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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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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落在水里,我早就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冷。
清涟急道:“心儿!她们追来了!我不能把你交给常欢乐!就算救不活你——哪怕你死了,你的尸体也不能留给那个贱人凌辱!”
身体里的另一个魂魄渐渐没了生息。
她晕了,不对,应该……是死了,再也没有声音。
我完全取代了这个身体,身上的伤是痛的,睁不开眼,耳边清涟的话——字字清晰。
她、她——她要干吗?
不是带着我逃跑吗?又把我攥进河里干什么?
她淌进河水,水从她的脚脖子一寸一寸往上攀爬,很快没过她的膝盖骨!
她的五指正在慢慢松开,她无奈地说起:“心儿,顺水而下吧……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如果你还能活着……再也别回来了!”她一咬牙,心痛难当……
我的身子一轻,不再由她抱着,耳边水流哗啦啦的——也有哗啦啦的水往我的七孔里猛灌!
我怒!
怒不可遏!
你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我这么顺水漂下去,还没遇上打捞我的好心人——我就先溺死了!
不要……不要放我顺水逐流,我还有气……我的穿越才开始……我还想活着啊……
清涟是绝对听不到我的心声的。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的心声,只有亲爱的读者们和旁观者知。
有没有觉得少了什么?
恶啊……
清涟,我的好清涟,你怎么就不把我的肠子绑着我的身在放我入水玩漂流呢!!
肠子……我那白花花的肠子还在乱石滩上!
怎么办……怎么办……
呼噜噜——
水,愈发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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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很模糊。
我觉得自己很饱……我是不是又能死回家告发那家无良的穿越诈骗团伙?可悲的我,穿越才多久啊,伤重不愈,痛也痛过了——还要沦落到在河里做死鱼泡着。
诡异的邪佞少主(2)
古时候的河水质量肯定不达标!
但凡一具尸体就能污了一条很长很长的河……
我已经做好了壮烈牺牲的准备,连肠子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给我做女王左拥右抱我都不稀罕搭理!
漫漫无尽的黑暗……
睁不开眼,却模糊地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是男人的声音,不是一个……也许是两个……没准……是三个。
其中一个说:“少主,她还活着!”
一股清淡的风刮过,他的长指伸来探着我的鼻息——
“妖女就是妖女,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气,换了常人早就死了。”
“听说碧水轩传有有一种至高心法名为的‘护心之术’,受了重创还能在两三个时辰里护住心脉不死。想不到,传言是真的?她年纪轻轻竟然能有这等修为,想必是把碧水轩的至高武学练到了上乘。”说话的男人温文尔雅,不焦不躁,他弯下身,指尖轻轻抚上了我的面颊。
“啊……少主,她的脸……”
男人冷蔑的一笑:“碧水轩的女人真是狠毒,一个轩主大位,不惜手足相残,杀人也就罢了,连她的容貌也要一并毁了……”
“都说碧水轩的妖女没有人性,看来都是真的。”少年问他的主子,“少主,现下怎么办。是不是带回寒潭交给潭主发落?”
男人扬手打断他的话,他指了指地上失去知觉的少女,反问:“她一脚已经跨进阎王殿,你再把她带回寒潭,等交到叔叔那里,她已然凉了尸骨。”
“少主的意思……”
“带去海边。”
小随从大骇:“什么?”
“救活她。”
“少主!她是碧水轩的叛徒,她不仅背叛碧水轩,还背叛魔教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少主——她现在是碧水轩通缉的叛徒,她们正在悬赏她的项上人头。你救了她……会、会……”
男人淡笑,平静如没有涟漪波纹的水面。
住手,疼死我了呀!(1)
“会什么?会惹来众怒吗?”
寒冰点头,他提醒道:“少主,此事您还是不要掺合了,就让这些妖女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没有了碧水轩,寒潭就是魔教至尊。碧水轩这些年都是因为有她在,常欢心一直都是老潭主心上的疙瘩,若是少主将她铲除,岂不是一箭双雕的美事?”
“一箭双雕?”他徐徐重复着,好似是有这么个道理,没有了这个丫头,碧水轩的那些女人……就是不堪一击的。
男人最后决定:“冰,我要她活着。”
“少主!”
他笑得邪佞阴险:“很多事情……你不会懂。常欢心就这么死了——江湖太平淡,没滋味。我喜欢血雨腥风,我喜欢看她们自相残杀,常欢心必须活着。”
他起身,回到了他的座上,一扬手,命令道:“冰,快些靠岸。我要她活。”
“是——少主!”
×××××××××××××××××××××××××××××××××××××××
晕了不知多久——
这一觉我睡得很舒服,已然忘记乱石岸边那堆白花花的……肠子。
终于,穿越的倒霉蛋女主我,发出了第一声属于我的台词:
“啊啊——啊啊啊——”
妈呀!姥姥呀!疼死我了呀!
我直挺挺地弹起了身!眼未睁,五指扣在身边一个人的肩头!
我磨牙,痛道:“你!你……干什么!”
“唷?醒了?”晃在我面前的……是男人的身形,他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双手,善良地笑着,“我在给你医治伤口,你腹部被划了一刀——再不处理,我的血全给你也不够流的。”
我冷嗤!
记忆被他的描述拉了回来……
对啊……我受伤了,白花花的肠子流了出来,清涟为了救我还把我推进湍急的河水里……我没死么?被救了么?
哪位好心人做的活雷锋啊?
有没有发现我肚子里少了几段白花花的肠子?
我低泣着晃了晃头:“我……我的肠子……”
住手,疼死我了呀!(2)
“嗯?你说什么?”话太轻,他没听见,男人不满地抱怨起来,“真麻烦,不是给你下了止疼散么,怎么好端端的疼醒了?这不是遭罪吗?”手不着力道地把我推倒回竹榻上——“嘭”一下,我的脑袋磕着了竹排硬塌!
“好好躺着,我要开始帮你缝伤口了!”
什么?
我欲挺身,这一动牵动我的伤口:“啊啊——痛——好痛!”
男人却讽刺道:“别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和你行鱼水之欢……你爽得不行呢!”言辞间,暧昧之情汹涌澎湃!猥琐之意赤条裸裸!
“不……不要!真的好痛,停下来——我求求你——啊……”
不是我说呀?
这到底是在救我帮我缝伤口,还是真的在进行OOXX?
你大爷的狗血台词,太叫人想入非非了!
我疼得昏天黑地,视线里模糊不清,只凭着自己的意识抓着身边的男人——这个无良的“白衣天使”!你是不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撒旦披着天使的假羽毛翅膀!
“女人,你抓痛我了。”温暖的大掌覆上了我的手背,拉着我的手离开他的肩膀。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有点心软,温暖的掌心摩挲着我的手背,试图捂热冷冰冰的手。
我说不出其他话,只能喘着。
他不碰,我不痛。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男人盯着我溃散无光的眼神,问我:“常欢心,你究竟想不想活下去?”
我咽下一口气,低喘,无意识的点头!
“既然想活下去,我就救你——你,别再碍事了。”
我呜咽一声,道:“你……能不能轻点,我好痛啊……”
男人转身,他在屋里找着什么东西,翻箱倒柜的动静,一边忙,一边回头嘲讽我:“你骗谁?我的止疼散一下,就算你割完浑身的血肉自残都不可能觉得痛。少来这一套……”
我欲哭无泪,连辩驳的力气也没了。
你撕我衣服干吗?(1)
痛!疼!
无法言喻——你吹嘘你的止疼散很好用,可为什么我疼得死去活来啊!
旁边有了他的动静,像是他折回来了,弯下身,拉起了我的手扣在竹榻边上,忙完了这头又去忙那头。
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我的手,动不了了!
他刚刚居然是在找结实的麻绳来绑我?!
“你干什么!你在绑我?”我惊叫起来!
“不绑你,怎么医治你的伤口?”他冷嗤一声,振振有词地数落我,“从方才起,半盏茶的时间,你打断我救你多次,再这么下去,你活不了!”
我扭着手腕,kao你大爷的……
这到底是救援现场,还是SM现场!
我这个穿越女主怎么变成马赛克的出卖肉肉的银荡女了!
“你……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大不了,我不再坐起身!你帮我缝伤口!”
他瞟我一眼,啧嘴叹道:“既然止痛散都对你没有效果,看来只能这么绑着你不让你乱动了。委屈你咬咬牙挺住,既然想喊……那就喊大声点吧,让邻家的都知道神医我……其实很男人。”
“什、什么……”
有没有搞错,这种时候还说银荡话占我的便宜!
大掌温暖地落在我的额头上,虚汗湿了他的掌心,他凑过来,在我耳边悄声道:“忍着……千万别咬了舌头,乖……”
我被他温柔的一瞬间蒙蔽,下一秒,“呲啦”一声,胸前一阵的凉!
我挺身,怒道:“你……个流氓!你个变态——你撕我衣服干吗?!”
“笑话,你伤在腹部,不脱衣怎么帮你治伤?”
我明明伤重,却还有蛮力和他强杠上:我怀疑,他给我吃的不是止疼散,而是兴奋剂!
男人的大掌又来摸摸我的头,他哄道:“别挺了,胸口小的像小土豆,才这么大点儿——再挺也勾引不了我!”
我恶道:“你把我看光!我将来没人要怎么办!”
你撕我衣服干吗?(2)
“知道你身份的,没有哪个男人敢要你——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勾引上白道的那个小白脸的。想必……是用了假的身份,假的名字。”他蹲下身,端详着我的伤处正在找入手的第一针,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像是刻意转移我的注意力。
“哪一天那个男人知道你是碧水轩的妖女女王,他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躲都来不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常欢心……是我的名字吗?”
我依稀记得清涟也是这么唤我的,她喊我“心儿”。
男人忽然停住了,他回过来问我:“你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我点头:“对,我失忆了,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不如,你告诉我吧?”
男人冷嗤一声,唾弃道:“妖女就是妖女,这种谎话说得面不改色,难怪可以把那个男人骗得团团转,真是厚颜无耻……啊,我说错了,是恬不知耻、丧心病狂。”
“我是说真的!”我差点就爆出来说我是穿越的!
我穿越来的当然不知道以前这个身子的主人干过什么好事坏事——该死的都要我来帮她顶下!
幸好古代这种地方不用还房贷,我更不担心她骗走银行多少多少的贷款。
男人冷哼,说:“留着力气骗其他的男人吧。”
话音未落,他伸手开始捣腾我的伤!
“啊啊啊啊——”
要人命啊!
为什么我要痛醒啊——为什么我要穿越啊——为什么非要拿我虐来虐去啊!
男人取笑我叫得太夸张:“常欢心,你经常这么骗人吗?”
“啊——痛!啊……啊呀……”
“我是江湖人称起死回生、百病全无、药到病除、医德无量的大神医——你可以简单点叫我神医,想我医人无数,就只你一人叫的像待宰的猪!”
“啊啊——啊啊——”
我在心底骂他:你才是待宰的猪!你一家都是猪!有本事你躺在这里我来给你缝伤口看看!
耕耘之后最累人(1)
还神医?!
你大爷的庸医吧?!
神医手里的银针飞快,一只手则压在我的小腹以上胸口以下——一个极度尴尬的地方。
(作者某北拍案!要你误导读者!不就是神医的一手撑在你的胃部那地方嘛!)
××××××××××××××××××××××××××××××××××××××
这里,海边一角。
岸上几户渔人在这里安家落户,他们白天下海打鱼,到了傍晚收网回家。午后这个时候,妇人们在沙滩上编着新的渔网。
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每天都在唱着不一样的歌。
今天有所不同,海浪阵阵,还有……一个女孩子歇斯底里的大叫。
引得纯朴的人们议论纷纷:
“这是在干什么呢?”
“哪户传来的啊——真是不害臊,大白天的动静这般大。”
“我想起来了,像是今早来的一个男人,他还抱着一个受伤的小姑娘,借了莫大鱼的屋子说是给他的妹子疗伤。看着很亲密,像是小两口——照顾得很细致呢。”
“那人行不行啊,他自己带药了么?村里好像没有什么多余的药了。”
“好奇怪啊,伤得很重的人,还有力气喊得这么大声……”
“外面世界的人真是奇怪呐……”
×××××××××××××××××××××××××××××××××××××××
一炷香之后,男人起身,一身湿漉漉的汗水贴在他精壮的身躯,堪比辛勤耕耘的欢爱云雨之后的银荡模样。双手浸在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水盆里悠然洗着染血的十根手指头。
我脸色苍白地躺着,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他说:“好了——爽不爽?”
我连喘的力气也没有,很想死了算了。
男人又说:“下手的人真狠,那么大的一条口子,肯定会留疤——反正也没有男人要你,留不留疤你也无所谓,对不对?”
我依然沉默。
他扯过一旁干净的帕子,坐在竹榻边一边擦手一边看着我。
耕耘之后最累人(2)
他起脚,很坏的一脚踹在竹榻底下,吼道:“常欢心,别装死。”
我磨牙,总算挤出了一点力气反问他:“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的?”
“什么?”
我有气无力的说话,他凑过来,再问:“说大声点,本神医听不见——莫非被我碰碰身子真的爽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自顾自的笑,恶劣至极,“也是啊,刚刚叫得太大声,现在是不是感觉上了天堂?”
我在心里骂他家祖宗十八代——哪一天我下地狱一定拉着你这个混蛋。
“常欢心。”他又叫我,“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死了,这就挖个坑把你给埋了。”
我很想哭,我这是遭了什么罪遇上这么一个煞星。
我喘了一口气,足以让他知道我还活着,还能呼吸……
“我说……神医……你分不清男女么?”
他怔了怔,这才发现我上身衣不蔽体,他起身,取了一件他的长衫盖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你说这个?放心,我对你——对你这么破的小身材没兴趣。”
我呲牙:“我没说……没说这个……”
“是吗?既然不要,那就算了——”无赖神医大手一掀,刚刚捂在我身上的长衫又被他揭走了……身上一阵凉意袭来。
我怒!
可悲的是,怒却蹦不起来——这才要命!
这不是便宜他白看么?!
他擦完了手,一手拄着脑袋,盯着我的侗体看了半晌,再度恶劣地笑道:“其实,仔细看看……还是有一点女人的味道的,好好调教调教,也许你可以来给我暖床。”
暖你老母。
我睁眼——事实上我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他欠扁的脸,看不见这个男人是丑是帅……
他淡淡哀叹一声,覆又将他的衣褂子盖在了我的身上,还装出圣母玛利亚的无私大爱。
“别这么瞅着我,这么要死不活的模样,倒贴给我,我尚且需要考虑考虑。”
好好调教,可以暖床(1)
我磨牙,总算有了力气说完整一再被他打断的话:“你瞎子吗?我是女人——你还这么对我!”
是个男人都要被他弄得疼死,他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难道传说中的神医都是这么救人的吗?难道做神医的喜欢听到病人痛得死去活来来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一耸肩,笑了:“我怎么对你了?不就是缝了你的伤口么?”
我的手——从掌到拳!
我吼道:“别以为作者不写出来,你就可以蒙蔽所有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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