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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意-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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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好脾气的端敬长公主便发了飙,冲到陈国公府里将那位小嫂子一通骂,又让身边宫里指的嬷嬷进了内宅子里,将那位嫂子家的庶姐拖出来,当着陈国公夫妇的面打了二十板子,直打得人哭爹喊娘,血花四溅。

更是发了狠话说:“就算是你们云家的女儿都要靠抢别人的丈夫过日子,也得睁大了狗眼看看是谁家的夫婿。若是你这么爱当妾室,就直接去寻了你妹夫给他当妾得了。再敢让本宫听到你勾引驸马,便将你拖到街上去活活打死。你倒看看,本宫一位堂堂长公主,要不要为你这个贱妇偿命!”

这么一闹,是彻底与陈国公府撕破了脸皮,陈国公气得病倒,她大伯也跟她们断了往来。

因是家丑,又是长公主发威,陈国公一家都不敢声张出来,端敬公主也觉得没面子,只跟自己的姐姐诉过苦,并没有告诉过旁人。

太后头一回听到还有这种事。

一向端庄淑娴的端敬长公主能闹到与公婆家决裂的地步,可见那小嫂子姐妹是如何不招人待见。

“陈国公也是个老成的,怎么能这样不分轻重情理?”陈国公一家敢这样对待长公主和驸马,太后心里极不舒服。

“还不是云家的女儿个个都是漂亮乖巧,惯会讨老人家的欢心?”端敏长公主悠然地说,“哪里像咱们,都是直爽性子,又不会刻意讨好,再加上还是个公主的身份,公婆对咱们只敬不爱,也属正常。”

说着又笑了一声,对端敬说:“谁让妹夫年轻俊朗,让人这么动心呢?若是你像端顺姐姐那样,膝下有个年长些的儿子,人家便不会盯着你的驸马,而是去抢你的儿子了。”

“呸,她敢?!”端敬长公主恨恨骂了一声说,“有姑姑家里的事放着,谁家有儿子也不能去沾那家的女儿!”

云氏可也是那家的女儿,当初选了她当太子妃,这些公主哪个心里满意的?

端敏转脸对太后说:“母后啊,跟姐妹们比起来,我倒是好运气。我家驸马年纪长了,这两年又领了东海船舶司立建的差事不在京里,瑞儿今年也小,才九岁,所以人家算计不到我头上。不然我可没端顺姐姐和端敬妹妹这样的好涵养,一定是一早便要闹到母后跟前儿的。”

大长公主的儿子,端顺长公主的儿子,端敬长公主的夫家……

怪不得会这样同仇敌恺。

怪不得皇帝当年将卢国公和太夫人一起赶回了茂平,不许她回京。

这也太不像话了!

想帮后辈挑门好亲事无可厚非,这是长辈应做之事,只是挑有挑的方法,议有议的规矩。家世,门第,什么都要讲个相配,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就算不能门当户对,也要是双方你情我愿。哪有让女儿家这样上门结交男子,强硬地将人往家里塞的道理?

就算不是卢国公太夫人的授意,也要问一下她的管教之责。

自从卢国公战死,留下她孤儿寡母,她就觉得这世上所有的勋贵都要将她抛下一般,想尽了方法,要让自己家里的女儿跟所有在朝里有权势的世家搭上关系。

当初还是太子的皇上和宣王一起向卢国公太夫人求娶次女姜盈,太夫人便是到先皇和太后跟前哭了一通卢国公,硬是要将大女儿配给太子为正妃。

那时候卢国公死了还没有四年,先皇感念他忠诚节义之情,便亲自将卢国公长女姜妍指给了太子。

太子当时跪在殿前,苦苦哀求,只想娶次女姜盈。

先皇便发了话,美人与江山,不可同得。

好在姜妍温婉恭顺,容貌也只是略逊其妹,所以太后对她也并无不满。

特别是她主动为太子纳了好几个良媛、承徽,而不像宣王,因为府里有姬妾总与宣王妃争吵。

国母必要有容人之量,后宫才能开枝散叶,龙嗣昌盛。当时她也曾暗暗庆幸过,幸亏太子娶的是贤淑的长姐,而非任性的妹妹。

直至宣王妃病逝,宣王心灰意冷之下闭府修道,她一下子少了个儿子,这才对卢国公太夫人生了厌恶之心。

过了这么些年,想不到她还是以往的作派,不止让她自己的女婿们不亲近,就连公主们也要招惹。

太后皱起眉头来。

归根到底,祸源还是在太夫人这里。

如果不是皇后苦苦哀求让皇帝松口,太夫人也不会带着那些女孩儿来,京里也就会安生许多。

不将祸源移走,这边压了瓢下去,那边又会有瓢抬起来。

这事她要与皇帝好好商议。

皇家历来最为忌讳的便是外戚专权,虽然皇后娘家已经没有多少权柄,现任的卢国公也没有那个能力掌握兵权,当是生不了什么谋逆的心思。

但她也不想将来宗室里的子弟全都跟云姜两家沾上拐弯抹角的亲戚。

想想都觉得要起一身的寒栗。

太后在沉思,端敏长公主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大半,便对着两位姐妹使了个眼色。

“母后,后宅若不安宁,必会影响家主。就像这后宫里的争斗也容易引起前朝的不安。我们都是您的女儿,尚且为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费心劳力,那些没有有力娘家撑腰的夫人们不是更要受那些腌臜气?别的不说,就讲讲宣王世子妃,这还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呢,不照样被人上门欺负?这样看来,那些品级低些,又没有封号的,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到时候人人心里怨的哪里会是后宅的妇人?只怕怨气都会在太子和皇后身上,焉知这不会成为祸乱之始?”

三位长公主一起拜伏下去:“母后,求您出面管束,再不能让她如此嚣张。”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让她们起来:“哀家知道你们的意思,必不能让你们平白添了委屈。”

太子妃只是跟她说,因为宣王世子妃出言顶撞太夫人,她才会去陪着太夫人一起去找荣王说理。

可由始至终,四位公主除了刚刚略提了一下,宣王世子妃这五个字仿佛被她们忘了一样,一个人也没提起过。

她们所诟病的,只是太子妃的拔扈,对皇室长辈的不敬,和对卢国公太夫人四处塞人的严重不满。

这也让她真正意识到一点,如果不尽快将祸源拔除,今天来的只是四位公主,明天或许就会有宗室勋贵要来找她哭了。

“哀家会与皇上商量,让卢国公太夫人带着那些女孩子们,尽快回茂平去。”

不止要送她走,而且以后也不许她再进入京城。

公主们对视了一眼,她们的目的也算基本达成。如此,便可功成身退了。

气氛顿时松缓下来,三位长公主有说有笑拉起家常,大长公主也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太后没想到大长公主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只将卢国公太夫人送出京便这样心满意足,不觉大松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当初她就应该坚决一些,不让皇帝松口,她也能过些消停日子。

长公主们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好说的时候,不一会儿,已经是笑语晏晏。

只有大长公主,坐在太后的下首,微仰着头,一脸的华贵清傲。

过了没多久,就听外人宫人来报:“皇上驾到!”

就见穿着一身明黄色九龙袍的皇帝足下生风一样快步迈入殿门,在他身后,是敛眉垂目,一脸愧色的太子。

皇帝站在殿中,看着站起身给他行礼的各位公主,脸上似是笼了一层乌云。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三位长公主互想看了一眼,还没说话。就听她们背后大长公主开了口说:“她们是陪着本宫来的。”

“姑姑!”皇上看着大长公主,眉毛微微一皱。

“不过就是受了些委屈,想和自己家里人诉说几声。”大长公主挑着眉看着他,“怎么,皇上是觉得咱们这些已经嫁出去的公主不好再回娘家来吗?”

大长公主一向如此,从来不会因为对面站着的人身份不同而有所改变。

皇帝看了她半晌,方说:“正好。太子对朕说了些话,本来也想要与姑姑求证。倒省得朕派人再去请您进宫来了。”

大长公主微微一笑,对着他行了礼道:“您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您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吧。”

、一击必中

141 一击必中

皇帝转身;对太子招了招手道,“恺儿;你来说。”

李恺相貌清秀,长相与皇后颇为相似;少了些英朗,多了几分阴柔。虽说相貌五官也是极为出色的,但若跟二皇子李惟站在一起,气势上便要略逊一筹。

但到底是皇长子;又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自小皇帝在他身上也颇花心血,对他也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只有李恺自己知道,现在他的处境有多艰难。

因为户部秋粮贪腐案中;被抓出了一个钱宜中;一个曾任太子詹事府左允中的太子近臣。毒杀朝廷重臣的罪责有多大,没人会比他更清楚。

钱宜中满门抄斩,皇上一声令下,案子就此了结。

可真的了结了吗?

宣王世子李晟差点被毒死,户部前尚书纪春笙差点被毒死,就在政事堂里,就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以前手下的近臣做出了这样胆大包天的事,他这个太子究竟是否知情,是否主使?

就算他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嘴,皇上也不会相信他。

只是因为念着父子之情,念着他是太子,念着不能让朝中再多动荡,皇上才强压着怒火放过了他。

这件事,他身上不干净,二皇弟那边也沾了一屁股泥。

也不知道外祖母是怎么想的,以为联姻就能帮他?

事涉朝纲政局,内宅里的女人顶个屁用?他不知道跟母后和外祖母说了多少次,可固执的外祖母只一味地叫他宽心,说是内宅之事交由女人,他一心只要处理外面的事就好。

宽心?再宽下去,心都要没了!

昨天晚上听太子妃说她在荣王府里与外祖母受到的委屈,他真想一把掐死这无脑的女人。

什么委屈?根本就是她们自己上门去找人打脸。一边打过还嫌不够,又将另一边脸伸出去,让人再打一回。

母后当年说,云氏是他亲表妹,容貌出众又聪明伶俐,将来可以全心全意帮着他。

他原本对云氏也十分满意,谁知道外祖母来了之后,会让云氏总是出错?

他想着让云氏结交荣王府,想着她嘴巴甜,惯会讨老人家欢心,以前年轻不懂事,现在终于知道要去笼络荣王一脉,心里还觉得欣慰。

若要知道她是陪着外祖母上门诘难的,那天他怎么也不会让云氏踏出东宫半步。

不止没有笼络到荣王,更将荣王、大长公主一应得罪了个精光。

太子脸上露出痛悔之色,还没开口,先给大长公主跪了下去。

“姑祖母,是侄孙不中用,没能好好管束住太子妃,才让她恣意妄为,冒犯了您。今日不求您能原谅她,只盼着您瞧着皇祖母和父皇的面子,千万不要因此疏远了后辈。”说着,一头拜了下去。

大长公主忙站起身,亲手去搀扶。

“你是太子,哪能这样说跪就跪?”

太子扶着大长公主的手站起来,一脸羞惭:“大长公主不怪罪恺儿就好。我是太子,也是姑祖母的侄孙子,就连父皇见了您也要行礼,何况是我这样的小辈?”

听着太子这样说话,三位长公主连连点头。

端敏长公主说:“到底是皇兄亲自教养出来的,太子说话做事这么稳重知礼,也是我大齐之福。”

太子忙着又去给三位姑母见礼。

大长公主对他招了招手说:“皇上刚刚说,你有话要与本宫求证,有什么话,就当面直说吧。”

太子看了看皇帝,皇帝对他点了点头说:“大长公主性情端方正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既不会替人隐瞒,也不会故意陷人不义,你有什么要问的,只管去问。”

大长公主看了皇帝一眼,微微弯起了眉眼。

这顶大帽子戴得倒是舒服惬意。

“昨夜太子妃云氏回到东宫,与孤说了宣王世子妃不敬不孝之事,说是陪着卢国公太夫人去找荣王评理,不知可有此事?”太子恭敬地问。

大长公主点点头说:“她是陪着卢国公太夫人一道儿去的。”说着,双眉一扬,脸上带着几分嘲意,“怎么,太子妃出东宫之时,没有向太子说清楚去向?”

太子叹了一口气道:“我只当她是去荣王府找荣王太妃和荣王妃闲话,并不知道太夫人也要去那里。”

若是知道,他也就不会让她去了。

大长公主微微一笑,示意他接着问。

“荣王太妃可是不顾她的求情,将她带去的一位远亲拖出了王府,没有给她颜面?”

大长公主点头说:“太妃为人和善,只是将人赶出去了而已,若是在我大长公主府,只怕不会这么客气,说不定会一顿棒子直接打出去。”

大长公主坦坦荡荡,丝毫没有要隐瞒辩解的意思。

太子犹豫了片刻方说:“我也知道老太妃的为人,她这么做定有她的缘由。”

“当然是有缘由的。”端敏公主冷笑了一声道,“你也不看看你的太子妃带去的是什么人?”

云氏当时并不敢说那是郑氏,只是语焉不详地说是卢国公太夫人带去的亲戚。

太子还没细问,皇帝便开了口:“皇妹知道那是何人?”

端敏掩唇一笑说:“皇上您还记不记得,当初宫里指了两位侧妃给宣王世子的?其中一位可不就是太子妃娘家的亲戚?”

皇帝当然记得,当初为了侧妃人选,皇后和淑妃两个卯足了劲儿可没少给他添堵。

“郑氏?”

端敏长公主瞥了眼太子:“您还不知道吧,太子妃和太夫人此去荣王府一是为了告宣王世子妃不肯老老实实听话,二是为了去让荣王重发宗室玉牒,好让那郑氏风风光光进了宣王府当她的侧妃呢!”

太子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宣王世子妃是宗室妇,是宣王府的当家媳妇,她要听话,只能听宣王的,听太后皇上的,听宗室长辈的。如果太夫人要挑她毛病,也应该是自己私下拜访宗人令的荣王,先请求宗室长辈出面调整劝说,哪有太子妃陪着直接告状的道理?

太子妃昨日是摆了太子正妃仪仗走的,这是要借着自己的身份,强压着宗室低头,去教训宣王世子妃?

再有那个郑氏。

全京城都知道宣王世子病重时,定下的两位侧妃都悔婚不嫁的事,宗室里也将她们的玉牒和侧妃仪仗悉数收回。

如今再要重发玉牒,收了郑氏入府,这无异于是在宗室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难怪大长公主和荣王会气成那样!

也难道今天连三位长公主姑姑也都一起进宫来!

太子的双手微颤,双眼发直,已说不出话来。

皇帝冷笑了一声,对太子说:“这就是你的太子妃,昨天晚上你还为她求情,说她是因为年轻不懂事,说话没有分寸。你看看这个!”说着,从袖子里取出几本折子扔到了他面前。

“这是荣王请辞宗人令的折子,这是荣王太妃和沈国老夫人及昌平郡主上的陈情折子。”直忍到此时,皇帝的怒火才发泄出来,“你的好外祖母,好妻子,居然到宗人令府上去闹事。觉得自己是太子妃便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中了?居然对着长辈也能嚣张若斯!这样的女人,将来如何能为国母,为天下表率?”

太子吃了一惊,连忙跪下请罪。

大长公主看了看皇帝,双眉微蹙道:“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云氏所为太子并不知情。恺儿一向孝顺恭和,太子妃是受了太夫人的蛊惑,失了体统,忘了规矩。这又干太子何事了?”

皇帝苦笑了一声说:“这种时候了,姑姑你还要为这孽障说话。”

“他是您的嫡长子,他是什么性情没人比您更清楚。”大长公主走上前,将太子扶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皇上,本宫相信,若太子知道太子妃是到荣王府寻事,他是断断不会允许太子妃出东宫的。”

太子啜泣着对大长公主一揖到地:“多谢姑祖母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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