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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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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红楼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废物。”映月得意起来,摇头摆尾的道:“不过是些犯了楼规的犯人,借着你的手杀了算了,都是按人数收钱的,也算给红楼创造些剩余价值。还有这位端王从各地监牢挖出来的杀人犯——就是之前充作山贼那帮人。”

夜长留放心的松了口气,软绵绵的躺了回去,至于映月如此一番自卖自夸的话,她却是不信的,不过也犯不上非要指出这点:“楼三就暂时拜托你了。”

映月又恶声恶气起来,一挥袍袖窜入林中,声音远远传来:“谁要你多嘴,尊主我自会服侍,而且还要服侍一辈子呢!”

端王在另一竹架上落座,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指尖,心不在焉的随口吩咐一声,那四位抬着竹架的大汉得端王一声命令,健步如飞的迈开双腿,一阵风儿似的从山上奔了下去。

待得尘埃落定许久,映月从密林中间露出半个身子来,遥遥远望端王一行已经看不到的身影,眼神冰冷之余又多了层层的警惕和一丝丝很难发现的敬佩:他刚才的确是说了谎,那些人大半都是红楼的内门弟子,犯了楼规不假,身手不凡也是真的,连车轮战这么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还是给对方逃出生天。夜长留平日性子温软,看着很好欺负的样子,没想到发起疯来竟如此吓人。

若尊主修炼的是平常功法也就罢了,如此危险的人,实在不适合留在尊主身边。

山下一个不起眼的酒肆之内,夜长留一脸正经的躺在二楼的房间内,简陋的房门内别有洞天,高床暖枕混合着空气中凝神静气的名贵香料,令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身体,夜长留再三打了两个喷嚏,双腿夹住棉被,一双手死死拽着衣襟,毫不客气的拒绝了端王难得的良心发现:“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端王一脸纯良的眨着眼睛:“你不跪下谢恩也就罢了,作甚拒绝本王?”

夜长留心说一脱衣服可就没办法作弄你了,那岂不是失了很多乐趣?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大义凛然对端王毫无作用,于是立刻换了一副色欲熏心的嘴脸:“端王小美人儿,你要是想让大爷我疼你,就乖乖地直说好了~是不是大爷离开三天,你那小屁股就寂寞的耐不住……痛!痛痛痛痛……”

端王面色铁青的摔门而去,行至门口时还特意大声吩咐其他丫鬟不许帮忙,徒留夜长留泪流满面的蜷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望着门口进退不得的丫鬟姐姐,为她的嘴贱付出了血的代价……

长留天下 第三十五章 剧情路线

翌日一早,夜长留惫懒的在床上享用了丫鬟姐姐送来的早餐,又钻回被子休养生息,身上复杂细碎的伤口都妥善的上了端王手中最贵的药,裹得夜长留如蚕茧一般,被鲜血凝结的发丝此时清爽的披在身侧,整个人散发着好闻的药草清香。

直到面前温暖的阳光被阴影遮去,正在进行光合作用的夜长留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用眼神示意不请自来的端王换个地方。

“喂,你什么时候能好。”

夜长留眼角一抽:“您不会一夜之间就忘了我这身伤是拜谁所赐吧?”

端王一撩袍袖,施施然在床边坐了下来,今日一身无甚特点的天青外袍,笑容清雅,隐有两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仙姿佚貌、美如冠玉,正是个天仙儿般的人物。只可惜这天仙般的人物自己太不做脸,一张嘴就从天仙跌为凡人,再一抬手就直直跌成个地痞流氓一般的纨绔子弟了,这位纨绔子弟挑眉看她,伸手拉住夜长留两侧脸颊,随心所欲的将挤成个嘟嘴的形象,自娱自乐的道:“赶紧好起来,本王要去边疆。”

夜长留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清楚了端王的打算,她对《惊鸿》这部分的剧情略有所知——正是端王假死遇难,真身则偷偷去了边疆,成功和边疆的那位老狐狸般的将军达成了共识,并且通过奇遇与一股江湖势力交情甚笃,才有余力在老皇帝驾崩之时率兵回京,杀了紫衣一个措手不及!紫衣虽然在端王离京之时将那些原本归属于端王的中流砥柱的老臣收入囊中,身为太子继承皇位乃是天经地义,但在这种釜底抽薪的绝对武力下,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终成祸患……

一想到这就是此行的目的,夜长留顾不上端王将她当个面团揉来揉去,顿时眉开眼笑起来——锦年曾做过实验,《惊鸿》中的剧情并非是不可更改的,只要更改的合理恰当,结局就会自然而然的随之转换。这回她步步紧跟在端王身边,随时预备着下狠手搞破坏,就不信那狐狸将军还会对端王青眼,那奇遇一类更是门都没有!

端王慢悠悠的缩回了手,意味深长的看着夜长留眉眼间不曾遮掩的笑意,垂头思索片刻,末了也跟着笑了。

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除了要应付端王时而心血来潮的捉弄之外,总的来说还算过的愉悦舒心,转眼半月后……

夜长留委屈之极的骑着一头灰不溜秋的小毛驴,整个人做书生打扮,一手抓着鞭子,令一手捏着一把纸扇,扇骨是江南特产的紫竹,白纸扇面上梅花峥嵘,朱砂几点,点点如泣血,若是被那些当朝学究看到,必定不惜花费巨资带回家欣赏把玩,此时却被其主人不甚爱惜的捏着,扇柄处浸了手心的薄汗,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前方草丛中正倒着一位不省人事的哥们,端王懒洋洋的骑在另一匹小公驴身上,纸扇插在颈后衣领内,衣领处镶着一圈不甚名贵的兔毛,腰带衣襟松松垮垮,将那端王的气势完全敛起,一副乡下纨绔公子的土乡绅派头。

“夜长留……这人与本王命中有缘,你去救。”

夜长留先是仰首看了看日暮西山的天色,又垂头端详了一下这位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至少三次的哥们,唇角抽搐的不成样子,不得不感叹剧情大神的强大,而她能将作为男主之一的大萌主拐走,委实天时地利人和了一点。好比眼下,她成功阻止了端王第一次要救这人的举动,可实在不能解释对方是如何在不省人事的前提下每次都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止一次,直到端王若有所思的下了决定为止。

端王偷瞄夜长留的表情,觉得对方吃瘪也有趣得很。从他的角度,不难看到昏倒那人很有特色的容貌,以及全身散发着的断袖气息,也怪不得夜长留‘吃醋’,他最开始时是打算难得的发个善心,但夜长留不情愿也就算了。可眼下既然夜长留浑身醋意升腾,而这人也与自己实在有缘,他也不愿错过这难得的消遣,笑意盎然的一挥鞭子,鞭梢轻轻在夜长留身上划过:“还不去?”

夜长留悲愤莫名的下了马,故意粗手粗脚的将对方搀了起来,一路磕磕绊绊的将对方挪到自己的坐骑上,压得小灰驴悲鸣一声,不爽的刨着蹄子,刨的尘土飞扬,微风吹过,飞了笑意盈盈的端王一头一脸。

“夜长留……”端王沉吟,笑意不改的弹了弹衣襟上的灰土:“今天晚上吃驴肉。”

小灰驴被端王隐而不发的杀气吓了一跳,原地打起滚来,将身上那个倒霉蛋毫不客气的甩了下来,夜长留头痛无比的去拉毛驴的缰绳,奈何从未有过这种经验,二者很快滚作一团,扬起了更大的风沙,端王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瞧着,眸中笑意深刻,愣是感觉岁月静好,在这人驴搏斗的当口,在心中对自己点了点头:幸福。

那位昏迷不醒的倒霉哥们被这么一摔,原本就勉强能看出原色的衣服又滚了一圈灰尘,勉强恢复了神智,却看都不看将他运送回来的夜长留一眼,开了外挂般一眼就认准了端王这个正牌的救命恩人,并且强撑着一口气,要死不活的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能出现在沿途多处,大致就是清醒的时候抄近路走一会儿,昏迷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地方倒下去……

端王本来习惯性的居高临下着,转念思及他现在的形象和不远处已经取得胜利的夜长留复杂的眼神,干脆从坐骑上跳了下来,亲力亲为的扶住了对方,让人家好好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四海之内皆友人:“五湖之内皆兄弟,相逢即是有缘。在下梅白,若不介意的话,不知兄台为何沦落至此?”

带有倒霉属性的剧情人物倒在端王的臂弯里,双眼很快泛出桃花来,在一旁冷眼瞧着的夜长留一阵牙疼,突然诡异的了解了这个奇遇为什么心甘情愿对端王有那莫大的帮助,从某种情况上来说,夜长留真相了!

那人嘤咛一声,顺势趴在端王肩头,毫不客气的蹭了蹭,露出手腕上一圈看起来非常柔软的白色锦带,动作很是煽情,偏偏声音很粗,没有美感。端王剑眉一挑,立刻就有扔下对方的冲动,还没等他动手,就听这位兄台娇弱道:“原来……是梅兄,我被个疯子追杀……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咳咳……幸亏兄台搭救……”

端王作势要扔,口中还客气着:“不用客气。”

那人死死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大喘气道:“我是……柳陌轩……”

端王的动作顿时一滞,在夜长留无可奈何地注视下双眸一亮,沉吟着笑了笑:“鬼医柳陌轩?”

夜长留一怔,这不就是锦年千辛万苦去苗疆找的鬼医!如今倒也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那‘疯子’,说的会不会就是锦年……

柳陌轩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猛然感觉背后有寒气袭过,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端王那俊丽的容貌映入眼帘,笑意温柔和缓,清雅如莲,怎么可能是那大奸大恶之徒?

柳陌轩微微放下了心,脑后一根十分招摇的粉红羽毛在端王的鼻尖划过,本人则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都是江湖上的朋友随意称呼的,医者父母心……”

端王身在朝堂,对江湖中事并不十分了解,单是收集过一些奇人异事的名帖,其中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医名列前茅,据说手段可与已经故去的天机老人一争高下,堪称不世奇才。

柳陌轩见端王沉默不语,心知自己在江湖上风评极差,有些心虚的捏紧了端王的衣袖,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端王见柳陌轩闭眼,若无其事的松开了双手,任凭柳陌轩可怜兮兮的坠落在身前,头也不回的爬上毛驴,吩咐夜长留:“带上!”

夜长留苦着一张脸执行了命令,脆弱的小灰驴承担了两个人的体重,一步一颤的跟了上去。

傍晚时分,夜长留与端王找了家民房借宿。

他们现在正在赶往边疆的路上,端王可能遭遇不测的消息顷刻间传回了京城,皇上欣喜若狂之余总觉得会乐极生悲,以盘查匪徒的名义封锁了全国官路,是以端王虽然成功进行了金蝉脱壳,却走不了官路,只能苦哈哈的同夜长留一路躲躲藏藏的往封锁最为严密的边疆前去。

桌上的油灯跳着微弱的光芒,端王占据了屋内最好的位置——一处干净的草席,心中一二三四的列出了柳陌轩可以利用之处,又在脑中反复盘查,最后若有所思的看向正在自力更生的烤地瓜的夜长留。

他没记错的话,这人似乎是身中奇毒,生机已绝了吧……

但那样是不是更好呢?毕竟人都是会变的,他知道不能永远留住一个夜长留,但若是眼看着夜长留选择别人,那还不如让其死了算了,至少还能有一份惦念,供他在九五之尊后,午夜梦回之时,拿出来怀念一番……

长留天下 第三十六章 阴差阳错

次日天蒙蒙亮,尚不知自己落入毒手的柳陌轩满怀希冀的醒了过来,在一旁一只被占了地盘后无比愤怒的农家毛驴不满的怒视下坐起身来,在看到自己一身整齐后笑眯了眼睛,幻想着端王是如何将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换好衣服,顿时感觉被那疯子追杀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接着随手向那驴子身上撒了一把五彩斑斓的药粉,兴致勃勃的出了房门,连所处之地不过是个柴房都不介意了。

昨夜端王选下入住的这户农家并非村子里的大富之人,一个区区几步就能量出的小院,三五间破败的屋子,站在任何一处都能轻而易举的观察到整个院内的景象。

夜长留不在院中,目前是个不知所踪的状态,而美好的令人仰慕的‘梅公子’正安静浅笑的坐在一张缺了一角的木桌前看书,将那白送都没人要的桌子衬托的如前朝古物一般,修长莹白的手指缓慢的抚摸着书脊,眼神温柔而又专注,看的柳陌轩喉中一阵干渴,一头扎进水缸中连饿带渴的灌了一肚子凉水,连带着把脸都洗了,才觉得好受些。

端王闻声抬头,见并非夜长留归来,眼中笑意清减了两分,放下手中书卷,取了一条粗麻布的、疑似手绢的东西递了过去,漫不经心道:“不知柳兄为何如此开心?”

清风吹拂,端王身上衣袍随之翻卷,他今日有意无意的换了一身更加名贵的布料,在黛青色的织锦软缎外又笼了一层纯白绢纱,薄如蝉翼,轻渺似云雾,朱唇不点而红,嗔视而有情,面如冠玉,身形颀长,令人望之便情不由心的心旌神摇,不能自持。

柳陌轩一见美人对自己伸出手来,立刻一脸严肃的整顿衣冠——将那身刚换上的麻布衣服拽了拽,又抚摸了一下脑袋上那根儿浆洗之后非常僵硬的羽毛,展开一个令阳光都为之失色的灿烂笑容,双手接过美人递上来的‘香帕’,在脸上狠命的揉搓了一番。

端王侧首瞧着,慢慢转动食指上羊脂玉的扳指,觉出了那么一点暧昧的气氛,却根本不放在心上。

与此同时,夜长留终于与柳陌轩口中的‘疯子’交上了头,之所以说交上了头,是因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虽然这个人已经极为熟悉。

夜长留走在一棵要死不活的杨树下面,左顾右盼的想要知道声音究竟是从何方来的,心里担忧着对方是否受了什么伤才不出来见面,声音也隐隐透着些紧张:“你还好么?柳陌轩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还有你怎么会的内功?”

装着十八芯子的诸葛锦年藏在五十米外一丛枯黄的植物中,借助地势之利,谨慎的露出一只眼睛,居高临下、近乎贪婪的凝视着夜长留的一举一动,轻声笑道:“柳陌轩那个废物,开始的时候装的神乎其神,一旦说开了也不过如此,但是毒术的确非常高明。我本来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还带有百毒不侵的功能,连同一些身体之前主人练过的内功,这下可算是试出来了。”

锦年这话说的轻松,一笔带过了究竟是如何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柳陌轩逼出了苗疆十万大山,又在如何心如死灰的情况下得知了身体百毒不侵的事实,报喜不报忧道:“我昨日就在不远处,柳陌轩那人是个色胚,现在好像对端王动了心,长留将端王打包送到他床上,自然什么都不成问题。”

夜长留苦笑,没有回答,仰头看着头顶上那方寸天空,低声道:“就不说谢了吧……十八,你想回去么?”

锦年神色一怔,低头沉吟半晌,温柔道:“长留是一定要回去的,这里没有华尔街,也没有国际组织,根本没办法发挥你真正夺目的价值,我……我似乎回不去了。”

夜长留:“假如可以呢?”

锦年趴了下来,同样眯着眼睛看天,语气柔和的好像梦境:“我不知道……但我并不为来这里而后悔,只是那个世界没有了你,我也开始不喜欢那个世界了,就这么简单。”

夜长留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受了狠狠一击,轻轻地吸了口气,不再言语,心中却已经下定了决心。就这么一个近一个远的躺在同一片天空下,静静享受着时间悠闲的自指尖流过,直到日暮黄昏,夜长留站起身来,扫扫身上滚上去的草叶,试探的唤了两声:“我要走了,真的不出来让我看看?”

锦年的声音有些迷蒙,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不要……我先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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