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反贼要转正-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话生疏地像没有见过小世子。但传闻里,他可是这里的常客。声声姑娘可是有扭转乾坤的本事,能够让世子所向披靡,吃嘛嘛香。
红姨颤颤巍巍地推搡南寞,这时的南寞正扮作头牌声声姑娘,身着她的一身薄纱舞衣,持着一柄奇异的短剑,刚从小世子的怀中被放出来透了口气。
“声声……声声,快去好生伺候世子。”南寞岿然不动。
“什么声声?”邬珵随口问了一句。
红姨脚一时软,差点跌倒,但仍是强作镇定地推搡起南寞,蚊声细语地贴近她:“声声,找打么,世子大人看着你呢,耍什么脾气,快去伺候啊。。。。。”
南寞正兀自忐忑着,一颗心上蹿下跳没个着落,被红姨这么一推,直软软地往世子怀里又跌了跌。
身畔的邬珵伸手将南寞护住,向着公西沅:“这鸨儿怎么回事,带出去。”
红姨扑腾跪下,慌慌张张磕了几个响头,泪眼婆娑:“世子大人,是不是贱妾怠慢您什么,贱妾知错,贱妾知错。”说着越发抽泣起来。
四下逃窜的众人重又围拢过来,吱吱喳喳地讨论着。
“红璀馆果然名不虚传啊。”
“看来声声的确是世子的挚爱,护得这般紧实……”
红衣正抽泣着,闻得这两声,忽然有了些底气。但公西沅已经上来扣住了她将她往外拿,于是便抹着泪故意大声:“世子大人,都怪贱妾没有照顾好声声,惹得您担心责罚,贱妾知错了,知错了。。。。。。”
邬珵微微一皱眉,扣上南寞的双肩将她带出了红璀馆。南寞更加没心思听他们说了什么,倒是觉得侧身贴上去时周身触感非常,一紧张脑中又过了一遍十二生肖,最后身子随之停在不远的灯火微明处。
不明所以的如锦也连忙跟了上来。
诡异的沉默,南寞抬了抬头找月亮,随后听到吴刚砍树的声音。然后她判断自己的魂魄已出离九霄。小世子首先开口:“你不打算转过来?”
南寞好似被什么风撩拨了一霎,莫名的知觉从嗓子眼漫上来。
小世子再次开口,这一回,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样也好,你的身份,和我大概是不宜相见的。”
“……。”
不宜相见?谁说的,黄历上今日诸事皆宜啊。难道因为那一纸旁人道是被废的婚约吗?那么他这意思是不愿娶我吗……
她立在原地,双手护上面纱。明知小世子不会摘下,但她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偏偏不转身去看他,也不敢摘下面纱让他看见自己。
“早些回去吧,以后如果出来玩,就让公西跟着你。”
小世子声音和煦如融融的春水,但她仍是如石像一般立着,仿佛只要一转身,一开口,有些东西,注定就会永远失去似的。
“那好,我走了。”那个声音迟疑了半晌,复又道:“穿这么少,这样不好。”
身后有马蹄窸窣的声音愈走愈近,他从她的身后上马离去,她听到了马蹄离开的声音。
一旁观得莫名其妙的如锦终于开口:“寞儿,你可算开心了。”
“谁开心了,我哪里开心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了!”南寞连珠炮似得喊叫了几声,摇着头战栗地转身,“又丢人,又丢人了,都是被你害的,如锦你这浑球混账!”
“我怎么又混账上了?”如锦原本是怔怔,这下听了倒半是委屈半是好奇地望过来:“还有,为什么是‘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南寞怒气冲冲,恨不能拿袖剑戳他几个窟窿。
宫中跳舞便出了丑,闹出了天大的笑话,这一回她又跳舞,便是这笑话层出不穷了。真是奇了怪,难不成自己跳的是招魂舞,把她未来夫君招出来了么?哪天得找个神算先生好好问问。
南寞循着他的背影,望见他骑马走在远处的月光下,那光将他周身环成耀眼的晕,好像是从天上降下来的菩萨一般。
她脑中仔细回旋着世子所说的话,他那么好听的温润低沉的嗓音,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宫中救她的那人。宫中救她的那人!她曾说什么来着,要拿他当凳子踩当马骑,还要将他好好折磨让他伺候自己。。。。。。
“苦命。。。。。。”南寞抱着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想死的心都有了。
“苦命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淡漠的声音,南寞和如锦都吓了一跳。
“大半夜跑来逛青楼算苦命,还是大半夜被拉来找人苦命?说来最苦命还是世子大人,叫我出来寻你,自己却不放心地跟出来,我倒想问问你是何方神圣?”那被小世子称作公西的女子支手立着,语气咄咄逼人。
如锦摸着下巴寻思一阵,凑到南寞的耳边悄声道:“小世子若是知道我们在他府上,那我们岂不是暴露了?”
南寞也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他为什么一直在保护着她,却又似乎在保持着距离,不让她知道呢,爹又为什么偏偏让她和如锦到昌峻府上来,明明知道他们俩这贪玩的性子,必然是做不了真正的细作。
“世子让我护送你们回去。还不走?”那女子打了声哈欠问道。
入府(六)·阁楼
两个人被押送回府后,隔天里南寞便被强行迁出屋子,改换去内苑当差。说是当差,却什么活都不用去领,只需待在给她一人独居的屋中日日悠闲,还改换了女装示人。
而如锦的待遇实在不同,仍是待在外苑被卖力使唤,他已多次向南寞发誓,若是再过一月昌峻王府依然如此对待他这位优渥公子,他便去游历江湖。南寞晓得,由于他这段时间于情报事业没有任何的贡献,若是逃跑了也绝不敢回青州,会挨打的。
这几日,那个被小世子唤作公西的面有刀疤的女子,时不时便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口。她的名字为公西沅,小世子唤她做“公西”,是因为小世子称呼人,尤其是女子的名讳,从来都是只称呼姓氏。
南寞有想过小世子会如何称呼她。南儿?这听着也忒怪异了,像是叫“男儿”,就如同公西听着像“公鸡”一样;抑或是小南?她还可以接受。
小世子已经向公西沅下令,如果南寞外出,她必须陪同,但事实却是,南寞每次想要外出,公西沅都无情地拒绝并固执地守在南寞门前以死相逼。
南寞已经不敢再与她刀剑相见,因为她已经知道这女子乃是小世子的左膀右臂,虽然那日在她的面前,小世子也曾苛责她,但相比之下,南寞才是外人。
既然小世子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似乎是在十分客气地照顾着她,南寞觉得,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原委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可以利用现下有利的地理优势,为自己的婚约再做一番努力。
虽然红璀馆的那夜,她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浑噩里,窝囊地不敢转身去看他一眼,但这不代表她会一直窝囊下去。她只是有些近乡情怯罢了。
近日她旁敲侧击,打听出小世子会在寅时去上朝,而那时公西沅也会同往,便不能够阻止她的大计。
她的大计便是,找到小世子的卧房,然后躲在里面。
若是如锦知道,她成功混入内苑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研究如何从公西沅的手中得到冰窖钥匙,而是锲而不舍地寻找小世子的床榻,定会耻笑她。但南寞认为,找到她夫婿的卧房是所有阴谋得以成功的关键,便如一个盗贼溜进了一间大宅,若是连主人睡在哪里都不知道,怎能指望偷出什么宝贝来?
次日寅时,南寞鬼鬼祟祟挪出门去,其时云月白寂,晨星寥寥,雾掩重楼,是南寞这么多年以来起得最早的一次,不得不说她付出了很大的牺牲。
她揉揉惺忪的双眼,蹑手蹑脚地穿过几条回廊,远远望见那处最高的阁楼。浓雾漫过阁楼的半腰,那楼便像是从云端而起的蓬莱仙阁。
南寞约莫这座阁楼应是个夏日清凉的所在,想来小世子闲来无事时,定会在这里品茶宴乐。她想着时间还早,公西沅定然仍在洛阳宫门前等候着参朝的世子,是没有功夫会想起她的。
及至阁楼前,便看到楼间的牌匾上写着琼安楼。那牌匾上的字写得很是好看,苍劲中凝蕴着隽秀,好似运笔时指尖有着千般温柔。仔细地辨认那牌匾的一角,便看到是小世子的名讳。
原来这就是小世子的字。南寞不自禁地踮高脚尖去瞧着,很是想将这几个字刻在脑子里,却不防眼角余光瞟到一扇开着的窗子,于是便轻轻跃过去。
后来她发现,这座楼,其实是座藏娇的金楼。
还未到窗前,便听到女子柔媚的笑声和将醒未醒的呓语,待她到了窗前,循着声向窗里望去,原来并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群妍姿野媚的绝色美人,身着各色艳丽无比的衣饰,正坐在窗前互相妆扮着。她定睛去看时,仍有一两女子衣衫未穿好,光滑的肩颈向着窗外晨光的方向,炫耀着她姣好的容姿。
传说昌峻府里,有小世子豢养的三十六名绝色家伎,南寞虽然听过,却还以为像那声声一样只是谣传信不得真,今日一见,才知是真的。南寞惊叹着她们的美丽,那宫中的歌舞美人,恐怕不及这里的十分之一吧。她记起那个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宣雪,曾经便是昌峻府中的家伎,那么她便是在这里,为他唱歌,与他定情,令他心碎的?
南寞痴痴盯着里面妆容华美的女子,正有一个对着青铜镜画眉的女子,从镜里也看到了她,便伸手从窗台递出一盒用过的眉黛,用极清极甜的声音随意道:“劳烦帮我扔掉。”
原来是将她当做了下人。
定定地站了一会儿,那群女子一个个从窗前跑远,再听到她们的声音时,却是楼上那空旷的高台,随着乐声渐起,那群女子逐一地跳起舞来,一个个犹如花间的蝶,那种极致的妖娆妩媚却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果然便是有当世风流之称的小世子的家伎,果然便是教养出宣雪一样人物的藏娇之地,那么说来,小世子会常到这里来观赏她们旖旎的姿态,也许也会时不时地带走一两个去临幸吧。
南寞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伤感,这伤感积压上胸口,原本便困顿的她,现下更是将将睁不开眼睛了。
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南寞摸到一处墙根倚靠着,然后,身子渐渐地滑下去,竟是睡着了。
这一日的小世子邬珵,因为皇帝昨日酒池肉林玩乐得太过伤身以至于无法早朝,便被传令不必参朝,于是一早便回来了。将要踏进自己庭院的一刻,望见一个纤弱的身影躺倒在墙边,神色安详,嘴边淌着口水,似乎睡得很是心满意足。
“她怎么会睡在这儿?”
身侧的公西沅望见南寞睡倒在地,也是一愣,便欲上前将她叫醒。却被小世子伸臂拦住道:“不必了。”
“可是这……”
邬珵俯身将南寞抱起,南寞的头略略一歪,倾倒在他肩上,口水尽沾上他的锦袍。他将她抱着走进自己的卧房,小心地放在床榻。很快床榻上便传来微微的鼾声。
公西沅道:“世子为什么不将她放回她自己的屋内?”
邬珵似笑非笑,看向公西沅:“你觉得是不是太远了点?”
公西沅讪讪地低头,心道问出这个问题,确实是傻了。小世子的庭院隐秘,离下人居住的地方,不走个须臾是到不了的。
邬珵将她安置好,便命公西沅看顾她,自己换了一身衣袍便出去了。
南寞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迷糊中望见这屋子宽敞风雅,便自言自语:“我这是在哪里?”
“我也想问你,你怎么到了世子的卧房。”公西沅立在窗前问道,声音中夹杂着不解和怪责。
“什么?”南寞惊坐起,“我,我是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世子抱进来的。”
“他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南寞瞪大了眼睛问。
公西沅瞧着她惊惶的模样哼一声:“你一个小姑娘,世子能对你做什么?还是你想让世子对你做什么?”说罢停了停,冷冷道:“立刻回去。”
南寞见状翻身向内,装模作样道:“啊,我好困,再睡一会儿。”“我说回去。”
南寞发起鼾声。
“世子方才出去办事,现下快回来了。”
南寞蹭地跳下床,快步地跑了出去。
这件事之后,公西沅在她的屋内呆得时间更加的长,也只有世子有事命人来传唤,南寞才得空能出去透透气。
因为在她这里耗得时间太久,公西沅带来了一副棋为自己解闷,还谎称说:“世子为了给你解闷,不让你乱跑,特地让我来陪你下棋。”
南寞觉得下棋这事,其实也可以变得很有意思,便收拾烦闷的心情对她道:“好,若是我赢了你,你就需得给我讲世子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于是赢棋变成了赌注,公西沅的兴致也高了起来,眉色一挑,便铺开了棋局。
南寞她爹卫矜教过她破棋三招,对付一般水准的棋手是没什么难度的,很快她便赢了,眉飞色舞地逼着公西沅讲小世子的事。
公西沅踟蹰半晌,才支支吾吾道:“今日下朝,世子与慕王府中谈事谈了一上午,随后去了趟琼安楼。就这么简单。”
与亲王大臣谈事的部分,南寞自然是不感兴趣,公西沅也不会多说,但琼安阁的部分,却让她大大的警觉。
南寞拍桌前倾靠近公西沅,仔细地盯上她的双眸:“世子喜欢哪个姑娘?”
“你胡说什么,”公西沅皱眉: “哪个姑娘世子会不喜欢?”
南寞摊在席上。
入府(七)·可惜
这几日世子无事找公西沅,公西沅便终日守着她,平时守门喝茶,每日傍晚与她约棋,依旧拒绝她所有白日出去玩的请求。所以南寞每每只有夜间偷溜出去与如锦汇合,抱怨她这几日的不公待遇。但每次如锦知道她过得不幸,便无比欢乐。南寞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想着夜间也好出去玩,但奈何如锦这几日每次见她,已是困得上下眼皮打架,想来都是那公西沅的主意,为他派了不少的杂活,偏生不让他俩好过。
不过与这个女魔头的相处,也不是没有好处。南寞屡屡赢她,还是获知了不少有价值的信息。
一来,南寞从她口中探知其实她并不知道南寞和如锦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是宣姬的一个贴身婢女,送来服侍世子的,那自然世子厚待宣姬的人也是清理之中。但她这么顽皮,想来公西沅迟早会知道自己是何方神圣,到那时候,公西沅还得改口叫她夫人。南寞想到此处便美滋滋。
二来,便是世子每日都会在琼安阁待上一个时辰,游戏花丛。公西沅说这个时,一点都不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三来,便是一个噩耗,公西沅告诉她,世子有心迎娶宣雪,只是在等她的答案。
一连赢了五日,第六日上,南寞竟然输了。
许是受了前日那噩耗的影响,南寞一夜没有睡好,今晨起来顶着熊猫眼坐在棋盘前打着盹,没成想便输了。
“我赢了,那你给我讲讲昨日我走后,到今日我来之前你都做了些什么。”公西沅一边收拾棋子,一边淡淡道。
南寞苦笑,她还能做什么。睡觉,用饭,下棋,唯一有些乐趣的便是昨天晚上偷溜去见如锦,如锦带了只糖人给她,她不由分说便将糖人吃了,连糖人的模样也没见着。
她便依样说了,见如锦的事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不过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时常在一起厮混,也不会引起公西沅的兴趣。
输棋的这天夜南寞特地睡了个好觉,还学着琼安阁的姑娘们,在自己屋里点了上好的熏香凝神。
翌日公西沅来时,还生怕那香里下了药,被南寞嘲笑了多次。但傍晚南寞仍是输给了她。
南寞百思不得其解,实在不知她是如何破了自己绝招的,但却也没有办法。
连输了三日,公西沅仍是问她今日做了些什么。南寞觉得公西沅实在奇怪,她能做什么有兴味的事情,也不知公西沅吃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