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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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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厅前审问

打头的是两名校尉,一名身着烈武军服,关冉认得,他是陶校尉;另一名身着威虎军服,想来是卢胜的手下。这阵仗颇有些唬人,关冉推门而出,朝外一站,陶校尉即过来行礼招呼:“副指挥史也在。”
关冉点头时,朝那一名威虎军校尉看去。
“几位将军和穆大人寻安索问话。”陶校尉主动将话又重复一遍。
官大一级,威虎军的校尉收了方才的几分跋扈,整肃军容,朝关冉行礼。
“去把她叫起来。”关冉朝季成吩咐,随后高昂的下巴朝那名校尉微一点。
昨夜夜传门的人为什么要杀安索?关冉过来也是想问的意思。安索被季成叫醒,略一收拾,就被带到了将军府南面的大厅上。
关冉一入大厅就觉着这气氛很是不妙,这会他坐到厅里最下首的位置,不自觉地两手就紧紧交握一处。
而此时尚之涣情形比他更糟,最主要的是他生病了,现在不但伤口痛、还头痛、更兼着心痛。他纵是平日沉稳老练、铁石心肠,可也会为自己人担心。感觉到穆大人示意的目光,尚之涣打断沉思,朝地上跪着的安索提问:“夜传门从不杀无名小卒,说说昨夜是怎么回事?”
这事本生就相当不科学,安索自觉其长相根本上升不到祸国殃民的地步,其本事更不可能威害到谁的安全,可偏偏它就倒霉催地发生了。安索茫然地将昨夜的事说一遍,不过她没提及跟王伍间的纠葛。
她说完话后,大厅内是长时间的静默。
坐在上首的卢将军垂着的眼皮下全是兴奋的冷光,他从嗓子眼里想哼哼那么两声,是得意、是不屑、是……总之他非常乐意见到尚家人吃瘪的,更何况今天他是专门来找碴的。他捏着一只扶手追问安索:“老实说,你究竟是谁,身份发、来历、背景?”
我还想知道呢?从重生的第一夜开始就被人追杀,安索努力回忆之前的细节,她突然有个设想,难道是这具原身给她招的祸?她无法回答卢将军的问题。
卢将军突然冷冷地瞥了一眼尚之涣:“你的人,你怎么说?”
卢胜有备而来,安索怎么回答都是打脸的事,尚之涣沉着一双眼睛,暂时没有说话。
气氛有点尴尬,赵将军圆场子,朝着安索喝道:“小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说自己认识黑无常,是穿越而来的?安索只怕自己说出后,直接就会被当成妖怪打死,无赖之下她将之前对尚之涣编的身世说了一遍。
哦,穆大人一面听、一面颔首,他的表情是多么人畜无害。
赵将军帮安索总结最后一句:“说完了。”
安索点头。
嗤,卢将军身后的一名兵卫突然尖声叫了:“她撒谎,她是女人,她是后凉人,她是后凉的天女。”那人说完话,突然跳到安索面前,指她的鼻子骂:“奸细!”
是都萨满!安索对于突然出现的江湖老骗子目瞪口呆,他怎么会在南晋,他怎么表演得这么脱线?
都萨满红着眼睛,状如疯颠。他老奸巨滑,但同时又心胸狭窄,他将后凉的事一部份怨恨到安索头上。他当然要算计她,哪怕她是无辜的。
安索的表现太糟糕,坐着的关冉有些急,他笑了笑出声道:““这人谁啊?”
“我的老亲兵。”都萨满穿的是威虎军服饰,从相貌上看不出他是后凉人,更何况南晋语说得十足的流利,没人会怀疑的,这一点卢将军十分自信。
“卢将军的老亲兵本事了得,这样的事也知道。”关冉嘿嘿笑两声。
这话听到众人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怪,赵将军打望打望卢将军,再瞅瞅都萨满,突然怪笑一声:“你这亲兵可够老的。”
都萨满满脸的褶子,就是拿熨斗也熨不平。他又是那么佝偻着身子,给人的感觉好似随时都要来个仰倒。
这么老了,还要负责刺探情报,只怕是后凉人伸两手指头都能将他捻灭,在座的众人看着、看着又是疑惑,又是想笑,本来严肃的气氛,顿时有点变味。
穆大人咳了一声、再咳一声,气氛又朝回头方向转。随后他眼皮下垂的一霎,用眼角的余光将卢将军瞟了一眼。
于是卢将军想敲山震虎的手霎时老实两分,他默想起昨夜在穆大人面前拍了胸口的保证:。他不得不沉口气,露出练习好的八颗牙齿的微笑,朝众人扫荡一圈。
卢将军是出了名的坏脾气、出了名的丑鬼,众人只觉莫名其妙,直觉卢将军跟他的老亲兵真是一对极品宝贝。
赵将军更是在心里嘀咕:笑屁,这要是夜半,还不得把老子吓尿!
卢将军抖擞精神,终于说话:“我这亲兵年纪虽老,却是老当益壮,他耍得动大刀,舞得动长枪,跟人打起来,便是两、三名壮汉也近不得身,更兼着能……”
“能表演胸口砸大石!”关冉毫无礼貌地打断卢将军,他说完话,学着卢将军的样,回了他一个标准的微笑。
他生得俊,笑起来非常养眼,众人顿觉眼睛得到升华。
幸好老子不好男色,不然老子非得……赵将军还是觉得心里头舒服,他拍拍胸口,给关冉一个我心甚慰的表情。
“去搬块大石进来。”关冉朝门口的士兵努嘴:“再去拿把铁锤。”
尚之涣只能怪自己今日生病了,接着又被安索是女孩的事炸糊了,什么事都反应过缓,他这会才明白关冉就是在捣乱,这小子要把今天的水搅浑。他绷着、绷着一张脸,忽然就想笑得要命,可是他向来是以不苟言笑出名的,而且又是这么该严肃的地方,他只能忍,忍得一张脸更黑了。
大石块门口就有,铁锤也很好找,几乎关冉一发话,东西就准备齐了,就好象他开始就是这么有意安排的。
“你什么意思?”卢将军脸色有点不对了。
关冉嘻嘻一笑,指着都萨满道:“让他表演一个,让大家开眼。”
都萨满就一江湖老骗子,只会装神弄鬼,现在纵是面上稳得起,心里却急了:一块大石压他身上,还不得要老命,更何况还得重重地砸上那么一下。
卢将军真是反应慢,也不怪他,象关冉这么不按常理的,他确实没见过。他脸刷地黑成锅底,右手抬起,准备将手当惊堂木前,他瞪了穆大人一眼:瞧你出得这馊主意,让我今日务必做一位专打嘴仗的文明将军,我他妈的脸都笑成一朵花了,这事情却搅得缠杂不清。
穆大人收到目光时,一点也不恼,他笑笑的同时,将不大不小的眼睛睁大一点、再睁大一点,象是在安慰卢将军:不是你不努力,只是敌人太狡猾。
卢将军忍了忍,他的手没有拍下。
穆大人清了清嗓子,笑得非常客气:“学之啊,我前阵子遇着你父亲,才知你现在在烈武军做事,你父亲知道我要来,还着我提点你,我说学之这孩子天生聪明,人又本事,哪用我教。今日厅上,果真是少年出英雄,行事作派令人耳目一新。”
关冉打起全副精神,也笑回道:“晚辈惭愧。”
穆大人却不再接他的话,转头朝向尚之涣道:“方才说笑许久,我们现在说正事要紧。”
果然狐狸越老越精,尚之涣才要说话,那知穆大人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朝向都萨满:“你如何得知她就是后凉天女?”
都萨满双手一抄袖子,将准备好的话一一道出。
“你说她是,她就是?”尚之涣眉头皱起,盯着都萨满,突然他一抬胳膊,手指赵将军:“那么如果你说赵将军私通后凉,是不是嘴皮一张一合,赵将军就成了通敌之人!”最后一声,几乎是他从嗓子里喊出来的。
关老子鸟事!赵将军瞪大眼珠子,他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自然有证据。”卢将军冷着脸,表情是相当的不屑。他一招手,他身后的亲兵将一匣子递上来。匣子打开,卢将军将一封类似于书信的纸张攥在手心。他不说话,只得意地扬高眉头将众人扫在眼睛里。
穆大人端起茶杯,想噘一口,再悠悠闲闲地看笑话。可惜茶凉了,他嘴角带上一点冏然的表情和他做出来的动作十分不搭调,既然做不了文雅的老男人,那就直截了当,他铛地一声将茶杯放回桌上:“卢将军,说吧。”
“这是后凉王觉罗博出的诏书,上面有后凉王的大印,众人可以验看此诏书的真假。最关键的是,诏书的最下面有天女的字迹。”卢将军将诏书展开,他意味深长地道:“这几个字,让她写一遍,若字迹对不上,我给尚将军斟茶倒水赔不是;若字迹对得上,那她就有嫌疑。”
安索跪在地上腿早麻了,自然卢将军和都萨满的祖宗及其全家又被她暗暗地招待个遍。卢将军的话令她倒吸一口气,她如果可以站起来,她真想拿脚将都萨满踹飞:你个万年的江湖老骗子,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了,这他妈的破诏书,老子当初就不该在上面留下墨宝!
关冉想说安索不会写字,他张张嘴间就将这个幼稚的说法吞回肚里。
众人屏声静气中,笔墨送到安索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奸人定计

“想装不会写后凉字不要紧,我这有字条,你照着描下来就成。”
都萨满的话将安索堵得死死的,跟着一张纸铺到安索面前。对方早有算计,她写不写都有问题,安索没有触笔。
卢将军巡视众人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她心虚了,这就是罪证。
收到卢将军目光中的信号,穆大人准备做好配合工作,他先捋捋胡子,沉默片刻,这才不咸不淡地道:“且不说是不是后凉天女的问题,单说身为女子,混在军中就是杀头的罪名。”
安索猛地抬头,与他对视。
穆大人脸色微微一僵,跟着他冷漠地盯着安索:“难道你还想让人检查你一遍。”
霎时安索瑟缩了一下,方才穆大人的眼神何其怨毒,就象他在说:你去死吧,去死吧!
“我们现在就可以将她拖出去砍头!”卢将军添柴加火,还不忘瞥眼尚之涣。
“安索是女子的事,我想我可以……”
“把人先关着。”关冉的话骤然被尚之涣打断,跟着他扶着季成慢慢站起来,挑眉间环视过厅内诸人:“今日不舒服,议事就到这里。”跟着就象预备好的,季成等一行人将尚之涣扶上躺椅,抬着将军大人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按说这里最大官职应当是钦差穆大人,散会的话怎么着也该他来说。端坐椅上的穆大人脸色微微发白,唯有袖子上一点颤动,说明他有多在意。
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他以为他谁啊?卢将军的脸再次黑成锅底。
起了个大早,陪着一帮老爷们僵硬地坐了一上午,最后啥结论都没有,主角就走了。赵将军一抬屁股站起来,一面颇为不耐烦地抖动僵硬的右脚,一面抱拳朝向众人:“对不住了,某家看了一上午的爷们脸,实在眼睛疲劳,现在必须去松快松快。”说完,他也不等众人回礼,抬脚就朝城里的销金窟跑。
这群西北军简直就是一群没有礼貌的牲口!穆大人的手指在袖中颤动得越发厉害,他啪地站起来,拽着袖子直接走人。
待在大厅角落书记官祖籍是江宁的,他歪着脑袋、捏着笔,关于上午议事的结尾部份,是怎么也写不下去!
最后他只能望着空落落的大厅骂了句:娘希皮!
当天中午,卢将军第二次密约穆大人,地点约在奉州城的醉红楼。穆大人一身常服,面无表情地扶着仆人的肩下了马车。
醉红楼重新漆过的雕花木门在冬日白雪的映衬下发出赤生生的红光,穆大人站在楼外,仰头一眼,只觉红楼太过显目。他微微挑了下眉,很快又神色如常。
“广德,今日真是……”广德是卢将军的表字。
小包间里穆大人的话没说完,就被卢胜抢过去:“要谢我,我们兄弟一场不用。”他动作十分豪迈,于是未落座的穆大人被他热情地一屁股按在座位上。
我谢你个毛啊!为了上午的事,穆大人其实心情很不好,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在大腿上用力地压了压,控制住自己的火气,瞥向卢胜:“这是全城最繁华的地方吧,太让广德破费了。”他说得慢条斯理,眼睛一闭一合后,还适时地露出标准微笑。他其实想说的是,你就不能找个清静点的地方,我真是流年不利挑了头蠢驴当伙伴。
可惜卢将军完全没明白意思,他胡乱扯下身上的大氅豪爽地扔给身后的卫兵,哈哈大笑间拍着穆大人的肩膀,说起哥俩好的私话:“这里可不止繁华,风情也是一等一的出色。”
他顿了一下,瞥着穆大人桔皮般的脸色,笑抽抽地说:“西北女人彪悍,过会老哥玩起来就要留心腰哦。”
“去挑几个合用的,过会送上来。”卢将军朝门口的老鸨子吩咐,老鸨子躬了下腰,转身走了。
我去你马的个巴子!穆大人气得想冒粗话,可怜他身为文人楷模,愣是只能用眼睛来传达这种‘纯粹’的情绪。
卢胜这头大大咧咧的蠢驴,怎么就能入了某家的眼,怎么就能平稳地在西北经营三年的私货买卖?穆大人深刻地感觉自己想不通啊!他被卢将军拍得一通咳嗽,等略微平复后,才一把将卢将军的熊爪子撂下肩膀,不过语气还是相当的有礼貌:“广德,我们坐下说话。”
“那是。”卢将军摸着椅背,屁股一抬象熊一样坐到他旁边,随后他朝外打了个手势,上菜。
卢将军是真饿了,他可不愿空着肚皮跟穆大人进行亲密交谈。于是可怜的穆大人两次的饭前示意,硬是被他当成空气给放跑了,可见这个人也不是纯粹的粗汉。
菜很快齐备,卫兵将小包间的门一关,卢将军就开始大啖。他喝酒、吃菜,风卷残云,席间还不忘边吃边招呼穆大人:“来,吃、吃、吃……来来来、伸筷子啊,别象个娘们……”
这就是一驴牲口!穆大人气得想扔筷子,他虽然也饿,可再饿他也要讲吃饭的风雅。
“知道,我为啥挑这地方?一来将军府的伙食太次,尚之涣就他妈一抠门家伙,我得对我的肚皮负责,二来将军府连只苍蝇都是公的,我得对我身体负责,三来么……”他一改方才笑得流氓希匹的样,突然神叨叨地看着穆大人:“三来无论我在哪跟大人见面,尚之涣都知道,与其找一个避人的地,还不如就找个热闹的地。”他是边吃边说的,其间不免慷慨激昂、口水四溅。
穆大人就是再是个男人,再不讲究卫生,可也没吃人口水的爱好。他摸了摸尚空的肚皮,在心里默哀一分钟美食,最后将筷子放到了桌布上。
“饱了?”卢将军。
“饱了。”穆大人是捏着肚皮回答的。
“文人真秀气。”卢将军又是边吃边说。
“……”穆大人。
终于等到撤下席面,换上茶点,该说正事了。
穆大人左手捧着茶碗,右手揭开茶盖,于茶汤的氤氲的清香中,终于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他准备轻抿那么一小口,让卢将军这头牲口,见识一下文明人的作派。
愿望永远胎死于行动之前,卢将军大脚一迈,跨到他近前,看都不看,一把扯住他袖子:“走,到里面说话。”
于是那碗茶汤非常潇洒地流了穆大人一袖子。
“过会让老鸨子拿套常服进来。”卢将军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他在穆大人僵硬的表情中,推开了墙壁—其实是墙壁上的一道暗门,用雕花木做的掩饰,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穆大人被他生拉硬拽地拖入密室,卢将军于小密室内转了大半圈,最后停在离穆大人半米远的位置,他一扬眉毛很是得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是穆大人的心声。为了防止卢大人再将他一屁股拍到椅子上,穆大人主动落座,之后客气点头:“广德啊,这会可以说正事了。”
“那是自然。”卢将军打点起精神:“ 上午的事基本是按照我们昨夜的设想走的,人现在已关起来,下面的事,大人有什么打算?”
自从穆大人找卢胜拿过银子后,卢胜就借着昨天后半夜闹刺客主动找上门。
卢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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