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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帝追妻囧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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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剑伤。
很整齐的切口,因为掩隐在衣袖下而看不太清楚,从颈侧一直延伸到手肘处,几乎深入血骨,这样的剑伤她只听说过一次:
“是啊,的确很难对付,即便倾注了我全部神力,也只能伤到他些许。”从魔界回来,白央君曾不无感慨地叹息。
那个与白央君交手的人,那个受了白央君一剑,同时也重创了他的人…………
记忆中的话语,与眼前的场景互相重叠。青汐怔愣了下,只觉得一道霹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
。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一股掌风袭来,青汐反射性地侧头避开,倒退两步正想逃跑,冷不防手腕被人拽住,顺势扭转禁锢在背后,抬头,正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青汐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冻结了。
“褚…………褚………褚清言?!”
早该想到的,拥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而又能够在魔荒之中如入无人之境,这世上除了这位昆仑天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既惊恐又清醒,所有混沌的思维都迅速理清,她望着这张漠然而又俊美的脸庞,顿时冷汗直流。
。
“看来还不是太愚钝。”
褚清言放开她的手,单膝将她抵在墙上,双臂撑于脑侧:“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来这里?”
想个屁,不用问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第一次近距离端详这位传说中的师祖,青汐终于有些明白,为何紫宸仙君的性子会那般寡淡了,有这样的师父,座下弟子如何能开朗得起来?!
传闻褚清言自堕魔之后,性情大变,冷酷无情、反复多变。
青汐不想去评价这些小道消息的准确与否,因为她现在就被他这样盯着,而他的手还扣住了她的脖子:
“你会掐死我的。”
她望着他,无比笃定地说道。
褚清言抬指按上她的动脉,淡青色的血管在肤下蜿蜒凸起,用指甲轻轻摩挲着:“你怕死?”
“错!”
青汐摇头,纠正他:“是非常怕死。”
褚清言看了她一眼: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冷冰冰的,透着近乎窒息的虚无。
“我从没这么想过。”
青汐实话实说,指望他放过自己,还不如指望嫣娆从此与她化敌为友,这种可能性从理论上来说就无限趋向于零。
所以,她决定勉力自救。
“你似乎并不担心。”有点不解于青汐淡定的态度,褚清言皱起眉头。
“幻觉,绝对是幻觉!”
青汐一脸诚挚地冲他笑了笑,接着,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没料到青汐会这么做,褚清言吃痛松手。她瞅准时机,从墙上滑落下来,一低头,迅速从他腿间钻了出去,然后一鼓作气,拔足狂奔。
褚清言脸色一冷:“孽障!”
你才孽障,你们全家都孽障!
青汐一边嘀咕一边飞窜,只是她忘记了脖子上还拴着的锁链,才跑出去没多远,就被褚清言拂袖拽回,重重地甩落在了地上。
脖子再度被紧紧掐住。
。
这一次,褚清言没有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伸手去点她的穴。
青汐见势不妙,一缩脖子,抬脚就向上踢去。
褚清言一手扣住她的双腕,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掌心凝气成剑,竟想直接穿透她的筋骨,把神力散去,青汐大惊,再顾不得许多,猛地抬头撞去。
“该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力过猛的缘故,这一撞,生生地将他撞退了几步,褚清言站起来,抬袖拭去嘴角血迹,面如冰霜。
青汐左右张望,眼见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得抓过旁边砚台握在手里:
“我………我告诉你啊!就算你是紫宸仙君的师父,我也决不会尊师重教!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你要是过来的话,”
她原本想说,你要是过来,老娘就直接灭了你,一想等级相差过大,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换上另一套不太有威胁力的说辞:
“我………我就砸死你!”
这世上还从没出现过被砚台砸死的上仙。
褚清言冷冷地看着她,被他的目光震慑,饶是无耻如青汐,也不禁哆嗦了几
33、那个师祖 。。。
下。手中的这块砚台究竟杀伤力几何她也不清楚,但肯定砸不死他就是了。
。
两人就这样僵滞地对峙着。
。
殿外风雨依旧,狂风怒吼,连带着死魂岭下的树海也发出阵阵‘哗啦’声,这里本来就冷,戴条链子,还捧块砚台那就更冷了,青汐欲哭无泪。
褚清言一语不发地盯了她良久,就在青汐差不多以为他要直接抽了她的筋去串辣椒时,褚清言却倏而转过身,又径自回榻上睡下。
“诶?”
青汐呆愣当场,有点摸不清楚状况:“你不杀我了?”
“我若要杀你,随时都可以动手。”
褚清言拢了拢刚才被她扯乱的长发,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且再等几日,留着你这条命,自然还有其他用处。”
。
不,谢谢,你还是直接宰了咱吧
青汐抽搐着嘴角,由衷期望道。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褚清言有个什么样的结局?
34
34、那个争执 。。。
子夜时分,钩月满盈。
白央君从后殿出来,或许是刚沐浴过的缘故,一头长发湿漉漉披散着,衣襟半敞,更显魅惑。负责侍奉的婢女将外袍递给他,他微微一笑:
“青汐呢?”
那笑容温润和煦,透着醉人的优雅。
婢女躬身:
“陛下稍等,奴婢这就去寻她过来。”说完,便从浴池旁边的侧门走了出去。
须臾,复又折返,此时白央君早已更衣完毕,见她神色似有不对,不由皱起眉头:
“发生了何事?”
婢女跪地,深深俯首:“适才奴婢遍寻不到小公主,四方打探了下,却说有人看见她往映月湖的方向去了。”
映月湖是青丘深处,平常人迹罕至,又有禁制守护。
青汐才来青丘不久,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一般都只会在他的寝宫附近转悠,而且他也早就对她说过,今天是祭拜月神的日子。青汐素来乖巧,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跑到那里去?
白央君问:“那你可曾找到她?”
“没有。”
青汐是北海龙王之女,若是在青丘丢了,左右都没法交代。
婢女心知此事重大,不敢怠慢,连忙补充道:
“不过听说小公主失踪前,曾与嫣娆有过争执。奴婢斗胆猜测,或许是小公主赌气躲在了某个地方,不如派人去湖边搜寻下?”
祭祀在即,很难抽调人手。
白央君沉吟片刻,摇摇头:
“暂时先不要惊动其他人,青汐身份特殊,果真出了什么事,必会引起两族间隙,我亲自去看看。”
说完,拿起桌上佩剑,转身推门。
奴婢忙道:
“那祭祀之事…………”
“取消吧!”
。
匆匆赶到映月湖畔,萋草低垂,夜风幽冷。
白央君落下云头,雪白的袍摆衬着遍地杂乱,分外醒目,他有些焦急地随手拨开挡在眼前的枯枝,一路疾行,却到处都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青汐是自己带回来的,如今却在这里出了事,白央君十分自责,目光继续循着没膝长的荒草往下,忽然被一个莹白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一块玉佩。
精致的纹路,朦胧的光泽,白央君俯身捡起来,原本悬着的心,在看清玉佩上那根红色的绳结时,开始慢慢下沉。
————这块玉佩是当初他送给青汐的信物。
而现在,它却遗落在了这里。
白央君用指腹轻抚着玉佩的表面,整块玉佩上还带着些许体温,青汐素来是个机敏的性子,相处日久,他不会以为这只是她一时不慎所留下的。
将玉佩迅速收入袖中,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临近月宴开始,你却忽然下令取消,本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在这里对着湖水发呆么?”
柔婉的声音传入耳中,既熟悉,又陌生。
白央君回过头去,微笑:
“若烟。”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你这么唤我的名字了,”白若烟从唇间逸出一丝轻叹,然后上前两步,自背后环拢住他:
“自从你继位之后,我们大概有多少年没见面了?”
一百年?两百年?还是更久…………
男子瘦削紧致的腰身与她的双臂相贴,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袍传递过来,白央君身上总是有种淡雅的清香,温和而内敛,就如同他的性子一样。
为什么就是不爱这个男人呢?
白若烟感慨着将头埋入他的背后,被她抱紧在怀里的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如此,的确是我考虑不周。”
白央君回过头来,不着痕迹地从她怀里挣脱,面上却仍是恬静的温柔:“夜里风寒,你体质赢弱,还是不要久留为好。”
白若烟收回手:
“难得被你关心一回,我倒真有点受宠若惊。”
白央君避而不谈,转移话题: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他向她伸出手,饱含关切的话语里,却隐约流露出只有她才能觉察到的烦躁不安。
烦躁?
敏锐捕获到白央君压抑的情绪,白若烟眉眼一弯,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感觉到她的视线,白央君停下脚步:
“怎么了?”
“不,没什么。”
白若烟微笑着答道,一击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说到映月湖的话………”她故意顿了顿,抬头望向天边:
“刚才,好像看到有人从这里经过呢!”
白央君脸色微变:“什么时候?”
白若烟看着他的反应,又想起嫣娆费尽心机算计青汐,只为博他回眸一顾的愚蠢模样,心中已是了然。
男人么,总是这样。
嘴里说的,永远和实际做的不同,就像白央君,纵使一半是为了青丘的利益,早先或许的确存了与北海龙王交好的念想,不惜千里将青汐接来自己身边照料,但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朝夕相伴,难免会有动心的一天。
“大概就在半盏茶前,”
白若烟忍不住抿唇,指着西方:“往那里去了。”
极西之地,魔荒所在。
。
能够突破结界闯入青丘,并且不被任何人发觉,就把青汐带走,拥有这种实力的人,又在魔界…………
白央君收回手:“你先回去。”
知他一向多情,也不知这次到底是不是真对那龙女有意,白若烟有心试探,便也没有加以阻拦:
“那你呢?”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有劳你替我转告两位长老一下。”
“这样。”
白若烟弯腰对他施了一礼:“若烟告辞。”
。
白央君点点头,待得白若烟的身影消失之后,立即化作一道白光,朝西飞去。白若烟在林外站定,冷冷道:
“即使这样,你还不死心?”
仙障褪去,嫣娆一脸怨毒地咬牙望着天空:“他就真的这般无情?”
“他是个有情的,只不过对你无情罢了。”
白若烟看着嫣娆满是不甘的脸,原本的美艳都扭曲成了丑陋的弧度,嫉妒使人疯狂,这话说得不错:
“青汐被褚清言带去了魔荒,这事可大可小,若王能把她救回来,事后问起,你认个低就是;若已成定局,北海追究起来,你也只当不知道。空口无凭,王自然不能把你怎的。”
这分明是在给她台阶下。
嫣娆大喜:
“多谢白姑娘提点,嫣娆定当谨记。”
。
昨夜一场大雨,将血煞宫中本就不多的暖意全部浇熄。
山风从各个角落窜入,吹得殿前垂落的帐幔帆一样的鼓起,阴冷的风中还带着泥土的气息,不同于往常的清新灵动,反而散发出一股腐烂与血腥。
所谓炼狱。
寒气从脚底蔓上全身,青汐抱膝缩在门口,睁大眼睛数了一宿的落叶,正在昏昏沉沉的时候,一阵悉索的穿衣声从背后传来,立马将她惊醒。
“你居然还睡得着…………”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青汐懒洋洋地单手托腮,有气无力道。
褚清言不理她,径自来到不远处的一条流泉前,伸手掬了捧水,简单洗漱了下,水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折射出冰冷的光泽,却依旧不掩风华。
于是青汐更加郁闷。
褚清言见她神色颓丧,起身来到她面前。他身形修长,一片阴影投落下来,气势顿增,青汐咕噜噜往后滚了滚:
“你、你干嘛?!”
见她瑟缩,褚清言也不在意,淡淡问了句:“你饿不饿?”
啥?
一向砍人如切瓜的某君,居然会关心起下锅菜的生计问题,青汐不由热泪盈眶,激动道:“魔界居然还有东西吃?”
褚清言撩开广袖,寒剑出鞘,腕上一道殷红溢出。
“………………”
望着眼前汩汩流血的手腕,青汐抽搐着嘴角,瞅瞅那胳膊,再瞅瞅对面这张脸,笑得牙齿都在发酸:
“呃,这个是?”
“魔地荒芜,并无可食之物,”褚清言看出她心中所想,难得耐着性子解释,“且因长年受毒瘴浸染,剧毒无比,你若饥渴,便只得靠饮我的血维持。”
青汐看着那冒血的手臂,莹白的肌肤嵌着匀称的骨节,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喝这位大神的血,估计会折寿吧,而且严重消化不良。
青汐推开他的手臂,指指刚才他洗漱的那条泉水:
“那个不能喝?”
褚清言没开口,掌风扫起一阵水浪,泉水落在附近的岩石上,竟像是被硫酸泼过一样,原本坚实的岩石瞬间消融。
青汐傻了。
“这水的确能喝,”
褚清言看了她一眼,语气很是淡漠:“不过你的修为不够,若是沾染,立时就会化作一汪血沫。”
好吧,这是事实。
不过喝不了泉水,那她也绝不要喝他的血,将脑袋掉转了九十度死也不从,褚清言亦不勉强她,放下长袖盖住手腕:
“我要去一趟赤玉那里,你就呆在这不要到处乱跑,否则被山下的魅鬼摄了魂,没有任何人会救你。”
就算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青汐很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虽然呆在宫中也不见得就安全,但总好过莫名其妙就丢了性命。
褚清言踏风离去。
。
拴住脖子的锁链很长,可以让青汐自由地在寝殿附近走动。
闲得无聊,青汐拖着铁链到处转悠,在石阶下有一片火枫林,拂动的枫叶犹如团团燃烧的烈焰,在魔界这个混沌阴霾的地方,也算得上是比较明媚的景致。
青汐走入林中,路过一块大石,忽然听闻前方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
她悄悄地躲在石头后面,伸长了脖子,从石头的夹缝中向外看去,只见漫天火红里,一男一女正在争吵,且有约吵越烈之势。
。
枫树下,紫衣男子紧紧拽住红裙女子的手臂,怒气冲冲道:“你就宁愿这样白白地糟蹋自己,也不肯跟着我走?”
红裙女子不耐烦地想要甩开他:“无沉,你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
无沉抓着她,脸色阴沉:“蛇姬,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待你一片真心,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
蛇姬闻言,原本抗拒的动作陡地一滞,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呵,你待我真心?”
她缓缓抬起头来,妩媚的眼底,泛起幽幽冷光。
大概是被蛇姬的眼神吓到,无沉的手抖了抖,蛇姬趁机从他手中挣脱。
光影自叶丛洒落,青汐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黛青娥眉、体态姣好,皮质的短裙包裹着丰美曲线,若不是眉梢那抹妖冶,使整张脸都看上去太过妖气撩人了些,怕是连嫣娆也比不上她。
没想到魔界也有这般曼妙的女子!
青汐暗暗感叹,那唤作无沉的男子已稳定了情绪,拦住蛇姬去路,强笑道:
“落日峰一役,乃是青溯奉旨出征。你也知他是龙族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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