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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帝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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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粉碎。
紫檀木的身体崩的紧紧的,后继越来越无力,支撑阵形就让她有些气血不足了,再分神对付阵中人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喉咙使劲往下咽了咽,唇边有血丝呛出,第二镜整个空间有阵猛烈的晃动。
就趁这个时候!穆青双手合十,厚重的内力在镜构架最不稳定那一刻爆发出来。“碰!”,无数的景象破裂,整个世界像玻璃般崩溃。
紫檀木“嗤”的一口鲜血喷出来,整个人被震飞出去撞倒在如山岳般巍然不动的松树上。她扶着胸口靠着树干站起来,看着穆青稳健的步伐向着她层层逼近。
“怎么样?血的滋味不错吧?”穆青的脸上带着笑容,那是种隐隐压抑的扭曲。
狠狠擦干唇边鲜血,她冷眼看着他道:“不错。”
“嚓~”鞋子压在松针上的声音,他故意制造出的声响,在这种时候会让心中不安的人更为恐慌。穆青扭动着金刚石般坚硬的指甲,斜眼看她。脚步沉沉,忽然止住,他冷冷一笑:“来的可真快。”
紫檀木半眯双眼,趁他止步之时身体如豹爆起向外串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她前脚刚起他后脚便跟上去,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的速度竟然会如此之快,居然超出了她武功一个层次。
离云府不远处有个断崖,这片松林偏僻正是去哪儿最近之处,当初选这个地方便是因着这点来的,与她来说,只要有崖就有生机。
她竟然不奔赶来的郝连流月那里而选择相反的方向,穆青开始无论如何也没想通,可在追上高山之时他便明白了,他冷冷一勾嘴角,她的计量也无非如此。
千米的距离在她的速度面前也不过是瞬息的时间而已,爬山更是她的强项,以带伤之身与穆青拼速度她也并没有输。踩过树尖石顶,在山间翻腾跳跃,飞过广袤的树林,她总算看见了断崖。
穆青眼中寒光几闪,不能让她跳崖,他可没有把握能在崖中杀了她。金刚石色泽的指甲一转,生生脱离他手指刺空而去。
“呲”的一声有什么刺入血肉,紫檀木飞在半空的身体在冲击力的撞击下直接往地下坠去,“砰”,尘土瞬间淹没了她整个身体。
疼,深入骨髓般的疼自背后传来。紫檀木动了动手指,勉强撑着要爬起来,抬起不过一尺的头下,一双黑色布鞋落入她眼中。动作僵在那里。
穆青蹲下身来单手卡着她下颚迫使她抬头看着他,他笑着道:“琳木小公子,哎呦,瞧瞧,这小脸脏的哟,湛湛。”
紫檀木双目毫无情绪的盯着他,咬字清楚的道:“拿开你的脏手。”
穆青摇头砸嘴道:“脾气不小嘛,怎么?还有什么后招不成?尽管使出来啊,我到是想见识见识。”
后招吗?她双目木然,第二镜是她如今杀伤力最强的一招了,而断崖是她唯一的退路如今也被识破了,他们在大哥赶到之前便离开了救她必然是来不及的。唯一的路,是——死路。
第六十五章 无力回天
见她不语,他笑的更欢快:“没有了是吧?那么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如何?”
紫檀木紧贴在腰间的手闻言立马抽出来,细鞭在空中一洒发出细微的蛟龙鸣当头往穆青脑袋上劈去。
穆青冷冷一笑,见识过一次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让它有机会成功第二次!比金刚石还要坚硬的指甲在空气中划开五道口子与细鞭正面相撞,轰然爆破声震的紫檀木跌倒在地。捂住胸口咳出几口闷血,眼前火花纷落,那另一端却空无一人。心中警钟一震,正暗道不妙之时忽觉脖颈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艰难的呼吸着空气,她听的耳边有声音低笑着道:“我会让你慢慢死的,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变态!双腿悬空,她被捏的喉咙发痛,她用尽力气一字一句的道:“你最好杀死我,我不死,你永远别想安心。”
闻言,他呵呵笑了起来,为她不知死活的狂妄:“杀我?哈哈,就凭你?哈哈,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还想杀我,真好笑。你不知道吗?我只要这么轻轻的一扭手,咔嚓一声,会美妙及了。”
大撑的双目死死的盯着前面的断崖,她梗住喉咙吐道:“少他妈废话。”
“哦?”他探过脸来看她,看着她绷紧的面颊却豪不服软,顺着她大睁的眼睛望向断崖,他体贴的道:“你想跳崖?那好啊,我成全你。”
鬼才相信!紫檀木奋然闭眼不见为净。哪知喉咙的蛭楛突然消失她整个身体跌倒在地,她唰的一下挣开眼睛,然而不等她反映便觉后心处传来钻心的疼,那种全身经脉被人捏在手心里揉碎的感觉遍布她神经深处。
“毁了你全身经脉,送你去悬崖,可好?”她听他在背后残忍笑道。
她目次欲裂,毁掉她全身经脉意味着什么?武功尽废?不!意味着她从此就是一个废人,连动手动脚的能力都没有的废人!彻彻底底的废物!没有手脚落下悬崖会是什么后果?她闭上双眼,睫毛轻微的颤抖,是死、无、全、尸。难道,她穿越千年而来只是为了再死一次?!
“咔、嚓···”身体的响动无限倍放大在她内耳中,在最后一股庞大的内力注入以吹枯拉朽之势捣毁她全身脉络之时,她终于承受不住仰天一声长啸“啊——!”竖直的身体,轰然倒地。
青天白日刺疼了她的双眼,她下意识的想抬手去挡,使劲动了动,动不了,完全动不了。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眼睛,没有一处能动,经脉尽断,连一处完整的都没有,最厉害的续经丸也毫无用。她知道,这一生,就这么废了,谁也救不了她。
一个放大的头出现在她上方,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黑色的藤蔓自他眼角处伸展,听着他居高临下的道:“你不是向往崖吗?好,我成全你。”
身体像麻布一样被拖起来,天地在她眼中摇晃,等视线静止时,她感觉到耳际有危险的气息靠拢,他低声道:“你不死,我不心安。”
然后,身体一轻,那张脸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她不死,他不心安。她只要不死,所有欠她的都必须偿还!
她想,过了武林大会她便回无回崖继续修炼等大成那天回去拿回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她想,大哥似乎有什么奇怪的病找时间一定要让师傅好好瞧瞧;她想,师傅好像有很多秘密很多神秘的朋友什么时候她一定要好好打探打探;她想,悟澜那小子占她几次便宜她一定要想办法讨回来······
她想了好多好多,事实上真的是她想多了。
棱角柔和的五官,清亮的双眼缓缓闭上,罢了吧,不过来人世走一朝,从出生就决定了,不可能活着离开。
蓝色的衣袍飞舞在崖间,黑发三千墨散,腰间蓝色的铃铛轻扬,似一滴蓝泪滴落凡间。
崖底最高的石尖上一袭青色衣袍铺陈其上,窈窕的身体,乌黑的发丝松散的束在脑后,背后背着一把琵琶。她微仰着头望着断崖,长长的睫毛遮住半个眼睛,灰色的眼珠中飘零而下一抹蓝。她摊开双手,让那抹蓝沉在她怀里。
纤指轻触到怀中人鼻尖,粉色的唇角轻轻一勾,还好,还来的及。
许多年来无回崖第一次迎来了一位客人——一位女客人。水夜莺青色的衣摆滑过崖上崎岖的小径,崖下的绛神香没有对她造成半分影响,崖间的草木泥泞也没伤到她半分,走兽飞禽都与她保持一定距离,看看她再看看她怀中人。
怀中一个人,背后一把琵琶,高耸入云的崖壁,她没有用飞,一步一步,虽则慢,到底稳,崎岖山崖,如履平地。这是她的诚意,与尊敬。
步行了整整两个时辰,转过一块大石头时,她总算见着了能靠近她的东西,百兽之中一只白虎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她跃来。白虎到了她跟前并没有看她而是一双虎目水光泛泛的直盯着她怀里,半响,俯下身来,大脑袋低垂着有些难过。
水夜莺侧身坐上虎背,白虎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快的速度,身体整个绷成了弓形快到几乎看不到双腿的更替。悬崖万丈,它奔来却感觉只有瞬息。停下的时候是在一间竹屋子前。
搂着怀中气息奄奄的人,水夜莺踏过满地飘落的竹叶停在竹门前。止步的瞬间,门开。躺开的房门对面,竹窗前站着一袭青衫的男子。闻声,他转过头来。清润带笑的双眼在看见她怀中情形时有瞬间的波涛汹涌,快步停在她面前,双手几乎有些颤抖的接过她怀中人,清冷无比的问道:“怎么回事?”
“全身经脉俱断,身受重伤,就算是你也救不了她。”她说的镇静,一点也没被他恍若能杀人的目光吓住。
在过手之时他就知道了,即使是他,也根本救不了她。难道他迟道苍猖獗一世,一身本领无所不能,到头来尽连自己的徒弟也救不了吗?掩住双目,他喃喃自语道:“如果连我都救不了她,还有谁能救?还有谁?还有······”
这世上,再没有比他医术更高明的人,无力回天,真的要武力回天了吗?抱紧了怀中不再鲜明的女孩儿,他颓然错开门口的人向外走去,去哪里他不知道,却一定要走才行,谁还能救她?
看着失魂落魄的人与她擦肩而过隐入竹林里,水夜莺却是粉色的唇角轻轻勾起,琳木这个师傅是真的很在乎她。她夜莺般清越的嗓音落在竹林间:“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她。”
下意识的止步,他回头看她,尽管觉得不可能,却盼望着可能。
“这个人,没有医术,也没有逆天的功力。”水夜莺淡定的落音,见他只是定定的问:“这个人,是谁?我不管他怎样,只要他能救得了小徒儿。”
她粉唇轻起,吐字清晰:“澜皇,悟苍绝澜。”
迟道苍皱眉,那个小子他见过,天才算得上,可若说他不能医治的他能解决,他又是凭什么?
看懂了他的眼神,她道:“凭他是澜皇,凭着他能进这世上只有澜皇能进的蛊血池。”
“什么?蛊血池在澜皇宫!”他惊疑出声。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皮陈旧的古书,两指夹中向他飞去,伴着一句:“快去吧,我怕她等不了了。书,是送给她的。”
迟道苍单手接过,见泛着暗黄的书皮上笔力苍劲流畅,两字:观音。他抬头,门口已不见了人。没时间去管她是谁,他将书往怀中一揣,搂紧了怀中人用他平身速度的极限向澜国疾驰而去。
无论如何,救她。
第六十六章 流年难忘,此间年少
从离国到澜国,他没有用任何代步工具更别谈什么休息。时间,他只能跟时间抢生命。路过孤烟峰之时,他也没有上去看一眼,他与他家老头子有段时间没见了。一路狂奔到澜国皇宫,当时,正好深夜,整个宫殿隐在了夜色之中,他在其中如鬼魅般横行。
悟苍绝澜住在苍绝宫,一路叨念着这句,直到清清楚楚的看到苍绝宫这三字匾额。潜进去,入到内室,他跃上房梁,屋子里灯火通明,案几上,身穿血色苍龙袍的少年正伏案批章,通身隐霸的龙气,额间越发的威严却更显妖冶,与他初见之时已是另一个模样。
恰在这时,怀中人动了,迟道苍诧异的低头,见本来生命气息已经快消耗殆尽的人竟然神色清明的睁开了眼,双目精亮,从没有过的亮,就快刺疼他的眼。
回光返照,这是他第一反应。
紫檀木睁眼之时没感觉到身体的一点不适,不由的一皱眉头,她死了?可眼前的人确实是她师傅啊。声音和平时没有一点变化,依旧的清润,她却感觉不像是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恍若另一个人在叫:“师傅?”
这一声师傅,惊得何止迟道苍一人,下面专心伏案的人在声出的一瞬间以笔为器瞬发出声处。紫檀木尚不知情况,被迟道苍一楼,错身而过。
她这才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竟然是在房梁之上!
天青色的衣衫合着一层混合血污的蓝蹁跹而下,落在悟苍绝澜不远处。迟道苍与他面对面站着,既然发现了,不如就直接说清楚,反正他也进不了澜国蛊血池。
悟苍绝澜刚要开口唤人的声音在见着他怀中抬头诧异撞着他眼光的人时顿住,疑惑道:“阿木?”
紫檀木眨了下眼睛,悟澜?他怎么会跟师傅在一起?这是什么地方?他一身龙袍,对了,他是帝王了。她想扭头弄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哪知道运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她楞了楞,恍若想起什么,冷静无比的道:“师傅,放我下来。”
迟道苍的手顿时僵住,杠在那里不动,若同机器人般没了反应。紫檀木只好又唤了句:“师傅?”
大殿寂静,只有紫檀木的声音清楚的响起又落下,在第三声:“师傅。”落下之后,迟道苍总算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地上,双手却依旧承担着她所有力量。
“放手。”她镇定的道。
迟道苍却在这时看了悟苍绝澜一眼,吸了口气,放开手。
有些不理解面前的状况,悟苍绝澜一直没有开口。额前的红净媞在他眼里映出一点红,视线里,那熟悉的少年刚离开他师傅便轰然倒地。
“阿木!”脚下风生,单手擦过地面将他捞起。楼住了他,悟苍绝澜转头看旁边的人,语气不太友好:“你怎么不接住她?”明明他离得最近,还是他师傅不是吗?竟然看着他倒地!
迟道苍清润的双眼里不无算计,既然他会紧张她,那么救她也就不无可能了。“因为她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
紫檀木皱眉,悟苍绝澜也皱眉,需要他?此话从何说起?搂住怀中人,悟苍绝澜自然感觉出了他身体状况,他的臂弯里,恍若只有软趴趴的血肉。他低头看了眼怀里什么情绪都没有的人一眼,再转头看他:“蛊血池?”
在这个时候带人来找他,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到任何一种可能。
迟道苍点头,静等着他开口。
紫檀木听着听不懂的话语,在精神亢奋过后,负荷的帐很快向她算来。整个身体的重量交给悟苍绝澜,她呼气比吸气多的喘息道:“蛊血池?”
见她状况,两人都知道没时间了。迟道苍的焦急头一回展现在那双什么都不在意的眸子里,急切的看着悟苍绝澜。悟苍绝澜一向染笑的眉眼第一次那么纠结。蛊血池只有帝王能进,这是古训,从来没有人违背过。而他们,其实也不过有短暂交集而已,吧?
紫檀木的双耳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她看着他们嘴巴开合,视线越来越模糊,他们在交流什么?为什么她听不到?耳鸣?还是更为严重?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一把抱起来,他带她去哪里?她慢慢的看不清道路。只感觉全身没有一点感觉,即使身在温暖的怀抱中也没丝毫温暖的感觉。整个神识最后的感觉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疼,好多像小虫子一样的白色细电钻进她脑子里,她直接被痛昏了过去。
混沌中,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她能再次接收到身体感觉时,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一种细细密密的酸麻感。有些费力的睁开双眼,眼前是一道红色的屏障。
这是,什么地方?她竟然,活过来了吗?
静躺很久,试探的动了动手指,然后是脚、头。嘴角轻轻扯开,能动了,她居然能动了,能感觉到痛,甚至,眼角那一点点潮湿。
眼珠子四处转动,这是个血红色的蚕蛹,她正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有些头疼了,蚕蛹外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她都不知道。可是一直躺在这里算个什么事?迟早要走不如现在动手。
想至此,手指慢慢伸向那层红色的壳,指尖刚巧触摸到,她便听到了如同玻璃碎裂的声音,血红色的屏障碎裂成块,和她一起跌落。
热,如同身置岩浆内,烫的她像是要蒸发般,可是神奇的不会下坠。身体内部像在是被什么东西蚕食,疼的她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背后突然有冰冷的触感贴近她,她下意识的转头,漂亮的丹凤眼,上翘的嘴角,白的透明的皮肤,“悟,悟澜?”声音中有些惊讶。
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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