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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个圣诞节的回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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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抬起头对他说:「我本来就完全是你的人了,不管有没有结婚都一样。」说完,我再度将脸颊枕在他的胸口。
「我知道,我的玫瑰。」他亲了一下我头顶上的发丝,顺着我的头发。「可是我想要完全拥有妳,给妳一个正式的名分,向所有人宣布妳是我的妻子,让妳接受大家的祝福。你不用担心我们的亲属上的关系,我已经请教过律师了,这个问题在法律上是可以解决的。」他抬起我的下巴,温柔地注视着我,「妳说好不好?一回到家,我们就立刻举行婚礼。」
「好。」我不禁浮起笑意,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当晚,我们去看完芭蕾舞剧回到家里,伯爵大人很绅士地送我走到房间门口,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等我关上门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等到柯罗丽来帮我换好睡衣,梳洗完毕,离开我的房间之后,我躺在床上,心思又不禁飘往充满美好景象的未来。
我们真的能够顺利结婚吗?我真的能够如愿嫁给他,当他的妻子吗?茫然未知的前方真的只有幸福的未来在等着我吗?……
我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还是不要再想了。总之,我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等待命运的转轮会将我送往何方了啊!
门外走廊上似乎传来细微声响,我不禁屏息将目光转向紧闭的门扉,心里不禁……呃……嗯……升起一丝期待(只有一点点而已,没有很多)。过了很久,门后仍旧一片悄然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我不假思索走下床来到门口,然后轻轻转动门把将房门打开。
一开门,我就见到伯爵大人站在门口,一双眼睛热烈又苦恼地注视着我。我扬起浅浅笑意,拉起他的手进入我的房间,将门关上。他任由我拉着他走到床边,坐在床沿。
「妳还好吗?」他握着我的一只手,抬起双眼带着充满关怀的歉意问。这个问题他今天已经问过不下数百遍了。
「我很好。」我笑着说,同样的答案我也已经回答到快变成口头禅了。
停顿了一会儿,他又迟疑地低声开口:「罗莎蓓儿……我应该等忍我们结婚之后,我不应该……」
我站在他的膝盖前面,倾身吻住他的嘴,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不要你忍,我只要你快乐。」我微微一笑。
他温柔真切的目光深深望进我的眼底,嘴角弯起一丝感动又不舍的笑意。我觉得这样就够了,我只要曾经拥有过他这样的真情真意就够了,我不敢奢求永远,我只希望及时把握住我们还能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愿浪费这些好不容易得来的美妙时光。
我捧住他的脸,低下头专注又缓慢地亲吻他,然后将整个身体的重心靠向他,将他推倒在床上。他只是温柔地望着我,任由我轻柔吻遍他的脸,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最后我只好再度吻上他紧闭的双唇,伸出舌头轻轻刷过他坚毅的唇角,然后……
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了起来,「噢,我的罗莎蓓儿,没有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接着一把抱住我,翻过身让我平躺在床上,开始热烈吻住我。
我全心全意温柔地响应他,在心里低声叹息,希望他方才说的那句话永远都不会有发生的一天。
第三天晚上,我们看完歌剧回到家,他仍然送我走到房间门口,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
我垫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带着笑意说:「我等你过来。」
他低头吻了一下我的脸庞,没有答话,眼中闪着温柔笑意。
当然,他从来不曾也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某日夜晚,万籁俱寂。
「罗莎蓓儿……」
在昏黄的烛火光影中,他深不见底的幽黑眼眸像两颗发亮的黑色宝石,闪烁着温柔光辉照耀着我,就像夜幕里的星星一样。
「什么事?」我弯起嘴角问。
「妳……」他以手肘撑起上半身,低头俯视着我,一只手随意拨弄着我披散在枕头上的发丝。
「嗯。」我的眼中闪着问号。
他起了一个头,却停顿了很久,没有继续说下去。
「妳……」他仍旧没有吐出下文,脸上浮现一丝困窘的神情,彷佛难以启齿。
「什么事嘛?说啊,没关系。」我轻声鼓励。
「呃……」他弯起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妳……」顿了一下,他扬起浅浅笑意,「妳知道妳几乎从来没有喊过我的名字吗?」
我不禁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他要问我什么……呃……奇怪或让人脸红的问题,原来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小问题而已。
「喔。」我笑了一下,随意应了一声。
「喔是什么意思?」
我的脸上浮起些微羞怯的笑容,坦白地说:「呃……就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的意思啊,感觉……有点奇怪,你现在不是长辈可是又应该是长辈,而且,嗯……我好像已经习惯对你什么称呼都没有了。」
他好像突然灵光一现,好奇地继续追问:「对耶,现在想一想,妳也从来没喊过我一声叔叔,嗯?」
我应付似地呵呵笑了两声,尴尬地表示同意。
「为什么?」他的嘴角扬起一个……看起来很讨人厌的好像他什么都知道的那种过度自信的可恶笑容。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这样啊……」
「告诉我,为什么?」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我才不要说,不想让他轻易得逞然后露出得意洋洋的样子。
「还会有什么原因,」我没好气地嘟嘴应道,「我刚回到克劳思庄园那时,你老是摆个臭脸给我看,好像我欠你好几百万马克一样,谁叫得出口,不是吗?叔……」
他像堵住我的嘴似地用力吻住我。「不准妳那么喊,我不是,我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他的目光转为认真,语气里有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愠怒。
我抬起轻抚他的脸,安抚似地轻声说:「我也从来没有当你是啊,所以才会说不出口。」
他扬起一个满意的笑容,吻了我的嘴一下。「这样才是我的乖女孩。」
「喊我的名字,罗莎蓓儿。」他低下头凝视着我,鼻子几乎要碰到我的。低沈沙哑的语调和呼出的炙热气息彷佛像一股电流,篡进我的背脊直到头顶都感到一阵酸软发麻。
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回视着他,跟着深吸一口气,可是……还是说不出口。
奇怪了,不就一个简单的名字吗?为什么我却感到这么难以启齿,心里就是觉得很别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缩短与我的唇仅剩的几吋距离,温柔地吻住我。然后又抬起头温柔地盯着我看,「喊我的名字……我的玫瑰。」一边说,一边缓缓吻着我的脸颊和耳朵。
我抵住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他……他这样吻我……呃……逼迫我喊他的名字,是……是一种非常不正大光明的作弊行为。因为……呃……噢,可恶!因为这样我会很难抗拒。
他继续用嘴折磨着……呃……就是那样啦,一边在我耳边吹气,「喊我的名字,我的玫瑰。」
我不禁伸手环上他的背,整个人像融化的奶油一样完全无法思考,心思已经飘向迷离梦幻的朦胧远方……
噢,不公平!每次都是他这样对我……
我将双手伸进他的头发,揽住他的头向我靠近,然后抬起头轻咬他的耳朵,像他对待我的那样,然后……等他也开始不住地喘息,像奶油一般快要融化的时候,我才在他耳边如吐气般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阿弗萨斯……」
他不禁吻住我的轻启的双唇,厮磨着我,「再说一次。」
「阿弗萨斯……」
「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愈来愈低,也愈来愈沙哑。
「阿弗萨斯……」
就像两簇被双方点燃的火焰,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呃……接下来……噢,就是那样啦……
经过这次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别扭的毛病就被他治好了,往后我喊他的名字就变得非常顺口,不再感到奇怪又不好意思了。
「我的玫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妳可以叫我里奥。」后来他亲吻着我的太阳穴,微笑地告诉我。
「里奥?」我不禁感到疑惑,他什么时候有个名字叫做里奥,他的教名不是詹姆斯吗?
「嗯,」他点点头,「这才算是我真正的名字,里奥是我亲生父亲帮我取的名字。阿弗萨斯是之后我母亲改嫁给伯爵大人,他帮我取的名字。伯爵大人对我和我母亲非常好,我非常感激他也视他如同父亲。可是我的亲生父亲帮我取的名字,对我来说却有不可取代的重要意义。」
我在他的嘴轻轻印上一吻,带着笑意说:「好,我知道了,我亲爱的里奥。」
「是的,我的玫瑰。」他回吻我一下,微微一笑。「这是我第一次向人提起我真正的名字。」他看着我,眼眸深深望进我的眼底。
我想起他曾经告诉过我的一段典故:古埃及人一生会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对外公开的名字,一个是只有自己才会知道的真正的名字。一生当中,他们几乎不会向任何人吐露自己真正的名字,就算最亲近的人也一样;除非是他非常信任的人,信任到他愿意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全都交付给那个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说出自己真正的名字。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我亲爱的里奥。」我不禁浮起感动笑意,轻声对他说,然后抬起头吻了吻他微扬的嘴角,「我爱你,我的狮子。」
他咧开嘴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吃了一大桶水果软糖那样,一脸喜孜孜的欣然笑意。
「我也爱妳,我的玫瑰。」
他带着温柔、虔诚又小心翼翼那样的轻柔动作深深吻住我,好像我是全世界最美丽、最不可思议、最脆弱易碎的珍贵宝物一样。
幸福真的会有限度吗?
我们又在巴黎多待了一个星期才启程回克劳思庄园,此时还是阳光依然热情四射的初秋八月,野地里百花盛开,迎风摇曳的绿树枝叶茂盛。
一回来之后,伯爵大人……喔,我现在都改口了……阿佛萨斯几乎整天都和纽曼先生待在书房里忙得不可开交。之前他似乎因为在巴黎待了太长一段时间,累积很多工作必须追赶进度,会计师、矿场经理、土地管理人等也会在庄园里住上好几天至一、两个星期不等,在他的书房和图书室里进进出出,图书室目前也成为另外一个办公室了。
至于我也没闲着,我也变得非常忙碌。法蒂玛现在很多是都会来询问我的意见,一开始我感到既尴尬又非常不习惯。
「……法蒂玛,这些事不是以前都是你在处理的吗?呃……妳决定就好,不用问过我。」我讶异地说,她还是一贯肃然平静的表情看着我。
刚回家后的第二天,法蒂玛就来问我说夏季的窗帘、椅套和床罩等之类的是不是要拆下来换洗了?冬季的窗帘已经用了好几年了,是否应该换新?是否要叫窗帘裁缝来决定花色?还有明天以及接下来一个星期的三餐菜单、仆人们的任用、管理细节之类等一堆大小事情,她都来询问我。
「小姐,喔……还是我应该改口称您夫人了……」法蒂法微笑地说,露出难得的顽皮揶揄神情。
「不、不用!不需要这样。」我挥着手打断她,脸颊微微泛红,「还……还是就像以前一样就好,呃……我……我现在还……还没有……还不是……」我顿了一下,苦恼地看着她,「唉哟……法蒂玛,妳在取笑我!」
「小姐,我怎么敢有这个意思。」法蒂玛温和地表示,「只是这些事爵爷吩咐我以后都要来征询您的意见,让您作决定。而且您也可以从现在就开始练习管理了,明年春天婚礼之后,您也就是克劳思庄园的女主人了。」
「噢……呃……」思索了一下,我还是告诉她:「法蒂玛,目前还是请妳照以前处理的方式处理吧,妳一直都将庄园管理得井然有序。以后的事还是等到……嗯……等到明天春天再说吧,现在还是一切照旧,好吗?」
法蒂玛点点头,尊重我的意思。不过她还是会将每天需处理的事项一一向我报告,并说明她的处理方法,最后再问问看我有没有什么看法。
噢……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要管理一个这么大的庄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虽然学校里也有一堂课是『家事管理』,不过真的要等到正式开始管理之后才知道这其中还有一大堆琐碎繁杂的细节需要注意,还好一切都有法蒂玛在,所以我不用太过担心。她很愿意细心而且耐心地教我,不像我听班上同学说过的那样,听说很多经验丰富的老管家都会故意欺负……呃……新婚的女主人(我知道我还不是,噢……只是为了方便说明起见)。
除了法蒂玛之外,其它人也都会调侃我,不过我知道他们都是带着善意的祝福和真心为我感到高兴的心情,所以虽然感到不好意思又困窘,心里却觉得很温馨。
阿嘉塔大婶说她会帮我做一个全世界最美丽、最美味的结婚蛋糕,而且会放上很多草莓。汤姆大叔则说他会帮我布置一个梦幻的七彩花园送给我,也开始在前庭种满玫瑰、紫罗兰、百合和鸢尾花等粉色花卉,排列成美丽的心型图案,祝贺即将来临的婚礼。
虽然平常阿佛萨斯都很忙,不过偶尔有空的时候,他会在早上的时候陪我去骑马,下午的时候也会跟我一起去花园散步;晚餐之后,我会拿着书本或刺绣的东西到他的书房陪他。然后……再晚一点的时候,等到珍妮帮我梳洗完毕、换好睡衣,离开房间之后,他会来到我房间…… 呃……陪我,其实……应该算是我陪他才比较对。
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
「我的玫瑰,」阿弗萨斯走了进来,躺在我身旁搂住我,一边吻着我的耳际,一边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现在没有办法睡在没有妳的床上了!」
「喔,那该怎么办?」我微笑地说,轻抚他耳边的头发。「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耶,晚上没睡好的话,你白天要怎么做事情,我还要等你赚很多钱带我去环游世界的啊!」
他答应我说以后等他比较有空了,就带我去环游世界,当然以埃及作为第一站。我不敢确定一定会成真,不过他有这个心就够了。
「是啊,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伸过头亲了亲我的嘴,「而且都是妳造成的,所以妳要负责。」
「喔,」我笑了起来,「那我应该怎么补偿您呢?大人。」
他咧嘴一笑,「从这个开始就可以了!」他热烈吻住我,双手也跟着……没有闲着。
之后,他每天会等到珍妮离开(还好珍妮并不是睡在我房间外的小房间)之后再悄悄过来,直到天亮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有时候我们只是躺在床上随意谈天,或者他拥着我一起入睡而已。就像他说的,我们两人似乎都已经习惯有对方的陪伴了。
晚上吃完晚餐之后,我会先回房间盥洗一下,然后再拿着书本或绣篮(我现在正在绣有狮子图腾和『L』字母的亚麻手帕)去他的书房。通常这种时候,纽曼先生和其它人都已经去休息了。
「辛苦了,我亲爱的里奥。」我会先走到他旁边,亲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再坐到壁炉边的沙发上做我自己的事情。
不过他通常会拉住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厮磨一番才肯让我离开。等到他做完事了,我们就会一起离开书房各自回房间。喔,他现在没有像以前一样送我回房间的习惯了,反正……呵……我们等一会儿就会再见面了,有话也都留到那时候再说就可以了,因为我们会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慢慢说。
以前,珍妮会固定在清晨六点的时候敲门进入我的房间。现在,我则跟她约好,请她等我拉铃之后再过来就可以了。否则,噢……可能会出现非常尴尬的状况,毕竟还没正式结婚之前,凡事还是保持低调会比较好一点。
「小姐……」珍妮睁大眼睛对我说,「呃……妳……妳最近是不是常常跌倒还是撞到东西?」
「噢……嗯……」我瞪大眼睛转头望着她,楞了一下,脸颊不禁开始发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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