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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怒马啸西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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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和北翟暗中往来甚多,勉帝见其势力日渐浩大,唯恐其与外国联合灭了大炎,自立为王。便暗地里搜罗了模棱两可的证据,举国之力,发兵兴讨,这一仗只许赢不可败。
郁桑桑摸着腕上的念珠,她已出京五日,每过一日,这念珠上的一粒四面人像便会失去原先的皎皎光泽,暗败如死,仿佛时时在提醒自己可安好地留于京外的日子无多。苏皮,你现在在哪里?

白子是个话精,闷不住,不一会就开了话茬:“出征那日,燕姑娘的一曲《战之颂》吹得甚好,真是天上有,地上无。”

白子的话吸引了郁桑桑的注意,原来她姓燕。那天她也见到了,那紫衣女子端坐高楼,吹奏着埙,那音韵悠悠远远地飘来,是颇有些仙乐的味道。不过她哪里会承认,嘲笑道:“那是你见识浅薄,没听过更好的。”这话她说的也不假,苏皮就极善音律,一首筝曲弹下来,不说闻其乐如临仙境,但说那出神入化的指法,便叫人看得拍案称绝。小小的陶埙,更是不在话下了。

“切,你能吹得比燕姑娘好?”白子那白眼瞧她,他偏就不信郁桑桑还真能十八般武艺齐全了。

“你不信?你不信,下次我吹给你听听。”她跟在苏皮身边久了,原本是样样新奇的心性,自是央了苏皮教她。论说吹得多么多么好,她倒也不敢自夸,但是糊弄糊弄白子,她还是有信心的。

“你们就不能少拌两句嘴,说点正事?”季先生冷冷地说,那两人立马都捂住头,怕他拿书敲打。惹得他大笑:“这时候,你们俩倒是齐了心。”

“先生,咱们平时要给这些将军们请平安脉吗?”本来她猜测,白子会不会是因为跟自己同年岁,她已是大夫,而他还是药童,所以闹得不开心。前几天一路上忙着和他套近乎,想传授一些医术给他。没想到人家根本瞧不上,还说:“你自己先把你那点小破手艺熟练熟练,再出来显摆吧。”

看来不是这个原因了,那还能有什么原因呢?大概是天生的死对头看不顺眼吧,她摊手,索性凡事和他对着干。不过,她并没占着半点便宜,将士里但凡有个跑肚拉稀的病,白子都推给她。

现在车马劳顿的,小五暂缓了抄录医书的惩罚,她好几天都没见上他一面了。别说私会谢隽星了,她就连靠近中军的营帐都难。郁桑桑叹气,就连季先生也觉得她是理论知识的巨子,实践行动的侏儒,暗许了白子的做法,让她去给这些将士医治。于是,她这些天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挥之不去的拉稀味。吼!

“不需要,将军们如若觉得身体违和自会请我们前去的。”季先生翻着医书,随口回了她。

她的希望又粉粉碎了,眼瞧着要到平望,她不能什么情报都不掌握吧,起码她得知道大师兄作为北平军的统领,心里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可有心放父亲一条生路。

“你不是体恤军中将士麽?骑射兵古壮壮昨个儿闹肚子,今天你去看一看吧,别尽想着什么将军的。”白子的话冷飕飕地飘来,他眼底尽是看好戏的神色。

好啊,把她当成了跑肚拉稀专业户了。她本想发作,和白子闹上一闹。叮!她心生一计,既然她专治跑肚拉稀,她就好好利用利用这个特权吧。

晚些时候,军中安营扎寨,准备晚膳休息整顿,郁桑桑先溜达到炊事营。老远就闻到阵阵菜香,想到她接下来的计划,她更是心情好,自叹自己聪慧无双。

“小陈,今儿都有什么好菜啊?”,见他一个人对着一个煮沸的砂锅,在那喃喃自语,她上前问道:“怎么了你,中邪了?”本想伸手量一下他脑门子的温度,又想到小陈最不爱洗脸,还是作罢了。

“小桑你平日里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可是一开口就破功。”小陈眯着眼、指指她的嘴,摇头道。他听多了、见多了她和白子的唇枪舌剑,不想和她斗嘴,老实回答:“我正在思考。”

“喝,新奇啊,我是第一次听说炊事营的伙夫也要思考大问题的,说来听听在思考什么?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她大力一拍小陈的肩膀,吓得小陈虎躯一震。

“啧啧,小桑,好好的话瞧被你说的。我是在思考,这猪肉已经切好了丝儿,只是这猪肉放了好些天了,不知道坏没坏。谢将军差人来说想吃些肉粥,我琢磨着要不要把这猪肉丝放进去。”小陈说得好像他真被好大一个问题困扰着的样子。

“这个是要给谢将军送过去的?”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啊。”

她笑呵呵地说:“瞧你这点出息,这点小破事也能让你思考老半天的。放啊,肯定新鲜着呢,这天多冷啊,哪这么容易坏。而且能吃上一顿肉多不容易啊,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她本想再拍一下小陈的肩膀,这次却被他机敏地躲开了。

她悻悻地收回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有些饿,你给我拿两馒头来,我一会要去骁铁军营那,怕是赶不上晚膳。你先给我整点东西颠颠肚子。”

小陈点头称是,麻利地去了。确定了他走远,郁桑桑从袖中拿出一包巴豆霜,稍许搅了一些进那肉粥里去。她得意地等着小陈取了两个馒头来,谢过便走了。真是有如神助,神不知鬼不觉。快的话,她今天就可候得大师兄的通传吧,哈哈。

她哼着歌,往骁铁军营蹦跶过去。前边银甲人的身影好生眼熟,她应该在哪里见过。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想起来了,能穿这身铠甲的,全军能有几人呢。他是付裴玉,被称为大炎朝千古难遇、用兵如神的名将。白子都不知道在饭桌上提过他多少次了,她一时兴起,便赶上前去。

“付将军,真巧。”郁桑桑乖巧地向他打招呼,这位大炎不世出的名将,因为是二皇子旗下的党羽,这次西征军挂帅的是五皇子,故而此次征战中他未担统领大将军的位子,想必他心里也是不服气的吧。

“不巧,桑大夫,付某专程在这里等你。”他转过身,见到来人是她,笑得爽朗。付裴玉身着银铠,冠玉一般的面容,英气逼人。忽然,郁桑桑觉得自己有些晕眩,他这般模样,正如她想象中的盖世英雄。




、阴错阳差

“哈?”等她?他们好像是第一次相见吧。

见她木愣愣的样子,付裴玉拉过她到一边,道:“桑大夫,咱们边走边说吧,莫要挡了旁人的去路。”

“付将军可是身有不适?”她缓过神来,他一个大将军能找她做什么呢?无非是听过她治跑肚拉稀的资历深,他身有顽疾想请教她呗。这么想着,她开始上下地审视起付裴玉,想像着他捂着肚子进出茅厕的样子,忽然觉得他的形象也没有那么伟岸了。

付裴玉就这么亭亭而立,大方地受她审视,只是笑着解释:“倒不是付某人有什么不适,只是近日猝然降温,天堑湿寒,将士们都有些不适,经常烦劳桑大夫前来。骁铁军众人跟随我多年,陪我出生入死,我自当代表他们感谢桑大夫的救治。“说着,拱手朝她一拜。

郁桑桑避也不避,结结实实地受了他着一拜。她心里对这个付裴玉挺赞赏的,他用兵如神不说,长得也是俊美,又没什么架子,一派亲和,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亲近他。她随口开玩笑道:“付将军想必很郁闷吧。”

“桑大夫何出此言呢?”

“因为你就算做了正将军,还是要被称呼为付将军呀。”说着径自笑开了。

“桑大夫说话很是风趣。”他莞尔一笑。

“叫我桑大夫,听着格外生分,大家都叫我桑桑,你也如此吧。我叫你什么好呢,付裴玉?裴玉?裴裴?”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付大将军,在听到‘裴裴’二字时,面上终于绷不住了。那滑稽的表情,引得郁桑桑抚掌大笑不止,“逗你玩呢,付将军,都说你临危不惧,饶是面对敌军万千兵马,你也不过弹指一笑。今日能见到您颜色一变,实乃桑桑三生之大幸也。”

付裴玉也跟着笑开了,“让桑桑见笑了,付某表字平之,桑桑可以如此称呼我。”他见郁桑桑不拘小节,行为乖张有趣,真觉得没白来这一趟。

郁桑桑本想像拍小陈一样,拍拍付裴玉的肩膀,奈何他长得太高。手的去势只好中途转道,拍了拍他的背,她朗声道:“平兄,我还有医务在身,先行去了。”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又被她一声‘平胸’给呛着的付裴玉,笑道:“和平兄说话很有意思,咱们下次再见。”

付裴玉笑着摇头,他怎么有种颠鸾倒凤,被调戏的感觉,这个桑桑有趣、有趣。

***

“哪位是古壮壮?”随即她听到一声呼啸而过的气声,她知道不必问了,捏着鼻子循声走过去,“手伸出来给我把个脉,我看看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闹肚子。”

“噗”又是一阵气声嘶啸,旁人都退开几步。古壮壮很是不好意思地翻过身,周围窃窃私语与低声嘲笑之声不绝于耳。他似是往日里长受这等闲气,蜷缩着身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郁桑桑有些惊讶此人名字和性格相差甚远,但是见他受欺,她也有心一助。凑到他耳朵边,她轻声说:“人贵自重,你自己都瞧不上自己的话,还怎能奢望别人尊重你呢?你只是受了凉,我稍后遣人送了药来,你服食两天即可。今天我帮你一次,往后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她站起身,大声喊:“这儿谁管事?”

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子立出来,问道:“我是百夫长黄力宏,你有何事尽管说来听。”

郁桑桑见他一脸倨傲,他们的上将军的付裴玉见着她都多有礼遇,一个小小的百夫长竟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心下更是起了戏弄之意:“我师承长虚道人,也略知面相,看出此君贵不可言,只是命中有此病灾。须得静养,吃穿用度皆是要好的,倘若他渡了此关,往后自是贵不可言。病中受恩予他的人,也可沾其恩泽。”见他们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她更是做足了派头:“你们爱信不信,我这话只说予有缘人听。”

她还想再故弄玄虚一番,把戏做做足,就见一亲兵冒冒失跑了来,边跑边喊:“桑大夫,我家将军吃了肉粥便腹痛如绞,您赶紧移步过去看一看呀。”

她心想,这么快就来了啊,可比她预计地早上许多。不过也好,此事宜早不宜晚。便安抚那亲兵道:“劳烦你带路,我这就跟你过去。”

这亲兵跑得大汗淋漓,也顾不上说话,让郁桑桑在后面追得甚是辛苦。

她到了营帐门口一看,奇怪,这不是前锋军的营地吗?谢隽星的营帐应在中军附近,紧挨着步兵营才对啊。不由奇道:“谢将军是在前锋营吃了肉粥,才腹痛的吗?”

那亲兵见她站在门边不动,赶紧拉她进去,回答:“哪是谢大统领啊,是咱们前锋军的燕大将军腹痛。”

什么,燕来飞吃了那肉粥!如来佛祖、观世音姐姐,让她见上谢隽星一面怎么就这么难啊。唉,该吃的人没吃,该拉的人不拉,倒霉的偏偏落到他。她快步走进燕来飞帐内,看着面如死灰,有些虚脱的他,她不由在心里叹气:他也真祟。

郁桑桑在他塌边坐下,见他面色潮红,口中呓语不断,伸手到他额上试温,那灼人的高热让她心下起疑:这巴豆霜竟这么毒?不像啊。她扭头问道:“燕将军,怎么发起寒热了?你们怎么伺候的。”

那亲兵吓得跪下,回道:“这两天急着赶路,前些天燕将军就已经受了风邪,偏偏不肯告诉军医,唯恐拖累了征程。今日,他去中军和谢将军议事,伙房里差人送了一碗热肉粥来,谢统领见我家将军面色不好,就让给我家将军吃了,让他好好地调养调养身子。没想到,才吃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将军就腹痛如绞。后来……后来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郁桑桑在心里暗道,这下坏事了。风寒与巴豆的毒搅在一起发作,可有他受的了。“你先去药斋看看,有没有芦苇,或者菖蒲、葛根汁。我先在这照看着,你取了速速回来。”

“是。”

她见燕来飞的嘴唇被内热烧得都干裂了,心中十分愧疚,起身想取水喂他,没想到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娘,娘,别走,陪着飞儿。”

他手劲极大,握得郁桑桑手腕有些生疼,她使劲掰也掰不开:真是不知道这黑炭蛮牛平时都吃些什么,病中力气还这么大。“喂,黑炭头,你放手,我是给你去倒水的。”

燕来飞还是紧握着桑桑不放,口里念着娘亲。郁桑桑叹了一口气,俯身到他耳边,抖抖霍霍地说:“飞……飞儿不怕,娘亲在这,你松开些,娘给你倒口水就回来。”他果真松开了手。

趁着燕来飞此时昏迷,帐中无人,她想翻找翻找,就算找不到什么重要军情,找出些淫词艳曲,或是春宫图解解闷也是好的。未料,他的营帐里很是整洁,东西归类地整整齐齐,不过从他帐中所置办的物件,也可看出他是个生活很枯燥单一的人。除了兵器,就是兵书,要不就是武功图册。 

看来也翻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郁桑桑倒了杯凉水自己喝了起来,顺便感叹一下燕来飞真是言行一致,都那么严肃板正。她才坐下喝了两口水,就听他喊着:“娘,娘,你在哪?”喊得她心里一揪一揪的,看不出这棺材脸竟有这样的一面。

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一些,喂了他两口水,已累得她气喘吁吁。她在心中不停地腹诽,这蛮牛怎么这么重,浑身跟砖块一样,邦邦硬。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现世报。

亲兵去了半天不见回来,肯定是没了现成的药石,她估摸着白子正在赶着熬菖蒲汁,这里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郁桑桑无奈地看着自己被燕来飞攥紧的右手,叹了口气,用还能活动的左手艰难地替他掖好被子,发一身汗好得快些。

“先生,药来了。”亲兵端着碗跑进帐中,把汤药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他才得空擦了擦满头大汗。 

郁桑桑想去端那药,无奈手却被燕来飞死死扣住,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扣得紧。她朝着亲兵指了指自己被握住的手,道:“看来,还得麻烦你喂一下他汤药。”

那亲兵得令便端起药碗,舀了一勺就准备喂给燕来飞。 

“停停停,你先吹一下啊,想烫死你家将军啊。” 

“噢,是是,瞧我,给急傻了。”说着,吹了吹再往他嘴里送,无奈这昏迷中的燕大将军,没了平日里的严酷,多了几分孩子气,愣是死抿着嘴不肯喝药。亲兵求救地看着郁桑桑。 

“看着我干嘛,他不喝,你就捏着他的鼻子灌啊。”难不成等着他失禁在床上吗?当然这句话她是没胆子说出来的,免得日后飘进了燕大将军的耳朵里,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着亲兵不敢动手,“我来吧。”她捏住燕来飞的鼻子,催促那亲兵:“赶紧灌。” 

见燕来飞因为呼吸困难,张开了嘴,亲兵深吸一口气,把碗凑了过去,一点点倾斜着倒灌。最后,虽然药水被燕来飞咳出来一些,还是成功地让他喝下去了大半碗。

亲兵明显地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  “你送一盆凉水进来,我给他敷一下头,等送来了,你便下去休息吧,今天我守夜。”亲兵似要驳她,她抬起了被燕来飞握着的手,“反正我是走不开了。”亲兵这才点了点头,退下去打点她所要的物件。

等燕来飞烧退下去,已是夜深人静,郁桑桑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想走,手又被拘着,这次不管她怎么好言在他耳边诱哄,他都抵死握住。她实在是没力气陪他折腾了,人困到极致的时候,人性就泯灭了。

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想把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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