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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又再闻琵琶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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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工的眉头骤然凝结,轩辕暗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梦影都忘了,你又何必在纠结。”林工欲要开口时,魅影森森杀手的本能让林工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剑出鞘再看时林工也和魅影过了几招,轩辕暗拍手赞叹,又指向魅影,“你这家伙居然连天网不要的人都打不过,白养你了!”
林工脸色已是极其难看,干咳一声一旁的夜梦影走了过来,小声问道:“夫君,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林工的脸色随着一声夫君如沐春风,变脸之快让轩辕暗佩服得五体投地。
“咳——那个,这是我的隐卫,菏雪。”轩辕暗介绍着,还不忘埋怨起菏雪来,“真是的,不叫你你出来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抛头露面的,还叫哪门子隐卫啊?!”
这一番话说的菏雪面色发黑,瞪了一眼轩辕暗,道:“我是不打算出来的,如果你想错过子雅讯息的话!”“什么,子雅!”方才还臭屁个不行的轩辕暗,脸色冰凉如水,眸里荡漾着化不开的情愫,“知道了!”一摔广袖,大步就离开了廷芳阁。
夜梦影拽着林工的袖子,小心的问,“夫君,我是不是做错什么让轩辕兄不高兴了?”林工宠溺的捋着夜梦影的发丝,大手拥她在怀,下巴卡在她的头顶,“乖,与你无关!”
目光随着声音移去,即使平静如菏雪也不得不发出这样的声音,“贵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九)雅儿,在你心里我真的一文不值!
脚步由徐变快,轩辕暗都不知道自己竟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伤了自己无数次的女人,“轩辕子雅,你给我出来!”当,门扉推开的一瞬,那个女人赫然在目。
粉衫女子眼底不惊,笑吟吟地走到回廊的尽头,邀他一同落座,轩辕暗的喉结嗫嚅着,为什么?见到她为什么不是恨?眼波流转最后还是落到了她的身上,可恶!为什么,还是忘不掉!指甲已经嵌进了血肉,他还是淡幽幽的开口,“轩辕子雅,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她伤他够深,为什么在他心里还有一丝的憧憬,女子面含春水,点缀着淡淡的寥落,抬头望着天她的眼里泛着波光,“好久没人叫过我——轩辕子雅。”
他赐她轩辕,旨在一生囚她,让她只属于自己;可是——她,为了水言,狠狠地用刀插在了这里,风吹过,衣领下隐隐显露着久久不肯淡去的疤痕。
最后她助水言逃离楼兰,逃脱了水痕的借外族势力杀他的诡计,她可以救他却避免不了命运的捉弄,无论何时何处,无论是江心白还是玉王爷水言,眼里心里都只有叶雨离一个人,然而于轩辕暗又何尝不是?至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又何曾有过别人?
他记得她曾经以雁自拟,一生一世只爱一个,只可惜那个人不是自己,时过境迁那首《雁丘词》念了背,背了写,他不记得已经写了几大箱子,故人见面二人皆不言不语,他选择了用这首他最爱的词开口。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幕雪,只影向谁去……”
这首词,涵盖了他和她的半生,她的眼波早已躺下泪来,“你不该这样,是我不配!”轩辕暗看着她,“遇见你,我的一生就不会枯燥了,等人真是个苦差事啊!不过终于我把你等到了!”轩辕暗会心一笑,倚在了栏杆上不一会儿就小憩了。
子雅短暂的怔愣后,她方明白了江心白此次让自己来楼兰的真正用意,“你觉得是因为你,我们才分开的吗?”子雅扳过轩辕暗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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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子雅笑意涔涔的看着他,这让轩辕暗受宠若惊,轩辕暗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子雅身上睡着的,他了解子雅本性冷淡,这样待人一定是有理由的。
他干咳一声,起身整了整衣衫,子雅清楚地看到十年前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你这次来是有什么理由吧,若我没猜错——一定是为了前几日在小河发生的事吧!”
子雅知道自己就算隐藏的再好总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在他面前自己就像透明一样,“对不起,总是给你添麻烦!但是水逸箫我一定不能让他受伤!”迎上子雅的目光,轩辕暗总在想什么时候她才能褪去带刺的外衣,做个普普通通听话乖巧的女人?
随后他又一笑,若她真变成了这样,自己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子雅哪里知道轩辕暗的想法,见他又愠又笑,她又不好再开口说下去,只是颔了颔首。
“好。”对于他,无论自己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总是沉默一阵选择答应,可是这次——“可是这样你会开罪夜凌云,你——”子雅沉默了她既想轩辕暗答应,这样他们的安全就有所保证;可是这就意味着她又欠了轩辕暗一次,你的痴情,叫我如何报答?子雅闭紧双眼,除了道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他什么?
轩辕暗踌躇了一会儿,起身道:“我走了!”看着他寥落的背影,渐渐被花影掩埋,“哎,你等等!”
“嗯?”
“你知道洛枫此人吗?”风影流连,扯开了二人衣摆,他的嘴角寂寥一笑,“雅儿,在你心里我真的一文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 一纸空文的婚约
子雅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悲凉的心在他下一句话出口时突然敛住,转变成无限的忧伤,“你最好关心一下你自己,这次小河之旅林工和夜梦影也到了这里,你觉得以你对梦影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放过你吗?这个关头你还要保别人的命,未免太过天真!”
子雅的脸刷的惨白,用颤抖的声音道:“是你带他们来的?”轩辕暗颔首,“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在短暂镇定过后,子雅牵起了嘴角的笑,“真是难为你了,我自己犯的错有我自己来偿,只求你保证水逸箫和江汗卿的安全!”
“又是江心白,你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滚雷的咆啸声,轩辕暗头上的青筋暴起,暴走到子雅面前大力钳住她的肩膀,“你可知那暴徒结果是什么吗?是菹醢!把人剁成肉泥!你这个幕后的主谋,你觉得你的下场能好过他吗?”暴怒的轩辕暗猛地摇晃子雅的肩头,三千青丝散落。
竹轩里的人都听到了回廊尽头听雨阁的异常,都涌了出去,在子雅大喝一声出去后,我们识趣的离开,我四下打量果然——没有洛枫。
轩辕暗看着人群,眼底是无限的凄冷,“你带的人不少吗!”子雅尽收他眼底的冷漠,看着男子发黑的眼眶,他还没有休息就赶来了吧,对于轩辕暗从来都是歉疚,哪里能恨他啊,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轩辕暗比江心白对她好得多,十年——即使之前有什么,十年也够偿还了,第一次她主动接近他的怀抱,轩辕暗的身体僵冷如冰柱,子雅拥抱了他!
“我欠你的只有来世再还了,对不起——我不能不管逸箫和汗卿,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奢求你的原谅,你为我做的我很感激,真希望那天在歌冻擂台遇见的是你,这样我就不会毅然决然选择入宫成为庄娴皇后的霜之……”
轩辕暗倏然大笑,他恨为什么那一刻戴上了水言的面具,轩辕暗紧紧地揽着她,“楼兰的蝴蝶,是不会在中原停留的,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他怎会不知她放不下水言的儿子,他给夜梦影服用忘忧水,不也是为了她吗,如果夜梦影忘了,单凭林工是伤不了子雅的,他抱着子雅坐下,宠溺的抚着她的小脸,“放心,你是我的妻子,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十年了,他还守着一纸空文的婚约!
为什么,自己真有这么好吗?子雅氤氲了眼睛,“既然我回来了,你就不能不直面我是玄灵家的人。”玄灵子雅,这才是她的真名。
而且——她看着他杀了自己的弟弟,背负了太多太多,错过了太多太多,怎么还能奢望回到从前?
轩辕暗挂着苦笑,谁知道他心里苦楚?当年追杀水言的哪里是他轩辕家?正是玄灵家的少主玄灵子渊,他和水言之交好友,彼此换了面具,而此刻他正在歌冻擂台,和他梦寐以求的‘蝴蝶’美丽邂逅;另一边,水言的剑直插玄灵子渊的心口,而陪同她来的,正是带着水言面具的轩辕暗。
他清楚地看到是‘自己’杀了玄灵子渊,而水言抱得美人归,想到这他的嘴角抽搐的更为苦涩,替水言背负了十年,她恨错了人!“如果她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她一定会崩溃的。”他决定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就算让她恨自己,他也不想自让她受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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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雅颓唐的支撑着身体,走过回廊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透支了,所有的记忆潮水般的涌入,快要把她淹没,她终于明白了水涟衫说的‘记忆是能杀人的’!
右手指撑着身子,来到了不知是谁的竹轩,手一扶却推门而入,而她再也禁受不住这记忆的痛苦,迷离间少年的眼底闪现着惊愕,身体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捣药的木杵声惊醒了沉睡的玄灵子雅,子雅猛地坐了起来,那个人的眼睛她似曾相识,“你醒了!”少年的声音波澜不惊,玄灵子雅看着他,“原来是你!”
少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就知道,他一来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谁了!”
玄灵子雅看着他,果然他的眉宇和他真的很像,“你的真名应该是轩辕枫吧!”
少年的眼底短暂的露出惊愕,转瞬又恢复平静,“是,我就是轩辕枫。”
子雅抚着头,“可我记得——当年在追杀玉王爷水言的时候,你已经…——”子雅的眉头骤然紧蹙。
“想到伤心往事了?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追杀玉王爷的人根本不是轩辕家,而是你们玄灵家,其实你不知道玉王爷和我大哥乃是之交好友,那场事后轩辕家被你们玄灵家诬陷谋害大水王爷,这也正随了夜宇鹰的心,看着我们争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当年轩辕家的人杀的杀、跑的跑,正因为水言欠了我大哥一个人情,我才有命活下来。”
子雅夺门而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水言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他偷换了大哥的面具,杀你弟弟的根本就是水言,不是我大哥!”
脑袋嗡嗡作响,轩辕枫的话一直在脑里余音绕梁,“不,我不信!这十年——不,这不是真的!命运在作弄我吗?”十年前的乞巧节,每个人都戴面具的,会不会重样了!这不是真的!
庭院深深的大门猛地推开,桃瓣徐徐落了他一身,石桌上那个面具被花掩了一半,她清晰看到上面金色的团蟒。
一切,水落石出,而答案是荒唐可笑的。
那个男子依旧青衫磊落,站在那她觉得一切仿佛隔世,“谢谢你,还在等我!”他的心跳坚实有力,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了,可这一切会不会太晚了?
他笑靥如花,“从来都不晚,因为我始终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202
当啷,满地杯盘堆积,一双阴鸷的眼睛紧锁着玄灵子雅,“你给我让开!”子雅还未回神,轩辕暗早已转身将她挡在身后,那双手死死攥住林工的剑身,血顺着胳膊淌下,再看林工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你给我让开!”咆哮声再一次响起,林工激动地抽了抽剑,而他没有松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个女人背叛了楼兰,甘心为江记做事!还害的梦影……”最后那句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我一定要杀了她!”看着子雅,林宫的心情实难平复。
轩辕暗侧目眼里全是柔和,“我不会放手的,她欠你的,我来偿!”“你偿还得起吗?她害的梦影只能通过遗忘摆脱痛苦,就凭这她死一万次都不够!”
玄灵子雅闭紧了双眼,紧紧扣住轩辕暗的腰身,向后一拉,“他说得对,我是楼兰的罪人,居然帮着自己的仇人去害亲人,我的确该死。”迎上林工带着杀气的剑身,子雅此刻的心情却很平静,“我们回不到从前了。”看着身后轩辕暗,她向他初露情肠,“或许真的唯有一死才能解脱。”身一挺,剑直插胸口。
怔愣,三个人的怔愣,直到她的嘴角噙着死亡的笑……
“啊!不——子雅!”轩辕暗接住她的身子,如果此次能够重来他宁愿她一辈子把自己当成水言,只要她能活……
手,拭下他眼里的泪,殊不知她就是他的眼泪,轩辕暗紧紧握住她的手,“不,你不能死!我这就带你找医生,你等我——”
“来不及了!”林工冷眼看着二人,心里涌上杂然,抽剑转身离去。
看着他焦急的模样,为什么自己活在偏执里?如果那时自己就摘下他的面具,一切会不会被改写?不管如何自己最后死在了他的怀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暗,今生负你,来世我一定我不会再以面具认人,我一定要摘下你脸上的面具……”唇,贴上了他的,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
“没有你,这一生爱已离我远去!”抱着她,他总感觉她还在,只是睡着了而已,“哎,还记得吗?第一次我给你吹笛子吗?你说难听我还不信呢,回去一听还真是难听,本想练好了再吹给你听的,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年。”
笛声悠扬,知应天上有穹音,闻之欲泪……
那是哪片落叶的记忆,
尘埃落定又被风提起,
依入水中扰涟漪,
如诗画景,却染成水墨丹青。
又是哪幅卷上的字句,
轻描淡写难掩的美丽,
入了梦中仍细语,
挥之不去,聚散成她的呼吸。
一千年,桑田都已成云烟,为何思念仍绵延?
讲段传说化作蓝蝶,
翩翩飞舞后,落在斯人肩。
一瞬间,往事又全都浮现,原来思念从未减!
讲段传说撩动琴弦,
吻遍了指尖,惹红斯人眼。
落叶执迷不悟花的香,
心甘情愿坠入画的方,
多少眷恋叹虚妄,
如痴如狂,沉淀成一盏凝霜。
一千年,桑田都已成云烟,为何思念仍绵延?
画中花,遮了情字的笔划,
离了红尘仍牵挂。
讲段传说,惊了刹那,
拾一瓣此瞬,绣在斯人帕。
画中她,纤手欲抚情的纱,
所触却是缘的麻。
讲段传说,不散不罢,
明知是徒然,仍白了斯人发。
不知觉,春花葬了冬雪……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二)春花葬了冬雪
小轩窗,窗里的男子浊酒独饮,满脸的胡茬让原本儒雅的面孔变得粗狂,入门的一刻菏雪永远不会忘记,她的主人还会有如此的一面,冲天的酒气让原本不会饮酒的菏雪昏昏欲醉。
她疾步走到轩辕暗的身边,眼神说不出的复杂,咳了一声平静地问道:“那些人要不要做掉?”轩辕暗眯着眼,酒的气息迷了他的神智,看着看着他觉得那张脸像极了子雅。
菏雪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只是拉她坐下,抱着她嚎啕大哭,菏雪震惊了,原来她的主人也是有人的感情的,是她太低估自己主人的实力了,酒可以解愁,却消磨不了他的神智,觉得像不过是自欺欺人,想到这他哈哈大笑,“这是她毕生想守护的人,虽然——既然都是反夜凌云的人,算了何必管他们,就让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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