过人,文笔出众,无疑是状元榜眼的最佳人选。
张睿在私下又与他们多番比文弄墨之后,最终确定了他的作战方案。
为了能保证夺得探花的质量,他决定文章水准定在了李邱二人之间,在立意上采取推陈出新,且深且远,但是在书写上,故意在卷子的后半部分,表现的略为紧凑,突出用时不足之感。
可以说这三天的考试张睿可是用心良苦,每日一出考场也不能放松,还需留心他人的神态语气,在得知李邱二位一直成竹在胸的模样时,张睿的心都放了一半。
这难熬的科考终是迎来了最后一天,张睿心情舒畅,看着这题目又与他平日所思所感颇有相似,写起来不免有些直抒胸臆的感觉,这上笔后便刷刷的写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他才茫然回神,看着自己突然“超常发挥”的文笔,写得满满当当的卷子,顿时愣住了,这可如何是?
题几乎已经是答完了,要作假也是不能坏到哪去了,反倒还引人怀疑。但若自污卷子,再和考官说换一张,这小半个时辰也是来不及做假了,而他若把这样的卷子交了上去,那探花肯定没他什么事了,只怕状元就是他的了。
此时的张睿是恨不得一头撞墙上算了,但越是这样,他的脑子却转得更快了,最后他思来想去,还是执起毛笔沾了满满的墨汁落在了卷纸上……
考场的钟声响起,众考生纷纷走出了考场,人人或哀叹,或欣喜,但张睿却只顾着甩那几乎僵硬的手臂,抬头看着科举考试的贡院外里三层外三层的车马,人群,可却惟独没有接他的人,和陪他一同欢喜悲伤的人。
张睿黯然的挤出人群,有些茫茫然的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转悠着,待他再次醒神时,已是站在那卖豆腐花的小店门口了。
这些日子他都没再来过这,也不敢让自己过于分神,也没有空隙想起,而初来此地那日他又过于伤心,没有来得及多想,可如今再次来到这里时,他突然觉得他似乎忽略了什么。
所有豆腐花都出自这里,还是淑侧妃手下的店,而淑侧妃所生的世子已经过了百日,所以侧妃不可能是只离家十个月不到的春花,而豆腐花不宜运送,所以,这店就应该是春花的住处,或者说,她就应该在这附近。
想清楚了这个关卡,张睿顿时觉得气血上涌,脚下更是快速的进了小店,但却被店小二青木拦在了店门口。
“怎么?还想来找茬吗?上回我没让人教训你,你就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吗?”青木双手叉腰,堵在了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一脸八卦的柳婆子。
“我知道你们以为是我忘恩负义,背弃了春花,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我张睿可以对天发誓,我宁失所有,也不会负花花一人。”
对于张睿的辩驳,青木不为所动,“发誓?你确定老天爷会管?会听?你本就是无信无义之人,何必在此装模作样。”
“那你们要如何才能相信我?”张睿苦着脸道。
青木冷哼了一声,“相信你?除非天塌了,地陷了,我们家主子原谅你了。但我是不会给你机会见我们主子的。”青木给柳婆子使了个眼色。
便见本来柳婆子的八卦脸突然变成了包公脸,一个闪身就到了张睿跟前,再回神时,张睿已经是倒在三米开外的道上了。
张睿横着躺在地上,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的血丝,咬紧了牙关,眼神坚定的看着小店,或有是要透过这墙体看到里院,他想看到的人。
看着张睿踉踉跄跄的又朝门口走来,柳婆子拧了拧眉,但仍是毫不犹豫的一拳将他打了出去,这回张睿摔得更远了,也更重了,但不到一刻钟,他又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如此这般,几个回合后,张睿便是只能用手撑着一步步的爬过来了。
看着张睿在道上拖出的一条血道,柳婆子面露不忍,她知道她每一拳的力度和劲度,就上回那些不知死活的混混只挨了她一拳,便躺了一个月,如今这人却是挨了不下十次,仍没有倒下,柳婆子看着张睿坚定的一寸一寸的挪动着,也许他,只是在用毅力和信念坚持着。
而青木若不是早知道柳婆子为人的,他都快以为是她有意放水了,可即便如此,看着周围渐渐多起来的人,和地上那个早已满脸是血却还在往门口爬来的负心汉,青木也是有些迟疑了。
但看他再次爬到门口时,青木甩了甩头,咬牙道,“打他出去!”
柳婆子目光闪了闪,身子顿了顿,但还是再次伸出了拳头,却没有打出去,因为张睿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而他的嘴里也仅来得及吐了句“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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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元旦快乐!
☆、第六十章 张睿重伤
张睿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后,睁眼看到的便是素白的帐顶,用的料子却不是客栈常用的粗布,而是精棉布,垂下的帐幔也是用的细纱水帐,微风起,帐似水波涌动,美丽异常。
张睿心中有些诧异,刚想伸手摸摸帐子,可怎么也不得力,如何也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费气力了,你那手怕没个十天半月的都抬不起来。”柳婆子把端来的药碗放在了桌台上,“你如今是外伤内伤浑身都是伤,你最好安安静静的歇着。别瞎折腾,你这条命能捡回来,就是大幸了。”
柳婆子单手扶起张睿,一手端起碗喂他喝药,“我说你这也太不要命了吧,你也不看看我们这是啥地方,我是什么人,就想硬闯,再说你想见我们家小姐,你就确定我们家那位是你想见的人了?唉,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一个个都跟不要命一样,最后还是苦了我们这些伺候人的,这还得我们费心费力的照顾着,你说你当初要是好好的回去了,我就不打你了呗,你也不会着这罪……”
张睿皱着眉头被柳婆子灌了一大碗药,又听她这絮絮叨叨的,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好不容易才找着了空,插话道:“大娘,这是何地?”
“何地?”柳婆子把碗往桌上一放,恼怒道:“这就是你最想来的地方啊!你要死要活的不就是想进我们家店来吗?我告诉你,你的苦肉计很成功,如今青木被罚了一年的俸禄,还要帮小姐磨半年的豆腐,我也罚了半年的钱,还得照顾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到健康为止,小姐还放话了你不好,我就不用再跟着她了。你不知道啊。小姐说话那神情,老太婆我见识过那么些大场面的人了,还吓得心颤颤的,不知道她打哪学来的,侧妃也没在她跟头生过气啊,你说她打哪学的呢?”
张睿听着她叽叽呱呱的说了一通,还是大概辨认出他想知道的事了,她特意来见他了?
趁着柳婆子唤起的功夫,张睿紧揪揪的问道:“你们家小姐呢?你说她来见过我了?”
柳婆子一听,是直接一拳锤在了他身上,疼的张睿直抽气,“你还好意思问啊!你昏睡了几天,我们家那位可就守了几天的,你还敢问?我家小姐见你满脸血的,吓得小脸都白了,不吃不喝的就守着你,伺候你,还给你换衣换药,你还好意思问?”
柳婆子又找了个地方锤了他一拳,“你倒是挺会耍英雄的啊,你不死不活的,倒吓得我心肝都不好使了,就怕小姐一个不高兴把我赶回宫里去了,你不知我这担惊受怕的啊,就怕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逍遥日子就这么没了,还就为了你这样的人,太亏了……”
不得不说,柳婆子用拳的劲道都很合适,都是打在张睿原本不重不轻的伤上,恰到好处的刺激他的痛觉,却又不会加他的重伤势。
张睿疼的眼冒金星,但是心里却高兴的不行,花花很担心他啊,这些痛总算是有价值了不是。
但是没几天他就发现是他高兴的太早了,虽说她和他都在一个院子里,但是张睿自从醒来后就没见过这院子的主人,虽然他感觉她在,单从平日了总是啰啰嗦嗦的柳婆子就知道,但是她却从不来看他。
他倒是想去见她,但是他动不了,就如那柳婆子说的,这些日子他是连掀被穿衣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都贴满了药膏,平日里起居都是柳婆子负责,而擦澡换药等事却都是青木照伺候着。
初见青木时张睿也是颇为尴尬,本想说些什么宽慰他,毕竟事情也是他执意要见春花引起的,青木护主也是应该,可是这好几日过去了,二人却是一句话也没说上,张睿是不知如何开口,而青木是压根不想搭理他。
与青木相反的是那柳婆子每日都会说个不停,大部分还都是这京城里的八卦事,大的是哪里哪里又大旱啦,多少人吃不上饭啦,小到邻居家老母狗生了几只狗崽子,就连几只公的几只母的她都一清二楚,听的张睿是瞠目结舌。
不过也好在有柳婆子说说话,不然张睿都觉得他就要生出霉来了,不过连他都未知道的是,他也成了柳婆子的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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