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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婉兮-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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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小刀淡淡一笑,望着苏青瑜颜色剧变的脸,心中一阵冷笑。
“林庄主若是想留宿苏府,只需要说一声,老夫没有不从的道理,可为何要身着夜行衣闯进来?”苏青瑜心中急的发慌,但却装作一脸淡定的模样,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个林庄主一点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哦?是吗?”小刀挑挑眉,“若我光明正大的留宿在苏府,又怎么会知道苏老爷原来身怀绝技?”
“林庄主说笑了,老夫这几下子三脚猫功夫,在林庄主面前根本不够看,林庄主就不要再取笑老夫了”
“晚辈可没有取笑苏老爷的意思,”小刀顺手挽起自己肩膀上的一缕发丝,“不知苏老爷可否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了?”
“还请林庄主赐教。”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我应该称您为苏老爷,还是赵将军?”小刀慢悠悠地说着。
苏青瑜却在听了这句话后,脸色瞬间苍白,额角有大颗大颗的汗滴落下,“你……”他伸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小刀,“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小刀将苏青瑜的反应记在心中,“而且,我还知道,赵将军后来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成为这江南数一数二的富商苏青瑜呢,呵呵”
“你……你……”苏青瑜挥动长剑,朝小刀砍去。
小刀闪开,轻巧地在他身上一点,苏青瑜便不能动弹。
“对不住了,苏老爷,委屈你跟我回山庄一趟”小刀说完,李仲义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庄主”
“嗯,劳烦李护法将他带回山庄”
“是。”
小刀跳出假山,将闻风而动的护院统统引开,李仲义瞧见四周无人,扛起苏青瑜,迅速离去。
“什么人?”苏言之在小厮的陪同下回到房中,来不及安慰已经泪流满腮的王巧玉,就听见家中护院追逐贼人的声音,他顾不了许多,拿起桌上的沉香尺木,朝外面跑去。
一出门,迎面撞上身着夜行衣的小刀。
他挥动手中尺木,朝小刀攻去。
小刀一个粘字诀,就将尺木夺在手中,口中说道,“洞房花烛夜,苏护法不好好陪伴新娘,怎么出来趟这趟浑水?”
“是你?”小刀一开口,苏言之怎会听不出她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我来,只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何事?”苏言之的眼中流露出期翼,难道她是来……
小刀却说道,“苏护法,无论我做了什么,你要相信,我从来不曾想过要伤害你”说完,小刀将沉香尺木还到苏言之的手中,“我走了,*宵一刻值千金。苏护法不要辜负了美人的情义”足尖一点,小刀飘然而去。
“伤害我?她做了什么会伤害我?”苏言之站在原地,看着小刀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明白小刀话中的含义。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前尘因果


话说,苏言之新婚之夜,小刀带着李仲义夜闯苏府,将苏青瑜带回了锦绣山庄之中,如此,小刀也不再耽搁,将他关在锦绣山庄的书房,连夜审问。
小刀令兰香到厨房做羹汤,自己折腾半夜,腹中已是饥饿不已。书房中,只剩下苏青瑜同小刀二人。
“苏老爷,”小刀解开苏青瑜的穴位,“请坐”
苏青瑜的穴道一被解开,便如同一趟烂泥般,瘫坐在椅子上。在被掳的途中,他想明白了种种关节,时至今日,这个叫做林婉兮的女子怕是对十八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知道得已经一清二楚,无论怎样,今天,她既然已经决定对自己下手,想必,无论自己怎么狡辩,她这一关是绝对过不了的。
果然,小刀一坐下,便望着苏青瑜,一脸兴味的模样。
“咳咳……”苏青瑜清清嗓子,“若是林庄主想邀请老夫到锦绣山庄来做客,大可以差人到苏府说一声,没必要大半夜这么劳师动众地将老夫掳来吧。”
“苏老爷此言差矣,”小刀扬起嘴唇,吐出好听的女音,“若是晚辈差人到苏府去请,请来的只是苏青瑜苏老爷,但若是晚辈带着人去掳,掳来的便是已故云麾将军赵炳成,您说是么?”
“林庄主……说……说笑了,老夫不懂庄主在说什么?”苏青瑜为了掩饰他的颤抖,将双手缩回袖中。
“呵呵,”小刀轻笑,“说得简单点,现在苏府的苏青瑜老爷,在十八年前,并不叫做苏青瑜,你的身份是已故骠骑大将军慕容不弃手下的先锋官——赵炳成”
“林……林庄主怕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谣言,老夫祖上三代都是绸缎商人,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姓赵的先锋官?”苏青瑜猛摇头,怎么也不肯承认小刀所说。
“那好,”小刀收起了笑容,站起身子,走到苏青瑜的面前,拎起他的领子,狠狠瞪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不承认么?那好,我来慢慢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说罢,她一松手,苏青瑜两脚发软,继续瘫坐。
“元祐皇帝刚刚登基,也就是二十一年前,由于宿疾未愈,他自知命不久矣,便命已故骠骑大将军慕容不弃吸纳文武百官,成立清流党,待他驾崩后,清流党人便要拥立太子,辅佐新皇。孰料,先皇登基一年后,太子却以为一场天花而殁了,新皇伤心欲绝,他心知自己未曾留下子嗣,江山必定要由他的兄弟来继承,于是为慕容不弃留下密诏一封,将新皇的人选写在其中,令清流党人在其驾崩后按照密诏拥立新皇。苏老爷,你说我说得对么?”小刀停下,拿起茶杯,喝口茶,润润嗓子。
“这……这……”听到这里,苏青瑜的脸色已经灰白,他讷讷地说道,“这种宫闱秘辛,我一介商贾怎么可能知道?”
小刀却不理会他的狡辩,接着说道,“后来,先皇驾崩,正值突厥大举侵犯我国边疆,慕容莫离同慕容不弃二人带领三十万大军驻扎在玉门关,抵御外敌。慕容不弃身在前线,分身乏术,来不及组织清流党人将密诏公诸于世,业王就已经在沣京即位,号元祗皇帝。谁知,与太子一母同胞的康王却指责元祗皇帝伪造诏书,篡权夺位,于是起兵讨伐,不足三月,康王事败自杀,康王的家人也以谋逆罪而悉数抄斩。事情到了这一步,却并没有完结,元祗皇帝为了涤清康王余孽,不惜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搜捕,一旦发现可疑人物,不经审问,便斩立决。就连屹立于朝堂三代不倒的慕容家也差点被灭门。这件事情,苏老爷又可曾知道?”
“这……当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老夫怎会不知呢,林庄主。”
“好,你既然知道这件事情,那你可知那些被元祗皇帝斩杀的到底是哪些人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那些康王余孽”苏青瑜回答得挺大声,但只能证明他心虚而已。
“那可未尽然,”小刀摇摇头,“一个康王,再多的党羽也只是集中在他的封地,怎么会连累着文武百官损失大半?”
“老夫是个商人,这朝堂上的事情,怎么能够看得清楚?林庄主这样问老夫,确实是让老夫为难了”
“那好,既然苏老爷觉得为难了,那么就由晚辈来为你一一解答。”小刀接着说道,“那些被斩杀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清流党人慕容不弃在与突厥的大战中以身殉国,清流党没了魁首,此时,清流党内部却出了叛徒,将清流党人的名单交到了元祗皇帝的手中,元祗皇帝照着名单一一捉拿,并将其斩杀。而你,”小刀指着苏青瑜,“就是那个叛徒——赵炳成”
如果刚刚还能装傻充愣的话,那么,小刀的话说到此处,苏青瑜实在是避无可避了。果然,他脸色灰白,额角的汗滴直下,将头重重地一点,“林庄主,你……你说的……都对,当年,确实是我背叛了将军是我”苏青瑜这里,浊泪两行,悔恨之意充斥在他心间,他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不停地重复,“是我,是我害了将军,是我害死了兄弟们……是我……都是我……”
“哼”小刀冷眼看他,“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你以为你现在的悔恨可以换回清流党成千上万同僚的性命么?赵炳成,就算是我杀你一万次,也难以抵销你所欠的血债”
“是,是我,林庄主,你杀了我吧”苏青瑜陡然站起身子,又跪倒在小刀的面前,“你杀了我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慕容将军的女儿,如今,我的命交代在这里,也算是告慰将军的在天之灵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小刀手轻轻一挥,一把匕首抵住苏青瑜的喉咙,“杀你,实在太过容易,但是现在,你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交代清楚,想这么简单地死,没那么容易”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真相如此


“唰——”破空之声从小刀身后传来,打偏了小刀抵住苏青瑜喉咙的匕首,“放开我爹”长剑袭来,小刀侧身让开,这空隙,苏青瑜已被人护在身后。
“是你?”小刀望着眼前来人,嘴里只有一句。
“庄主,请恕属下方才的无礼之举,事急从权,属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庄主取家父性命。俗话说父债子偿,若是家父有什么得罪庄主的地方,言之愿一力承担,要杀要剐,全凭庄主做主”苏言之站在苏青瑜与小刀二人中间,垂下手中长剑,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苏护法不好好在家享受洞房花烛夜,怎么又回山庄来了?”小刀却是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苏言之。
“百善孝为先,家父在府中失踪,属下哪还有心思洞房花烛?”苏言之望着小刀讥诮的笑容,内心酸涩不已,其实,他的心中充满了情绪,这些情绪一见到小刀就有喷薄欲出的迹象,可是,现在的情况,哪里有机会让他说明?
“苏护法,我只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情不是你应该管的,你也管不了,令尊当年的所作所为若只是害了我们一家,我有可能会放手,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令尊背上的血债岂止千百条?难道这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小刀望着苏言之清俊的脸庞,话中充满了冷意。
“家父乃是一介商人,怎会做出坑害人命的事,还请庄主明察”在苏言之的眼中,父亲一直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遇到天灾人祸,他总是带头募捐筹款,这样的人,怎会是庄主口中所说的害人千百条性命的十恶不赦之徒?
“哼,”小刀冷哼一声,“若是不信,苏护法大可以问问令尊。”小刀说完,小刀坐下,斜眼看着父子二人。
“爹,你告诉我,庄主说的可是实情?”苏言之将苏青瑜扶起,安坐在椅子上,赶紧问道。
“儿啊……”唤一声苏言之,苏青瑜的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爹,你快告诉孩儿呀”苏言之瞧见苏青瑜反常的模样,心下一沉,难道,他的父亲真的……
“言之……”苏青瑜望了一脸小刀,又看了看苏言之,费力的点点头。
“爹”苏言之全身僵硬,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苏青瑜,“爹,你怎么会……”
“为父这辈子最放不下的事,就是在十八年前出卖了将军,出卖了清流党的兄弟们。这些年来,我隐姓埋名,隐居在江州,做着绸缎生意,就是为了躲避清流党中幸存下来的人找我报仇。可是我千躲万躲,却躲不过自己的良心我常常夜里梦见死去的弟兄们从阴间跑来找我索命,他们的头颅都被砍了下来,只剩下穿着囚衣的尸体,一个个伸着双手,想要掐住我的脖子,他们要报仇呀报仇”说到这儿,苏青瑜瞪大了双眼,脸色铁青,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他的眼中仿佛出现了在梦中被百鬼缠身的情景,整个人陷入癫狂的状态“他们要找我索命”
“他们要找我报仇”
“来了,他们来了”苏青瑜手臂胡乱挥舞着,双脚胡乱地蹬着,双目看着远方,不住地嚎叫。
“爹你这是怎么了?”苏言之扔掉长剑,上前想要按住苏青瑜。
“啊……”一个不小心,五条划痕出现在苏言之的脸上,鲜血一点点地渗出来。
小刀快步上前,点住苏青瑜的昏睡穴,他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
“庄主……”苏言之看着小刀,不知说什么才好。
“拿着。”小刀从袖中取出丝绢,然后说道,“你等一等。”然后又走到书柜前,拉开一个小屉,拿出一个白瓷瓶。“这是金创药,人指甲上的毒性最大,你还是尽快敷上吧。”说罢,伸出手,将白瓷瓶交给苏言之。
“谢谢。”苏言之接过瓷盘,倒出白色的粉末在丝绢上,就要往脸上抹。
“你等等”小刀突然叫住苏言之,伸手拿过他手中的丝绢同金创药,“我来吧,没有铜镜,你都不知道伤口在哪里。”
苏言之也不闪躲,任由小刀为自己敷药,二人之间,少有的沉默,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蔓延。
苏言之用余光看着小刀,她正认真地一点一点地为自己上药,如同当初为自己解毒一样,那么地细心,那么地温柔,可这种细心与温柔,自己却再也没有资格拥有,想到这里,苏言之从心底生出一股悲凉“嘭——”瓷碗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庄主,苏护法,你们……”兰香刚一推开门,便看到二人亲密地挨近,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寸,她太过震惊,手上一松,装着羹汤的瓷碗便落在地上。
“苏护法受伤了,我给他上药。”小刀头也不抬,平静地说道,“兰香,你先下去。”
“可是……”兰香看到苏言之,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小刀打断。
“下去,我自有分寸”这次的命令,透着严厉。
“是。”兰香犹如霜打了的茄子,趿拉着耳朵,退下。
“好了。”小刀将最后一点药粉抹匀,抬起头,对苏言之安慰地一笑。
“呃……”苏言之有半刻失神,“谢……谢谢”
上完了药,小刀便退回自己的椅子上,与苏言之隔着一丈的距离。
“庄主,我……我……”
“是关于令尊的事么?”聪明如小刀,怎会不知苏言之接下来的问题?
“是,”苏言之点头,“庄主能否将当年之事告知属下?”
“可以。”谁知小刀并没有隐瞒苏言之的意思,干脆地同意了。
“令尊本名赵炳成,原是已故骠骑大将军慕容不弃手下的先锋官。慕容不弃受先皇元祐皇帝之托,吸纳朝中的文武百官成立清流党,辅佐太子。后来太子因为一场天花殁了,先皇自知命不久矣,便写下密诏赐予慕容不弃,希望慕容不弃能在他驾崩之时按照密诏旨意,拥立新皇。十八年前,先皇驾崩,正值突厥大举进攻我国疆域,慕容不弃被派往玉门关抵御外敌,业王李容止趁慕容不弃在外之时,伪造遗诏,继承皇位,引起康王李成逸的不满,李成逸起兵造反,事败被杀,同时,慕容不弃以身殉国,内忧外患之时,清流党中却出现了叛徒,那个叛徒将清流党人的名册交给了李容止,李容止按照名册记载,大肆捕杀清流党人。朝堂之上,上百官员被抄家问斩,朝堂之下,慕容不弃苦心经营的成千上万的隐秘力量也被绞杀。就连屹立于朝纲之上三代不倒的慕容家也被殃及,差一点就被灭门。”话说至此,小刀的手紧握成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住自己滔天的怒火。
“那个叛徒,就是家父吧?”苏言之轻轻地问道。
“是。”小刀点头,“发现你父亲就是赵炳成完全是个意外。”
“意外?”苏言之疑惑了,“怎么会是意外?”
“我也没有想到,”小刀苦笑,“那份清流党人的名册本来有两份,一份在慕容府中,另外一份以文武官之别分为文卷和武卷,你父亲当年交给李容止的那份就是武卷,所以,清流党在军中的势力几乎被扫清。”
“那文卷呢?”苏言之随口问道。
小刀却摇头,不愿回答,苏言之见小刀的模样,赶紧改口道,“属下也是顺口问道,庄主不必回答。”
小刀点头,接着说道,“我之所以发现赵炳成另有其人,是因为我到了京城之后,就正好遇到已经当上了云麾将军的赵炳成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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