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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是吾乡-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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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劲儿才搞明白,人家这里的风俗是这样的,男子对女子有意,就要上前抓住辫子,女子要是同意就踩一下左脚,不同意就踩一下右脚——杨若岩哭笑不得,比比划划地解释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央布土受了惊,杨若岩也一样,她安抚了央布土几句,急忙让侍卫拉马驾车,逃了回去。
后来,韩璃在宣木安顿好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当地州府叫来州官询问真山寨的情况,并且亲切召见了真山寨的寨主和他倒霉的儿子央布土。韩璃笑容可掬地让人给父子俩翻译了自己的话,杨若岩后来知道,韩璃大概说的意思就是很赞赏他们改革开放的勇气,但是也不必但从女人入手,当然,如果他们真的希望从女人入手,他这里倒是也有大把的美人可以介绍,不过,那个,拙荆就不必考虑了!
杨若岩笑得弯了腰,指着韩璃说道:“你真是闲的,吓唬人家很好玩吗?”
“我怎么是闲的?”韩璃把她的腰带握在手里,一拉,瞬时就到了他的怀里。“你说,我是闲的?堂堂卫国将军的女人竟然被人抓了辫子,我难道不该过问一下?”
“好好好,你过问吧,随你好了!我就是提醒你注意搞好民族团结!”
“怎么搞?让你去联络感情?”韩璃的手捏住她的腰,一阵酥□□痒,杨若岩受不住得弯腰,笑着推他。
“我才不去,公主才和亲呢?我又不是公主!”
央布土的父亲前几日来求见杨若岩,说是央布土在边境打猎,被单休一带一个游牧部族抓了,大概是央布土曾经和那部族的头目有过嫌隙,这次人家不放人,非要央布土的父亲赔上一大笔数目的银钱财物,央布土的父亲实在没辙,就只得求助当地州府。当地州府的头领早就听说韩璃对真山寨有意见,小道消息传得快呀,于是,州官就回绝了,说是这种事情只能是求助朝廷的驻军。
央布土的父亲再三鼓了勇气也不敢打扰韩将军,只得走夫人的路子。杨若岩这才来央求韩璃。韩璃很郁闷,本来这几天没什么琐事,想和杨若岩去休个假,哪知一大早就被告知,要去解决什么民族纠纷!他的夫人急赤白脸地拉着他去解救别的男人,还冠之以民族大义的旗号,难道她变成深明大义的妇人了?他其实知道应该去,但是就是见不得自己的老婆替别的男人着急,爱心泛滥不是?是该她操的心吗?这央布土的糊涂爹竟然拿这种事骚扰自己的女人!自己有什么事还对她藏着瞒着,不舍得让她担心劳神呢,他央布土算什么,也敢这样让她着急!这女人没什么事儿晚上还睡不踏实,常常半夜失眠呢,这个不懂事的父子俩,真是可恶!他生气是主要是因为央布土的父亲不懂事,好,你以为我一定小肚鸡肠不是?那我就真的如你所愿,小肚鸡肠一回!
“韩璃,你小肚鸡肠!”杨若岩大声嚷嚷着,推着他的背,他坐在草地上纹丝不动。
杨若岩真急了,央布土的老爹说了,今天晚上如果不交财物,央布土就别想回去了,这单休的蛮夷之人没准真干得出!不就是抓过自己的小辫子吗?这也罪不该死吧!
“韩璃,你玩忽职守你!你公私不分!你你——”杨若岩开始淋漓尽致地批判自己的男人,韩璃皱着眉听着,自己的罪名还真多!“韩璃,你在边境驻军,维护一方治安,原本出了这种事就是你的责任,你不管的话你小心引起民怨,你小心你的名声!”
“我不在乎,”韩璃一副轻松的表情,气人得很。
“你!”杨若岩气得鼻子都歪了,“你不就是恼他拽过我的头发吗?真是无聊!拽过头发又怎么了,我小的时候多得是男孩抓过我的辫子,你能怎么样?有本事你都一个一个都抓来呀!”
是呀,上小学的时候,哪个女孩没有被调皮的男孩拽过小辫子呢?哼,有本事你就都打击报复一下!
“杨若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韩璃又把好看的眉皱起来了。
“我也想说这个话呢,你别抢我的词儿!”杨若岩毫不示弱。
“好,我走,你在这儿好了,看谁去救人!”
韩璃起身就走,想扔下气急败坏的杨若岩。
“呃——”
他突然听到身后声音不对,心里一紧,回头找寻,果然看到杨若岩弯下了腰,手按在胸口上,似乎是想吐。他慌忙奔到她身边,又气又心疼地抚着她的背,“走开!”杨若岩吐得眼角有泪水流出,十分委屈地推开他。
吵架也能吵到这种程度,韩璃真是无语了。完了,也不用再气她了,再气下去也只能是自己更费力地收场。
“行了,别气了,我已经派人去了!你家相公还没有你想得那么无聊!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必须要亲自去呢?我派张福拿着我的手信去调解,你说说看,为什么不行?”
韩璃好笑地问道。
杨若岩擦了擦眼睛,气呼呼地看了看他,忽然一拳打在他坚实的胸口上,韩璃夸张地皱眉喊疼。
“疼啊,夫人!”
“活该!谁让你气我,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好,我活该,谁让娶了你呢!”
“后悔也晚了!”
韩璃宠溺地拍拍她的头,随即伸手想给她把脉,担心地说:“让我看看,为什么这几日看你恹恹的,胃也不好。”
杨若岩躲开他的手,笑着安慰道:“天热就是这样,没事儿,刚好减减肥,最近好像胖了呢,是吧?”
韩璃好笑地看她:“是吧。”
“真的吗?”杨若岩看看自己,有些郁闷地说,“真得减肥了!”
“我觉得胖一点儿好,更好看了!”韩璃的眼神是热辣的,杨若岩的脸被烧得有些红,嘴里嘟囔着“骗人”,但是两条胳膊已经高高兴兴地攀上了韩璃的手臂,缒在上面摇晃着,眼里都是幸福的笑。
韩璃派的人到了晚上就传回来话了,那个央布土平安回到了真山寨,他老爹千恩万谢了一番,可惜韩璃见也没见,更是不许他见自己的夫人。杨若岩这一天大概真是吵架吵累了,饭吃的不多,到晚上也不兴致勃勃地拉着韩璃散步了,一大早就要回去睡觉,韩璃前面还有一些公事没有处理好,她还很不情愿地说了一句:“什么工作呀,已经下班了!”
“下班?什么‘下班’?”韩璃奇怪地问,他大概也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拍着她的头,笑着说:“是谁今天让我忠于职守,尽职尽责的?”
“人家是心疼你好不好,总熬夜——对身体不好呀!”
杨若岩不高兴地甩开他的手。
“知道了,以后一定改!”韩璃态度极好。
“骗人!”杨若岩扭头走了回去,不再说话了。
韩璃看着她的背影眼含着笑意,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他想说自己怎么会累呢,有她在,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呢,早些去处理那些杂事儿,说不定一会儿回去她还在等着自己呢!
韩璃回房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他轻轻地走进房里看到她侧卧着的身体动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来。
“怎么才结束吗?”杨若岩皱眉问他。
“哎,早知道就歇在书房了,吵醒你了吧?”
韩璃有些后悔,他刚才想着她一定已经睡熟了,自己回来不会吵醒她。她晚上睡觉如果没有自己,一定会越睡越冷,有时还会像孩子一样受惊似的突然醒来,韩璃总是要抱着她才能让她继续安睡。
“没事儿,我睡得太早,自己醒的。”杨若岩笑着看他,韩璃上来就先摸摸她的手,还好,不是凉的。
“有什么事吗,怎么谈到这么晚?”杨若岩抱住他,靠在他胸口。
“没什么事儿,上个月就和你说了,我要回京一趟。大概过几天就动身了。”韩璃思忖了一下,还是对她说了。
“哦,那我明天帮你准备行装,”杨若岩说道。
“不用,让下人来,你这几日身子不太好似的,是太累了吧?不要再去救助站了,不许乱跑。”他抚着她的头。
“好。”杨若岩有心事,她有心事的时候话比较少。但是韩璃今天显然也有心事,因此杨若岩的话少他并没有察觉。
这几日韩璃一直很忙,他离开宣木返京之前有很多工作要交代一下,这几日他的妻子倒是很乖,没有到处乱跑,每次他回家的时候她都在,到没有像以前一样,常常要人去找、去叫的。
“在看什么书?”韩璃午后抽出一点儿空儿回来看她,见她斜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拿着一卷书,都快睡着了的样子。
“怎么回来了?”她笑着把一本厚厚的医书放下,起身站起来,走向他,然而笑容突然消失,脸色发白,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弯下腰去。
韩璃一惊,急忙扶住她,见她额头上瞬时有汗沁出。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他紧张地问。
“没事。”杨若岩忍住一阵疼痛,吸了一口气,勉强对他笑笑,“肚子突然有点儿疼。”
韩璃因为那次在军营中有过让他难忘的经历,于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旧疾发作了,应该是和那次一样的问题,所以虽然他有些担心,但是声音还是镇定的。他抱紧她,安慰道:“没事儿,别怕,一定是受凉了,我去找人给你抓药。”
“嗯,”杨若岩扶着他的手臂,一双手冰凉的。韩璃心里一紧,把她抱起来向屋子里走去,安慰她:“别怕,躺一会儿就好!”
杨若岩被韩璃小心地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她忽然抓住韩璃的手,一双眼睛湿湿的,什么也没说,看得韩璃心里疼得厉害。他叫人赶快去请擅长妇科的郎中,自己就一直握住她的手,擦她眼角的眼泪。上次在军中她痛得那么厉害,却也没有掉一滴眼泪,怎么这次会这样?在她眼神里看到的分明不全是病痛的折磨,还有深深的悲伤。是,他看出来她是伤心了,她是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吧!
“到底怎么了?若岩,告诉我,有我在,什么都不怕!”
“如果我做错了事,你能不能原谅我?”
什么错事啊,就算她把天捅了一个窟窿,自己也不会不原谅她呀,干吗傻乎乎地问这个。他给她把眼泪擦干,笑着安慰:“没事,没事。我保证不生你的气,快别哭了,一会儿有大夫来,会笑话的。”
杨若岩听话地擦干眼泪,安静地躺着,韩璃还是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手。
还没等韩璃开口问出她到底为什么伤心,门外的郎中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竟然被锁,难道尺度大了?我改改改!郁闷中!
、只是为你
杨若岩脸白如纸,看着韩璃给郎中让开地方,一脸凝重地站在一旁。
“夫人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郎中开口问道。
杨若岩看着一旁的韩璃,很是费力地挤出一句话。
“上个月,”她停住。
“上个月哪一日呢?”郎中等了半天,开口问道。
“上个月,没有——”她用很小的声音说,然而韩璃却像是听到了一声响雷。他就是再无知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杨若岩今日的反常,不,他太大意了,哪里是今日,这个女人这一段时间都反常,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该死!
郎中看着一脸铁青的韩璃,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将军脸色这么差,这位夫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有了孩子难道不高兴?不会是不想要吧?这样可就麻烦了!
“夫人有喜大约已经两个月了,可是夫人的体质寒弱,”说到这儿,韩璃的手已经有些抖了。这郎中解释说:“夫人孕育胎儿怕是有些辛苦,今日这情况看来是胎气不稳,”韩璃一听,觉得这话听着似乎还不像是宣告噩耗,手又慢慢松开。
“它……还在!”杨若岩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郎中。
“吃几副药先安胎吧,我觉得应该没有大碍。夫人这些时日要多休息,不需过于紧张。”
郎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韩璃,起身告退。
“你说了原谅我——”杨若岩低声说,很忐忑。她看出韩璃被自己吓到了,现在脸色还不好看。
“你为什么不说?你还当我是孩子的爹吗?”韩璃很生气。
“我是想说的,可是,可是我怕你太高兴了,结果我不成,让你失望伤心。”杨若岩很小心地向他解释。“我问过师傅,我是不是真的很难做母亲,师傅说‘是’。他说我调养一两年再说可能机会大些,所以我担心这次不行——我想着你是要去京城的,如果你走了,孩子没了,你也不知道,那你就不会难受了,可是——”她没有说完,韩璃就把她抱紧了,用力捏着她的耳朵。
“傻瓜,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让我心疼?”韩璃眼睛里涩涩的,心里也一阵阵地发疼。这个女人只因为担心自己会失望难过,就宁愿一个人担惊受怕,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强撑了这么久!她对他的爱超过了对她自己,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的。我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你放心吧。真的不行,——我也有心理准备的,没事。”杨若岩眼睛红了,但是她没哭,还努力笑着安慰韩璃。
韩璃吻了吻她的发鬓,说不出话。他想,他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让她伤心。他的女人看起来是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似不在意,其实她心里哪一样都没有放下。她的勇敢和坚强只是让别人看的,她决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的忧虑和恐惧,就像她深夜的梦呓,内心的苦楚挣扎,她从来都是矢口否认,不愿人问,也不愿对人说。就像她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她对自己身体寒弱难以受孕的担心,她对给自己生孩子这件事那么在意,就和所有爱着男人的女人一样,她想给他所有,但是她却那样恐惧着,没有信心,害怕失去。
“若岩,我其实并不在意有没有孩子,你要是早对我说,我一定不要你怀上这个孩子,让你这么辛苦。我不喜欢孩子,我只喜欢孩子的娘!”
韩璃拨弄着她的耳垂,弄得她痒痒的。她忍不住笑了,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般,美丽动人。
“别乱说话,孩子能听见的。”
“我不信!”韩璃把手伸进被子,摸索着放在她的小腹上。她笑着不说话,听韩璃温柔地问她:“还疼吗?”她摇头,心里暖暖的。
韩璃在心里叹气,接下来的日子可能才是煎熬呢。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赶快准备,别误了行程!”杨若岩见到刚刚出门还没有一个时辰的韩璃,又转了回来,很是无奈。
“我不去了,我要陪着你。”韩璃坐在床边。
“你开什么玩笑?”杨若岩睁大眼睛,她知道韩璃上个月就准备回京的事了,如果不是很必须的话,他绝不会回去的。他不说什么事儿,她也不问,但是她知道一定是大事,重要的事。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了?
“我的事我会处理好,你不要管。”韩璃给她掖好被子。
“我说了我会好好的,你就是天天在我眼前晃也没用啊,很烦,你知道吗?”杨若岩气恼地嚷嚷,可惜那人的耳朵自动将这不和谐的声音给过滤了,没有任何反应。
“夫人的药吃了吗?”韩璃询问下人。早饭还没有吃,杨若岩吩咐的,晚一些端来,因为吃了药后,她实在是吃不下饭了。
韩璃问了一遍,发现下人服侍得还能让他满意,这才胜似闲庭信步地在杨若岩的身边溜达了一圈,说了声“好好躺着,我先走了。”转身离开了院子。
韩璃回京的事一直没有对杨若岩透露一分,自然是怕她多添一份忧虑。这事说来也和她有些关系,韩璃更不想她知道。起因是韩蠡榱恕U飧霰蛔约旱母绺缜科茸偶艿交饰簧系男禄实郏罱苡裘疲巧匣饰恢蟛痪茫ㄋ哪负笤谀冢现梁蠊筇轮脸冒俟伲挥幸蝗瞬欢运幕槿⒅甘只拧K暮蠊鲁闪司俟舷滤杏泄肱娜思业拇笫拢彩怯行┦盗Φ模薏簧舷麓虻慊疃M炎约旱呐顺涫到|那尚空虚着的后宫。韩皇て浞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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