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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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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刺绣谋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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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一连问了如此多的问题,叫宝翎如何回答呢?”青桑嬉笑道。

古丽阿伊被她这么一说,也觉自己着急了,竟如连环炮般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不禁也笑了。

“母后不必着急,其实是哈克哈将军恼巧绿对他不敬,想对她小以惩戒,就命人将她带去了狼神谷,没曾想被深夜起身解手的驸马撞见,这才闹了这么一出。驸马去狼谷救巧绿,不慎被恶狼咬伤,幸而得高人相救,这才托人到府中送信,宝翎当时并不知谷内情况,送信之人又匆匆离去,怕有不测,这才让玛喜惊动了母后。进谷后,才知一切皆是误会。至于狼神宝翎没见着,连那高人宝翎也未见着,所以狼神之事是真是假宝翎不得而知。至于驸马心情为何不好,母后应当知道驸马从小走失,在玄朝长大,后知自己身世后,也是一心希望将两国关系调和,这次回来,先就发生了宫女太监被害的惨事,昨个又有巧绿的事,驸马心中不痛快,这才骑马去散散心。”青桑在回来的路上已基本想好了托词,一心希望能骗得过火茸,但回来后只见了古丽阿伊,心中已然安定了不少。

火茸多疑,青桑还真没把握能哄骗得了他。而且她也不知道这火兵活着蛰伏在狼谷的事火茸到底知道多少,要是一个不小心,是连命都要搭进去了。

“哈克哈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上次之事,王替他掩了,应知好歹才是,却非要再惹事。只是哈克哈军功显赫,王还是很器重他的。再者。这巧绿毕竟是个宫女,你和达格遣人寻回便是,何须自己去冒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是十个巧绿都换不回来的。”古丽阿伊说道。

青桑虽并不赞同古丽阿伊对人命的高低之说,但此时也不便为此事再做多言,故点了点头。

古丽阿伊拍了拍青桑的手,说道:“这件事也就不必再提,哈克哈那我会去说,让他不要再私自处置你的人。至于王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达格这孩子,性子急。等他回来你好好劝劝他。”

青桑也正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见古丽阿伊如此说,正中下怀,便赶紧答应了。

古丽阿伊这才高兴地笑了笑,说道:“那你好生歇着。折腾了整晚,也累坏了。”

青桑回道:“好。”

古丽阿伊这才起身走了。

随着房门合上,青桑却总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那种抓不住重点的感觉让她异常难受。

困意渐渐浮了上来,青桑决定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命草香备了洗澡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再吃了饭。喝了药,精神顿觉不错。

“玛喜,床榻做得如何了?”青桑问。

“回公主的话,我去寻了一个从多赛城来的木匠,他说能做。而且木料有现成的,晚些就去取。”玛喜道。

“这么快?”这速度倒让青桑不敢相信了。

“恩。他见是王子府要的货,便赶工做了。”玛喜回道。

“好,你做得很好。”青桑赞道。

“常安,我让你办得事如何?”青桑又问常安。

“公主,昨个奴才回来晚了,您已经睡下了,就没来得和您细说。这素锦在多赛城也是极昂贵的,那些个绣花用的丝线什么的,也要价颇高。奴才问了多赛城最有名的两家制衣坊和一家绣品铺,都很感兴趣。但两家制衣铺多说要看成品,只有绣品铺未说什么,反而给了奴才一些刺绣用的彩线和布料,让奴才带回后绣些看看。奴才斗胆直接带了回来,说好三日后交货的。”常安说完,偷偷瞄了眼公主,见她并未对自己擅自做主不悦,这才放下心来。

“是吗?快取来瞧瞧。”青桑见有了生财的门路,兴致大起,催促道。

常安赶忙跑去取了。

“这些布料都是一些下角料,老板也许是想看看我们的手艺再定夺。”青桑看过常安带回的物品后说。

“绣品铺的掌柜的是说若交得货好,一切原材料都由他提供,我们只要出绣工就行。价钱也可以再商量。”常安道。

“恩,这样很好,我们也可以省下些本钱。只是要求三日交货,这会一晃已过去一日了。看来,我们得赶紧了。草香,你去问问有哪些个会做绣活的,一块过来帮忙。”青桑道。

“公主,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戎人中鲜有会刺绣的,简单的缝衣纳鞋倒是会,在府里的这些个人中只有青璧小姐、巧绿和浣衣房的小兰会。”草香道。

青桑点点头,说道:“那就请青璧、巧绿和小兰过来吧。”

待草香走后,青桑又对玛喜说道:“多点些蜡烛,太暗了对眼睛不好。”青桑可不想落个近视,这辈子眼前的这些人已经让她看不清了,若是再近视那就真成睁眼瞎了。青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玛喜领命去寻蜡烛了。

“常安,你过会子带人将床榻取回,府里的银子不多了,要是不够,你就拿这个抵吧。”青桑摘下耳垂上的一对翡翠珠坠。

“这,公主,奴才会想办法的。”常安哪里敢接,推脱道。

“你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拿自己的去抵。你那有些好东西都是些血汗换来的,怎好用你的。让你拿去你就拿去。”青桑“啪”一声将坠子按进常安手中。

常安只得领命去办了。

众人离开后,青桑看着渐渐暗下的夜色,心里有了一丝担忧,不知道符熙怎么样了,何时才回来。

不一会儿,草香便领着青璧等人过来了。

给青桑行了礼后,青桑便命众人坐下。小兰、巧绿自是不敢坐的。推攘了好一会才勉强落座。而巧绿则更不自在些,心里觉得碜得慌。

青桑见巧绿满脸的惶惶之色,知她担心自己对付她,也不与她说话,只说府里现在荷包儿紧,大伙儿等有力出力才是。又将自己预备做绣工卖绣品的事说了,要着桌前的几人帮衬着绣出成品交差。

青璧自是毫无托辞,二话不说便取了布料套上绣架做起活来。巧绿也是不敢多说,手忙脚乱地也穿了针线开始做工。

小兰有些犹豫地说道:“公主,奴婢的娘亲是玄人。所以小时候奴婢学了些皮毛,昨日草香姐姐来问是否会做绣活,奴婢不知何用就应了。现在才知是要拿去卖的,奴婢怕掌柜的嫌弃。”

青璧微微笑了笑,说道:“不怕,你先绣个帕子的小角花样我看看。”

小兰这才取了一小片料子绣起来。

晚间,青桑、青璧、草香、巧绿、小兰认认真真地秉烛绣花。玛喜和花萱则一旁伺候着,倒些茶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草香绣得兰花已经完工了。

青桑拿过瞧了,问道:“你会编绣?”

草香点点头。

“难怪绣得如此栩栩如生。”青桑赞道。

草香脸微微红了。

青璧等人也探头去看,都说绣得极好,惹得草香含羞低下了头。

几名女眷正说话间。就听常安在门外报取了床榻回来。

玛喜、草香大开房门,由常安和三名男奴将床榻搬了进来。这房中摆设甚为简陋,加了这床榻后反而显得更温馨些。

青桑伸手抚了抚。边角光滑,便满意地点点头。

“公主,这床榻没用多少银两,故而这坠子还请公主收好。”常安从怀里掏出那副翡翠坠子,双手呈给青桑。

青桑愣了愣。知道这是常安用其它法子省下了,轻叹一声。说道:“难为你了。”伸手接过。

常安这才安心退下了。

做了整晚的绣活,青桑已觉累了,便让青璧、巧绿、小兰先回了,又命玛喜、草香退下。待房中只剩得一人后,便取出被褥将床榻铺好。

夜更深了,青桑未曾吹熄烛火,也未曾锁门,今个要是不见符熙安全回来,她终是挂心的。

躺在床上,青桑想要是有手机多好,能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也不用这样忧心等着。

“砰”一声重响,门被推开了。

青桑起身坐在床上,探头看去,就见符熙摇摇晃晃地要进来,守夜的男奴搀着他,又不方便进来,待他一脚跨进门内,便松了手。符熙一个不稳,便摔地上了。

青桑只得下床去扶。

“没你事了。”青桑对门外的男奴说道。

那人应声后,赶紧伸手合上门退回到房外不远处的长廊上。

“你肩膀上有伤,还喝如此多的酒,当真是不要命了。”青桑嗔怒道。

“我的命,你在意吗?”符熙大着舌头问道。

“说胡话了吧,我怎会不在意呢?不在意还去狼谷?”青桑一边安抚一边扶起了他。

幸而符熙还未醉得不省人事,也未全身瘫软,自己挣扎着有些力气,否则青桑还真拉不动他,换句话说顾及肚里的孩儿她也不敢太用力。

青桑搀着符熙躺到了新做的床榻上。

“这是什么?”符熙拍了拍身下的榻子,含糊不清地问。

“这是今天我让玛喜找人做的,幸而那人手脚利落,竟赶在晚间就做好了。如此,你便不用再睡于地上。”青桑一边替符熙掖好背角,一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盖好被子,就见符熙紧闭双目似是睡着了,便起身吹熄了烛火,一转身正要走向床边。

忽然,一阵温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脸颊边传来了丝丝热气,鼻息间闻进了浓浓的酒香。

符熙从背后紧紧地将青桑搂在了怀里。

青桑只觉全身都僵了,一时不敢动弹。

 第八十一章 伤势的恶化(补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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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熙的呼吸沉重而又急促,带着些许侵略的气息。这让青桑感到害怕。

微微扭动着有些僵直的身体,却被搂得更紧了。

不敢有太大的挣扎,生怕惊动了外面值夜的下人。青桑咽了咽口水,柔声哄道:“昨晚整晚没睡,又受了伤,早些睡吧。”

“你,在乎我吗?”也许是酒精刺激的缘故,符熙的声音显得哑沉而又悲伤。

青桑不加思索地说道:“在乎!”是的,她在乎,她怎么会不在乎?只是,她所谓的在乎是符熙想要的那种吗?

符熙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极轻地说道:“你说得可是真话?”

“恩,当然是真话,你就像我的弟……哥哥一般,我怎么会不在乎呢?”青桑道。

“哥哥?”符熙低低重复了一遍。

“呵呵,你心里终归是没我的。”符熙陡然松开了手。

青桑转身看他踉跄两步,趴倒在床榻上。

青桑走上前,用力将他翻转过来,又替他盖了被子,见他呼吸渐渐平稳,这才又转身走向床边。

躺在床上,青桑难以抑制的感到深深得悲伤。刚刚符熙抱住她时,她突然意识到她一直不以为意,当他是弟弟,当他是亲人的符熙其实更应该是个男人。自己的不忌讳,已经让他收取了错误的信息,现在该怎么办呢?

纠结和彷徨让青桑倍感沮丧。

天亮后,青桑醒来见符熙破天荒还在睡着,被子已滑落到地上。青桑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替符熙捡起被子,替他盖上。抬眼间瞧到了符熙苍白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有些胡茬的俊脸上却泛着反常的绯红。

难道酒劲还没过?青桑不管是前世今生都不好酒。所以不知道这喝酒后会有多久才能去了这酒劲。见符熙的长发飘黏在脸上,显得愈发憔悴。青桑忍不住伸手去抚,却惊人发现触碰到符熙脸上的指尖传来了烫人的温度。

再手探到符熙额上,果然,滚烫如火。

青桑迅速转身打开房门,冲着已经起身出屋伺候的玛喜喊道:“快请褚太医。驸马病了!”

玛喜听了赶紧一溜小跑去请褚连瑜。

草香、常安、关舟等人听闻驸马病了,也赶紧过来伺候。

青桑换过衣裳,再用冷水沾湿了帕子,敷于符熙额上降温。

不一会儿,褚连瑜便过来了。

“如何?”青桑问。

“驸马昨日喝了不少酒吧?这酒加快了血液流动。使得伤口又出血了。伤口的恶化才引发了高烧。微臣这就去煎药,而这边也要每半个小时就给换一次帕子,冷敷降温是必须的。”褚连瑜嘱咐道。

“好。好,太医快去开方子吧。这边就交给我们吧。”青桑道。

褚连瑜赶紧提着药箱去熬药了。

常安将敷在符熙额上的帕子放进冷水盆中换洗,正要再敷上,就被青桑中途劫下,亲自动手了。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褚连瑜便亲自端来两碗药,一碗是青桑的安胎药,一碗是符熙的退烧治伤药。

青桑朝褚连瑜笑了笑,对他的细心和小心表示赞同。所有的药物都是经褚连瑜的手,如此她和符熙才能放心服下。

虽然经历过狼神谷一事后,青桑对身边人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了些疑虑。但她相信褚连瑜还不至于要了她和符熙的命。何况,她若不信他,身边又有谁可信呢?

到了午时。草香端来了一些饭菜,要青桑服用。

看了看躺在床上皱着眉头仍未醒来的符熙,青桑叹了口气,举起筷子,端起碗吃了几口饭。正夹起一块土豆放进嘴里嚼着,忽而就觉得胃部一阵翻滚。疾奔到门口,将刚吃的又给吐了,然后便是一个劲的干呕。

草香赶紧轻拍着她的背,见她已经呕出了眼泪,忍不住心痛道:“公主是不是太累了。这几日并未见你有何反应。”

青桑也是担心孩子,便又请了褚连瑜过来。

褚连瑜过来后,细细给青桑把了脉。

“褚太医,是有什么不好吗?”青桑有些心焦,等不及褚连瑜开口便问道。

“没什么事,公主大可放心,胎像目前平稳。偶尔有些反胃呕吐的反应也是正常。有时候,有反应也是好事。”褚连瑜道。

青桑这才放心地笑了笑。

既然来了,褚连瑜又去看了看符熙,见他高烧仍是未退,也不免皱起了眉,对青桑说道:“公主,驸马已经烧了有些时辰,微臣想加重一些药量……”

青桑对医丝毫不懂,此时也是完全信赖这褚连瑜,便说道:“褚太医看着医治便是。”

褚连瑜赶回自己的院子重新斟酌起药方。

坐在床榻前,青桑一遍遍为符熙更换着帕子,又用其它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拭着嘴唇,保持着湿润。即使不懂医,青桑也知道水对一个发烧的人有多重要。

正焦急的等待褚连瑜端上新药间,青桑瞥见草香的用翠绿绸子打成的蝴蝶结腰带不知何时松了,便拍了拍她的手,目光扫过她的腰间提醒道。

草香羞红了脸,赶紧伸手系得牢牢的。

“对了,草香,昨日在狼神谷拾得的布条呢?洗了吗?”青桑问。

草香连忙说道:“奴婢已交于浣衣处洗了。不知干了没,奴婢去瞧瞧。”

“恩。昨天剩下的绣活,青璧、巧绿可有继续?”青桑问。

“回公主,一早他们便坐于院中赶工,不出意外,明日常安便可拿去交差了。”草香答。

“那就好,你去取布条吧。”青桑说道。

草香退下后,青桑起身寻了昨日绣了一半的小猫,坐于生病的符熙身边,继续绣了起来。

才绣了几针,草香便取了布条进来。

青桑伸手接过看了。只一眼便在心里升起了深深的疑惑。这布条,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一条腰带,是大婚的第二天上午青桑亲自为惨死的宫女们系上的。

虽说腰带很多都相似,但因为这一条绣着暗花,和旁人的不同,所以青桑印象比较深刻。

记得死去的宫女、太监们并不是埋在城西。听玛喜提过是安葬在城北的一个土坡上,现在怎么会出现在狼神谷呢?

难道……青桑的脑海里有了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死去的宫女太监根本没被安葬,而是被扔去狼神谷喂了狼。

这个念头一起,青桑就感到悲愤异常。

“玛喜。我记得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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