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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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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变态!安索盯着他气愤地道:“死都死了,你把我脱光了,反正我也见不着!”
“这是丫头该说的话!”关冉哂笑:“你还要不要脸?”
去!安索恨不得喷他一脸老血:我都要再次去见黑无常了,还管脸面?安索盯着关冉,笑得咬牙切齿:“等我成了鬼,就天天跑来跟你学习什么是脸面!”
小丫头的嘴不是一般的犟,关冉拿着手上的云头刀比划。
对方要动手了?安索站在关冉的对面,冷静……后,决定再努力一把:“第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风一直在吹,女孩肩头的布被划开,袖子挂在胳膊上十分不安稳,整个人看上去就似风中的破布娃娃。不知为什么就有点动容,关冉瞄着瞄着安索,突然眼角一扬:“你的第一个问题,我不会答应。”
小爷跟你拼了!无路可逃的安索一溜风地朝关冉撞去,她这是抱着打不过,临死挠你两爪子的思想,准备立马壮烈。
关冉灵巧的一错身避过后,快速地右脚朝前一伸一带,安索就踉跄得,叭唧一声直扑倒地,结束了她宏伟的抱负。
“你丫的,给个痛快!”狗啃泥的姿势即不优雅,而且非常痛,这脸丢大了,安索不客气地骂人。
关冉俯下身子,欣赏战利品似地扫过地上的安索:“野丫头,真是欠管教。”
“关你鸟事!”安索闭上眼睛,等着致命的一击。
裙子披在背上,跟衣服穿在身上有很大的区别,安索这么一倒,不自知背后布料滑动,露出雪白的肌肤。
自己平时对女色也不是很上心,何况对方还是小丫头,关冉盯着安索想,自己怎么有点想摸上去的感觉。关冉自制力极强,念头一闪而过,他喝道:“起来。”
知道自己马上要死而未死的时刻是最磨人和可怕的,安索的眼泪不自觉地擒在眼睛里,她的手紧张地抓着地面,咬牙道:“起来个毛,反正都要死!”
“再不起来,就真要杀人了!”被苏离鹤戳穿,再杀小丫头也没意思,关冉摸着下巴颔想,他想要那只公盅虫,怎么才能将公盅虫活着从安索体内取出?
“你不杀我了!”安索一溜烟地从地上爬起来,整整衣衫准备开步。
一块鹅卵石越过她的肩头,啪地差点砸中,接着她听到关冉的声音:只是暂时不杀你。
“你得跟我走。”关冉慢悠悠地绕到安索前面。
“不成,我要去白水山天水庙!”虽然才过两个多月,但余毒在体内早治早好,安索可不想随时生活在等死的边缘,她坦白道:“我身上有毒,必须去找天水庙的讷言和尚解毒。”
“见讷言和尚,好大的口气。”关冉不信,继而嘲笑:“小丫头,中了什么了不得的毒,还非得去天水庙?”
安索瞪了关冉一眼。
关冉一笑,遂将讷言和尚的来历说出:原来讷言和尚精通佛法、医术、玄术,在南晋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他自幼在南晋富春江边的小雁山甘泉寺出家,成名于汴梁的慈心寺。南晋大兴十年他却突然北上,去往后凉的白水山,并在那里寻到了早已荒弃的天水庙。南晋的或是后凉的信教之徒想要入寺拜他为师,他却不许,只一人守着一座庙。
南晋皇朝和后凉王庭各自都想迎他入朝,奈何每次前往都是空山寂寂,人迹杳杳。后来,就有‘讷言和尚只见有缘人’的说法。
关冉讥诮:“小丫头,你自认为见得到讷言和尚?”
黑无常虽然臭拽得不得了,可他不会乱说,自己的毒,非得讷言和尚不可。安索眼睛都没眨:“不试试,怎么知道讷言不见我?”
“你做什么?”
关冉突然将安索拉到近前,两个手指着一搭就摸在她右手的脉上,同时细看她的面色。
心跳不快不慢、容色正常,实在看不出中毒的样,关冉眉头平蹙:几年前师父曾提到过一种毒药名唤—勾吻,人中毒仍跟好人一般,待持续一段时间才会毒发身亡。这种毒十分珍贵,几乎不存于世,关冉瞥着安索:这小丫头来历可疑。他盘问道:“你是谁?”
“我是安索。”我们是杀和被杀的关系,你有必要问吗,安索想了一下,还是老实地回答。
“我是问你的身世,父母、兄弟、姊妹是谁,家乡何处,谁给你下的毒?”
“不知道。”你查户口呢,自己是借尸还魂,那个女子的事,哪里知道,安索回答得十分干脆,末了补充一句:“我中毒后,就失忆了。”
多么蹩脚的说词,关冉气乐了,讥笑道:“那你也不知道离毒发还要多长时间啰?”说话的同时,他重重地捏紧安索的手腕。
骤然手痛,让安索不及多想脱口道:“大概还有几个月吧。”
总算有一句接近实话,关冉继续问:“救你的人让你去找讷言和尚解毒,他是谁?”
当然是黑无常,不过说出来没人信,安索想起异族女子的样,形容道:“那人蒙面,说完就不见了。”
“真是神仙一类的人物。”关冉嘲笑道。
“是鬼怪一类的人物。”安索可不想给黑无常升级,如果可以,她很想连降他三级。
关冉脸上嘲讽的笑意加深了:“看来你是真中了毒,只是这毒好怪。”
“什么真的、假的,没事我跑白水山那么远的地方。”对方的笑容,让安索十分不满。
什么话都没问出,这丫头怕不似表面看起来那般傻头傻脑。关冉眼睛沉若深水:要取出活的公盅虫,怕是南晋鲜少有人办到,倒不若寻讷言碰碰运气。他说道:“我和你一道去白水山。”
“可以。”安索凝视着关冉:反正也逃不掉,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臭丫头好拽,关冉没好气地对着前面开步的安索道:“等等。”
“又干什么?”
“你就这样行路。”关冉从包裹中取出一套男子衣衫递给安索:“换上。”
这一回,安索没大方到,我换衣你参观的地步。她小跑入芦苇丛,很快换完衣裳,出来时头发已梳作男子样,连脸上的水粉也用打湿的毛巾儿挘ァ�
“这里不能久留。”关冉拉过她的手道:“你不用费脚力,我带你走。”
我带你走,这句话说得多好听,但当安索被关冉似货物般夹在腋下,关冉用起轻功,如风般的赶路时,她就知晓这家伙有多损了。
这遭瘟的杀手!安索骂人,才发现自己连杀手的名字都没问,这以后下到地府,要诅咒他都不利索,做人要不要这么失败啊!
出了云阳镇就是草原,也就是后凉的国界。云阳靠着一条河,来往的客商都喜欢在河边休整一下,再踏上行程,久而久之,就有客栈、店铺,形成一小镇,说它是镇,实际只有一条街。
它太小,两国都没将它当回事,云阳镇就成了无人管的地界。
安索和关冉现在坐在云阳镇的唯一客栈—云阳客栈大堂内,等着伙计送饭菜上来。
安索用小手指掏掏耳朵后,感觉背上的肉有点僵,于是她胳臂平抬又做起扩胸。没做两下饭就来了,送饭的伙计瞄她时,她正在扭小腰。伙计没有说话,笑退而下。
桌上大盘切好的羊肉、大盘的烤饼。安索毫不客气,拿饼、咬羊肉、吃得风卷残云。
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满嘴粗野、性格无赖、脑子狡黠,关冉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会培养出这等丫头。他调侃道:“我看秀气、美貌这些词这辈子都不与你沾边了。”
去,安索恨恨地盯着关冉:我要扮秀气,早成你刀下女鬼。她嘴里大啖食物,朝关冉晃晃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不遵守约定
关冉哂笑一声,不再理她,拿起一双筷子慢条斯里地挟菜、吃饼。
安索吃相不好,那是因为饿极了,不过她终是女孩,桌上的东西大多还是入了关冉的嘴。
我也没吃多少啊?吃饱了的安索开始磨刀嗐嗐:“我吃一个饼,半盘羊肉,师父吃四块饼,两盘半羊肉,我虽不斯文,可也没象师父这样。”为了好赶路,他们俩是扮作师徒的。
她的声音若豆子入竹筒般又响亮又清脆,正是吃饭的时候,堂内的位置都坐着人,临桌有几个女人立时掩嘴笑起来。
关冉筷子上挟着一块羊肉刚好叭唧一声落到桌上,安索抢在关冉说话前,又道:“想来我说得不错,师父这是心虚了。”
从未有人这样抢白过关冉,现在不但被人破了先例,而且破例的还是一小丫头,关冉摸着自己的下巴颔盯着安索不露声色,然而内里却尴尬得厉害,五脏六腑都被她哽住。
其实安索不是叨钻的人,只不过对于要杀自己的敌人她就无须客气了。打不过对方,说不定那天就被咔嚓了,安索嘴上总要讨些便宜回来。
吃过饭、喝过茶,俩人正预备着回屋。
门口的光突然被挡住,他们的位置在门边,安索扭头望去,正见三位商贾模样的男子边说边进来。
三位男子还未走上几步,客栈的朱掌柜就从里面迎出,老远就张着笑脸:“邓掌柜、万掌柜、陶掌柜,今年这是第二趟照顾我生意了。”
“朱老鬼,生意兴隆啊。”邓掌柜扫了堂上一眼,对着朱掌柜抱拳。
“那是大家给面子。”朱掌柜笑应着,指挥着伙计安排房间。
“不用忙,我们稍事休息,就要连夜出发。”万掌柜并不急进去,他拍着朱掌柜的肩道:“多备些你店里的烤饼给我们,另外把马喂好。”
“我舅家要办喜事,这次的货若是丝绸、南货什么的不妨先卖些……”朱掌柜拉着万掌柜一头朝里走,一头问。
朱掌柜的手却突然被万掌柜抓紧,万掌柜冲着他一笑。朱掌柜便止了问话,拉拉杂杂地安排起吃食来。
关冉只订了一间房,安索对此虽有不满,但奈何银子是人家的。二楼的房门一关,安索就跳到窗边将两扇木窗开到极至。
关冉看着唯冷笑而已,对着你这没长成的身材、没有姿色的脸,我还能起色心?
没有建筑物遮挡,外面是一马平川。云朵如火如荼地醉在天边,秋野的风敞敞而来,望久了竟有心都要飞起来的感觉。
想象和现实何其遥远的距离,安索唷口气,敛了心神,将视线投到客栈外。客人的车马都入了对面野树林里的车马棚,只有最后进来的三位客商的车马排成一长溜地罗列在道路上。
人不下车、马不解鞍,车顶全用油毡布包好,不露一点行迹,安索自语道:“这是什么货,这般仔细?”冷不丁话招来一人。
车前驾着两匹马,车后就拴着两匹马,这是昼夜不停赶路的架式。商队到后凉,路途遥远,耗资不低,风险甚大,皆是昼行夜宿,断不会这样不计成本、不着调的行事,除非……
这事蹊跷,关冉眼角一挑,他不急,等到天黑透了再说。
既然现在无事,关冉决定充分发挥懒惫的个性,抢先横躺在屋子里的大床上。头枕着一床被子,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身子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他闭着眼睛打起瞌睡。
安索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喝着,她方才恶心了对方,之前的事就算扯平。不过接下来她可不想再象之前那样被对方挟在腋下行路,又难受又没面子,她一大姑娘被一男的这样。
“喂,我们接下来怎么走?”既然没人了,安索就不会再称师父。
“没教养,你师父有名有姓,姓关名冉,字学之。”过了一会,关冉声音慢悠悠响起。
装逼的家伙!安索暗骂一句,不过口头上却道:“师父,我们是不是该雇辆马车?”
“放心,会有马车坐的。”关冉言之凿凿。
这句话等到实现时,安索就知晓有多不靠谱。星月无声在秋草上渡满银辉,夜风飒飒地掀动马车上油毡布的一角。被点哑穴的安索平躺在装满生铁的马车顶上,她从头到脚都被盖着油毡布,身旁躺着的是迫使她这么做的关冉。
背上是硬邦邦的生铁,路不平,马车随时要颠簸,安索拿眼睛瞥着关冉,暗地里长叹一声:王八蛋很缺银子么,需要偷乘马车,这油揩得也太没水准。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关冉直觉左边脸颊有点发烧,定是小丫头在诋毁自己,无声中关冉唇角弯了弯。
他们搭乘的免费马车是那三位商贾的,关冉趁着夜色查探清楚他们贩卖的是生铁。生铁是南晋禁运之物,这三位胆子不小,银子这趟可是赚大发了,
关冉一为了银子,二为了……
他选择先追踪他们。
平躺着一夜一天不能动,可想而之安索这罪受大了。在车上安索就将关冉的祖宗十八代,外带旁系别支全暗暗地‘照顾’个遍。
他们现在是在后凉大王子觉罗阚的营地,赶在马车卸生铁前,关冉将安索抱到这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躲着。解开穴道的安索过了小半个时辰,麻木的四跂才能自如活动。她拽着自己手腕做拉伸,一面暗想:说好了去白水山,这家伙朝这边跑,一定另有目的,她得有点心理准备。
于是她瞅着关冉问:“我们要在这里耽搁多久?”、
“看见那顶大帐篷没有?”关冉没答反而指着前面。
那么醒目的一顶帐篷,你当我夜盲?安索瞪向关冉。
“过去的时候,冷静点。”观察好情形的关冉已朝前移动,他不放心又回头低声道:“别出声。”
两人弯成虾状在草丛前行,扑扑的风声和提早降临的秋夜掩住他们的行藏。
锋利的云头刀滑动,轻得没有声音。借着星光安索朝帐篷里一溜,黑糊糊的里面似乎睡了一人。关冉从她身边一跃,影子般悄无声息的一拳下去,睡着的人顿时没了呼吸。
“快进来!”
等安索悉悉索索入了帐篷,关冉直接骂一句:笨妞,你就不能轻点。
刚要反唇相讥,关冉就朝安索做个噤声的动作。安索侧耳一听,外面果然传来一队脚步声,那声音在由远及近,却在近了之后转了个弯朝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巡逻兵,两人对视一眼。
“换上。”关冉将一件外衣扔到安索怀中。黑暗中,关冉就跟能视物般还将安索没理利索的衣襟后摆从腰上帮她扯下来。
“别动手动脚!”安索低低地威胁。
“知道方才为什么叫你妞吗?女字加上丑字连起来怎么读,你总该知道吧。”关冉轻笑一声:“长成这般,大爷哪里还有胃口。”
安索对他怒目而视,却又引来关冉的轻笑。
“老实在里面待着,等我来接你,笨妞!”关冉身影一闪从破开的帐篷口消失。
这遭瘟的家伙,让她同死人待在一处,安索坐在毡毯上,除了秋风在外面嘶叫,夜静得安索能数清心跳。
这是逃跑的时机,安索静静聆听了一阵,终于确定关冉一时半会,不会出现。
安索钻出帐篷,又将方才划开的破洞掩好,随后一步步地倒退入旁边的草丛。马车在左,安索留心观察一下,明智地选择朝右走。关冉去干什么,明显同马车的一切有关,他是来做贼的,她当然离得越远越好。
牲畜的尿、羊奶、人汗混杂的味越来越淡,秋草软软地铺在脚下,风从指尖掠过,安索感觉到空气中的清爽,她正在远离……
“什么人?”
说的是后凉语,安索没听懂,她乍然地停住,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了她。
“怎么是你。”男子改口南晋话。
这一下心都要惊出来了,凉凉的刀刃格着脖子,是明显不让叫嚷的意思,安索乖觉地闭嘴。星光之下,安索认出对方,他是赖布。
几句后凉话从赖布身后传来,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然而安索却感觉到更深的恐惧,似无形的影子勒紧了喉咙。
“她怎么会在这里?”说的是南晋语,男子的腔调很轻很柔,是很不经意的样。
男子冰凉的手由上颔及上缓缓地扫过安索面颊,及到头顶……刹间扯紧安索头发。
这个家伙没人性,安索凭本能知晓,她遇到了穿越以来最大生命危险,头皮的生痛让她嘴唇哆嗦。
星光若水般洒落在男子脸上,那是一张肖似女人的脸,甚至比女人还美。安索惊谔地发觉,男子轮廓分明、异色眼瞳,这不是车上那个异族女子么!
“看够了?”觉罗博加大手上的力道,他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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