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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婉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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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慕容莫离不知该如何开口。
“王爷不用担心,此时,毒圣清风守在庄主身边。”
“穆清风么?”
“是。”
“那我就放心了。”慕容莫离问清了林婉兮的情况,心中已有了决定,“那宁门主现在可愿意带我进庄?”
“宁某还有一事不明。”
“请讲。”
“为何王爷需要我带您进庄?武威王的身份,若是想进锦绣山庄,不算难事。”宁鑫说出心中疑问。
“这次进庄,我不愿声张,至于缘由,我会亲自向林庄主说明。”
“既然如此,那宁某就再帮王爷一次。”
“多谢。”
“不客气。”
“王爷。”屋外传来崔赞的声音。
“何事?”
“沈如焰求见。”
宁鑫与慕容莫离对望一眼,他便闪入了屏风之后。此时,无论是见于不见,对于对方都是一种伤害吧!
“追云寨沈如焰叩见王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已经做好接受沈如焰滔天怒气的慕容莫离不由一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沈寨主,你……”
“如今追云寨不复存在,我沈如焰虽是前朝旧臣之女,但恢复前朝,这是上一代的事,如今我又为何要逆天改命,去做那个痴心妄想的梦?倒不如归顺王爷,效力朝廷,为天下苍生尽一份绵力。”
沈如焰的突然转变,让屏风后的宁鑫心中不安,难不成她想……
“呵呵,沈寨主不用多礼。”慕容莫离向前一步,准备搀起跪在地上的沈如焰。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沈如焰挥出右掌,直向慕容莫离胸口。
慕容莫离迅速后退,躲开这一掌,化掌为拳,狠狠地打在沈如焰的下颌,沈如焰吃痛,吐出一口鲜血。慕容莫离再出一掌,沈如焰躲闪不及,又挨了个结实,她脱力,瘫软在地。
“王爷,请手下留情。”宁鑫见慕容莫离还想继续,赶紧跳出来,挡在了沈如焰的面前。
“哼,”沈如焰冷哼一声,“宁鑫,你不用拦他,这是我们追云寨与这狗王爷之间的恩怨,你最好不要掺和在内。”
“如焰,”宁鑫转过身,扳正沈如焰的身子,与自己对视,“从你劫走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掺和进来了。”
“你……”宁鑫脸上的焦急看在沈如焰的眼里,心中五味杂陈。她应该是恨他的呀,如果不是他,那些官军又怎能轻而易举地攻下追云寨?可正是他,却不顾生死,追随自己。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仍然挺身挡在自己面前。
“哼!不自量力。今日,我念在宁门主的情面上放你一马,沈如焰,你就住,不要试图刺杀本王。你,永远没有机会!”说罢,慕容莫离拂袖而去。
“如焰,你……”宁鑫心知如焰的性子,万万不会这么轻易原谅自己。
“让我走!”沈如焰冷冷地说道。
“如焰……”
“让我走!”沈如焰重复。
“哎……”宁鑫叹口气,“我送你离开沧州,等出了沧州境内,我便放你离开。”
第二卷 第五十九章 相守不离
第五十九章相守不离
大雪过后,腊梅吐着馨香。绣房之内,帘幕重重,火炉生起,温暖如春。香炉里原本塞满了龙涎香,可为了让那人醒来,早已换上了天竺葵。她,听得见?听不见?抚琴的人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是让修长的手指抚动绿绮琴。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幽幽叹息,就着酽茶喝下去。
“公子,又是一宿了,还是去歇着吧。”丝竹透过他额见的鬓发看见他疲倦的眼睛和厚重的黑眼圈,心中苦涩,“公子……”
“我没事,”苏言之摇摇头,“让我看看她吧,我总觉得,我快要永远看不见她了。”
“公子,你怎能这样想,穆楼主不是说庄主还有救吗?”对这位庄主,丝竹是心存感激的,如今,却听见苏言之这样说,她心中也急了。
“丝竹,你不懂。”苏言之绕过画屏,走到床前,小刀安静地躺在锦被之内,面容安详,苏言之动情地理了理她额间的刘海,“尽管她一直在这里,可我,已经感觉不到她了。也许,她真的离开了吧。”
“公子,奴婢确实不懂这些。可是,奴婢知道,好人都是有好报的,你是好人,所以你在受伤之时,庄主救了你。杜门主是好人,所以他虽然经历了灾难,可最终却被人救走,还如愿以偿地娶得美人归。庄主,也是奴婢见过的好人了,她一定会醒来的,一定会醒来的。”丝竹一口气说完,拍拍胸口,接着说道,“公子不眠不休地守着庄主,陪着庄主说话,还给庄主弹琴,庄主早都听到了。只是庄主受了太大的伤,她的力气都用光了,暂时起不来,公子,只要我们等,等到庄主有力气了,她一定会起来的。”
“傻丫头,”苏言之拍拍丝竹的头,他注意到丝竹已是眼中含泪,“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哭鼻子了?”
“没有,奴婢并没有哭,”丝竹快地转过身,用袖子擦掉已到眼角的泪珠,“那天竺葵的烟太熏人眼,奴婢只是一时不适应。”
“好吧,丝竹,你到药房将药拿来吧,又该煎药了。”
“是,我这就去。”
刚到门口
“兰香姐姐,你来了。”丝竹给前来的兰香打着招呼。
“嗯,”兰香回应道,刚要进屋,她拉着丝竹,“怎么了,你眼睛红红的,难道是庄主出了什么问题?”说完,兰香就要往屋内跑。丝竹赶紧拉着她,“兰香姐姐,庄主没事。”
“那你是……”
“我只是被里面天竺葵的烟雾给熏到了,眼睛有些不舒服罢了。兰香姐姐多虑了。”
“那好,你也要注意身体,苏护法他在?”兰香用手指指屋里。
“是,公子昨夜又是一宿,到现在还没有去休息。铁打的人,又怎能受得了,何况他也还是大病初愈。”丝竹说到这里,眼睛又是更红一分。
“好了,好了,”兰香安慰地拍着她的背,“庄主这一病,多少人挂着心?我知道你担心苏护法,待会我进去换换,让他也回去休息下,庄内大小事务还得他管着呢。”
“嗯,”丝竹终于展颜,“谢谢兰香姐姐。”
“下去吧。”
“嗯。”
兰香走进屋内,原本打算劝苏言之回去休息的,不过,她现在开不了口了。
只见绣床之上,小刀静静地躺着,苏言之右手握着小刀锦被外的手,上半身趴在床沿边,紧紧挨着小刀,二人的头枕在一起。
“他们……”兰香心中想到,“真是很般配。”
她不忍叫醒苏言之,只是轻轻地退出房,掩上门。
西厅
“回李护法,少爷已到达苗疆,并与麻九爷顺利相认。”属下向李仲益汇报。
“太好了,”李仲益心里的石头已经放下,“那可有找到寨老奏麻俄?”
“真不巧,公子到达凤凰寨的时候,正遇到寨老闭关,所以,麻九爷叫属下带话给护法,说只要等到与月末奏麻俄出关之时,他必定亲自出马办好护法所托之事。”
“好,真是太好了,”李仲益激动地从椅子上做起来,“赶快去告诉林管家和穆楼主,把麻九爷的原话告诉他们,也让他们把心放宽点。”
“属下遵命。”
传话之人退下,便速去找了林海忠与穆清风,按照李仲益的吩咐,把在苗乡凤凰经历的事,全都给他们说了一遍。众人知是林婉兮的伤有了希望,也放宽了心,穆清风心中记挂着霓裳,便与林海忠商议,自己早日回沧海楼。林海忠是通情达理之人,便命人备了些小礼物,打发着穆清风回了去。
沧海楼
“楼主,你可回来了!”青龙一听到穆清风回到楼内,就立马赶到碧落水榭。
“嗯,”穆清风拍拍身上因赶路而染上的灰尘,“青龙,这一月内楼内的大小事务真是辛苦你了。”
“这是青龙分内之事,哪来的辛苦之说?倒是,楼主,你这一月倒是清瘦不少,想来是林庄主的伤让你劳心费力,不知道现下林庄主的伤势如何了?”
“哎,”穆清风叹口气,按按自己的额头,“她还没有醒。”
“什么?连楼主都……”在青龙的心中,就没有穆清风无法医治的病,现在连穆清风都束手无策,那林庄主岂不是……
“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怎么样,也只能看他们从苗乡请来的祭司的手段了。”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小师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穆清风的心就一阵抽痛。
“苗乡?祭司?”青龙吃惊不小,“难不成林庄主是中了传说中的蛊毒?
“恐怕是这样。”穆清风点头,“青龙,可有霓裳的消息?”
“回楼主,锦绣山庄的赵门主一直护着那个叫做幻姬的女人,我们实在无法用刑逼供。所以,我们只得派人暗中跟踪在飘雪岭一役中潜逃的冷夜。所幸,被我们找到了一些消息。”
“哦?快说说看。”
“冷夜带着一个年轻男子潜入了沧州城外十里的一户农家,不过,据打探的弟子观察,他带的那个男子唇红齿白,一股女儿气,属下想,这应该是女扮男装的霓裳姑娘。”
“好,叫监视他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先让这家伙逍遥几日。等过些时日,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
“对了,那个赵慈笙同幻姬是怎么回事?”
“这个,属下也不知。不过,看那赵门主对她这般呵护,恐怕那女子原是他的相好之人。”
“他们现在在何处?”
“泉间坊。”
“青龙,随我去吧。”
“是。”
泉间坊
悠悠琴鸣,如泣如诉。时如泉涧流水,汩汩作响,时有时无,时断时续,又如春风轻过湖面,弄起涟漪无数,琴音绕梁,不绝于耳。
穆清风也是风雅之人,站在泉间坊外,不由得听得痴了。
“这是……”穆清风不知在泉间坊内有何人能将这曲《潇湘水云》演绎到此般境地。
“回楼主,这幻姬与赵门主居住于此,每日都是弹琴颂诗,想必,这正是幻姬所为。”
“想不到,这个女人……”穆清风感叹,不再言语,而是带着青龙走了进去。
“穆楼主,多日不见了。”赵慈笙见是穆清风与青龙,急忙上前招呼。
“哼,”穆清风冷哼一声,“赵门主倒是风流快活,哪里还知道我们有一阵儿没见了?”
“呃……”赵慈笙心知穆清风是因为幻姬的缘故才对自己如此,也只能忍气吞声道,“这一月可是辛苦穆楼主了,只是不知道我们庄主的伤势如何?”
提到林婉兮,穆清风的气又来了,他开口讥讽,“原来赵门主还知道关心林庄主,我以为赵门主有了美人相伴,就忘掉了你们庄主还身负重伤呢?”
“我……”赵慈笙还想辩驳,一个悦耳的女声打断了他。
“慈笙,是谁来了?”
第二卷 第六十章 江南往事(一)
第六十章江南往事(一)
“穆楼主,里面请。”赵慈笙在前面引路,穆清风与青龙随其后,经过回廊时,穆清风突然停顿了一下。
“楼主,你……”青龙瞧见穆清风望着回廊外出神,不由开口。
“哦……”穆清风回神,“没事,走吧。”
走过回廊,才来到了水云阁。
这水云阁位于泉间坊的正中,恰恰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之上,远远看去,正是一清雅小筑立在水云之间,人,若是常年住在这里,怕也会染上一股道骨仙风。纵然是心中有恨,但穆清风到了这个地方,还是不由感叹这泉间坊主人的蕙质兰心。走上浮桥,随着这水波起伏,人已一阵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水云阁内,画屏矗立,一对双飞的金鹧鸪在牡丹花丛中起舞,让人心中溢出一股幸福。帘幕无重,熏香氤氲。
众人绕过画屏,一紫衣女子背向而坐,轻轻动作,琴声便如薄雾,瞬间笼罩在空气中。
正是刚才未完的《潇湘水云》。
一曲终了,那紫衣丽人起身,回转。
“你……”穆清风见着那女子的面容时,震撼至极。
那女子轻轻一福,身子微躬,“奴家张初尘见过穆楼主。”
“这……”穆清风青龙互望一眼,都未曾料到竟会遇到这样的情景,“张初尘……”穆清风反复念到这个名字。
那女子轻轻一笑,“我还有个名字,叫做——幻姬。”
穆清风了然地点点头,“我想,张姑娘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罢。”
“呵呵,”她抿嘴一笑,“穆楼主真是聪明人,奴家还不知该怎么开口呢,正好,慈笙,”她转过身对赵慈笙道,“你带着青龙护法去泉间坊其他地方走走吧,我和穆楼主有事要谈。”
“嗯。”赵慈笙点点头,走到门口时,复转身望了穆清风,穆清风了然,向赵慈笙点点头,给了他一个不会伤害她的保证。
带屋内只留下二人时,张初尘摆开茶具,为穆清风斟上一杯,二人相向而坐。
“我想,今日我要听的故事应该会很长。”穆清风看着她执壶的手说道。
“是呀,”张初尘淡淡一笑,“这个故事经历了些年头,我倒是从未对人说起,如今,有了个倾听者,好歹我也要将它说完。”
“那么,现在容穆某人一个问题,回廊处的紫滟萝是……”
“我种的。”不等穆清风说完,她便据实以告,“穆楼主应该知道紫滟萝的用途吧。”
“专门克制鹫萝的毒性,但本身也是一种剧毒,若是连服七七四十九日,便会夺人性命。”
“是呀,穆楼主真不愧是毒王萧索的得意弟子,再少见的毒,也能被穆楼主轻易看出呢。”张初尘苦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飘雪岭一役,算来也是月余了,我也连服了这紫滟萝这么久,现在,正好穆楼主回来了,也算是了了奴家此生的最后一件事吧。”
“什么?你……”穆清风抓过张初尘的手腕,轻轻一诊,面上露出讶异之色。
“萧清的性子,难道穆楼主还不了解?”她轻轻收回自己的手,“他已经抱定必死的心,又怎么能让我活下来?”
“可是……”穆清风顿了一下,原本他想说出自己有另外的方法能够解得了这毒,可一想到这个幻姬对霓裳所做之事,他就不愿让她在世上多活一日,穆清风冷哼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这能说明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张初尘淡淡地说出这句话,脸上还带着笑容,“奴家已是将死之人,在这里奴家有几句话,还望穆楼主转告霓裳姑娘。”
“哦?你想说什么?”
“同她相似,是奴家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
三年前江南藏艳楼
丝竹声声,繁花似锦,脂粉飘香,今日正是这江南第一青楼藏艳楼花魁登台之时。
刚过酉时,藏艳楼的大厅之内就坐满了人,都是一些风月场上的销金客,今日正是新晋花魁的登台之日,怎能不来早一点,寻个好位置,一睹花魁的芳姿?
忽地,大厅门口出现了四个翩翩佳少年,惹得众女子窃窃私语:哪家的公子哥儿,这般潇洒?
老鸨子赶紧上前招呼,一玄衣俊俏少年跑出一锭金子,知道了声,“楼上雅座。”老鸨子喜滋滋地捧着金子,在前面带着路,将四人引进雅座。
戌时一刻,丝竹声起,众人屏息以待。
歌台之上,舞姬妖娆,轻纱曼舞,极尽妖娆。那火红的肚兜,在只有白纱制成的外衣下,显得格外醒目。那些舞姬个个体态妖媚,冰肌玉骨,惹得台下的看客个个遐思无限,热血沸腾。
“呵呵,赵门主,咱们江南的藏艳楼和你们锦绣山庄的织锦楼相比,怎样?”开口说话的正是方才出手阔绰的玄衣男子,此人乃是江南刺史邱延年公子邱凌峰。
“呵呵,”赵慈笙拱手,谦虚地说道,“天资佳丽,尽在江南,这是世人共知的话。我们的织锦楼那些姑娘个,不过是会些琴棋书画,与一些士子谈天说地,哪里能有藏艳楼这些姑娘的风情?”
“赵门主这话可就谦虚了,织锦楼我是去过的,那里的姑娘可是个个天姿国色、满腹经纶,那些个才子,提些个刁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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