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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庶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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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东盛王不一定会去找何知府的麻烦,只会找自己的麻烦。因为,谁叫自己强出头而人家何知府躲在幕后呢?到时候,人家来个一推六二五,死不认账,自己无凭无据,凭什么去指证人家才是幕后主使?

当初,当着何志权的面拍胸脯保证的信誓旦旦的话,使这个老头儿惊惧不已。可转念一想,认为孟晓这是在诈唬他,目的只有一个,无非是想仗势欺人,对自己女儿的死不负任何责任罢了。何志权早就告诉过他,他的女儿死的不明不白,他们东盛王府说是自己跳楼的,可实际上呢?家里人都没有亲眼看见,还不是由着他们说了?

于是,老头儿又攒足了底气,冷笑道:“你也不用说这些废话。就算你说破大天,我女儿也是不明不白死在了你们府里,而且,我女儿究竟怎么死的,我家里人谁也没见着,你们说她是自己跳楼死的,有什么证据?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她害王妃小产,又有什么证据?”

孟晓气结。是啊,落雪已经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她说过的那些话,又无法还原出来,是不能作为证据的。想到这里,孟晓不由得越发恼恨落雪这个心肠毒辣的女子。你做了错事,一跳楼,倒是一了百了了,可是给东盛王府留下了一大堆麻烦,而且,这一大堆麻烦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孟晓决定不在这个事上纠缠,否则永远也说不清楚。她定了定神:“老人家,证据就是你女儿的死,如果没有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她为什么要跳楼?”

老头儿又一次暴跳起来:“你胡说我女儿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你说我女儿是自己跳楼,我还说是被你给害死了呢?你等着,我不会让我的女儿白死,我要去告官,告官”

孟晓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惊动叶大人了。只是,王府要怎么和人家解释,为什么来到潞州,人家的掌上明珠就遭遇了这样的不幸。

于是,孟晓拂了拂袖子,做出要走的样子:“那好吧。反正我已经把利害关系给你讲清楚了,你若还是要坚持告官,那就随你去。临走的时候,再提醒你一句,潞州虽大,可惜没有人能够对一位王爷治罪,你真有那个心,最好上京城去告御状”

说完,孟晓就带着吴管家等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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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王府,孟晓立刻去了静思斋。

“晓儿,只有动用叶大人这层关系了吗?”

孟晓点头:“只能这样了。落雪的家人不是一般的无赖,更有人在背后撑腰——这个人,我怀疑是何志权,可目前还没有证据——所以他有恃无恐,坚持要告官,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说让他们去告御状。本来,我想最好还是不要惊动叶大人的。”

谨太妃叹了口气:“可是,我们怎么向叶大人解释柔儿小产的事情?”

孟晓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让叶大人原谅我们王府的可能性更大,也会让叶大人更加痛恨何志权。而且,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叶大人总会知道的。”

谨太妃和孟晓商议了许久,终于给叶可甄送去了一封加急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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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可甄接到信后,立刻换了朝服去见皇帝贺龙吟。

贺龙吟与贺清风长得很像,都是高高的个子,宽宽的骨架,挺直的鼻梁以及两道浓而黑的剑眉。

此时早朝已过,贺龙吟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听叶大人求见,急忙传召。

叶可甄跪伏在地:“微臣叶可甄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贺龙吟淡淡一笑,抬手示意他站起来:“叶大人为何行此大礼啊?有什么事吗?”

叶可甄恨声道:“微臣斗胆恳请皇上,赐予微臣一道圣旨。”

贺龙吟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朱笔:“叶爱卿,你好端端的,要圣旨干什么?”

叶可甄老泪纵横:“恳请皇上下旨,让东盛王赐予小女一封休书”

“什么?”贺龙吟大惊失色,“叶爱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东盛王与令千金不是在潞州吗?他们二人一向伉俪情深,王爷怎会休了令千金?”

叶可甄又跪在地上:“陛下是知道微臣的。微臣平生只在乎两件事情,一件是微臣是否对朝廷殚精竭虑为陛下分忧,这第二件,就是小女婉柔了。这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婉柔是微臣心头的肉啊,可是现在微臣得知,小女在潞州竟然小产了。那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呀这叫她怎么受得了?微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求陛下让东盛王赐一封休书,微臣这就派人去接了小女回京城,免得在潞州那个地方,死了都没人知道。”

“什么?”贺龙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大嫂她小产了?这怎么可能啊?”

“千真万确有书信为证。”叶可甄颤抖着双手从袖子里拿出了谨太妃写给他的那封信。

贺龙吟展开来一读,皱起了眉头:“可是信上并没有说明,王妃究竟什么原因小产的。朕记得,令千金一向身体柔弱,会不会是……”

叶可甄痛心疾首地摇着头:“不会的。小女虽然身子单弱,可不会连个孩子都保不住。好吧,就算是这样,那微臣更应该将她接回京城来调养了。潞州那个地方,那么偏远,万一她有什么事,微臣就是有心,也是力不能及啊”

贺龙吟并没有因为叶可甄竟然拿这样一件小事跑到御书房来诉委屈而生气。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女儿叶婉柔从来都是叶可甄的软肋。叶可甄有儿有女,儿子们都很有出息,可他对儿子一向严厉管教,唯独对这个女儿,百般疼爱。再加上贺龙吟也是做了父亲的人,所以,他很理解一个做父亲的人的心理。

于是贺龙吟劝道:“叶爱卿不要着急,先派两个人过去把事情弄清楚再说不迟啊刚好,朕打算派个御史到潞州去巡查,朕叮嘱他一下,叫他过问一下此事。”

叶可甄感激涕零地叩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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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叶可甄就派了四名心腹去了潞州。那四名心腹办事效率很高,等到御史大人到达潞州到时候,他们已经从落雪的家人那里录了口供,呈到了御史大人的面前。

御史大人很清楚叶可甄在朝中的地位和影响,加上皇帝亲自叮嘱,不敢怠慢,当即传了落雪的父母并兄嫂,让他们说出了“何志权”三个字,并画了押。

奏报送到了京城。

贺龙吟皱着眉头,将这封简短的奏报看了好几遍,最后,来到贵妃何丽芸住的清漪宫。何丽芸正在看着皇子睡觉。终于生下了皇子,何丽芸幸福而惶恐。因为,生下了皇子,自己再加把劲儿,挤掉那些地位比自己低微但也生了皇子的嫔妃,以后就有可能当上太后了,那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呢。可是,这个皇子,也让她在宫中成为了新的众矢之的。所以,她必须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看了那封奏报,何丽芸面色苍白,跪在贺龙吟面前,哭泣道:“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的哥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贺龙吟叹道:“你起来吧。朕既然叫你看了这封奏报,那么,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个万全之策。何大人太心急了。”

何丽芸听了这话,放下心来:“臣妾明白,臣妾会立刻休书一封送到潞州,让哥哥自己平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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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权不得已,派人暗杀了落雪全家。只是不知道,他们在黄泉路上遇到落雪,会不会跟她拼命。

何志权做得很彻底,连落雪的那几个未成年的侄子侄女都没有放过,最小的一个孩子,只有两岁。

孟晓知道了这些,虽然心中十分不忍,可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落雪自己造成的,她的愚忠和自作聪明,使得她的全家人从此在这个世界消失。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冯大夫

。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冯大夫 第一百五十五章冯大夫

由于替王府平息了一场即将到来的灾祸,谨太妃对孟晓越发信任,多次将孟晓叫去静思斋,关起门来,两个人说悄悄话,而且一说就是很长时间。

这个现象令周绮纹非常不安。她怀疑,谨太妃也和王爷一样,被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给迷惑了。她在畅风园自己的卧室里踱来踱去,越想越气,脚步也越来越急促。

“姑娘,该喝药了。”一个十五六岁、穿着葱绿夹袄的侍女端着一个漆盘走进屋子,将漆盘上面冒着热气的碗拿起来放在了桌子上。“姑娘,不冷不烫,刚刚好,姑娘快喝吧。”

侍女端起碗,走到了心烦气躁的周绮纹身旁。

周绮纹此时看什么都不顺眼,一抬手,将侍女手中的药碗“哐啷”一声打翻在地。顿时,浅褐色的药汤洒了一地。

侍女的双眼充满了不解和委屈,但她知道自己的主子,脾气好的时候,甚至允许下人们和她开玩笑,脾气不好的时候,就算是拿她当女皇恭恭敬敬,她也会发无名邪火。

侍女不敢吭声,默默地收拾了碎瓷片,低着头打算出去。

可是,周绮纹叫住了她:“青荷,你先不要走。”

青荷只得一手端着簸箕、一手拿着笤帚,低头站住。

周绮纹的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转瞬间,已经是一脸的和颜悦色:“青荷啊,我问你,我天天喝着这个苦药汤,究竟有什么用?”

青荷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子又在捉摸什么,但是也不敢不吭声,只得回答:“怎么会没有用呢?冯大夫可是京城来的名医,很多人都说他妙手回春呢。”

周绮纹惨然一笑:“可是,就算是妙手回春又有什么用?王爷半个月才来我这里一次,我想要生个孩子,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啊”

青荷忽然又觉得周绮纹太可怜了。她一直都想给王爷生个孩子,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只比王妃晚进门半年,可人家王妃好歹还怀上过,她呢,肚子始终没有动静。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比死还痛苦啊。

于是青荷柔声劝道:“姑娘不用心急,只要调养好了身子,说不定王爷只来一回,就能成了呢。”

周绮纹忽然之间仿佛非常疲惫,挥了挥手:“算了,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青荷只得转身走了。

周绮纹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念叨着:“对啦,不是这个丫头提醒,我几乎忘了冯大夫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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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夫一面给周绮纹号着脉,一面说:“纹姑娘最近是不是容易烦躁口渴啊?”

周绮纹毫不隐晦地点点头:“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天总是容易出虚汗,也容易口渴,尤其是晚上,总要起来三四回喝些凉水才舒服。”

冯大夫微微皱起了眉头:“纹姑娘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前一阵子,您的脉象没有这么急躁啊。上一次给姑娘号过脉之后,我还在想,照这个情况,只需再吃些调理的药,您的身体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可是现在您的这个脉象……”很不乐观地摇摇头,“恐怕……”

“恐怕什么?”周绮纹瞪大了眼睛,似乎是要吃了冯大夫。

冯大夫偏过头去,轻声道:“姑娘的脉象,越发的不稳了。”

周绮纹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冯大夫,你刚才到底什么意思啊?你说‘恐怕’什么呀?不要说半句留半句,我最恨别人说话说一半了。”

冯大夫勉强笑道:“我还是不说了。”

周绮纹坚持道:“不行,你一定要说。要是不说,你今天就别想出我这个门”

冯大夫无奈道:“好吧,我告诉姑娘就是。只是,姑娘听了之后,一定要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心生浮躁。”

“你别啰嗦了,快说吧”周绮纹简直急死了。

“纹姑娘,我刚才说,前一阵子,你的脉象已经趋于平稳有力,看样子,你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起来。可是我没想到,今天你的脉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乱,而且起伏不定。恐怕,前面的调养,是前功尽弃了。”

“啊——”周绮纹忍不住叫了起来,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顷刻间全部褪去。

冯大夫叹息道:“医者父母心。我也希望,纹姑娘能尽快好起来,为王府延续子嗣,可是,吃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需要纹姑娘配合我的治疗,将心境放平和,这样,才能有一个好的环境诞育孩子。可是,纹姑娘脉象紊乱,起伏不定,这就说明,您一定是遇到了非常想不开的事情。俗话收得好,心病难医。总是我有回天之力,可这心病,还需要姑娘自己解开。然后,我的药才会管用啊”

周绮纹仿佛失了魂儿一般,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以至于冯大夫背起药箱要走,她都没有去理会。知道冯大夫挑开了门帘,她才恍如从梦中惊醒,失声叫道:“冯大夫请留步”

冯大夫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纹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周绮纹的一双手用力地搅着一方丝帕,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艰难开口道:“冯大夫,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这个忙对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冯大夫只好将药箱又放在了桌子上:“到底什么事啊?请纹姑娘明示。”

“我知道,冯大夫医术高明,而且,曾经对毒药很有些研究。”周绮纹的脸色在慢慢恢复正常,“所以,我想跟冯大夫买一点点能够使人神志不清的药。”

冯大夫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纹姑娘想要做什么?”

周绮纹已经像往常一样气定神闲了:“冯大夫不要惊讶。我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可是,这种药,会让人变得如同痴傻一般的。”

周绮纹脸上露出了残忍的表情:“我就是要她变得如同痴傻。”

冯大夫敏感地问道:“她是谁?”

其实,冯大夫也不知道是“她”,还是“他”。

周绮纹醒悟过来:“这你就别管了。我知道,你有那种药,我不多要,只要一小瓶即可。冯大夫不会这么小气,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冯大夫坚定地摇着头:“请原谅,纹姑娘。我还真的不能给您这个面子。那种药,我的确是有的,但是,我从来不随便使用,而且,也从未给过任何人。”

周绮纹笑了,笑得冯大夫有些毛骨悚然:“如果冯大夫不想给我这个面子,那么,我也就没有必要替冯大夫继续守口如瓶了。”

冯大夫不由得退后两步,抓住椅背,让自己站稳:“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此时的周绮纹,反倒是愈来愈平静了。她笃定地坐在椅子上,很有闲情逸致地看着冯大夫,“我突然想起来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冯大夫登时面如土色,几乎要给周绮纹跪下:“纹姑娘……不,你不要提那件事情那不是我的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周绮纹轻轻掸了掸裙边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误会?那这一准是个天大的误会了,误会得都死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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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冯大夫喜欢上了王府的一个侍女,向谨太妃恳求,将那个侍女嫁给他。可那个侍女很讨厌他,死活都不嫁,还说,如果王府逼嫁的话,她就跳井。谨太妃没办法,只得对冯大夫说,另选一个好的给他。

两年之前的冯大夫年轻气盛,遭到拒绝几乎想自杀。他倒不是有多么喜欢那个侍女,只是咽不下被人瞧不上的那口气。

于是,年轻的冯大夫找了个机会,将那个侍女诱骗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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