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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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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天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心疼,老大老二老三她全都心疼……
也无暇去分析自己的内心,她拿出馒头和咸菜摆在地上。
他身上被打得疼痛不已,动一动都龇牙咧嘴。
“你这干嘛?”
水笙白了他一眼:“你说干什么?快点吃,一会儿给你大哥知道了还不得不叫你吃啊!”
白瑾塘撇了撇嘴,却是忍不住流露了出一丝笑意。
“我浑身疼。”
“什么?”水笙没反应过来。
他没好气地瞪她:“胳膊疼,你喂我。”
她呆了呆,咬牙道:“白瑾塘,你别得寸进尺啊!”
他则继续撇嘴:“真的疼。”
水笙顿时心软。
她拿起个馒头送到他口边,他不张口,却是笑的得意。
“干什么?快吃啊!”
白瑾塘一把抢下她手里的馒头大口咬了下。
她好笑地看着他,冷不防他突然凑近在她唇边亲了一口。
她愣了下,待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他,他这会儿却是狼吞虎咽地吃起馒头来,水笙的手顿时又放了下去……
这……这个白瑾塘!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又是半夜了啊啊啊啊啊啊,一天为什么这么快就过去了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还有那么多的事都没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48共妻守则四八
第四十八章
水笙拿起馒头送到他口边;白瑾塘也不张口;只看着她笑得十分得意。
“看什么?快吃啊!”
她好笑地看着他;冷不防他突然凑近在她唇边亲了一口。
她愣了下;待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他,他这会儿却是狼吞虎咽地吃起馒头来,他俊脸在旁;也不知怎的;心跳竟慢了半拍。
白瑾塘跪在地上一边吃一边看她,水笙穿的还是刚才那件衣裙,他下意识看向她的裙底,心里一直怀疑着她刚才的行为。
水笙见他目光飘忽;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群底;心里明白他是少年心性还不懂怎么回事。这让她怎么说出口,伸手在他头上招呼了一下。
“看什么看!”
“诶呦……”白瑾塘夸张地咧嘴:“比我哥使劲呢!”
“你这样的,打的就是你!”她没好气地瞪他。
嘴边尽是馒头渣渣,他嘿嘿笑着,好奇地盯着她的两眼:“你刚才流血了,怎么回事?”
他语速很快,漫不经心下又带着紧张。
水笙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她双手压住越来越热的耳朵,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是自己的葵水来了。
因为声音小了点,白瑾塘根本没听清:“什么水?”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大声道:“葵水!”
他听在耳里,一下窘迫起来:“那么大声干什么又不是听不见。”
她扑哧笑出声来,他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耳根却越来越红。
水笙催促他快吃,她怕一会儿白瑾玉发现了会更加生气,也不敢久留,留下两个馒头提着食盒就小跑了回来。
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很是清爽,她一路疾奔小跑,可脸上仍有残留的热,对于白瑾塘的靠近和亲密,越来越觉得理所当然,她对他甜蜜的靠近实在有点措手不及。
水笙回到自己屋里换了脏污衣裙,她这身下血有点特殊多,这月信还提前了,实在不得不怀疑是吃的药丸所致。
她给剩下的药丸放在自己的柜里,叹息着拿些衣物将其盖住,生怕被白瑾玉等人发现。
本来想他兄弟二人议事之后,总会有人来她房里找她。结果她直到睡着,再到亮天醒来,身边也无人来过。
她十分诧异,隐隐还有些失望,想起还在祠堂跪着的白瑾塘,赶紧起了身。
水笙穿上衣裙,因是已近十一月的天气在早上还很凉,她披了件外衫,又去白瑾塘屋里翻箱倒柜的找了件斗篷式宽敞大衣,这才急急地赶去祠堂。
她脚步很轻,走得很急,祠堂的大门开着,水笙刚要走进,却是呆在了原地。
她抱着大衣,只见小小的祠堂里面,齐齐跪着白家三兄弟。
都是背脊挺直,都是一样的……兄弟。
她呆呆站在外面,一时忘了上前,白瑾玉和白瑾衣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这三兄弟都跪了多久。
三人齐齐伏身跪拜,最后紧紧相拥。
也不知怎的,这情节实在……实在……
水笙忍不住红了双眼,三个人一起站起身来,走出祠堂。她这才上前给白瑾塘披上大衣,他看着她红红的鼻尖,扑哧笑了,一下给她抱个满怀。
白瑾衣先走了出去,白瑾玉伸手在瑾塘后背上面拍了一下这才离开。
水笙第一次觉得,白瑾塘长大了,她埋首在他怀抱里,使劲勒紧了他的腰身,他后腰有病在身一下就龇牙咧嘴松开了她……
两个人相视而笑,只觉得这一刻倍觉甜蜜。
白家终于接受了白瑾塘要去战场的事,这件事告一段落。水笙也有了一点心思放在新店上面,柳臻虽然很难相处,但是对于她想要开新店的事却很支持。
临县里是他的本家,他在县里帮忙看了几个地方,水笙自然是感激不尽。
又过两日,白瑾衣和柳少谦在布店忙着,水笙闲下来时候,柳臻忽然说要带她去临县看店面。
临县名唤秋法县,县里柳家是大姓,许多名姓都是后来户,水笙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好好的转一转,她发现这秋法县比起白家那,可谓是好上太多。
首先,按照柳臻的说法,秋法县的七品大人柳天宇是今年新官,他上任之后实行严打,县里作奸犯科的事少之极少,再者,这县里正在开发风景湖,许多省里的有钱人都来此地闲转,也就是所谓的旅游业。
秋法县最有名的雁北湖上,有一座高塔,那是一座佛塔,传说此塔甚灵,许多求女者闻风而来,此地不仅风景优美,而且商机无限。
所以地价已经是一直在涨。
水笙和柳臻雇了个当地的小哥陪着走了一大圈,她当日求的朱少君,其实就是要讹下一块地皮,她也算聪明,不要真金白银,只要他在临县那地方买下一处心仪的地表。
也是误打误撞,她并不知道柳臻所说的那些,到了才觉得激动,这是一块肥地,按道理说,柳臻和小王爷的关系,他不会帮着她而背弃朱少君,这是一定的,所以,水笙很是疑惑。
不过她并没有提出来,她假装很迷茫地跟着他转悠,期间,柳臻给她介绍了三处地方,一处在县城中心,县衙附近。
是有两大间的前店面,还有一处在靠近雁北湖的地方,是五间渔家,最后一个选择,是在县城的边上,原本就是布店,前面是三大间,后面也是无间的院落。
水笙只说回去想想,雁北湖距离书院最近,方便照顾小米,可是看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那只能转行。
若是想继续染布,只能去旧布店,还能连续以前的生意。
至于县衙旁边的那两大间,她也得考虑一下,现在她不同于以往,从此都有义贤王的庇护,若是距离县衙近了,不管什么生意,都好办事。
这一次,她是自己的决定,甚至都还瞒着白瑾玉兄弟,白母已故,水笙不想瞒着白家人,她想听听白瑾玉的意见,若是白家实在不愿,恐怕还得想办法说服他们。
她一想起家里,顿时气虚,怕是他也要恼她,更或者是伤心。
恐怕,他们想的最多的,就是她想脱离白家,当然,换做了谁,都会那么想。
当时,只觉得白家兄弟给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完全没有爱的感觉,水笙一时伤心欲绝才是真的想离开白家。
现在情况不同了,她还得重新规划。
作为女人,她想独立,必须独立,只是,现在有了家人,就得尽量做到完美。
柳臻要回家一趟,她自己坐了马车先赶回了布店。
白瑾衣不知她去了哪里,他这几日都没怎么和她说话,偶尔水笙想要抓住他说上两句,他言辞闪烁,总是转开话题,装作有事的样子默默离开。
她知道他是伤了心,现在就十分为难,水笙的确想主动和他和好,但是,她现在已经接受了其他人,要是就这么示好,他反而会觉得她为了白家,为了白瑾玉才给他点怜惜。
她要是一直不理会他这副模样,恐他又生其他难过心思,水笙左右为难,是前一步也不是,后退一步也不是。
从布店回来之后,白瑾衣虽是疑惑,但没多问半句,水笙本想坦白,就这么搁置了下来,两个人在一处染布,他又总是拽着柳少谦一起,总也得不到独处的机会。
水笙有点失望,她连晚饭都没吃就回了白家,白瑾塘一直在城西的武道馆勤加练习,这几天都是自己睡自己的,并没有任何一个白谁来纠缠她。
她葵水干净了之后,其实也想趁机修补一下和他们的感情,可是他们不来,她又拉不下来脸,就这么僵了几日,眼看白瑾塘要走的日子就要来临了,白家货店和布店进行了交接,也走上了正轨。
这一天,水笙依旧先白瑾衣一步离开布店,她回回都是回白家吃饭,按照习惯先去写日记,记录每一天的事情以及染布的材料,然后再看一些书增加金元知识面,最后洗漱上床睡觉。
因为吃饭的时候白瑾玉还没有回来,所以她和往常一样早早回了屋里看书 ,等她爬上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白瑾玉忽然来了屋里。
他带着些许寒气,在门口跺了两下脚才踩着一地月光走了过来。
水笙一下就清醒过来。
她翻身面对着他,露出被底一丝不挂。
“你怎么来了?”
“有事对你说。”
白瑾玉脱去一身风尘,他坦然在她面前脱衣换衣,最后到桌上一口气吹了烛火。
屋里顿时昏暗了下来,只月光照在门外还透露过一点端疑。
看他这个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要留下来了。
水笙沉寂了几日的心,忽然就扑腾扑腾跳了起来,她故意翻身背对他。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困了……”
白瑾玉钻入被中,在她背后给她紧紧搂住。
他在她耳边呼气,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只听他含糊说道:“必须今天说……”
她状似不耐地拐了他一肘,他动作越发的大了起来,一手竟然从小衣襟探入了衣底,还、还准确无误的抚上了她的白嫩玉兔。
水笙难受得扭动了一下,他使劲给她扮过身子,她咬唇被动地转过来,刚要说话热唇就噙住了她的。
他轻轻啜着,大腿一伸给她两腿夹住,那腰下作怪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不断摩挲。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闭上了眼睛。
“不说有事要和我说吗?”
“嗯,”白瑾玉伸手拉开她小衣的衣带:“咱们要个孩子,现在。”
他说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2点,要命啊!!!!!你们想吃肉还是不想吃,不想吃就……
、49共妻守则四九
第四十九章
他说想要个孩子;说现在。
白瑾玉殷切地盯着她双眼;她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好。
其实这月信才过去三天;估摸着还在安全期内;怀孕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他才从失去亲人的打击中摆脱出来,水笙实在不愿让他失望,只好应下。
得到了她的首肯;他自然十分高兴。
他低头看着她;水笙躺在身下,她小衣微微敞着,露出雪白肌肤,里面酥白嫩胸一阵一阵的起伏。
白白玉兔上面一点红蕊偶尔因呼吸起伏而稍稍露在眼底;即刻又因动作被遮掩在小衣之内。
白瑾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只见面色微红,一双杏目盛着盈盈水波,情意满满地看着他,她玉体横陈,全身娇美可爱,仿佛碰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他看在眼里,眸光沉了沉,伸手扯着她的小衣,扶起她大力扯去,她整个上身都赤裸在他面前,水笙垂目不敢看他,下意思护住双胸。
白瑾玉指尖微动,片刻之后,她全身光洁呈现。他解开自己的中衣,大手一甩就扔在了一边。水笙轻轻扭动的身体,他温热的身体即刻覆在了她的身上。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他却故意压下来,摩挲着她的两边峰峦。她不耐地动了动,他更是起了点身,一手抓住玉兔在掌心把玩。她椒乳被他握住,没等抗议他就俯身一一含住,左右吮吸不已。
他爱不释手又是爱不释口,水笙只觉得胸前有两团火在烧,她浑身酥软,忍不住抱住他的后背,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白瑾玉本就是爱玩花样的,他需弄得她难以自禁才会欢爱,水笙情动,不时抚摸着他精瘦的身体。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也四处点火,他喉头一紧,却是忍着身下蠢蠢欲动的家伙,只仍旧在她柔软的身上不断抚摸,他五指一根根的,从她肩头开始游弋,待到了身下,更是一点点撩拨,水笙本就没经受过几次欢爱,根本经不住如此如此,只觉得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他身上传递给了她。
她禁不住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就势含住她轻喘的小嘴儿,手下用力,一根手指甚至变成两根手指,他轻轻刮着她紧致的内壁,水笙颤抖难抑,偏他灵蛇般的小舌纠缠着她的,不让她口中有一点空隙。
待他松开她,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腿大开,他就在其中,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这人就是在门口摩挲着她,犹如蜻蜓点水,一会儿刚刚探进个小头来,她期待着,他却是退身出去,然后反复这般。
她只得长长的轻吟一声:“啊……”
水笙不耐地缠着他,甚至于,两腿都缠上了他的后腰,户门大开只等着他的入侵。
白瑾玉偏还不进来:“想不想要?”
她使劲夹着他的腰:“想。”
他得寸进尺:“那说要我。”
水笙只得自由发挥:“我要……给我。”
他刚要动,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低语道:“叫我的名字。”
她此时分外听话,掐着他的肩膀就要唤他,这瑾玉两个字刚一出口,她只觉得那火热的肉棒棒直接捣了进来!
这也许是第一次两个人两情相悦水乳交融,白瑾玉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水笙柳腰轻摆,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迎合,口中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她只觉得他没一下都顶到了极致,轻颤着身体承受了一会儿,他又把她翻了个个,让她背对着趴在床上。
水笙看不到他,正是在缓解身体上的酥麻,他一把抓住她的后腰让她跪在自己前面,她意会过来,只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于低辱,不肯就范。
不想白瑾玉根本没给她机会逃脱,他按住她的后臀,跪在他身后向前一冲,就与她再次合二为一……
水笙一动之下,内壁紧紧的钳着他,他缓缓抽插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在她身体里面更显肿胀,她觉得体内的他火热坚硬,快感从脚趾开始一直冲上头顶,犹在云端。
白瑾玉是势必要孩子的劲头,他憋着自己,只想着长长久久让她得了极致的快感,这一番折腾就是好一顿饱餐,水笙却是有点吃不消,她先还控制不住的低低呻吟,后来变成尖叫呐喊,最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任他在身上驰骋,胡乱哼唧着。
这一夜必定良宵苦短,两个人真做了真真切切的夫妻,第一次觉得夫妻欢爱如此美妙,皆到了高点。
白瑾玉最后想的是,不知送子娘娘来过了没有?
水笙累得一动不想动,他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口这才相拥而眠。
她的变化,白家人都看在眼里,白瑾玉与她的亲密,也都流露在平日的小动作里,他俩的互动别人看了都觉得甜蜜,只瑾衣越来越沉默。
白瑾玉可是真想要孩子了,他接连在她屋里呆了两天,到了晚上,除了缠着她做就是缠着她做,她有点吃不消,也是这两天忙着秋法县的事有点累,实在想歇歇。
好在他还记着自己是大哥,不能破坏共妻守则,若不是白瑾衣一直躲着水笙,就差他去给弟弟丢进水笙房里了。
这才给了白瑾塘机会,他趁瑾衣不在家里,先抢了地方霸占了水笙的屋子。
水笙多点了两个烛火,拿了针线,开始给他缝制香包。
因为染坊染制了多种颜色,现在绣线也分了细细的颜色,她拿了暗红色的底布,本来是不会绣工,就拿着针线给里面缝了两圈,然后拿鹅黄色的新线在上面简单的一针一针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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