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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之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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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武侯府邸
书房
张一凡侧躺在宽大的躺椅上,心中思量着,如果这一次不是拿公主做文章结果又该如何,承认罪行,推脱责任,这些显然是不现实的,既然他已出招了,我也只能接招了,这一切只是早晚的问题。
“砰砰砰!”
“少爷,老爷让您到草根阁一趟。”
张一凡睁开双眼,神情一抹凝重。
冷冷的问句:“嗯,我知道了。”
缓缓起身,喝了一杯参茶,信手打开了房门,双手背后,朝向草根阁走去。
“父亲,您找我。”张一凡微微躬身,恭恭敬敬的行礼到。
注视着眼前的便宜父亲,两鬓垂白,苍老了丝许,紧锁着眉头忧心忡忡,显得疲惫不堪,坐在太师椅上,右手徐徐的揉着微微鼓起的太阳穴,试图缓解压力,集中心精神。
而这一切尽收在张一凡的眼底,心中惶然愧疚,黯然神伤,这不是弄虚作假,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看着眼前这个年过六旬的花甲老人,为了整个家族的存亡,无时无刻不在操心,无时无刻不再提防政敌而处心积虑。
张一凡默默的站立身侧,一言不发。静静的守候着,
过了片刻,张一凡忍不住出言,轻言呼唤着:“父亲。”
韩武侯一愣神,目光一扫,落了张一凡身上,轻拍着额头笑道:“你看我这,人老了,一想事情就容易走神,羽儿,坐吧!”
张一凡微微的点了点头,坐在正下方的椅子上。不等韩武侯开口问及,张一凡便主动提及到,想安抚下,:“父亲,关于永庆公主的事情,现在已然平安了,人皇表示不再追究。”
韩武侯闻言,一惊,脸色闪过一抹狐疑,隐隐约约猜想到些什么?
“如此良机,他竟然不追究责任,狠狠打压。。。。,难道?”
韩武侯神情震动,眼瞳穆然一缩,目光闪烁不定,继续问着。
“他还说了些什么呢?”
张一凡不由的哑然苦笑,发了一声叹息。
“我进宫之后,在太坤殿,觐见了人皇,。。。。。。。。。。。”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谈话的内容一一的讲述一遍。
韩武侯神情震动,一边为他的儿子锐智发出赞许的目光,又听到要把张一凡任命淮河城城主,猛然站立起身,右手捏拳,狠狠捶向书桌上、眼角闪过一丝狠厉,寒声道:“这个老家伙,真够阴险毒辣,我两个儿子已然被你发配到边疆险地,居然又对我这羽儿出招。委任淮河城主?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哼,我马上进宫,我倒要看看,我老只老虎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韩武侯双目赤红,狰狞状若疯狂之意,袖袍一甩,直径要走出书房。
三个儿子,两个戍守边陲之地,时常爆发大规模战役,性命岌岌可危。
这淮河虽是极南之地,没有战争的动荡,但却是一个历来官员的埋骨之所。危险程度远胜与边陲。
留在身旁的幼子居然要发配之淮河。峥峥男儿怎会毫无血性,奇耻大辱怎能继续隐忍。
张一凡沉着淡然,不骄不躁的喊住了韩武侯,一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的表情让韩武侯大感意外。
张一凡安抚着韩武侯,一边微微躬身,不紧不慢的说到:“父亲,切不可急躁,你这一去或许人皇正等着您,还会有更多的变数。”
韩武侯一怔住,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君臣相斗了这么多年,我已身心疲惫了。”
“那为何不解下官职,还于兵权,去除他的疑心,颐养天年呢?”
张一凡不解道。
韩武侯摆了摆手,连声苦笑道:“我也想,可是我若是解下兵权和官职,恐怕第二天就会暴尸荒野,谁人也不会问津。”
“这么多年,我韩家一直是被处于打压的状态,为何会苟延残喘至今,那是因为我们势力还在,只要我们的势力在,他就不敢把我们逼急。一旦逼急了,温和的兔子也会咬人的。”
韩武侯说道。
“这么说,只要我们的势力够庞大,人皇也要看我们的脸色行事吧!”张一凡似乎意会到什么,心中一动,面露狠色,阴阴一笑。
第三十九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五月十八是祝神节,大夏帝国一个传统重大的节日,入夜时分,家家户户都高挂起了红灯笼,路边的树叶之类的杂物全部被清除的干干净净,无数的烟花升空,鞭炮鸣响,无数的百姓涌到大街上,舞龙舞狮,普天同庆,一派繁华盛世之景。
上京城的王公贵族之家,此刻灯火齐明,一片忙碌的景象,每年的祝神节,人皇都会大宴群臣,所有的达官贵人王公贵族的家眷都会收到邀请,共度这个盛大的节日,同时,上京城的王公子弟,世子佳人也会受到皇室的邀请,齐聚一堂,享受宫廷盛宴。
这一年之中,最热闹,同时也是所有的王公贵族子弟佳人最期盼的节日。
“少爷,少爷。。。。,好了吗?时间到了,老爷让我来催促你换好衣服就赶紧来。”换了一副盛装的丫鬟隔着窗户,拍打着门窗,语气焦急道。
“告诉老爷,我换好衣衫就出去。”
房间中,张一凡才从吐纳中唤醒过来,睁开看双眼,这一段时间以来张一凡无时无刻不再打坐吐纳,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片刻后,张一凡穿着金色的方形短褂,玄色筒裤,长发披肩。神情洒脱而自然,从门里走了出来。
“少爷,”
守在门外的两名仆人抓起一件厚厚的熊皮袄,走了过来,递给了张一凡。
“不用了,我不需要。”
张一凡挥退了两名下人,向外走去,今天是祝神节,即为大夏皇族宴请王公贵族子弟,以示皇恩浩荡的时刻,同时也张一凡举行束发之礼的时候。
张一凡身上穿着的正是大夏帝国举行束发之礼时,世子所应该的穿着和打扮。
这些都是祖制,极为重视和讲究,绝对不能混肴、
“上车吧,时间很急促。”
门口处,停留着几辆青铜马车,前端有七只骏马牵拉。马车内坐着正是韩武侯,示意一下,张一凡点了点头,坐再来后面的马车上,韩武侯坐的正是七大骏马。正好符合君九鼎,太子八鼎,王侯七鼎。
片刻后,几辆青铜大马车浩浩荡荡的向皇宫驶去。
大街上车水马龙,欢声笑语不断,可以清晰的听到一辆辆马车驶过的响声。
黑夜里,皇宫如若一尊史前巨兽,蹲坐在上京城中央,无数的灯火迸射而出,照耀了黑夜。
一路上,那些守门的护卫见到这七骏马牵拉的青铜马车,自然而然的退却了一旁,默默的向青铜马车内行礼,以示尊敬,谁也不敢说要检验请帖,一路上畅通无阻,而其他人却要经过一重重关卡,检验无数次的请帖方可放心,如此鲜明的对比足以彰显韩武侯势力的庞大。
进皇宫如入无人之境。
“皇宫已到,请侯爷世子下车。”
偌大的广场之上,禁军罗列,戒备森严,一名一名大内太监默默的等待着。
张一凡刚下车,立即有几名脸色白净的太监堆满了笑容迎了上来。
张一凡转身朝着刚从一名太监的背上踩踏下来的韩武侯,父子没有什么语言,只是相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便随着两名太监走了。
尽管同为皇室宴请,但身份不同,性别差异,举行宴会的地点自然也不同。
走了约半柱香时间,张一凡才放缓了步伐,仰起头,注视着前方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热闹非凡,洋溢着浓烈的节日氛围。
“小侯爷,前面请。”领路的太监哈腰道。
张一凡点了点头,闲庭信步般的走向这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大殿。
忽然,从黑暗的角落里窜出了八个名蒙面人,手持着一柄柄长剑,月光微微照耀着,泛着一道道犀利的寒光。
张一凡只是冷冷一笑,每个人都具备了武尊的修为,看似阵容强大,可在张一凡面前这些依旧是不够看的。
他不为所动,依旧闲庭信步迈向大殿。
八个蒙面人迅速的组成一个阵势,纵身一跃,劈出一道凛冽的剑气,挥向张一凡。
张一凡步伐平稳,不紧不慢,冷眼对着这八个杀气凛凛的蒙面人,冷哼一声。
“恬躁!”
衣衫微抖,袖袍一甩。化作一阵凛冽的罡风,好似一条苍茫的巨龙,摇摆着着身躯,猎猎作响。
双眼怒视着这八个蒙面人,身躯往后一弓,猛然喷出一口罡气,如闪电一般迸射而去。
猛烈的罡气带着怒吼迸射而过,一瞬间,八个蒙面黑衣人化为一粒粒尘埃,飘零在虚空。
一场看似狂风暴雨骤急,却以和风细雨结束了。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从战斗的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而令人诧异的是,今天正值祝神节。皇宫守卫比平常更为森严,而这里却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权利,显然这些都是有预谋的。而幕后之人呼之欲出。
而这也正中张一凡的下怀,没有丝毫的忌惮,夜黑天高,正是杀人灭口的好时机。故而果断下死手,就算对方知晓,也只能吃哑巴亏。
张一凡冷冷一笑,独自走入大殿。
这哪里是皇室宴请,分明就是鸿门宴嘛,看着祝神御宴,束发之礼是要闹出点风波。
张一凡刚踏入大殿,一股暖气扑面而来,一桌桌盛满了丰盛的佳肴,一位位世子佳人相互推杯换盏,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氛围。
“公子,请问您是哪位王公门下?”
耳中传来转转的声音,一位白衣宫装少女站在张一凡面前,低头,细语道。
“韩武侯,幼子,韩羽!”
张一凡回了神来,微微点头示意。
“原来是小侯爷,请随我来。”
宫装少女领着张一凡进入大殿一处靠着大柱的地方酒桌处坐下。
“哦!这不是小侯爷嘛!”
张一凡刚坐下,左边不远处的酒桌两名世子模样的年轻人站立起来,朝向张一凡这里走来。
几个和他穿着着同样的衣衫,显然也是到了束发的年龄。
看着两名世子不怀好意的招呼和怪笑,赫然是当朝太尉和兵部尚书的儿子,南宫凹和杨伟两人,张一凡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抱拳道:“原来是南宫兄与杨伟兄,幸会幸会。”
张一凡面目和善,心中早已然有了计较,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第四十章 比试的三样奖励
“请坐。”张一凡面带微笑,伸手一引。
南宫凹和杨伟自然也不再做矫情,抱拳示意,撩起衣袍,安然入座。
张一凡微微点头,不以为然,这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可以说是穿着同一条裤子的人,虽然这两人都是出自于豪门贵族,书香门第,确是十足的二世祖,吃喝嫖赌,几乎无所不沾。
见到熟人在此,自然是喜上眉梢。
杨伟目光扫过张一凡身上的服饰,笑了起来:“恭喜了,没想到这么快你也束发了。”
南宫凹心中一惊,连忙抱拳附和。
“嗯!”
张一凡点了点头,这两人虽说都是二世祖,关系还是挺不错的,自然表情也不能太冷漠了。
张一凡端起白银打造而成的小巧酒杯,往自己和南宫凹杨伟两人斟满美酒
南宫凹和杨伟各自端起美酒,小抿一口。
“饮酒吧,夜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也有段时间没也在一起了,真的很怀念啊。”
三人六眼相互一视,哈哈大笑,别人不明白原因,只有他们三人最清楚不过了。
大夏帝国的王公贵族饮用的酒,全部有朝廷工部酿造,酒液呈琥珀色,命名为琼浆,也是由朝廷工部定量供应给各个王公贵族享用。这种酒甘醇、柔和,劲道不大,许多王公贵族的家眷都可以饮用。
酒过三巡,三人感情变得十分融洽。
杨伟望着灯火通明的大殿感慨道:“不知道嫣红怎样了?”
话里行间显得有些忧郁和无助。
南宫凹轻叹,拍拍了杨伟的肩膀。
张一凡脸色闪过一丝异色,眉头一挑:“嫣红是何人?”
“难道是晴柔阁的花魁?”
杨伟脸色闪过一丝不悦,但也释怀了,毕竟张一凡还不知晓他和嫣红姑娘坚贞不渝的爱情,否则的话必然会新生怜悯。
南宫凹闻言眉头一皱,只好细细的解释给张一凡听。
原来这杨伟在三个月前,在通天城带着几个家丁在街上游荡,有一个上城里赶集的姑娘来去匆匆撞上了杨伟,发现岂女子容颜绝色,惊为天人,便让家丁将嫣红强行带回了府中,准备作为小妾。
岂料,这嫣红家属旋即赶来,状告杨伟抢夺民女,杨老爷子知晓后,火冒三丈,抄起家伙就是对杨伟一阵狂殴,打的杨伟哥一连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之久,但心中依旧不能释怀,时间不但不能淡忘思念,反而越陷越深,整个人精神萎靡,事后派人寻遍依旧不见踪影,便落下了相思病。
访遍名医依旧束手无策,这也成了兵部尚书杨东傲的心头病。
张一凡心神一动,猛的站立起身,面色肃穆,狠狠的捶了几下胸脯,大义凛然的对着杨伟哥道:“哼,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管在怎么艰难一年之后,我肯定让你抱得美人归。”
杨伟痴痴的望着面前这位看似猥琐,却极为仗义的兄弟,心中一暖,猛然扑到张一凡的怀里,止不住泪水,陶然大哭起来。
张一凡轻轻的抚摸着杨伟披散头发,细声安慰着,
整个大殿一瞬间时间似乎停滞不前了,定格在那一刻。
傻傻的望着这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表情难以置信。
张一凡冰冷的目光一扫全场,顿时下意识的退怯了一步,不再理会。拍了拍杨伟的后背,这么才缓缓的离开张一凡的胸膛,挥起白衫袖袍,轻轻的擦拭着朦胧的泪水。退后了两步,深深的向张一凡鞠了一个深躬,肃穆异常。
张一凡连忙疾步伸出双手扶起杨伟,泪水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脸色一沉;板着脸呵斥道。
“大男人的哭什么哭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南宫凹见此,突然道:“行了,杨伟你别哭了,大男人的,我今天主要是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南宫凹左顾右盼,显得神秘兮兮的。
杨伟一听是好消息,破涕为笑,连忙问道:“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呢?”
张一凡眉头微挑。忽然若有所思道:“南宫凹,看来你会在这场合讲出来,想必是和这次的束发之礼有很大关联吧。”
南宫凹眼中闪过一丝震撼的神色,想不到这韩羽居然如此睿智,以前不见得他有这智慧,不过旋即笑道:“韩兄果然聪明,不错,的确和这次的祝神节,束发之礼有关。”
张一凡含笑道:“这并不是很难猜,南宫兄你还别在卖关子了,快说吧。”
杨伟心急火燎的催促着。
南宫凹笑着摆了摆手道:“好了,那我就说吧。今天祝神节,也是束发之礼,皇室刚刚颁布了命令,今年的比试文试,可能获得皇室奖励的武道秘籍。武试第一名获得。。。。。。,你们猜猜吧。”
南宫凹欲言又止,益加的神秘兮兮,眼瞳之中闪烁着狂热,给这个问题又披上一层神秘朦胧的面纱。
杨伟迫不及待的催促道:“你小子,别卖关子,快讲,快讲,普通的宝贝我们有的是,到底是什么宝贝居然会让你小子如此为之动容。”
南宫凹危襟正坐,言语之中对这样的东西极为推崇甚至崇拜,任凭他如何压制情绪,面目在如何的肃穆,但他目光依然闪烁着光芒,近乎狂热,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太乙铁精,万年铁母,紫金铜。”
“嘶。。。。。。。。。。。。。。。。。。。。!”
众人不由的深吸了一阵凉气。
“太乙铁精,万年铁母,紫金铜。”
杨伟目光闪烁着光芒,这太乙铁精,万年沉铁,紫金铜。无论是用在锻造盔甲,战剑,头盔。这些都是绝对的上上之选,这东西是极为珍贵,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哪怕是那些大将军也不见得他们身上穿着的盔甲,战剑能够掺杂这宝物进去。
而这些东西只有能把么位高权重的武侯才我资格。
物以稀为贵,足以彰显这些材料的价值。
张一凡眼瞳穆然一缩,身躯一震,面色泛着震惊,更多的是惊喜,或许别人只知道这个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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