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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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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我只可以煮出自己愿意吃的。
穿的?21世纪谁是自己做衣服的啊?
用的?这个范围真有点广,可为啥我还是什么都没想到呢?
玩的?我只会逛街和上网……
想的头都疼了,忽然心念一转,她这么喜欢那个什么十三,那么她应该早就准备好了礼物才对的啊,我真是吃饱了撑着了在这着什么急啊。
果然,后来我把方方拉来,一说,她就给我拿来了。
打开匣子,我傻了。好漂亮,好柔软。钮钴禄·琴儿,你该是爱惨了那人吧,这该是你辛辛苦苦亲手为他缝制的吧?
摸着那每一针每一线,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女子,心里念着那个潇洒俊朗的男子,百转千回的满腹柔情也随那绵长的丝线一样绵长,待他穿上这件由“心”制成的披风,凭风策马时,那又该是怎样的英姿飒飒……
错了,那不是我,我心下一惊,难道是钮钴禄·琴儿的魂魄一直都还留在这个身体里?不然刚刚又如何解释?
我赶忙扔下,起身,退到一边,不敢靠近,只听着心儿扑通扑通跳地很是厉害。
过了好一会,心跳才缓了下来,可我还是不敢碰那件披风,于是唤圆圆进来,把东西收了,叫给四爷送去。
十月初一,十三的生日,那天我本来在屋里正逗团团玩的开心,忽然高无庸跑进院子来说四爷说今晚要带我一块儿去从给十三爷祝寿。
于是我只好把团团放下,带了方方跟了去了。
院门口停着辆马车,旁边站着个小太监,见我们出来,快速地向我行了个礼,然后就弯腰伏在地上。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迟疑了下,还是踏上了他的背,借力登上了车。
一撩起帘子,便看见四爷已坐在里头,端正地像尊佛。
我道了声“四爷吉祥”,慢慢挪过去,在他身侧坐下。
一路上他和我都没有说一句话。不过这倒是我乐意见到的,因为我坚信多说多错。
到了地儿,四爷先我一步下了车,我紧跟着也下了车。
一下车就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阳光青年站在大门口,一袭宝蓝长袍,长身而立,一对修长凤眼闪耀着迷人的光泽,灿烂的笑容如春日阳光般明快,我看在眼里,心中暗赞: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那青年见我等下车,大踏步走上前来,搭上四爷的肩膀,大笑着说:“四哥,你可来了,我这都望穿秋水了。”我心下暗笑,这人有意思。
只见四爷面上浮上一抹微笑,“十三弟,你又取笑你四哥我。”之后两人便有说有笑地朝里走去。
这便是钮钴禄·琴儿喜欢的十三么?倒也确实挺招人喜欢的。我也快步跟上。
在进大堂前,前边止了步子,我有些不明,但也跟着停了下来。只听四爷对十三说道:“十三弟,这是我和你四嫂给你备的寿礼,另外一盒是琴儿给你备下的。”说完朝高无庸点点头。
高无庸立马上前递上两个锦盒,十三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快步上前,接了下来。而我,在一旁,脸已泛地通红,心中暗暗感谢这夜色,为了省去了不少尴尬。
十三笑道:“那就多谢四哥四嫂和琴儿了,我们快进去吧,大伙该等急了。”
这次宴会明显和上次四爷府里满月酒的那次不一样,奢华多了,流水一样上来的珍馐佳酿,还请了戏班子。只可惜我不懂,咿咿呀呀地听不明白唱的是什么,只能看,看着这个上来又下去,那个上来又下去。忽然想到人们常说的人生如戏,可不就是么,人生就像一个大舞台,在历史的天空下,这个上去又下来,那个上去又下来。
想着想着,我转过头,看席上的杯觥交错、言笑晏晏的那一群人。这些人,他们又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呢?按理我是三百年后来的,该知道他们的未来,可惜我大学读的是材料不是历史,平时也是看欧美剧的多,国产电视剧看的少,历史剧更是基本没看过。唉,如果早知道自己会一觉睡到这大清朝,肯定先抱着《清史》读个滚瓜烂熟。现如今,只能是尽量隐藏自己,只做个观众好了。
忽然有个小丫头跑过来对我说十三福晋找我,心下忐忑,她该不是知道“我”喜欢十三,要兴师问罪来了吧?怕归怕,还是跟着去了。
可是那小丫头把我领到花园一个亭子里,我一看亭子里的人,傻了,这不是十三么?
十三看看我傻愣愣的样子,笑了,接着挥了挥手,让那个小丫头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钮钴禄·琴儿正影响着我,总之他这么对我一笑,我腾地一下全身的血都沸腾了,心贼快地跳着。我残存的理智在哀叹,再这么跳下去,我很快就得趴下了。
于是我努力地控制住我的身体,很淑女地弯腰行礼:“十三爷吉祥,不知十三爷找琴儿有什么事呢?”
十三跳了过来,托起我:“琴儿,别玩了,我们都那么多年老朋友了,你还给我行这些个虚礼作甚么呢?你看你,有了身子之后就没出过门,我们也没好好说上几句话。趁着今儿高兴,你陪我喝酒吧,哦,不对哦,你身子还虚弱着,不能喝酒。那就坐下陪我说会子话吧。”说完便拉我坐了下来。
坐下我才发现亭内石桌上摆了几碟小菜和一盅酒。
之后十三边吃边喝还和我说了好多话,主要都是他最近跟着他四哥办差中遇到的一些事儿。他说的高兴,可我在一旁却听的愁苦,老天啊,谁知道以前的琴儿都是怎么和十三处的啊,我现在这样子会不会显得太过冷淡?不知道这个豪爽的男人会不会发现我不是原装货呢?
对着面前这个眉飞色舞的男人,我脑中念头一个接一个,好乱啊,我要崩溃了。
还好,高无庸将我从崩溃边缘救了回来。四爷说该回去了。
终于逃脱了十三,我快乐地爬上了马车,四爷看看我,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快乐,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我却心中一个咯噔,他该不是觉得他做了件大好事成全了“我”的一片痴心吧?晕死了!
躺在床上,好久都睡不着,脑中闪过一幅幅场景,都是我来到这边之后发生的事,见到的人,说过的话……
这以后,我是不是真的可能如自己希望的可以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置身事外,只做一个看客?
不知怎地,团团突然哭了起来,外屋的方方冲了进来,抱起团团,轻声哄着。
我爬起身,披上外衣,走过去,抱过团团,轻轻摇晃,嘴里小声地念着,“嗯,不哭不哭,妈妈在,不哭啊。”
好一会,团团静了下来,我却忽然害怕起来,这是一个小阿哥,我所处的不是寻常人家,而是王公贵族,我孩子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儿子,自古与皇室牵连上的就没有小事,看来我的希望恐怕只能是奢望了……
“唉……“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愈发觉得难以入眠……

等待

又到初四,下午我打着“这是个特殊日子”的旗子,对着方方圆圆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什么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什么传统招数即兴创意都用上了,最后终于赢得了我在大清朝的第一个胜利。
于是,现在的我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这一桶可爱的热水里,两手若有若无地玩儿着花瓣,正惬意着,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处境,又觉得有些难受。
闭上眼,屏住呼吸,将身子沉了下去,任热水盖过我的头,我要把我这一个多月来的彷徨、无奈、担心、别扭连同身上的难受都一并洗了去。
沐浴过后,又是一番装扮,现在我已经可以接受这些精致繁琐的衣物和头饰,可是还是不喜欢,可能心底还是比较喜欢简单吧。
从掌灯时分就开始等了,方方亲自下厨,说是也许爷会在这边用晚膳。我没拦着她,就由着她鼓捣。饭菜做好后,就一直在锅里煨着,我趴在窗台上看月亮,从一个暗暗的小白影子渐渐变得明晃晃。
今晚团团没在,在常嬷嬷屋里,才一会没见,我居然有点想这个小不点了。圆圆安静地在一旁做着针线活,我知道她在给团团做小衣服,她和这个时代很多优秀的女孩子一样,都是那样的心灵手巧。屋子里很静,只有方方有时跑进跑出的细细的脚步声,不由感慨,没有自动化,看火也是个累人的事儿。
方方又一次地跑出去的时候,我叫住了她,“爷该不会来这边用晚膳了,大家都饿了,把饭菜端上来吧。”
她站在那儿,也不说话,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眼中却有一丝难过。难过?为我吗?这丫头,心眼还是实啊,我悄悄地又叹了一口气。
二更时分了,我还趴在窗台看月亮,他还没来。一阵风吹过,我裹裹紧身上披着的斗篷。他不来了么?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也会成为古诗里的那种“深闺怨妇”,更深露重,却还傻傻地等一个男人的到来。忽然觉得很想笑。
甩甩头,不想那个,数起星星来,一颗两颗三颗四颗,忽然想起前些年曾流行的JAY的《星晴》,轻声地哼唱出,“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背着背/默默许下心愿/看远方的星/是否听的见/看远方的星/如果听的见/它一定实现”。
翻来覆去唱了几遍,又觉得乏味,于是,站起身,也不顾方方圆圆的反对,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溜达了起来。等人,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情。
在我溜达到第五十六圈的时间,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飘进一盏灯笼,后面跟着两个一高一低两个身影。两人似乎没想到进门就看见我,也都傻了,愣愣地站在那。
我看着觉着好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见我的笑声,两人才反应过来,没再杵在那门口儿,高个的大步跨了进来,矮个的转身掩上门又快快地跟上照明。
待两人行到跟前,我大大方方地弯腰行礼:“爷吉祥。”
我感觉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才说道:“起吧,外面凉,一块进去吧。”说完便一甩袖子,大步走向前。前面,方方一早已撩起了门帘。
我从圆圆手中接过一杯刚泡好的热茶,呈上:“爷,请用茶。”
他接过,却并不喝,只握在手上,头微歪着,似乎在想些什么。我悄然退在一旁。
过了一会,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晚了,洗洗睡吧。”
圆圆端来洗脚用的热水,我一边服侍四爷脱了靴子和袜子,一边在心里叹道:“鲁迅先生说,我们极容易变成奴隶,这话真是一点没说错啊。”
“这水里加了什么?”身旁一个声音想起,心下一惊。
“哦,回爷的话,是一些药粉,洗脚水里加了进去,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有助于身体健康。”我回道。
他没再说话,我安安静静地给他洗脚。
他人瘦脚掌也瘦,不过骨头倒大,心下盘算他应该也要穿43的鞋子吧。脚底有着厚厚的茧子,古人代步工具不多,走路该是比较多吧,可他是皇子,不是该有马车坐的么?怎么会那么辛苦走那么多的路?
很快便搞定了一切,我们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呼吸着熟悉的淡淡檀香气味,听着身侧传来的缓慢而悠长的呼吸声,他是睡着了么?我愣愣地瞪着大眼睛,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我一动不动,感觉着颈部动脉的跳动以及身体一侧释放过来的热量。
“以后别这样等了。”
“啊?”我没想到旁边那人还没睡着,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以后别这样等了。”他重复了一遍。
“哦。”我敷衍道,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我又不傻,又不是我想等,处在这万恶的封建主义旧社会,我才不敢乱来呢,“出嫁从夫”,我还是听说过的,哪敢让老公吃闭门羹哪?再说了,在这里,我人不认识几个,字不认识几个(简体我认识),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出了这门,我没准就饿死街头了呢。所以当然得小心为上,伺候好衣食父母,混个安生日子。
一阵沉默。
“那药粉,我觉得不错,明儿你写个方子给高无庸。”他又出声。
“好。”我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
“睡吧。”
“嗯。”
可过了好久,我还是没睡着。直到外面传来打四更鼓的声音,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病了,是风寒,昨儿晚上到底是着了凉。大夫来了,不是御医,害我白期待一场。后来才知道就算是皇子府上的人病了,也不见得能请着御医的。其实我也没多想,只想着看看御医是不是都像《金枝欲孽》里林保怡那样才华横溢风流倜傥。
大夫开了个方子。我连着喝了十天的药,苦死我了,于是无比怀念有白加黑的日子。同时,有了决定,以后要等也是穿好了衣服抱着炉子在屋里头等。

进宫

十月十九,四爷今天过来地早很多,不过仍是没有在这用晚膳。其实我很想和方方说,叫她不必如此费心,毕竟据说四爷根本就从未在这院里用过晚膳。可是我还是什么都没说,人总是需要在心里头放点念想的不是么?这么多年了,她都这样做过来了,也该是心里清楚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今天团团也没在,我一直疑心每次四爷来团团都不在是圆圆搞的鬼,这小丫头怕是想让我和四爷“二人世界吧”?可惜她不知道她们爷心里在想什么,她们主子我又心里在想什么。也许该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谈谈,就说对着孩子,能够让男女关系更亲密吧,她应该会信的。
想到这里,我斜眼看看书桌旁正聚精会神练字的某人,再看看手上许久没翻一页的《水浒》,不由地在心里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啊,天哪,等人是辛苦,可是这样相对两无言更辛苦啊!
再瞄瞄那个人,烛火映得脸庞有些微红,衬着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的两排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这冰雕的面孔倒也显出几分风情。一时间我竟看愣了。
许是感觉到我在看着,他转过头,也看向我,视线对上的瞬间,我慌乱地低下了头,心儿狂跳,脸蛋发烫。
感觉到他视线移开,才好受了些,心跳渐渐平复,脸上的热度也渐渐消散。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和我说今儿进宫,额娘想见见元寿,让我明儿若无事便带上元寿和嫡福晋一起进宫,给额娘看看。我说好。
这晚我没有再失眠,很快便睡着了,看来我的适应能力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一个人睡也可以接受有个人躺在身边了。
第二天,我换上了一身浅绿的宫装,踩上花盆底,戴上旗头,虽然前些日子有偷着练习行走,可这么正式地全套武装上阵还是第一回,心里头很有些紧张。只带了常嬷嬷,抱了团团出了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不是我之前坐过的那辆,这辆漂亮些,从马的辔头到车轱辘好像都高了一个档次,到底是进宫啊,行头都不一样了。
车外有个俏丽的小丫头正亭亭站着,心知嫡福晋已经在车上了,于是赶忙上了车。紧跟着,常嬷嬷抱着元寿也上来了,主仆二人端端正正地在马车里行了个礼。嫡福晋朝我笑笑,示意我们坐下。
那小丫头跳上车后,车就咕噜咕噜地动了起来。
一路上,嫡福晋都没说话,只温柔地看着团团,只是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居然看到那温柔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
感觉马车走了挺长一段路,心想这四爷也住地忒远了点吧?正想着,只听前头“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只听前面有人走上前来,和马车夫说了些什么,悉悉嗖嗖地听不清,然后,马车又动了起来。
马车又一次停的时候,那小丫头跳了下去,站在马车旁拉着帘子,我们几个也相继下了车。原来已经进了宫了,之前停的那一下该是在宫门口例行检查吧?
在现代时候我去过故宫一次,可感觉和现在看到的很有些不一样。这会看起来,明显富丽堂皇了很多。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一圈圈金色的光芒;雕花的屋檐,有着鲜亮的颜料,各种鱼虫鸟兽活灵活现;明明木制的门窗和柱子,却因为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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