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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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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说过,你做到了第一个条件,我就接受你提亲这回事;但你要打赢了王子默,我才会和你订婚;只有说服了王妃同意,我才能最后嫁给你。”对这些关键性的条文字句,覃小贝记得更是毫不含糊。
“那这样,我现在就安排,布置明天晚上的订婚仪式,算是婚礼的前奏。正式成亲就在这个月中。”左云龙大手一挥作出决定。
“左云龙,你是想娶婚妇想疯了吧?凭什么呀,王子默能把你找得满地找牙!只要你敢去找他。”左云龙的霸道让覃小贝火气冒了出来。比赛还不一定谁先赢呢,打赢王子默,说服王妃,更做梦去吧。
左云龙原本并不着急,昨天上午木长老特意找他谈话,左云龙那么喜欢覃小贝,而且证明覃小贝对山寨还确乎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贡献,木长老也不再将她称为妖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好说的。左云龙既然宁愿丢弃寨主都不做,都执意要娶覃小贝,那就娶吧。虽然两人八字命理大大不合,结合之后有天翻地覆之灾,但木长老数日反复细细推算,发现化解的法子,只有在本年本月月圆之日两人成亲,才是唯一一个可以化大凶为大吉的时间窗口!当然,到时木长老还会有其它法事配合进行。
木长老的意见:左云龙要想娶覃小贝,就必须、也只能在本月十五这一天。否则,过时不侯,想都不要再想了。这是木长老最大的宽容底线。
左云龙自然不信吉日八字这一套,但他不能不尊重木长老的意见。且不说木长老在丐帮内部的至高地位,只说这一二十年来,木长老一直象父辈一样照料着他,放手任他成长,有事为他担当,此间情深恩重,左云龙自付终身难以报还。
左云龙找到茅大婶——这位在山寨里唯一能与木长老在玄学领域抗衡的权威,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相反的理论支持,为自己争得稍为宽泛的时间自由。
哪里想到,一向多与木长老分歧作对的茅大婶,偏偏在左云龙和覃小贝的成亲吉时选择问题上,与木长老殊途同归,取得了百年难得的一致。
茅大婶告诉他:本月十五,是天设地造的两人成亲大吉时,百年不遇,殊为难得,切切不可暴殄吉时,落得终生后悔。
木长老听得这个消息,更加坚定口实,要么十五成亲,要么永远不要再打这个主意。
左云龙仿佛被强大旋风推到了十字路口,必须要当即做出决断。但这些事情,覃小贝不知道,左云龙也不会给她讲。他只能自己给自己加码,逼得自己就在这两天要全部完成覃小贝提出的三个条件,让长老满意,让群众满意,让覃小贝没话说。
差不多把自己累个半死,每天几近崩溃的边缘。
但是他不会流露出来,乐呵呵的,从容大度,胸有成竹,永远是可信、可靠、可依赖老大形象。
左云龙哈哈一笑,说:“我自会去找王子默,也会去向你母亲提亲。我只是要事先做好准备,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咱才能一点不耽搁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转前这个春天就要过去了。”
覃小贝不想再在这个问题纠缠,想起他刚才前在的话,问:“为什么我嫁给你,就能可以见公孙兄弟了,你们很听你的话么,会因此改变祖规吗?”
左云龙说:“他们当然不会改变祖规。但你要知道,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过来,你自然就不再姓朱,而是姓左;不能再算是朱家的人,而是左家的人了。”
覃小贝这才想起,古代妇女嫁人后,一般都要在名字前冠加夫姓,若嫁给左云龙,那么以后她就不再叫朱贝儿,而称作左氏了。
还“左氏春秋”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本姑娘本世不叫覃小贝了,那朱贝儿就铁定叫一辈子,行不更名,嫁不改姓,你爱娶不娶,不娶拉倒!
但现在,在左云龙铺满月亮的院子里,与他争取这个妇女解放权益的问题,显然不合时宜。覃小贝看看胸前摇晃的五芒星项链,暂时闭上了口不作声,心里却在急速盘算着。
左云龙挥手让大家进来,把自己的院子当做小孩大人的游乐园。覃小贝认可了第一个条件的完成,今晚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他招呼小花、杜凤过来,如果覃小贝觉得累想回去休息,就由她们二人陪送回院。而他,今晚肯定要与杜虎、巴犬,或许还要叫上公孙兄弟吧,通饮通宵,不醉不散的。
覃小贝回首再望,恨不能有一架摄像机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哪怕能留下两张照片也好啊。无论有没有人指点,左云龙能做到这一步,还是让她颇为感动的。
临别之时,她小声问左云龙:“我为什么不能嫁给姓王姓张姓李的,非要嫁给你姓左的呢?”
左云龙告诉她:“男人要娶最美的女人,女人要嫁最强的男人。”
“你是最强的男人?”覃小贝问,月光下的表情看不出是崇拜、疑惑,还是讥讽和挖苦。
左云龙哈哈大笑,说:“我是不是最强的男人?有人说是,有人说不是;既使暂时还没有完全证实,那也是我全力之奋斗的目标。”
不能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回答,自信的无边无际,狂妄的不露痕迹,还让人感觉他挺宽容、挺谦虚、挺有目标和上进心。
如果只是比口才辩才,王子默恐怕是要输的。
回待客院的路上,小花一刻不停兴奋地说:“哎,大小姐,你还犹豫什么呀,不光我,寨里的姐妹全都感动死了。左寨主能有这十分之一这样对我们,人人早就以身相报了。是不是,小凤姐?”
杜凤低头走路,闷声不响。
小花接着说:“小凤姐一定累了,昨天接受了大寨主的分派,带着一帮孩子捉荧火虫,捉了整整一夜,才捉到六、七百只,不过真是好看,谁一辈子能看到这么多荧火虫集在一起啊,何况还聚在彩虹门上。”
“闭嘴,小花!”杜凤终于开口,打住了小花的絮叨,快步逃一样远远走到前面。
原来如此。不知杜凤有捕捉一只只荧火虫时,心里是否也有那么一点点光亮。
覃小贝胸中油然升起一种大悲悯般的姐妹情义,她大声对小花说:“我说话算话,是绝对不会嫁给大寨主的。”
前面黑暗里杜凤走动的身影突然抖了一抖,小花不可思议地惊叫起来:“说什么呀小姐!大寨主这么好,对你又这么好,你还不嫁???
山寨卷 43 花盆
43 花盆
早上醒来,覃小贝在床上坐了好久,直到看见枕头旁边的五芒星项链,才最后确定昨夜遭遇的一切并不是一个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地在现实中发生了。
她拿起星星项链,作工细致,风格质朴,握在手中沉甸甸很有感觉,真不知公孙兄弟怎样得到这块陨石,左云龙又如何说服他们贡献了出来。
小花听到声响从外面进来,看见覃小贝起来马上说:“净水、早饭都准备好了。小姐,你用完饭,还要继续看书吗?”小花很不理解,一个人愣能对着一堆书一动不动在桌子前面坐上好几天,真不知书有什么好看的,小花翻不了两页就闷得头痛了。
“不了,今天不看书。”覃小贝想了想,还是将星星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小花高兴地要跳起来:“这就对了,你是要去看杜虎布置订婚现场吧,好多人都说好要过去帮忙呢。”
左云龙这个自大的家伙果。真让人准备订婚了,到真是一个步步紧逼的实干主义者。不过,覃小贝才不想去看什么现场布置呢,她对小花说:“今天我们去拜访公孙三兄弟。”
小花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这可不行,大寨主说了,说你不能去见公孙兄弟。”
“这是对你的命令吗?”
“不是,不过大寨主说的话,就等。于命令,我们当然要听的。”
“小花,你认真听,我给你讲个故事,”覃小贝决定给小。花洗洗脑,“从前,有一只狐狸不小心掉了一口有浅水的井里,它想尽办法也出不来。这时,有一只山羊,口渴来到井边,看到井里的狐狸,就问它井水是否好吃。狐狸马上装出一脸欢欣,大夸井水好好喝,并鼓励山羊跳下来一起喝。山羊听了狐狸的话,想都没想跳下来,果然饱饱喝了一肚子水。可是喝完之后,发现上不去了,这时狐狸出了个主意说:‘我可以踩在你背上先跳出去,我上去之后,再找绳子把你拉下来。’山羊听了沉得有道理,就低下头让狐狸踩到自己背上,狐狸再用了一把力就跳到了井外面。山羊等着狐狸找绳子拉它,狐狸在上面说:‘傻蛋,你什么时候见过狐狸用过绳子。’说完,丢下井底的山羊自己跑了。”
“山羊好可怜啊。”小花听完了说。
“山羊可怜也是它自己找的。因为它毫 无 主 见!只知。道听别人的话,不知道自己独立思考,活该上当受骗!你说是不是小花?”
小花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大声说:“不对,我才不。是山羊,大寨主也不是狐狸,大寨主从来不会骗人,更不会害人!”
覃小贝无话可。说了,左云龙的洗脑比她更成功。或许,那根本不叫洗脑,而是自然的发生,山寨本身就是一个对外封闭,缺少竞争,更没有你死我活厮杀的世外桃园式的环境,自己又何必挑动大家,鼓吹什么丛林法则呢。既便在山寨外吧,有老虎、有狐狸、有山羊、有猴子才是正常,算了,谁也别想改变谁了。覃小贝忽然想起了果果,那个狡猾的小丫头,肯定不会像小花这样坚持,却也让覃小贝放弃了改造她的想法。
“嗯,这样,小花,”覃小贝对小花讲,“既然大寨主没有命令,那你就不能阻止我;而大寨主命令你服侍我,你就要听从我的命令;现在我命令你,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公孙兄弟去。”
小花想了半天,认为覃小贝说的很对,决定按照她的话去做。虽然她心里感到某个地方不妥,好象被扭巴了一下,却指不出来问题所在。
新建的农庄别舍座落在农庄里面边缘,正对着农庄与林地之间的大片空地。
几乎所有能抽动的寨兵,和农庄男劳力,都在空地和林地里活碌着,有人挖地基,有人运土,有人伐木,有人刨梁……老人端水送汤,大孩做帮忙,小孩看热闹,一派全民同心、大干快上的热闹建设景象。左云龙是工程总策划和总指挥,木长者是工程监理和现场总指挥,公孙三兄弟是设计师兼工程师。一切为了美好的山寨,大伙热情高涨地奔忙着。
茅大婶指点着正在开挖的空地,向覃小贝兴奋地介绍:这一排平房,是布帛纺织间;那边将建两座烧窑,一座烧制砖瓦和普通陶器,一座烧制高档瓷器和更值钱的琉璃、玻璃,再那边还要建一个超大的大棚,用来堆放和存储原料与成品。
俨然具备了近代工厂的雏形。覃小贝很想见见这个工程的设计者公孙三兄弟。
茅大婶指指庄边上的农庄别舍,说:“他们三兄弟啊,脑子贼好用,就是晒不得太阳,大男人好象怕晒黑了,整日躲在屋子里勾勾画画,象大闺女一样怕羞不肯出来,我都没见过他们什么样子呢,哈哈哈。”
勾得覃小贝更加好奇,带着小花就向农庄别舍走去。
别舍前面的空地上随意摆着几十盆花,花盆这边地上划了一道白线,白线地上插立着一块木牌,上书四个黑字:闲人勿进!
小花马上在白线前停住了脚步。
覃小贝在后面说:“我们找她有事,当然不算闲人。”
小花闻言,遂迈开脚步向里直进,空地花盆左摆一盆,右摆一盆,杂乱无章,小花小心避天地上花盆,左拐右拐向新屋走进。谁知用了半盏茶功夫,也没有到达门前,而眼睛看过只不过几丈的距离,却就是到不了。小花心急,急步猛走,又用了过盏茶时间,抬头却看见了覃小贝正在站在面前,原来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又走了回来,重新站到了白线边上。
“小姐,这些花盆有古怪!”小花很委屈,大声地提醒覃小贝。
覃小贝自一站到白线边上,就看出了地上的花盆看似随意,实则摆放深有讲究,正是奇门遁甲中一种较为简单的运用。好在此花盆阵只是障人眼目、迷人心性,使人不得靠近门边,并没有机关能杀害人,所以干脆就让小花先进去趟了趟路,果然小花陷了进去,转来转去又重新转了出来。
这期间,覃小贝已对地上花盆布置大致看得清楚,加上这几日拼命地用功,基本上瞧出了其中门道所在。她自信地让小花站在外面,自己从左数第三、四个花盆间进入,走过两个花盆之后,又左拐一个花盆,向右拐向前……小花得看眼睛都晕了,搞不清覃小贝为何不走直线而故意七转八拐。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就是覃小贝让人看不懂的貌似浪费时间的七转八拐,使得覃小贝竟然穿过了屋前空地上的几个盆子,来到了农庄别舍的门前。
覃小贝回过头,得意地冲隔在外面的小花挥挥手,笑一笑。其实她心里正在暗自庆幸,幸亏是不甚高可以看清全局的花盆,又幸亏是不很复杂的最基础的布置,自己才顺利穿了过来。若要布置成象寨边桃花林,自己恐怕也要和小花一样,正在里面兜圈圈呢。
覃小贝站定刚要敲门,看见木门上也挂了个木牌,牌子上有小楷写道:朱氏家人不得入内!
覃小贝气得鼻子都歪了,本小姐好不容易闯进来,门上就挂这么一副牌子欢迎自己?过份,太过份了,朱氏祖先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过了一百年还要找我覃小贝来算帐。
覃小贝不理那一套,抡起小拳头冲着紧闭的木门“咚咚咚”一通狠砸。
“门外何人?”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清冷而毫无亲切感。
“朱贝儿!”覃小贝偏偏要大声告诉他们。
屋子一阵搬凳移椅的声音,随后是一片面性沉默。
“说话啊,难道你们就这样招待客人?”覃小贝隔着木门大声问。
“朱氏子孙不是我们的客人,请你回吧。”还是那个声音回答,只不过更加冷淡了一层。
“难道你们只接待客人么,谈生意的进去行不行?”覃小贝才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发。
“生意事宜请与梦千寻联系,我们从来不直接揽活儿。”门内的回答毫无商量余地。
靠,我现在哪儿找梦千雪去,我连山寨都出不去!再说了,你们明明就在眼前,却偏偏叫我去找中介人捎话,这不是六个指六挠痒,没事多事么。
“我现在就要进去,我要急事要找你们。”覃小贝又开始咚咚的敲门。
屋里似乎有压低嗓音的商量声,覃小贝根本听不清。又过了片刻,覃小贝砸门砸得手都快累的时候,紧隔着门板里面传出话:“门栓已经拉开,如果你执意要进,就请你进来吧。”
覃小贝轻轻一推,“吱扭”一声,木门果然被推开了。覃小贝将门推展,却没有看见人影,只看见空空如也的中堂。三兄弟显然都躲在右边的大屋子里。
木门大开,屋地洁净,一片安静,等待着覃小贝跨步进去拜访。
就这么简单?覃小贝不相信,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山寨卷 44 出林
44 出林
来得太容易的东西,往往值得怀疑;平坦大道上挖下的陷阱,才更容易使人跌进去。
大门打开,门厅坦荡。
覃小贝却意兴索然了。
不再是疑心屋里有更巧妙的机关设计等着也,而是真的感到进去的吸引力已然不大。
书圣王羲之的儿子王子猷,一个大雪夜忽然想起朋友戴安道,非常想见他片刻不能等待,连夜乘小船前往,经过一夜才到,到了戴逵家门前,却又转身返回。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王子猷说:“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此刻对站在农庄别舍畅开大门前的覃小贝来说,兴尽矣。
够了,什么闭门不出故作神密,什么闲人不得入内,什么朱氏家人不得入内,现在就是请我进去,我都没有了兴趣。
于是转身而返。全场摆布花。盒,如避石块般轻巧闪过,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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