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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好,何须念长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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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风光好,何须念长安
作者:肉圆妹
文案
千里迢迢远嫁联姻的杞梁小公主秦徽音一心以为自己嫁了个断袖,现在这个笑得温柔眼都不眨就把她给吃干抹净的人是谁啊摔!
被设计不得不娶亲的北齐王爷慕容少秋一心以为自己的小王妃是个乖巧听话的软萌小少女,现在这个都快爬到他头上的蛮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啊喂!
内容标签:天作之和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慕容少秋,秦徽音 ┃ 配角:慕容玄溯,攸宁,毓成 ┃ 其它:
☆、从此萧郎是路人
今年的雪下得早了,不过才十一月就已经下了好几场。长长的送嫁队伍走在茫茫雪间,像是素锦上蜿蜒生出了血色的花藤。
杞梁与北齐边境隔着一条宁江,渡过宁江之后…她就离开故土,从杞梁备受疼宠的小公主变成北齐的信陵王妃了。
侍女小心翼翼地将秦徽音扶下艳红华贵的马车,盛妆华服的少女在踏上船前回首遥望即将离开的故土,却见十几步外有人隔着漫漫飞雪望着她,一袭黑衣的俊挺青年双唇紧抿,有雪花落在他肩头与发上,隔得有些远,秦徽音看不真切他眼中是什么,也不想看清了,不是他说的公主身份高贵,他不过是见不得人的暗卫,不敢高攀么,那她便嫁得远远的两不相见好了,现在又是如何…来可怜她吗?
向来傲气的少女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转身毫无眷恋地上了飘着北齐旗帜的大船,再未回眸一眼。队伍陆陆续续地将陪嫁抬上了跟在后边儿的船,扬帆渐渐远去了。
杞梁与北齐向来交好,世代联姻,先皇的后宫中就有北齐嫁来的宗室公主。而几个月前北齐来了书信给皇帝的胞弟信陵王求亲,如今杞梁皇室未嫁的公主只剩下秦徽音一人,但是她皇兄还是不欲委屈她远嫁,打算另寻了宗室女子嫁去北齐就是。
自小备受疼宠的小公主却自个儿找上了她皇兄:“皇兄不必那么麻烦了,徽音愿意嫁的。”反正如今杞梁国力鼎盛,她又不是嫁去做和亲公主,不必怕被人轻视欺负了去。
君成看着这个最小的妹妹,欲言又止,毕竟一嫁就是那么远,离别故土,他多少也是有些不舍得。
秦徽音倒是不甚在意,还笑着安慰他:“皇兄不用担心,闻说北齐信陵王骁勇善战,且长相俊美,徽音嫁过去了也不吃亏。”
君成拗不过她,便答应了下来,为她置办了极丰厚的嫁妆。而听闻自家宝贝妹妹竟要嫁往北齐那么远的地方,毓亲王马不停蹄地就从封地赶了回来劝阻。
“徽音,北齐那么远,你这一嫁过去要再想见到四哥可就难了。”毓成循循善诱着决心已定的徽音。
徽音正盘看着皇后给她置办的嫁妆,果然每件都是珍品,冷不防眼前冒出了她四哥那张男生女相的脸,吓了一跳。毓成见她不为所动,咬咬牙看了看边上没旁人,才附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那信陵王是真不能嫁,先前本王就听说了,他…是断袖!”
而此刻正在与北齐皇帝争辩的信陵王慕容少秋莫名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并不当回事,又继续与他皇兄争辩:“皇兄您就这么当哥哥?不管不顾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弟弟给卖了?就不怕母后生气么?”
慕容玄溯慢条斯理地端起御案上描金的茶盏细细啜饮,见慕容少秋这般气急败坏才道:“这求亲之事是母后拍板的,她说既然你一直不娶亲,不若就去联姻吧,也算是你为北齐献身了。”
慕容少秋倒吸一口冷气,又不死心地问道:“皇兄,您和母后这般行事,让攸宁知道了,她可是会心疼臣弟这个表哥的。”
慕容玄溯听慕容少秋把自个儿的皇后都搬出来了,笑得更不怀好意了:“怎么,朕没跟你提过,这主意就是攸宁出的?”
绝望的信陵王只觉得自个儿陷入了众叛亲离的境地,抚着心口告退,伤心离去,堪堪跨出宣明殿就听见身后慕容玄溯道:“对了,母后说她最近很是想念你,这两个月你就留在宫里住,陪陪母后。”
两个月后就是他大婚的日子,皇兄这分明就是要断了他逃婚的念头,想他为了北齐奋战多年,竟然落了个这般凄凉下场,一时间悲从中来,双目泛红。宫人见了都以为王爷是感念皇上特特为其向杞梁求亲,兄弟情深,情难自已。不禁都为这皇室少见的手足之情感慨了一番。
而听闻自己将嫁的夫君是个断袖的徽音正神色凝重地打量着毓成,半晌才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四哥,你…从哪儿听说的?”
毓成见她动摇了忙更起劲地游说道:“你甭管我哪儿听来的,无风不起浪不是?再者说了,那信陵王我也是见过一面的,诚然是个极俊秀的人物,虽然不及你四哥我,你想想看啊,这么个位高权重又长相俊美的人,都已经弱冠好几年了还未娶亲,不是断袖是什么?”
徽音沉默了半晌,鼓起勇气问毓成:“四哥,我听皇嫂说,您已近而立了。”
毓成见她没头没脑地提了句这个,虽疑惑却也点点头:“是啊。”
“您也还没娶亲。”徽音说完这句就不再说别的了。
身为当今皇帝唯一一母同胞的弟弟,一张脸生得极为漂亮的毓亲王渐渐憋红了脸,怒声道:“秦徽音!你说我是个断袖?!”
徽音缩了缩小脑袋,急急辩解:“我没有!”
“好啊你,这都还没嫁过去就学会帮着他说话了!嫁过去了岂不是连我这个哥哥也不要了?!”时隔多年又被揣测成是断袖的毓亲王又急又怒,“那你嫁吧嫁吧,我不管你了,哼!”
徽音看着毓成别别扭扭离去的背影,有些怅惘地叹了口气,自从她答应嫁去北齐以来,许多人都来劝过她,皇嫂,崇宁表姐,姑母,如今就连远在封地的四哥也赶回来劝她,可偏偏她在意的人连一句劝阻都未曾,甚至连个面也未露。
那就让她嫁去北齐好了,管他信陵王断袖不断袖。
尽管傲气的毓亲王说了不管她了,但待到送嫁时却仍是一骑傲立在长长的送嫁队伍前头,一是为了洗刷数年前为表妹长乐郡主送嫁时惨遭暗月谷主抢亲的耻辱,再则是他打小疼大的亲妹妹远嫁异国,他自然是要一路护着她平平安安地到北齐,若是有人敢欺负徽音,统统都就地打死!那慕容少秋要是敢对他妹妹有半分不尊重,也就地打死!
于是毓成带着送嫁队伍一路北上,直至边境,遥遥已经能望见对岸有迎亲的队伍了,徽音被扶下马车,踏上船板前却望着不远处愣了一会儿,毓成跟着望过去,黑衣俊秀的青年看起来有些眼熟,似是皇兄身边的暗卫,这区区的暗卫怎的会出现在这儿?难不成皇兄还担心他与徽音的安危,派了暗卫一路跟来?
所以说孤家寡人的毓亲王到底是看不懂小儿女之间的暗潮汹涌,但纵使是看不懂他也知道再这么看下去就要误了时辰了,刚要开口催促徽音上船,就见他宝贝妹子冷冷地勾了唇,似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决然地转身上了北齐的船,未曾再回望一眼。
徽音这神情像极了曾经的太子殿下,如今的杞梁皇帝君成,看得毓成不自觉地颤了颤,有些惺惺相惜地看了一眼还守在渡口的青年,雪花落在他肩头发上渐渐消融,怕是这冷要透进骨子里去,他却恍然不觉一般,只望着徽音的背影,双唇微微翕动却到底没说什么,眸光渐渐暗下去只余下痛苦绝望,连毓成这个不解□□的人看着都有些不忍。
他再不忍也无济于事,船渐渐驶向北齐,毓成站在船头遥望都已经能看见带着整整齐齐的迎亲队伍等在那儿的信陵王了。
慕容少秋其实是不愿来的,这婚事本就不是他自个儿情愿的,若不是皇兄背着他来了这么一出,他都想着一辈子不娶了,在军营里待着可比对着整日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强多了。
可攸宁却责怪地看着他:“表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人家杞梁公主千里迢迢地远嫁,你这做夫君的竟不去迎,让人家小姑娘怎么想呀,多委屈啊。”
慕容少秋看着一边悠哉悠哉地吃着皇兄给她剥的松子一边责怪他的皇后娘娘,额上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刚要反驳却见他皇兄一个眼刀甩来,于是恭恭敬敬地告退:“皇后娘娘说的是,臣这就去打点清楚,迎亲去。”
于是这几日赶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这边境来迎亲,一身绣金玄衣傲立马上,身材昂藏的三军主帅稍稍收了平日里的威严,华贵的紫金冠将长发束得齐整,平添了几分贵公子的味道。
徽音下了船,抬眼打量正在与四哥寒暄的人,秀气的眉微微皱起,啊,没想到这么好看又威严的人竟然是断袖,真是可惜了。但是一想起先前女官教与她的那些闺房私事,徽音又深深感慨幸好慕容少秋是个断袖。
正想着这些不着调的,慕容少秋就冲她打了招呼,神色稍稍比方才更放软了些,语气温和:“王妃?”
徽音回过神来听见这么一句,跟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望向慕容少秋,期期艾艾地应了一声:“啊?”虽说二人已有婚约这么喊也没什么不对,但到底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这声王妃倒真是有些吓着她了。
慕容少秋看徽音这副样子倒是笑了,不似方才一般场面上的温和,眼底的笑意浅浅却真心实意,他的王妃看起来…还跟个孩子似的,还有些傻气,想来娶回去也该是乖乖的,不碍他的事儿。
他这么一笑徽音倒是回过了神,盈盈福身行了礼,声音娇娇糯糯的十分好听:“徽音见过王爷。”
一旁的毓成却暗暗想抚额,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啊,他的宝贝妹妹不是该挺直了腰板一脸高贵冷艳好立威吗,现下这副眼神清澈神情柔和小兔子似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慕容少秋看起来却是满意的,冲着徽音道:“王妃不必多礼,外边儿风大,先上马车吧。”看起来还像个孩子似的小少女,一点儿也没有攸宁那般的娇蛮之气,眼神清澈,想来是个乖巧懂礼不会乱闹事的,那么成了婚与未成婚也就没什么差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少春衫薄
徽音拢了拢身上的白狐披风,确实是风大,还飘着雪沫子,她一贯怕冷的,小脸被风吹得有些红彤彤,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华贵暖和的马车,白嫩嫩的小手掀开帘子俏生生地冲毓成笑着道:“四哥,走吧。”
毓成颔首,又跟训娃娃似的道:“手放下去,披风不许解了,仔细受寒。”
慕容少秋在一旁看着徽音笑容澄澈,挑挑眉,唔,他的王妃果然还是个孩子呢。而后勒了缰绳,与毓成并行在马车前头,寒暄着说些场面话。
放下了帘子的马车里有些昏暗,秦徽音靠在车壁上沉默不语,恍恍惚惚地却又想起了不久前在渡口的那一幕,那眉眼熟悉又陌生,她从未见过他那般绝望痛苦的神情,即便是他拒绝她时那神情也是淡淡的。
叹了口气,秦徽音暗骂了自己一句,那又如何,反正从此以后他们再无干系了,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干系,不过是她一厢情愿地崇拜人家,最后还想嫁给他,结果人家却是看不上自己。唔,她这公主做得可真失败呢。
偷偷掀了帘子瞧见了前边儿的挺拔背影,秦徽音扁扁嘴,所幸她这夫君一张脸生得极好看,聊以慰藉了他是断袖的事实。
默默向后回望一眼,天地间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过这样也好,青梅竹马的年月终成诗行,尘封在过往。此后再也没有单纯傻气的徽音公主,只有万人艳羡的信陵王妃。
一行人走走停停了好几日终于到了北齐都城,这些天日日都在马车上待着,徽音多少也觉得无聊了,无聊之余还得担心她四哥。这一路走来慕容少秋都十分温和有礼,看得秦徽音生怕要是慕容少秋看上了她那漂亮四哥了那可怎么办,总不能送嫁送着把堂堂亲王给赔在这儿了吧,那她可就是杞梁的罪人了。所幸终于到了都城,待办过了婚宴这婚事就算落定了,到时候赶紧让四哥回去,这样她才能放心。
原本婚宴是该办在王府里的,但是太后特特下了懿旨,改在宫中办,慕容少秋是无所谓的,反正先前都已经被拘在宫里两个月了也不差这一天。
凤冠沉重礼服繁复,重重叠叠地将秦徽音娇小的身子包裹其中,今日虽然是个晴天可寒风依旧冷冽得很,惯来怕冷的小少女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脖子,唔,下边望着的可都是北齐宗亲重臣,她绝不能坠了杞梁的脸面,于是复又挺直了小腰板小脸微微抬起,带了几分威不可侵的味道,却是无意识地撇了撇嘴,可是真的好冷啊嘤嘤嘤!
慕容少秋今日着了朱色喜服,软和了平日的威严,更衬得他肤色白皙,面如冠玉,当着众人的面他总是勾着温和浅笑的,甚至在秦徽音踏上最后一级玉阶时还伸手扶了扶,好像真是个与她情投意合终成眷属的好夫君似的。
秦徽音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目光里带了几分可惜遗憾,要是被世人知道了这文武双全仪表堂堂的信陵王竟是个断袖,该伤透多少女子的心呀。
慕容少秋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莫名,但也忍了下来并未直接就问,行过礼之后秦徽音便被送去了慕容少秋在宫中的寝殿,总算能歇口气。
被众人簇拥着敬酒的毓亲王看着宝贝妹子远去的背影,忽觉有些伤心不舍,嘤嘤嘤,他好不容易疼大了的宝贝妹妹就这么便宜了慕容少秋这个臭小子!好舍不得!于是一捋袖子端了酒樽就要灌新妹婿酒。
原先朝臣都不敢上前来捋信陵王的虎须的,要是耽误了王爷春宵时刻那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么!可是既然有杞梁毓亲王领了头,几个平日跟着慕容少秋的亲信将领也就不怕死地跟上了,慕容少秋酒量极好半点也不怯场,顺道还拉上了皇后的嫡亲兄长嘉靖王爷一道应战,终于…灌醉了他的大舅子毓亲王。
嘉靖王爷看着剩下几个还要起哄的将军,温和地笑了笑:“还有哪位不尽兴?”众将军皆摇头,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在宫宴上与嘉靖王爷拼过酒的,嘉靖王爷可是生生把人给灌得三天没睁眼,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招惹他。这会儿子这么问了一句当然无人敢应,于是嘉靖王爷不费吹灰之力救得了表弟洞房花烛小登科。
等在寝殿中的徽音有些昏昏欲睡,身旁喜娘候着,贴心地给她点了小巧的手炉捂着。终于等到外边儿有动静了,慕容少秋神色清明地进了来,还没等喜娘上前说几句讨喜的话就听见他清朗朗的声音道:“你们都出去。”
殿中伺候的人都愣了愣,而后点头称是鱼贯而出,秦徽音发誓她瞧见了他们退出去时脸上那暧昧不明的笑!
殿中只剩下夫妻二人,即便是知道慕容少秋是断袖,秦徽音虽然不害怕也还是有些害羞尴尬,沉默了半晌想说些什么缓和缓和气氛却被慕容少秋抢了先:“王妃先休息吧,本王先去沐浴。”
沐…浴?秦徽音想起来方才好像侍候的宫女有说起这寝殿后边儿有浴池来着,但是他好好的跑去沐浴做什么啦!
疑惑归疑惑,已经困得很了的小少女还是唤了宫人捧了热水来洗漱,也顺便换下了这一身累赘的钗环嫁衣。即便殿中有烧着地龙,只着了浅色中衣的新娘子还是觉得有些瑟瑟,于是温声嘱咐了他们退下,无事就不要进来了。
殿中无人,只隐隐听见浴池的水声,累了一天又极怕冷的小少女默默钻进了厚暖的锦被里,心下盘算着待会儿慕容少秋出来了可怎么办。正想着就见沐浴过后的信陵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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