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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婉兮-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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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点头。
“那么你对他……”霓裳望着小刀淡定的脸,似乎想要找寻一点属于年轻女子被人表白时的娇羞和窃喜,不过,霓裳发现她简直是在做白工,面前的,毕竟是她的庄主啊,怎么可能对太子有情?
“并无男女之情,我同他交好的目的,霓裳,你不知道么?”小刀反问。
“知道。”霓裳点头,“你怎么同他说的?”
“我已经同太子说清楚了,但凭他的性格,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那你要怎么做?”
“若他恪守礼仪,我会待他如从前;若是他有一丝不轨,那我,”小刀说道这儿,眼中一片狠绝,“绝不留情。”
“哎……”霓裳看见小刀的模样,深深叹口气。
“霓裳,”小刀安抚道,“何须叹气,至少凭着这点,太子是不会对我起疑的。”
“可是,”霓裳顿了一顿,“人心总是最难揣测的东西。”
“王爷,少爷来了。”顾迁在书房外禀报慕容莫离。
“进来吧!”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打开,正是小刀,今日她身着一件玄色长衫,中衣的领口、袖口的地方是由霓裳亲自绣上的祥云花纹,显得她神采奕奕,卓尔不凡,俨然一个英俊小生。
“二伯,你找我?”小刀带着笑容,看着慕容莫离,这个年过四旬的长者,岁月让他的两鬓染上微霜,眼角长出了皱纹,但一点也无损他的威仪,相反,更令他看起来多了一丝稳重,仿佛天下苍生的安危,他也能一力承担,小刀看着慕容莫离,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枫儿,”慕容莫离奇怪小刀为何盯着他傻笑,以为他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他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脸,疑问道,“你盯着我看什么?”
小刀这才惊觉失礼,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只听得她低声说道,“我在想二伯年轻的时候是多么英俊呢。”
“呵呵,”慕容莫离被小刀孩子气的话逗得眉开眼笑,“傻孩子,真正英俊的事你爹,当年他可是誉满京城的美男子,连突厥的玉珠公主都想嫁给他为妻,不过他对你娘忠贞不二,可让整个京城的女子流了不知多少相思泪。”
“我爹……”小刀喃喃,“爹……”
慕容莫离说道这里,暗自唏嘘:三弟是慕容家百年难得一见的文武全才,而清扬与他,正是一对璧人,只可惜,只可惜啊……
“对了,二伯,你找我有事?”小刀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哦,对了,今早上成王送来的帖子你看了吗?”
“看了,他邀我明日一聚。”小刀不想瞒慕容莫离,据实回答。
“枫儿,”慕容莫离表情严肃,“你可知太子与成王之间的瓜葛?”
“枫儿知道,”小刀点头,“他们之间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巴不得除对方而后快,只是,枫儿不明白,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为何这般恶劣?”
“哎——”慕容莫离长叹口气,“皇家的秘辛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成王与太子的关系这般恶劣,与高淑妃多少有点关系,至于到底怎样,我这个局外人又怎么说得清楚,只是,前些日子成越的死,让成王对太子的恨意更盛。”
“可是,我们都知道成越不是太子杀的啊,成王也不是不辨是非之人,现在真相已经查明,成王应该释然才对。”
“释然?”慕容莫离苦笑,“斗了十几年,难道说释然就可以释然?虽然前几起命案都算到了毕霖献的头上,但毕霖献身后有什么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成王仍旧将成越的死归在了太子头上,皇上让太子调查毕霖献的案子,却适时收手,让太子点到即止,摆明了是不想追究这件事,我担心,皇上他……”慕容莫离说到这儿,停了下来,若有所指。
“二伯担心皇上同前些日子的命案有关?”小刀补充慕容莫离没有说出的话。
“我也只是想想罢了。”慕容莫离摇摇头,仿佛在责怪自己不应该怀疑君主一般。
“若是和皇上有关,那毕霖献可要好好查查,二伯,毕霖献什么时候行刑?”
“三日后,现在关押在五城兵马司的牢中。”
“嗯,二伯可有相熟的人?”
“左、右龙武军将军司呈、王铎都曾是我帐下的参军,我部署好后,你什么时候行动?”
“今晚。”
“嗯,”慕容莫离点头,“对了,太子昨夜……”
“只是些杂事,二伯不用担心。”小刀不愿提起太子的事情,打断了慕容莫离的话。
“那好,枫儿,二伯要提醒你,太子和成王之间,你一定要小心。”
“谢谢二伯,枫儿明白。”
“去吧,我去一趟五城兵马司。”
“二伯,枫儿告退。”
第三卷 第一百零九章 夜里探监
第一百零九章夜里探监
今天夜里无月,戌时一过,天地间已是一片墨黑,偌大的风景城内,早睡的人家一片宁静,只有稀稀朗朗几点灯笼,宣告着还有人未曾歇息。
“慕容少爷,您来了!”一个三旬上下的精壮男子在五城兵马司的侧门迎接小刀的轿子。
“是司将军么?”小刀探出头,露出一个笑容,“有劳将军了!”
小刀下轿,拱手向司呈见礼,“二伯说司将军仗义、豪气,今日得见,真乃慕容枫人生之幸事!”
“哈哈哈,”司呈爽朗大笑,“慕容少爷真是过奖,要说到幸事,我司某人得见慕容少爷才是大大的荣幸,慕容少爷一表人才,少年英豪,以后又是国之栋梁啊!”
“司将军说笑了,慕容枫只是一黄口小儿,哪里经得起您这样的夸奖?”
“欸——”司呈摇摇头,“当日王爷蒙冤入狱,慕容少爷拼死觐见皇上,为王爷求情,足见慕容少爷胆识过人,单是这一点,朝中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说来,司某人真是惭愧!”
小刀一笑了之,“司将军是目光长远之人,自然看得清时局,当时的那种情况,越少人为二伯求情,二伯沉冤得雪的机会就越大。”
“慕容少爷……”司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他早就知道其中利害,才会静观其变,奈何,以前军中的旧识都认为他是背信弃义之徒,没想到,慕容府的小少爷看得如此清楚,但凭着这份了解,哪怕是要他司呈为慕容枫肝脑涂地,他也没有任何怨言。
小刀安慰一笑,“今日之事,烦劳司将军了,慕容枫谨记于心。”
“慕容公子客气,当日我司呈不过是王爷帐下的一个小小参军,司某有今日光景,全赖王爷的多番提拔,慕容家对司某的大恩大德,司某此生都无以为报,慕容公子何谈烦劳之说,那就太见外了。”司呈接着说道,“牢房内的卒子已经撤下,慕容少爷请跟我来。”
“多谢!”小刀道了声谢,跟着司呈,朝牢房走去。
不论是京兆尹还是五城兵马司,亦或是北衙卫,牢房始终是牢房,永远是望不到边际的黑暗,永远是阴湿的恶臭,永远是此起彼伏的呻吟之声。
小刀已经是第二次来到牢房了,第一次是在天牢探望慕容莫离,虽然是第二次,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不由皱紧了眉。
司呈瞥见她眉头深锁的模样,劝解道,“我们来的这个牢房,扣押的都是死刑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环境作为恶劣。”
小刀理解他的意思,对着司呈一笑。
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越来越深入牢房的底部,空气也更为污浊,小刀越往前走,心中就越来越震惊,她知道,这样的看守,一定是有意为之,看来,毕霖献一案,同皇上的确脱不了干系。
终于,约莫一炷香后,他们走到了甬道的尽头,这里全由巨石砌成,没有阳光,石壁上嵌着两盏昏暗的煤油灯,火苗小的可怜,似乎随后都要熄灭掉。
手臂粗的铁栏仅隔两尺,小刀透过铁栏的缝隙,看到了一个人。
麻布的白色短衣,背后一个大大的“囚”字,“囚”字上面,穿过横七竖八的几条血痕,一看便知,这是由监狱中的伏虎鞭所伤,鞭子所到之处,皮开肉绽,麻布囚衣也破成褴褛。
这是毕霖献,看到他披头散发的背对着牢门,身上的伤口由于没有及时清理,已经化脓,小刀直到,这就是——毕霖献。
“慕容少爷,到了。”果然,司呈停在了这里,恭敬地对小刀说。
“谢谢司将军。”
“慕容少爷有什么话抓紧问,只有半个时辰,我到门口给你放哨去。”
“有劳了。”小刀拱手相谢。
司呈转身,朝门口走去。
“毕大人!”小刀开口。
“你是……”毕霖献转身,却由于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好半天才缓过来,他看了小刀一眼,“老夫不认识公子。”
“在下慕容枫。”小刀回答。
“慕容……”毕霖献喃喃念叨,眼中精光一闪,“敢问武威王慕容莫离与公子有何关系?”
“正是在下的二伯。”小刀据实以答。
“原来是慕容公子,失敬了!”毕霖献拱手作揖,他是文官,即使到了牢中仍然改不了世俗礼仪。
“毕大人客气。”小刀拱手回礼。
“老夫还有三日活头,慕容公子此刻来访,不会只是看看我这个将死之人这么简单吧?”毕霖献也不同小刀客气,直接一句话点明小刀来此另有目的。
“慕容枫不敢瞒毕大人,来此狱中,只为了弄清楚一件事情,还请毕大人为在下解惑。”
“公子请说。”
“毕大人在审理赵将军案子时,指证我二伯的证人是毕大人的手下么?”小刀说出心中疑问后,一直盯着毕霖献,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
毕霖献摇摇头,“若是我自己的人,又怎会在关键的时刻反水,将我置之死地,慕容公子难道这点也看不清?”说到这里,毕霖献一声苦笑,想自己纵横官场多年,却落得这幅田地,与其说是天意,毋宁说是人为。
小刀点点头,“毕大人切莫激动,这些事在下自然看得清楚,但仍旧要询问毕大人一声,心中也算踏实。”
“老夫已经回答了,慕容公子还有什么问题?”毕霖献皱着眉,不耐之意甚为明显。
小刀轻笑,只是走进牢房,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毕霖献接过,小刀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吃下这个,你会睡上一觉,等你醒来后,你会发现你在另一个地方。”
“这……”毕霖献将纸包紧紧攥住,盯着小刀,低声问道,“为什么?”
小刀轻笑,“你对我有用。”
转身离去,轻盈的脚步声在牢房的甬道响起,最终消失。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章 下毒事件
第一百一十章下毒事件
次日,小刀起了个大早。
霓裳为她梳好发髻,在发髻上别了个如意玉带,还硬在小刀的腰带上加了个香囊,还是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
小刀苦笑,“霓裳,你这是做什么?”
霓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娇声说道,“相公,你可是去花楼,身上要是没个什么已有家室的标志,就凭你这张俊俏的脸,那些狂蜂浪蝶不蜂拥而至才怪?”
小刀瘪瘪嘴,挂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子笑容,伸出手,故作轻佻地抬起霓裳的下巴,“娘子,相公我到花楼看得可是你,你怎地能这样,啧啧,真没见过你这般小气的女子,连自己的醋也吃?”
霓裳利落地拍掉小刀的手,瞪着杏眼,“你还好意思呢,今晚本来在舞台上的是你,谁让你去惹那什么成王,搞得我替你顶包,你却在下面听着小曲儿,看着美女,喝着美酒,换了是你,你心里乐意?”
“哎呦!”小刀撒娇似的扯着霓裳的衣袖,“你还不知道我的斤两?剑舞是没有问题,但歌舞就算了,那凤歌可是织锦楼第一舞姬,真要让我上去,非砸了这招牌补课,这差事非霓裳莫属!”
霓裳叉腰,一副夜叉样,“敢情你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小刀点头,点头,再点头。
“哼!”霓裳冷哼一声,转过身从衣柜中翻出一件水荷色肚兜,硬往小刀怀里塞。
小刀见状急忙躲闪,嘴里问道,“你想做什么?”
“让你去花楼勾搭女子,我就让你勾不成!”霓裳也展开轻功,二人就在屋中你追我躲,闹得好不开心。
正玩得高兴,门吱呀一声开了,霓裳手一松,手中的肚兜掉在地上,小刀连忙闪过去,挡在前面,看着来人。
“少爷,少奶奶!”原来是安平,“我刚才叫了几声你们都没答应,所以,所以……”安平想接着说才把门推开的,但毕竟是自己犯错在先,他红着脸,愣在原地,不知道改怎么说。
小刀见是安平,把防备放下,对他安慰一笑,“没事,安平,我和少奶奶正闹着玩呢,你有什么事么?”
扑通
安平陡然跪下,吓了屋中的二人一跳。
“安平,你这是怎么了?”小刀开口询问。
“少爷,少奶奶,求求你们救救春香吧!”安平说着,就开始叩头。
嘭——嘭——嘭
叩头的响声,清晰在屋中回荡。
小刀握住安平的双肩,不准他在往下磕,安平的额头已经沁出血来,清秀的脸看起来十分狼狈。
“快起来!”小刀一边拉着安平,转过身对霓裳道,“赶紧给他清洗一下。”
“少爷、少奶奶若是不救春香,安平就跪在地上不起来!”安平却不依,一个劲儿地想要磕头。
“你先起来说清楚是什么事,我们才好商量着办,是不是,若不是罪大恶极,春香一定会有救的。”小刀硬着声音道。
“谢谢少爷,谢谢少奶奶!”安平只当小刀答应了他,赶紧道谢。
“赶紧起来吧,一边包扎伤口,一边给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才好帮你救你的春香。”
武威王府后院厨房
“赵妈妈,春香冤枉!即便是春香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王爷下毒!”一个绿衣少女被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地架着,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嘴里大声嚷着,“赵妈妈,春香冤枉!”
“呸——”一个满面横肉的中年妇女啐了她一口,开口讥讽道,“你这小贱蹄子收了什么好处,竟敢在王爷的饭菜中下毒,若不是发现得早,王爷吃下去了可怎么得了,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脸抵赖,呸!”
“赵妈妈!”春香哭嚷,“春香自小就长在武威王府,王爷是春香的恩人,春香又怎敢害他,赵妈妈明鉴,真的不是春香,不是春香!”
“呸!你这小贱蹄子还有脸说自己在王府长大,咱这武威王府养了你这么多年,原来是只白眼狼!不要以为你勾搭上了少爷身边的小厮,我就不敢动你了,来人啊,”赵妈妈一叉腰,大声吆喝道,“给我狠狠地打!”
就有两个壮硕的小厮领命而来,一人手持一根拳头粗的棒子。
“赵妈妈饶命!赵妈妈饶命!”春香见了那二人手中的棒子,不由头皮发麻,拼命地想要挣脱掣肘,“赵妈妈饶命!”
“打!”赵妈妈一声令下,板子就狠狠地落下。
“啊……救命……啊……”凄厉的求救声响彻整个厨房。
“救命!啊……”贯穿在女子求救声中的,还有棒子砸在肉上的闷响声。
“啊……”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
“住手!”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众人停住手中动作,转身看着来人。
一个俏丽的紫衣女子站在厨房外,身旁还跟着额头上缠着布条的安平,身后跟着两个丫鬟——雨荷、雨香,正是武威王府的少奶奶紫依,也就是霓裳。小刀的身份是武威王府的少爷,着实不好插手内院的事情,只得派了霓裳来。
“安平……”气若游丝的春香在朦胧中看见了安平,只轻轻叫了一声,便晕死过去。
“春香!”安平低吼,就要冲上前去,霓裳举手拦住,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安平只好止步,乖乖地站在霓裳身旁。
“少奶奶!”众人见了霓裳,赶紧行礼。
“免了,”霓裳走到赵妈妈跟前,开口问道,“你是赵妈妈?”
“老奴正是。”赵妈妈福了一福。
霓裳点头,“这个婢子怎么了?”她低头望着被打得昏死的春香,不由得皱了皱好看的眉,真真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回少奶奶的话,这婢子叫做春香,是厨房中掌勺的丫头,可今日早膳,我们却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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