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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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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田锦玉也是高兴过了头,昨天穿那一身礼服的时候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却没拗过别人艳羡的目光。再说柳如青不也夸了她好看么?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行为就打了柳老夫人的眼。柳老夫人娘家是个没落的秀才之家,虽不如那些个的讲究规矩,却也是极重规矩的。对女子的穿着,向来以端庄大方为要,而昨天田锦玉那一身,简直妖娆性感得过份。
更何况她还是顶着那样的名头嫁进来的,你不知道低调收敛一点,还搞得这样妖娆多姿,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怎么爬上我家宝贝儿子的床么?
因此今天一早新妇见礼的时候“恶婆婆”就理所当然地给儿媳立规矩了,“嫁进了柳家,就是柳家妇,以后要行规步矩,万万不可做出那有损门风的事情!”
之后再把见面礼换成了一本破旧的《女诫》,美其名曰此乃柳家妇的传家之物。
柳如青是男子自是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但是这话落在田锦玉耳朵里却是有些难堪了。好歹她还知道分寸,强撑着下厨做了新妇饭,伺候着公婆用了饭,回房就再忍不住了,那眼泪就跟不要水似地落了下来。
这下可把跟在她身后本想再温存一会儿的柳如青给吓呆了,“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于是就有了上头那一段。
然而纠结归纠结,该安慰的还是要安慰。
“娘哪里说了这许多话,她不过是提点你了些事情罢了。你呀,往常不是这样敏感的啊?是不是因为肚子里的那个的原因?再说了这本《女诫》我可是见过的,她可是年年都要抄录一份供在祠堂里的。”
柳如青想了半天也没想通惹自家娇妻委屈的点在哪里,最后只好将之归结为她孕期心情太过敏感。
“什么叫我太敏感了?哪家新妇嫁进来不是好金好银的伺候着?偏她要弄本《女诫》,还说什么要我行规步矩!难道我之前行不规步不矩了么?”
听着自家男人这样不开窍,田锦玉瞬间火了,哭得越发的伤心,也是她吃准了柳如青吃这一套。若是搁别人,看她这样闹早就该甩手走了。
眼看着自家这个小娇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圈也红通通跟只兔子似的。柳如青只觉得心底怜意大增,又听到她说“好金好银”,当即大手一挥。
“好了好了,娘子不哭了,为夫带你出去逛逛,好好散心!顺便啊,再给你打几样首饰可好?”
“你……我是那样眼皮子浅的妇人么?”田锦玉气苦,然而却乖乖地见好就收,起身收拾了头面随着柳如青出门而去了。
来到银楼,柳如青不耐烦陪女人家精挑细选,撂下句,“我前头茶楼坐会儿,你自挑好了回头让银楼报账给我!”
目送着柳如青离去,田锦玉转身扶着丫头的腕子在银楼里转悠了半天,也没看到一样合心意的。
“唉呀,少夫人!婢子,婢子早上吃坏了肚子,要去恭房!”
那丫头是个新来的,据说是柳如青为了田锦玉特意从外面新买回来的,为人颇有些宝器。许是以前家穷,因此来了柳家之后闹了不少笑话,像这样乱吃坏了肚子的事情,还真算是小儿科了。
因此田锦玉忍了笑,挥手道,“没事,宝儿你去吧,我在这里再转转,回来你去楼上雅间找我就好。”
宝儿捂着肚子,一溜烟儿的跑向后堂,显是憋得狠了。惹得田锦玉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倒是把早上在婆婆那里受的气消了几分。
这气一消,她就觉得有些肚饿,因此就出去想要找点吃的回来。
却不想刚一出门,她就被一人自后面一下敲昏,竟是半声动静也没发出就被人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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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他的难过
第110章他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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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一定是你们照应不力!给我打,往死里打这个玩忽职守的小妮子!”
柳如青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彻整个银楼,中间还夹杂着丫头惊恐的哭泣声。
而银楼伙计也是一脸的为难,看着盛怒中的柳家大少不敢上前劝阻,一时之间,竟无人敢出其右。
来银楼逛的,大都是些妇人女子,一看这架势,均是怕事的想要离开。
看这情形,银楼伙计都要哭了,再顾不得有可能会被伤及无辜,冒死冲了上去,“柳少爷,这,夫人不见了大家都是着急,可是你在这里打骂丫头也是没用啊,倒不如赶紧派人出去寻才是正经!”
“哼!你还有脸说!我家夫人是在你的银楼里不见的,我还没有责问你们银楼草菅人命!你反倒来指手划脚!说!你们暗地里到底在干些什么样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唉哟!大爷!柳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
被人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那小伙计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揖首不止。被人扣了一顶这样的帽子,以后银楼还要不要做生意了?更何况今天还有那位主子在,若是惊动了他,那自己可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本来想着柳大少为人豪气多金,还以为是个好主顾,特特推了别的客人来招呼他,没想到竟出了这样的岔子。以后再也不要接待他了!
且不说这里柳大少被小伙计在心里默默地划了个叉,那边柳如青已经急昏了头,差点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你们也下得去手!她那样娇弱的一个人。还……”
语声到这里戛然而止,好歹还有一丝理智在。临时刹住了车。将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拍,“快点把我夫人交出来!不然……”
“不然怎样?”
一个清泠泠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咆哮,只见二楼拐角处的房间门倏地打开,门口站着一个银色衣衫的人影。
“柳公子丢了夫人,不赶紧报官去寻,反倒在这银楼里闹事,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柳如青抬头看去,只见那人银簪束发。一张狰狞的银色面具挡住了大半个面颊,只露了一个形状优美的下巴来。
莫名地,他心底一阵发寒。白水镇何时多了这样一个人物?他怎么没听过?
他提一口气,梗着脖子硬道,“哼!官我自是要报的!只是你们银楼肯定脱不了干系!”
“呵……”
听到主子发出这样的声音,银楼掌柜的扶着门框的手好险没缩回去!他知道,主子是生气了!完了!
而一直叫嚣不停的柳如青也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沉默了下去。
银楼里就这样诡异的平静了下来,掌柜的用力扶住门框,才没让自己双腿发软滑下去。
“柳郎!你这是在干什么?”突然。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打断了这僵持的局面。
“玉儿!你去了哪里?脸色怎么这样差?”柳如青急急地迎上前去,伸手扶住了脸色不大好的田锦玉。
“没事,刚刚有点饿。所以出去买了点吃的。”田锦玉扬了扬手上的纸包,里面还有两个白胖胖的包子在冒着热气儿。
“我们回去吧,有些累了。”
人既已找到,柳如青心头的火气自然也就消了,命人放了丫头宝儿小心翼翼地扶着田锦玉转身就走。
而楼上的那个冷面青年却是突然发出一声轻咦,道了一声“有趣!”就自转身进去了。
倒让跟在他身后的银楼掌柜松了一口气,却是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突然就消了气,不再追究。
“去弄点吃的来,看了这半天的戏。倒有些饿了。”银衣黑发的青年斜斜地倚在窗边,看着楼下街边田锦玉略显得有些笨重的被人搀扶进了马车。低头间,颈后的青紫一览无余……
他下巴突然一动。勾出一个惑人无比的微笑,修长的指轻叩了叩桌面,“有趣……”这位柳少夫人很是有趣呢,听说她嫁入柳家,也不过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可是眼下,她肚子里那个,怕是有四五个月大了吧?而且,她今天这一场失踪,也来得很是奇怪啊……
马车里,正享受着柳如青殷勤照顾的田锦玉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寒,不由向着身边人依了依,“柳郎……”
***
“来,张嘴!现在南边儿遭了灾,这些水果可是小爷我好不容易才从顾家小子手里讨来的!好好的给我吃完!”
落落一头黑线地倚在床上,看着面前笑得一脸诡异的冯少泽,“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话说你的恐女症好了吗?离我那么近竟然还没削到手指,啧~”
“切~小爷我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搞不定那点小毛病!过来过来,再不来我可就吃了!”冯少泽笑得一脸嚣张,张嘴就要将削好的水果往自己嘴里送。
门外,顾晋文静静地站在那里,俊眉皱紧,几乎就要忍不住推门进去。
耳边却倏地响起了冯老太医的声音,“顾公子!”
“何事?”他缓缓地转身,面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衣袂飘飘地看着远远走过来的老先生。
“突然手痒,可有时间陪我下一盘?”冯老太医脸上有些红,自家孙子的意图,他自是看出来了,只是眼前这位——他还有些没摸清他的意图。
“去书房吧。”
眼前的人笑得别有用心,顾晋文又如何看不出来?当下就顺手推舟将人带去了书房,左右自己找田落落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去看看她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两人各执了黑白坐定,一炉香缭缭地升起。
“你先下去吧。”
冯老太医正愁怎么打发走旁人呢,顾晋文就贴心地吩咐了言棋退散。
“说吧。什么事?”
修长的指间拈着一粒玉色晶莹的棋子,却没有急着下,而是漫不经心地开口。看着正小心地将黑子搁于棋盘中央的冯太医。
“嗯,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好奇公子你对那田姑娘——似乎,挺和善的。”听到对方发问,冯太医突地就松了一口气,不再遮掩,直接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嗯,”顾晋文沉吟了下,“不过是数面之缘,彼此相救了一场罢了。”
“这样啊。”冯太医挠了挠头。听到他这样说,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这样纠结的冯先生,是他未曾看过的。他心里一动,手上的落子突然就乱了——莫非他也看出了落落的不同?他想怎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乱,下意识地担心别人会对她不利。
幸而对面的人此刻也不在状态,他不动声色地又下了一子,想将之前的劣势挽救回来。却没想到这时对方又开了口,让他手上的棋子彻底放错了地方。
“我家泽儿,有恐女症,却并不怕田姑娘。”
冯老太医索性推了棋盘。一脸希冀地看着顾晋文,“虽然泽儿已经订了婚,但是我想平妻的位子我们还是可以给的。”
“嗯?田姑娘嫁不嫁人。又关我什么事?”
他没想到冯老太医哼哧哼哧憋了这半天,竟是这样的话。可是话虽这样说,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却是隐隐的发起闷来。只是他向来情绪掌控到位,这感觉落到面上,也不过是云淡风轻的一瞥罢了。
“呵呵,只是当初看你救过这位姑娘……”
“当初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说到这里,顾晋文突然觉得意兴索然了起来,抬起袖子一拂将棋子全扫下来。“冯先生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哈哈,只要你于田姑娘无意。那我就去安排了!”
冯太医也是个急性子,当即笑逐颜开。喜滋滋地就出去了。冯少泽有意亲近田落落,他自是乐见其成,只是当初顾晋文也曾出手救过她,却是不知道她于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因此这几天他虽冷眼旁观着事态发展,却总想着什么时候要向顾公子讨个准信才好。这会儿得了消息,他竟是半刻也等不得,立即就想出去找孙儿商议一下才好。
走到门口,他又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着急是不是有点不好,正要回头再客套两句。却见桌旁的人正一粒粒捡了棋子摆回盘上,头也不回,“冯先生自去忙吧。”
待人走远,桌旁的人才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已经复盘的棋子良久,玉白的脸上露出一丝似悲似喜的笑来——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两次乱了心绪,放错棋子了。
只是,他的身子……更何况他早已在师傅面前发过誓言,此生绝不会娶妻生子。
可是,为什么,他心头的闷痛却是一时甚过一时呢?
顾晋文再也忍不住,挥手按翻了桌上的棋盘。
“哐啷”一声,棋子洒落一地……
言棋急急地奔进来,却见自家主子脸色苍白,然而两颊却是泛着异样的潮红,眼底更是有幽暗的火苗在闪簇着,“主子!药!”
他慌忙掏出药瓶儿来,却被自家主子一下打了开去。
顾晋文眯眼,单手支颐,静默良久脸色才慢慢回复正常。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息,眼底已经没了方才那可怕的神色,“备马,去城外……”
这样的顾晋文是他从没见过的,言棋竟是连问也不敢问一声就乖乖照做了。只是临走,却将那药瓶悄悄放在了桌上。
人已走空,他定定地盯着桌上那一个晶莹的玉瓶儿,突然无比痛恨起自己这副身子来!他猛地伸手,抓起那药瓶作势欲摔!
然而多年来养成的自律紧紧地拉住了他,保持那个欲摔的姿势良久,直到听到门口传来言棋的声音,“车已经备好了。”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默默收手,将药瓶儿纳于怀中。
少顷人去楼空,独留一室冷香寂寂地缭绕……
☆、第111章 救灾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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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落落有些畏寒地将衣服拢了拢,顾晋文长眉一拢,“若是身子不行就不要勉强,灾民们只要有事做就不会暴动。”
“没事,不过是牵动了伤口,昨天又淋了点雨。”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了,外面,情绪焦躁的村民正围在那里,等着他们给一个说法。
最近的时局越发的紧张了,当初粮种“被烧”,顾晋文趁机把粮种不够的责任推到了背后作乱的人身上,缓解了一下局势。
然而这两天,不知是谁又将落落她们到来的事情散布了出去,还说她们身上带足了粮食以及粮种。
当下就有不明真相的群众被鼓动着来了县丞府,要他们将不足的粮种分发出来,更是鼓动着说眼下粮食不够,要官府开仓放粮。
而背后鼓动之人更是放出某某人领够了粮种的消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没办法,顾晋文只好提前推出营养钵法,另外又四处征集粮食施粥布施。
既然要开工,落落自然也就无法再休息,只能拖着刚好一点的伤体开始随着顾晋文四处奔波,忙着安排大家学习如何做这营养钵。
然而两人都低估了新推行一种种法的难度,更何况背后还始终有人在加以阻挠,这更是给他们的工作带来了莫大的障碍。
前天更是有人故意用被肥烧坏了的种子把一个村庄的营养钵都掉了包,惹得整个村庄的村民都暴动了起来。
而巧合的是,顾晋文跟落落都刚好有事来这个村子。
顾晋文皱着眉,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不得不说——自己的队伍里出了内贼。
“到底会是谁呢?”他轻轻地敲着桌面。自己带来的人里面,唯一可能反的,是冯老太医。而他冯少泽被落落她们救了回来,自然也就排除了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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