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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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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很累,只见他脸上一副困倦的样子,连扯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双眼迷离,没有焦距,这是一种心累。皇帝下旨李兆庭和刘倩成婚,而婚期既然和自己与公主婚期是同一日,兆庭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那个负心之人,可是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竟会有些痛心,他心中暗想:呵呵……兆庭,你我缘尽于此吧。其实在他心里从未真正放下过李兆庭,冯绍民没有哭闹,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寻死以解脱自己,只是用这黑暗中的宁静掩饰自己内心的悲苦,没有人能体会,也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眼里泛着些许泪光。他也曾想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想到刘丞相苦口婆心的劝解,还有那东方胜和王公公的阻止,再加上自从招驸马之后,自己的状元府便来了很多禁卫军,美其名曰保护未来驸马的安全,其实是老皇帝怕这个爱婿临阵脱逃刻意安排的。当这一切的种种浮现在眼前时,他明白此时的自己已然是笼中鸟池中鱼了。
另一边天香自从招完驸马那一日开始,为了逃避和冯绍民的婚姻,从摔茶具到上吊自杀,闹了整整一天。公主府的人向他告急,无奈冯绍民只得硬着头皮前去,当冯绍民见她如此这般,心中暗叹:公主呀公主,你这样做不累吗?若真不想嫁,当初又何必要答应皇帝招这驸马?又何必在那跷跷板上咄咄逼人呢?哎,当初妙州比武招亲,你闻大侠的一席玩笑话,现如今竟成了真,可悲可叹,命运真的是很会捉弄人,倘若天下人知道皇帝给自己女儿招了个女驸马,真是要贻笑大方了。
“天香呀天香,你我都是闺中女,怎效鸳鸯比翼飞。”冯绍民走出公主府,回首看了一眼,疲惫无奈的笑道。
任凭天香和冯绍民再怎么不愿,大婚之期还是如约而至。话说这皇帝嫁女儿,何况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天香了。这场面格外隆重,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寒风卷着花香刺得天香头直晕,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皇家的婚礼。
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众人只见一俊俏少年骑着一匹白马走在花轿前面,只见那少年身着大红色交领大袖长袍,领口和袖口装饰着深色宽边,黑色镶金腰带,黑底红花蔽膝,看起来十分华美。
经过了一天的繁文缛节,傍晚的时候,冯绍民迎着花轿进了宫。
“凤凰三点头,新娘收心。”司仪高呼道。
只见那个轿子大幅度的一上一下,坐在里面的天香被这么一抖,心里不免有了一丝紧张和害怕。
“落轿。新郎三射箭,驱除红煞!”司仪高声呼道。话音刚落,只见一喜娘手捧托盘站在冯绍民身边。
冯绍民不情不愿的拿起弓箭,向那轿顶瞄准,只听得“嗖嗖嗖”三声,三支箭就钉在了轿顶之上。
喜娘见此,便上前,搀扶天香下轿,向前走去,只见她带着天香走到一个马鞍前说道:“新娘跨过马鞍,一生平安。”再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火盆前,又见那喜娘说道:“新娘跨过火盆,日子越过越红火。”
等天香跨完火盆,一群人涌进屋子,只见皇帝和一众嫔妃早已在等候两位新人,只听得司仪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那可怜的冯绍民和天香机械般的照着他的话去做,皇帝见他们如此这般,开心的合不拢嘴。
一切结束以后,这新娘便喜娘们送入了新房,而冯绍民则在厅堂内应酬那一众宾客,只见那灯火通明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竟铺成了一圈圈的心形。当天香撤下头上的红头巾时,看着这一切时,心里就不悦,便打发了一众喜娘站到门外,自己便开始自斟自酌起来。
应酬完众人之后,冯绍民在庄嬷嬷等人三催四请下,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新房里,冯绍民站在离天香四五步距离的地方静静地望着她:只见她眉头深锁,一言不发,她看向不知道什么方向,眼里根本就没有冯绍民的影子。天香只是紧紧地握着手中那只小酒杯,续了一杯又一杯。此时喜娘见冯绍民到了新房,本想让新人喝交杯酒继而结束这场婚礼,可是被冯绍民阻止了,喜娘只得无奈的离开。
此时的红妆、红袍和红烛在冯绍民眼里是那么的刺眼。他只觉得,这一切应该还在梦里,一个荒唐无稽的梦。
冯绍民自嘲一笑自己竟然娶了一个女子,沉寂了很久,终于还是吐出两个字:“公主。”
面前的女子缓缓地站起身,她终于不再握着她的酒杯,但酒劲却让她的步子有些翩然。天香眯着一双眼,忽地一抬手道:“你们两个……”,她指着的地方空无一人,但她毫不在意,好像刚才叫她的并不是冯绍民。
冯绍民见她脚下踉跄,不忍她如此虐待自己,便上前伸手扶了一把,却被她狠狠地推开:“滚开,别碰我,我喜欢的不是你。”天香的声音有一种酒后的疲软,略带些哽咽。
冯绍民微微一叹,柔声问:“那你喜欢的是谁?他在哪儿?”
天香惨然一笑,忽地一指心口,道:“在这儿……”
只听她喃喃道:“剑哥哥……绍民……”
冯绍民一愕,以为她是在叫自己,“我在这儿……”
天香却狠狠截道:“我叫的不是你,你们名同人不同。”
时候已过二更,更深露重,冯绍民看到酒醉的天香,也不知自己心中是轻松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些,在天香耳边柔声说道:“公主,你喝多了,我给你倒杯醒酒茶吧。”却只听得天香怒吼道:“我不要清醒!清醒了之后会更痛苦……”
呵呵……原来天香也和我一样不想清醒。冯绍民双眼愣愣地看着天香,心里充满了爱惜之情。正可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有情皆孽,无人不苦。
冯绍民偶感这忆君君不知的寂寞夜,心中悲戚,才明白到最后还是没有人陪在他身边。他看着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的天香,突然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怜惜,便走到床前为天香盖上了锦被,之后转身离开了;独自在院中弹起了古琴。
此时在相府中的那对新人也是百般无奈,李兆庭心系冯素贞,而刘倩对李兆庭却是情深似海,当刘倩听到李兆庭的诉说后,心中又气又急:气李兆庭对自己的无情,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爱郎,刘倩终究还是妥协了,在他的腰上打上生死同心结,并说明此结除了自己无人能解,日后他诺是找到冯素贞,她便祝福他们,要是找不到,李兆庭便要放下冯素贞和她一起生活。李兆庭跪在地上默默的点了点头。
{南晨郡王府}
东方毓手中拿着那张贺天香成婚的礼单,心中莫名的悲伤,这一夜是天香成婚之夜,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只见他叹息了一声。
“毓哥哥,你在想什么?”璇宁望着发呆的东方毓,询问道,因为她很想知道他心中的所想,想去明白他的心,更想走进他的心。
“额,宁儿来了,我没有想什么。”
璇宁从东方毓手中的那张礼单,只见上面写的:枷楠香木嵌金福字数珠手串、赤金合和如意一对、上等北海黑墨珍珠两对、溢彩画壁琉璃杯盏三只、数只错丝白锦香囊、绿釉香炉……她看了几样就没有在继续了,合起来礼单,开口问道:“毓哥哥,这是?”
“额,这是给你天香姐姐成婚的贺礼,哎,可惜天香嫁给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这一些对她来说都是……”
“咚咚”只见一个丫鬟的模样的人前来,打断了东方毓的话,“王爷,老夫人请郡主过去呢!”
“好,我这就跟你过去。”璇宁看了一眼东方毓,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只见德海拿着萧然轩四阁的情报来见东方毓,“爷,这是最近朝中和各地的情报,我给你送过来了。”
“嗯,放那里吧,对了,云轩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回爷,随兄送来了一封信,他派来的人说百官秘鲁完成指日可待。”话说这随云轩是萧然轩祈地阁阁主,专门收集百官的鄙陋和其他一些情报,此人擅长轻功,会易容,在这个世间只有东方毓、德海和其他几个阁主知晓他的真面目。
“好,很好,德海,你先下去吧。”
待德海离开后,东方毓拿着德海拿来的所有书信进来那一间暗阁中,还是如以往那般席地而坐,当他打开随云轩的信件观看,只见上面写着天香大婚的事宜,还写着刘倩和李兆庭的婚事,当看到这里,东方毓怒火焚烧般,他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看着冯素贞的画像:素贞,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三载相思的人,这就是你花费生命爱的男人,你魂断红尘才不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却另娶她人。素贞,你放心,我不会让他那么逍遥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
、兆庭携妻道贺公主驸马新婚喜 , 素贞见爱郎另娶她人暗
话说这新婚之夜本该是幸福甜蜜的时光,但对冯绍民来说是煎熬,他在庭院中弹了一宿的琴,直到杏儿来催促才回到那个冰冷的新房,见天香在睡梦中还叫着一剑飘红和绍民,他的心中惆怅万千,无奈之余,便在一旁的书案上草草睡了。
次日清晨,李兆庭和刘倩便赶往公主府道喜,见此桃儿便进到新房通报,只见这对新人,一个和衣躺在床上,而另一个却趴在书案上,各睡各的,“公主,驸马,榜眼李兆庭携夫人,前来拜贺公主驸马,新婚大喜。”
天香听到此言,睁大了眼睛,其实她早已醒来,看着自己盖着锦被,而冯绍民却趴在书案上,她知晓那锦被定是那人替自己盖上的,便心生愧疚,其实他也不想如此。可是碍于面子她没有将那个表露出来,躺在床上冷冷的说道:“喜什么喜,我还没有睡醒呢,告诉他们,不见。”便假意要继续睡觉。
“额,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就去,你让他们稍等一会。”冯绍民听到天香和桃儿的对话也醒了,听到天香回绝了,便急急忙忙开口说道。
不多时,冯绍民就换上了那外套白色无袖交领曲裾深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之后便到门外来见李兆庭夫妻二人。
“李兆庭拜见驸马。”李兆庭用异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前与冯素贞极为相像之人,作揖道。
此时的冯绍民见此二人心中不免多了一丝尴尬之意,他只是对李兆庭作揖还礼,转而对刘倩说道:“嫂夫人,让你久等了,绍民多有怠慢。”
“没有关系的,兆庭。”刘倩转身看到李兆庭的异样表情,故意替李兆庭整理了一下衣装。
冯绍民见二人如此这般琴瑟和谐的样子,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他不想面对这一切,正当冯绍民无奈尴尬孤独之际,天香就像及时雨般出现在他的身边,此时他的心里莫名的对多了一份依靠,庆幸此时天香在他的身旁。
“哎,看样子,你们两个挺恩爱的吗?”只见天香还是未出阁时的打扮,一点也没有嫁作人妇的端庄模样。
“公主,刘小姐知书达理,而且非常善良,作为男人,能娶到这样的好妻子,是我莫大的幸福。”李兆庭说完还深情的看了一眼刘倩,那一眼只是他在感激她对自己的包容。
“驸马,你说,本公主怎么样。”
“额……公主知书达理,温柔贤惠。”
“还有呢。”天香似乎很喜欢听眼前之人用那华丽的词汇夸赞自己,继续问道。
此时的冯绍民脸上强撑着微笑,心中其实已然叫苦连连:“公主,其实真正的幸福是难以言说的。大家进去坐吧。”此后四人便入内堂饮茶。
话说冯绍民等人闲话家常了一会,李兆庭和刘倩便起身告辞了,而冯绍民也推脱有事离开了公主府,回到自己的驸马府一则是为躲清闲,二则也是想准备上朝的事宜。
{菊妃寝宫}
菊妃服侍老皇帝起床后,便到一边的茶案上泡起了皇帝最爱的菊花茶,弄好后,便端到了皇帝跟前:“皇上,请用茶。”
皇帝接过菊妃手中的茶,正要喝,便听有人来报昨晚天香和驸马洞房之事,只见来人手中托盘上的白喜帕上空无一物:“皇上,公主昨晚喝醉了,驸马在院子中弹琴,后来公主睡在床上,驸马爷就在书案上睡了一会。”
听此,皇帝深深地叹了一口:“给天香当驸马,难为绍民了。哎……”
“皇上,这是哪的话,天香公主生性善良,又是皇上的最宠爱的女儿,要臣妾说呀,那冯绍民娶了公主,是他天大的福分。”菊妃讨好的对皇帝说道。
“哎,罢了,朕也不想管他们两人房中之事,朕也该去处理政务了。”皇帝说完便离开前往崇政殿了。
“上朝。”大内总管王梧王公公用那老腔调嚷道。
只见文武众官员有秩序的走进大殿里,站在各自的位子,此时皇帝慢慢的走向那个张龙椅之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见皇帝端坐之后,跪倒在,三呼万岁,“众爱卿平身”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王公公还未等一众文武站好,便急急开口说道。
“臣吏部尚书陈为有本奏。”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子出列说道。
“额,爱卿有何事要说。”
“臣启万岁,状元冯绍民,榜眼李兆庭和探花刘长赢入朝多日,但一直未安排官位,臣敢问陛下如何安排?”
“爱卿不说,朕倒把这事给忘了,榜眼李兆庭和探花刘长赢就先去翰林院述职吧,至于状元冯绍民嘛,朕另有重用,就先去御史台做个中丞吧。”
皇帝此言一出,底下的文武便开始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你一句我一句的,但是都怕得罪君王没有明说,此时只见东方侯爷出列对皇帝作揖说道:“皇上,臣弟如此安排不妥,冯绍民刚入仕途,并未经过什么历练就位列三公,臣弟怕年轻人担不起这个责任,再说之前三甲之人都是先到翰林院历练后在外放就职,皇上此举有违祖制。”
大家见东方侯爷那么说都频频点头表示复议,皇帝给刘丞相使了一个眼色,只见刘韬会意道:“侯爷,此言差异,状元才华出众,现在又是皇上的乘龙快婿,理应特殊对待,再则在御史台也是一种历练,我想驸马爷能担当此等重任,再说……”
“刘丞相,我看您是有私心吧,此次科举丞相身为主考,这三甲都是您的学生,而现如今榜眼成了您的女婿,而探花则更是您的儿子,要是现在您再保举状元就于高职,我想日后这朝中就没有敢在反对丞相大人了吧。”东方侯爷未等刘丞相把话说完就在一旁开口插话道。
“侯爷,你……你别欺人太甚了,本相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此心天地可鉴。”刘韬听东方侯爷那么一说,气呼呼的忙对着皇帝表忠心。
“刘韬,你没有私心,刚才就不会那样说,也不会求皇上让李兆庭娶你的女儿了,我可是听说人家榜眼可是有意中人的。”
高坐上端的皇帝见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心里十分恼火,心中暗叹:朝廷如此之乱,他日要是将朝纲交予太子,他真的能驾驭那一些人吗,看来朕真的要为皇儿的将来做打算了,不能将这内忧外患的江山交到皇儿的手中。冯绍民,你真的值得朕相信吗,辰逸那边为什么至今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有一些犹豫了,但是见到下面争吵的两人,便想赌一把,只听得皇帝“啪”的一声将手拍在御坐上,怒吼道:“够了,朕还没有死呢,你们吵什么吵,至于冯绍民到御史台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不许再有任何异议了。哼……退朝。”说完便扔下众臣拂袖而去。
众人见皇帝离开便各自散去了,刘韬和东方侯爷双双恶狠狠地看了对方一眼,也离开了。
{西怀安王府}
“宁儿,你终于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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