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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婉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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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伸手扶住兰香,“若是要谢谢,也等先去了再说吧。”
苏言之的书房内
“丝竹,书房内的东西可是你整理的?”苏言之一回到庄内,方想起夜里画好的画没有收好,便急匆匆地往书房来了。可他找完了书房所有角落,就是没有看见那幅画,苏言之按按自己的额头,会去哪里呢?
“回……回……公子……”丝竹结结巴巴地不知怎么才好,一下子跪下了。
“我问你那幅画呢?你这是做什么?”苏言之看着跪下的丝竹,有些不明白。
“公……公子……那画……”
“苏护法,那幅画在我那儿,”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
只见小刀带着兰香,缓缓走入房内,“我看上这幅画了,就叫丝竹留在了我那儿,苏护法,不舍得割爱吗?”
地上跪着的丝竹如蒙大赦,赶紧擦擦额上的汗,一脸感激地望着小刀。
“庄主……”苏言之被小刀刚才说的话大大震动,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苏护法,”小刀轻轻一笑,“我来了,就不能坐下喝口茶吗?”
“哦,”苏言之赶紧对着丝竹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起来,去给庄主泡茶。”
“奴婢遵命。”丝竹喜笑颜开,蹦蹦跳跳地往屋外走去,刚才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哪里还看得见?
二人坐下,待丝竹将茶送上,小刀方才开口。
“苏护法,你的那幅画,我可喜欢得紧。”
“承蒙庄主喜爱,这是言之的荣幸。”
“苏护法,你我皆是锦绣山庄之人,非得要对我如此多礼吗?”小刀放下杯子,突然问道。
“这……这……庄主乃山庄主宰,言之敬重庄主这是应该的。”苏言之不敢看小刀,只盯着手中的茶,讷讷地说道。
“敬重?”小刀见苏言之窘迫的样子,也不多说。若是敬重,怎么能这样的笔触画出,苏言之,你当我是傻子吗?
一时间,屋内静的出奇,气氛有些尴尬……
“庄主,”静默了半晌,苏言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听下人们说,庄主喜欢围棋,现在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小刀也不推辞,“如此甚好。
第二卷 第十八章 风云突变
入秋以来,天气逐渐转凉,若是有个阳光,这天一下就是碧空万里,秋高气爽了。
杜海带着几名随从驾着马正往兖州方向去。
枫叶红,黄叶转,他抬头看看天,已是斜阳西照,今晚要回到兖州的杜康客栈,是不大可能的了,也只有到其他地方将就着一晚。于是他吩咐周安去前面探路。
接着探路的当儿,杜海让马儿慢悠悠地走着,自己则是一边欣赏着落日,一边想着在无忧谷发生的事情。
似乎一切皆是早已注定的,若山庄没有易主,若庄主没有派自己去无忧谷,若没有遇见张云和,若没有那次风寒,是不是又会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结局?
曾经,在杜海的心里,感激的人只有两个。
冷天涯是第一个。
七岁那年,他是一个乞儿,怀里藏着爹娘死前留给他的酒书,沿路乞讨到了江州,遇到了锦绣山庄的冷庄主,庄主将他带回了山庄,指导他学习酒书上的酿酒之法。
而第二个人是小刀,冷天涯对当时只是孩子的四门主说:“我只有小刀一个徒弟,我的武功只会教给她,若是你们想学,就自己去看吧。”于是,他们总是远远地观望着小刀的一招一式。若不是小刀心思细密,在练功之时故意放慢速度,只凭远远观看,自己怎可能有今日这本事?
如今,杜海的人生之中有了第三个感谢的人——张云和。若不是竹林的惊鸿一瞥,若不是月夜的掉入水中,若没有她悉心熬出的“虎狼之药”,若没有她被人挟持后自己钻心的痛,他又怎会知道这世间男女之爱竟是这个样子。
一想到张云和,杜海不由得满心欢喜,那个与庄主极为相似的女子,却有和庄主迥异的性格,而自己就这么沉溺其中,等回到山庄,禀明庄主,自己就要同这个女子相伴一生,如此美事,既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何其有幸!
“门主,”探路回来的周安打断了杜海的思路,“前面二里地有一家客栈。”
“好,我们就在那里住上一宿,明日再赶路。”杜海夹夹马肚,正要准备策马前去。
“门主,那个……”于杜海相向的周安,突然嘴巴张得老大,指着杜海的身后。
杜海回头。
只见红衣翻飞,马蹄疾驰,原是一红衣女子策马狂奔。
张云和!
那红衣女子正是驾马而来的张云和,张云和见杜海等人停下,便紧地一下拉紧缰绳。谁知那马儿跑得正欢,哪里一下子能停下来?一下子向后仰起,张云和控制不住,拉缰绳的手被甩开来,整个人腾空,眼见就要摔下马来。
同样的人,同样的怀抱,一样的温暖。当张云和张开眼时,自己已是被杜海稳稳抱在怀中。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眼里写满了担忧。
“哇……”张云和突然大哭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杜海也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拥她在怀,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等她哭够了,她自然会说的。
是吗?是的!
张云和哭了有小半个时辰,心中对杜海不辞而别的怨恨、策马狂奔的辛苦都随着泪水化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自己是怎么个情况,顿时俏脸一红。
推开杜海,鼓起腮帮子,叉着腰,“杜海,你怎么就走了?”
由于刚才梨花带雨,而现在却是拦路夜叉,反差太大,导致杜门主又一次失神了,默默无语。
张云和见杜海不说话,以为他是无话可说,于是跺跺脚,咬咬牙,“你,我看也看了;我,你抱也抱了。”张云和说到这儿,不由得想起杜海精瘦的胸膛,低头看再次被自己鼻涕眼泪沾湿一片的胸口,又是一阵脸红,只见小声地问道:“反正,人家赶来就是要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说完,深埋自己的头,借以掩饰早已烧红的脸。
“呵呵……”杜海笑出声来,张开双臂,将张云和紧紧地圈在怀来,这丫头,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笨呢?
“你……你……”张云和在杜海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说,“你怎么就抱人家?你还没有说啊?”
“傻丫头,我怎能不喜欢?”杜海的话轻轻地传到张云和的耳中,张云和愣了,放弃了挣扎,就由着杜海紧紧地抱在怀中。
“转过身去!”周安命令手下,而自己则是贼眉鼠眼地关注着自己的门主以及未来的门主夫人。
碧云天,黄叶地,山映斜阳天接水。秋色之下,一对男女相偎相依。
客栈之内
“杜大哥,”自从讲明了心事,张云和主动把杜公子改口称杜大哥,“你是不是和我爹怄气了?”
“怄气?”杜海愕然,“云儿你怎么这么想?”杜海这一生“云儿”,叫得张云和心底一阵甜蜜。
张云和嘟嘟嘴,“下人们都说,你来无忧谷是找爹爹拿一样东西的,爹爹不给,你才不辞而别的。”
“怎么可能?”杜海失笑,“你听那些下人嚼什么舌根,他们能知道些什么?”真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可是杜大哥,玉竹是不会骗我的,你现在一定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云和辛辛苦苦地追来,就是要问个清楚,要不,策马狂奔的苦可就白受了。
“云儿,”杜海将张云和扳向自己,“你相信我吗?”他望着她。
“嗯!”张云和点点头。
“那你就别再问那么多,杜大哥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
“嗯,可是……”张云和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开口。
“可是什么?”
“杜大哥,你明日可不可以不要将我送回谷内?”
“云儿,你这是怎么……”
“人家就是不想回去嘛,”张云和打断杜海的话,“人家从来没有赶过这么远的路,就是为了来追你,我……我……”
“怎么了?”杜海看着张云和欲言又止的样子,心知这丫头一定是又做什么傻事了,“快告诉杜大哥。”
“我……我……我偷了爹爹的东西。”张云和喃喃道。
“偷你爹?”杜海难以置信,“你偷了你爹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你要的东西。”张云和说着拿出了荷包,从里拿出一个瓶子来。
“龙骨续?!”这回杜海傻眼了,“云儿,你……”
“人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可是……”说着说着,张云和眼眶一红,又要流下泪来。
“云儿,”杜海将张云和紧紧拥入怀中,“我杜海何德何能,能得你芳心,杜海此生,决不负卿!”
“杜大哥……”
云儿,我要一辈子对你好。杜海在心里说道。
“云儿,你听我说,”杜海紧抱着张云和,“我没有和你爹爹怄气,你明天就带着龙骨续回谷里……”
“我不要。”张云和打断杜海。
“云儿,你听我说完,我这次回山庄是为了向庄主禀报一件事情。”
“什么事?”
“娶你。”杜海抬起张云和的下巴,看着她的眼说道。
“娶我?”张云和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嗯。”
“杜大哥,你是说真的?”
“真的。”
“你,你,你怎么不早说?还害得我以为,以为……”
“以为我是跟你爹怄气?”
“嗯。”
“傻丫头,我回山庄是为了得到帮主的首肯后,亲自带着聘礼去无忧谷提亲的,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以为我是为了龙骨续才娶你。”说着,杜海刮刮张云和的鼻尖,一丝爱昵浮荡在二人之间。
“那,那你们庄主会答应吗?”张云和没有听过关于锦绣山庄庄主的传闻,以为锦绣山庄的庄主是也是爹爹年岁相仿的中年人。
“庄主的外表虽然很冷漠,但却是一个心地很好的人,她不会反对。”
“真的?”
“真的,况且……”
“怎样?”
“她一定会喜欢你的。”杜海眼前的这张脸,可是和庄主有着七分相似呢。
“为什么?”
“因为……”杜海担心张云和多想,于是说道,“因为,你可爱嘛。”
“讨厌,”张云和俏脸一红,粉拳就向杜海的胸口招呼,“杜大哥,你取笑人家。”
二人一阵笑闹,已是夜深,便各自回房了。
杜海回到房内,正要准备入睡,“咔——”一个极细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他警觉,立即吹熄蜡烛,躲入帐内。
果然,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房顶上的人以为屋内人早已睡熟,便轻轻跃至杜海门前,定住。
帐内的杜海轻轻拔出剑,蓄势待发。
“唰——唰——”几枚暗器飞入帐内,之后,房门大开,一把剑随后而至。杜海看着月光下闪着蓝幽光泽的剑锋,不由心头大骂,“这厮太狠毒,居然在剑上淬毒。”当下也不客气,挥舞着手中利剑,向迎面而来的黑衣人刺去。
“你是何人?”杜海挡住黑衣的剑。
“取你性命的人。”对方的声音沙哑,显出他的残忍与无情。
“杜某在江湖上向来宽于待人,何人对杜某如此憎恶,要取我性命?”
“废话少说。”
黑衣人再发一把暗器,杜海挥剑挡住,一时间兵器铮鸣,惊起附近房间的众人。黑衣人见情况不对,急忙打了个唿哨,向屋顶飞去。
到达屋顶,黑衣人转过身来,“若是想要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活命,明日酉时,我在往东十里地的树林中恭候杜门主的大驾。”说完,以手发力,一根簪子便扎在了杜海身后的柱子之上,黑衣人迅速离去。
杜海拔下簪子,确是张云和头上的兰花簪,他紧锁双眉,对着赶来的周安等人吩咐道,“周安,你赶快赶到无忧谷,告诉谷主刚才之事。”
“赵岩,”他对着另一个手下说道,“赶回天门的兖州堂口,查清楚是什么人做的。”
“是。”
“程昱,赶回庄内通知庄主,要庄内众人小心行事。”
“是。”
“你们二人留在我身边。”他对着剩下的二人道。
“是。”
各人领命,各做各事。只剩下杜海一人留在房内,彻夜未眠。
锦绣山庄
小刀轻轻放下一枚黑子,含笑说道,“苏护法,你输了。”
“庄主棋高一筹,属下认输了。”苏言之将手中白子放回棋盒,认输地说道。
“苏护法,你在下棋的时候可是神游太虚啊。”小刀早已发觉苏言之在下棋时,时不时都在望着自己发呆,小刀心里明白,也不点破。
“庄主说笑了,”苏言之被小刀说中,脸上有些赧然,他赶忙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庄主兵行险招,属下每下一子都得深思熟虑。”
“原来如此,”小刀做恍然状,“看来是我想的多了,苏护法见谅。”
“庄主客气。”
“那好,今日也算尽兴,我也要回去了,苏护法好好养伤,改日我在向苏护法讨教。”小刀起身,招呼兰香就要回去。
苏言之起身,“庄主慢走。”
“庄主,庄主,不好了!”只见一个小厮从外面跑入,大声叫着小刀。小刀和苏言之一看,原来是左护法李仲益身边的李江。
“何事?”小刀皱眉。
“庄主,不好了,快去看看我们左护法吧!”李江擦擦汗,对着小刀说道。
第二卷 第十九章 青龙暗招
“滚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李仲益的暴喝之声传到走廊,伴着悉悉索索的铁链声,“咔”的一声,大约是上锁的声音。
当小刀与苏言之到达西厅时,聚在屋外的下人正乱作一团,议论纷纷。
一路上,李江已经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天下皆知李仲益是一个爱兵器的痴人,好收集各种绝世神兵。近来,江湖上出了一个名叫我自来的飞贼,专偷李护法收集的兵器。入秋才两个月,李护法收藏的琉璃钩和沧海珠就被他得手了。正逢山庄易主之际,李仲益也没有声张,只是自己暗中派人调查,谁知那小贼仿佛会飞天遁地,李仲益忙了整整两个月,硬是连个人影都没找见。方才,这小贼还送来一封信,说是明日午时就要来取李仲益的飞天祭。李仲益一见信就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于是便将下人聚在西厅,说是要找出恶贼。众人未曾见过自家老爷如此凶神恶煞之态,知是大事不妙,便央李江去把庄主请来。
小刀皱眉,“怎么变成这样?”
一个小厮赶紧上前来,“回庄主,我们老爷接了那恶贼的信,便把下人们聚在西厅,说是要找出那恶贼,将小人们骂了一通之后,老爷又说我们都不可信,就把我们轰了出来,自己却反锁在西厅了。”
小刀走到西厅大门,用力一推,那门却纹丝不动,其坚固程度可见一斑。小刀对着门,向里面的李仲益说道,“李护法,是我。”
“唰——”屋内拔剑之声传来,吱呀一声,闭合的门缝突然打开,尖利的剑锋从门缝之间突了出来,只见小刀用右手二三指一夹,状似无意的轻轻用劲。
“咔——”李仲益的剑就这么折了,李仲益大惊,“砰”地一声,大门复又合上。
“庄……主……庄主……”看见这一幕的众人吓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这……这……这可是老爷的清吟宝剑,名剑山庄庄主耗费一年时间打造出来的,庄主只用了两根手指,这……这武功也太,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个女子……苏言之实在找不出形容小刀的话语,只能感叹,这个女子啊!
“老爷!”李江一看自家老爷和庄主交手,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老爷,那真是庄主啊,不是那飞贼!”
“李江,是你吗?”李仲益的声音传来。
“老爷,是小的,是小的。”李江听到李仲益叫他,赶紧走到门前,“老爷。你开开门,真是小的。”
“不,我不开,我一开门那恶贼就要进来带走我的宝贝。”这时的李仲益就像一个发酒疯的执拗子,铁定了心不开门。
“老爷啊,”李江急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你快开开门啊,你刚才差点伤了庄主!老爷,快开门啊!”李江说完,还不住地拍门。
“不,庄主不知道这件事,一定是那飞贼假扮的,你们都被他骗了。”
“李护法,”苏言之已走上前,挡在了小刀的前面,“还认得出我吗?”
李仲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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