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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开封双美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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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可怜我那老母亲知道妹妹惨遭不测,也晕倒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众人听闻此言,都是默默不语,心中震惊。
包拯又问:“孙魁生莫要悲切,且与我道来,你究竟是如何得知,令妹是遭歹人陷害?我听闻你方才所言,令妹恐是深夜出的房门,她平日里可有夜里逛园子的习惯?”
孙魁生答道:“回包大人,小人家教甚为严苛,舍妹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往日除了与我一同外出去相国寺烧香外从不出门。即便是在家中,出自己闺房也必是穿戴整齐,怎么会只着中衣便步出房门的?何况还在夜深之时!”
包拯沉吟一番,又问,“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她是被外人所害?”
“小人家贫,家中无甚钱财,只守着这祖上传下来的宅子勉强度日,故而舍妹衣着朴素,没什么绢花首饰,可今晨我发现她时,她鬓边别着一朵红花,色彩艳丽,质料上乘,绝不是小人家资可买得起的。况今日以前,小人从未在舍妹身上见过此花!”
如此看来,这孙魁生的妹妹孙莲荷确是有被他人所害的嫌疑,这凶手行凶之后,竟还留下一朵红花。
“张龙赵虎,命你二人带仵作速与孙魁生前往案发现场查证。”包大人吩咐道。
秦柒快速记下最后一笔,站起来道:“大人,秦柒认为应带上稳婆。”
包大人一怔,随即想到女子深夜被害于房外,而且仅着中衣,却有奸杀的可能,便点头示意张赵二人。
秦柒又言,“若大人不弃,秦柒想随张龙赵虎一同前去。一则女子闺房,他二人进入实有不便,二来多一个人,也多一双眼睛,也许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包拯略一思索觉得言之有理,便也命秦柒与他们同去。
待他们一行几人到了五茶巷孙家府上,见这孙家祖宅颇有些规模,但府门破旧,院内屋舍清漆俱已剥落不堪,想来他家祖上确实有过一番风光,然而传到这一代,却也没落凋零了。
随着孙魁生到得后院假山旁,见那边山石下仰躺着一个人体,看身形是个女子,应就是被害的女子孙莲荷。秦柒见那尸体旁边便是花池,女子仅着中衣仰面躺在石子甬道上,右脚的鞋袜俱已湿了。
又看着孙魁生长衫下摆和鞋子上也都是泥土,看上去和那花池边的泥土颜色相近,见这尸体似乎被发现后从未被挪过位置,便问他是怎么回事。
孙魁生答道,“我家到中落,平日靠替人写些家信为生,偶尔也有人托我写些状子。故而知道若是出了命案不宜轻易移动尸体,以免影响官府来人判断。之前发现舍妹躺在着山石下,又一只脚落在花池中,虽不敢轻易移动,却也还是将她的脚从池子中扶出。”说着又有些哽咽之色。
秦柒听完点点头,和其余几人一起走上前去。稳婆上前欲检查孙莲荷身体,张龙赵虎二人见不方便,便由孙魁生带着往通往死者闺房的甬道查看去了。
秦柒则上前仔细观察尸体,见这女子容貌姣好,身形玲珑,苍白的脸色,鬓边果有一朵娇艳的红色绢花,又去看尸体周围,特别是花池附近的泥土,见不远处有几处泥土似有被人蹬踹的痕迹,从方向看是自那边屋舍往此处尸体所在地点一路过来形成,从泥土痕迹的角度看,像是孙莲荷被人从后面控制住,拖行至此,而其一路挣扎蹬踹,故而造成池岸边泥土形成的痕迹。
稳婆此时检查完毕,站起身来:“尸体身体下颌及颈肩部僵硬,下肢柔软,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子时,下颚处有被人捂住口鼻的痕迹,颈部有勒痕,在颈后交错,□□未见有被侵犯的痕迹!”
秦柒听到这儿,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先奸后杀的恶劣情境,又上前用右手比了下尸体下颚处的痕迹,看了看颈后交错的勒痕。此时张龙赵虎也检查完,秦柒便又到了孙莲荷的闺房查看。
屋内床帐里凌乱不堪,床右边的梳妆台上摆放了一面铜镜,铜镜下的梳妆盒里虽没有什么首饰,却也摆放整齐,房间门口的放置木盆的架子倒在了一旁。
几人见没有更多的线索,交代将尸体先运回开封府停尸房,又安抚了下孙魁生便打道回府了。
到包大人书房内,几人汇报方才所见。
包拯听后,思索一阵问道,“你三人对此案有何见解?”
张龙上前一步说道:“大人,依属下看,凶手应是贪图那孙魁生的妹妹美貌,欲侵犯不成恼羞成怒而杀之。”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赵虎接口道,“那孙莲荷子时被害,又仅着中衣,稳婆证实仍是完璧,确实符合凶手欲施暴不成杀之的推测。”
“哦?”包拯皱了皱眉,似还有什么想不通,又见秦柒也皱着眉立在那里,似是思考,便问,“秦姑娘,你怎么看?”
秦柒略沉吟了一下,回到:“大人,秦柒觉得这凶手不是为贪图孙莲荷美貌而来。”
“那是为何原因行凶?说说你的看法。”包拯道。
“若是为貌,为何不在房中行凶?反而将死者拖到池塘边?”
“许是那孙小姐挣扎之中逃到外面的啊!”张龙驳道。
“不是!若是孙莲荷自行跑出,凶手从她身后追击,那尸体的方向就该是与现在头脚相反。”秦柒又言,“况且从石子道旁泥土的痕迹上看,凶手应是一路拖行死者至此的。”
张龙赵虎回忆了下现场的情况确是如此。
“故而若是为貌,死者应在房中床上!”
“那许是为财?这赵家虽无甚财产,可祖宅颇大,也许外人以为他家有些长物呢?”赵虎猜测到。
“秦柒本也以为是为财,可有一点我想不通。为何这房中一应物品皆无被翻找之相?只有房门口的盆架被碰到?从现场痕迹我以为应是凶手至小姐房间床边,小姐惊醒后与凶手有过一番打斗后便被凶手拖拽到房外杀死,故而屋中只有床铺和盆架被碰乱,其他物事皆未动!”秦柒顿了顿又道,“另外若是为财,仍旧无法解释为何要带至房外杀害?”
众人听她所言甚有道理,便也俱凝面深思。包拯又问,“那秦姑娘可知凶手应是何等人也?”
这次思索的久了些后,秦柒答道,“大人,秦柒推测,此人应是一惯用左手的男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若确实,无疑是缩小了查找的范围!赵虎忙问,“你如何得知?”
“你二人去查看甬道之时,我正在稳婆身旁,稳婆形容尸体上的痕迹时,我上前细看了看。我见那孙小姐下颚处的指痕隐约可见是四指在右颊,可见当时凶手是以左手捂住其口鼻。况且颈后交叉的勒痕颜色也是右侧的深于左侧,这个也是佐证!”
包拯眼睛一亮,看着秦柒的眼神里有明显的赞赏和欣喜。
“只是……”秦柒犹豫道,“之前那孙魁生所言,其妹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确实与人结仇可能性不大。可既不为财又不为色,行凶后还在死者鬓间留一朵红花,我总感觉这凶手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一般。”
包拯闻言一惊,什么人会为了杀人而杀人呢?
众人再分析不出什么,包拯便命大家先回去休息。秦柒本想回房间补个眠,可想到那小姐惨死的模样便睡不着,只好又到卷宗室将此案之前孙魁生的证词和稳婆的记录以及几人今晨的发现整理在册。
不料短短半月之间,京城内又有四人被害,死者包括孙莲荷在内一共三名女子,一个乞儿还有一位是在京城等待外派的官员家中小妾。这五个人身份年龄甚至性别各不相同,家中的情况也无甚共同点,有未婚女子也有已婚的家眷,甚至还有一个暂居在城南废宅里的乞儿。
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案发均在午夜子时,且尸体鬓边都有一朵红花。
一时之间京城坊间留言四起,说有一红花杀手大肆在京城作案,就连开封府包大人都一筹莫展,故而百姓都入夜闭门不出,人人自危。
作者有话要说:
、路遇白如梦
展昭回乡扫墓,在家住了三日后便告辞兄长返回开封,两位兄长苦留不住,便也只好随他去了。
每日快马加鞭,终于抵达京畿县城临甫县,见明日便可进城,又天色已晚,只好在县城驿站中住下。
是夜,展昭躺在床上阖眼休息,脑中想起临行前公孙策问他,“若是秦柒问,你三月末回来又待如何,我如何作答?”
自己当时虽有些羞臊,却也算是间接与公孙策承认了自己的心事。不知小柒听到公孙先生转达的话会怎么想,该不会再生气了吧?
其实他却不知,公孙策并未告知秦柒展昭临走时所言。
又翻了个身,脑中转着两人在开封府中相处的情景,秦柒聪颖俏皮以及仰着头用晶亮的眼睛望着他的模样,都让他心里略泛起丝丝的甜意。
忆起自己方外出办案归来,听说她为保护秦香莲母子,身负重伤。自己去她房中看望,平日明睐红润的小脸此时已苍白无色,眉头紧锁牙关紧闭,手臂上裹着层层的绷布,额头渗出密密的薄汗,想是正身受伤痛所扰。
展昭是常会受伤之人,知道那手臂上几可见骨的刀伤落在身上的痛楚,即便是男子也甚难忍受,何况小柒这般冰晶玉骨?
展昭胸口此时闷闷的,深处斗室,空气不甚痛快,竟觉这长夜漫漫,如何还不到天明?
以往他常独来独往,外出办案也甚少与他人同行,赶路投诉只因早已习惯,从无焦灼气短之感。如今心里有了牵挂的女子,想着明日就可相见,心中自是再不如往常平静,这恐怕就是为情所扰吧。
睡不着觉,展昭索性起身推开窗户透透气。这房间临街,窗外就是临甫县往来通行的主干路,站在窗前往远处望去,忽见两条街外的房上似有人窜过。
唔,是什么人深夜作此行径?
展昭身为官差的警惕性预警起来,至房内提了剑便一个纵身窜出窗外,往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追过三条街便见前方三个提刀大汉正追赶一位女子,此女子慌不择路,转瞬竟被逼至一条死路之内,只能转身惊恐的看着三人。那三人提着刀,狞笑的靠近她,其中一人说道:
“哈哈哈,看你还往哪里逃,如梦,你就莫要再跑,与我们回去吧!”说罢便要上前。
被唤作如梦的女子阵阵后退,垂泪涟涟,紧咬着唇不发一言。那三人正欲上前抓搡,展昭赶到,一个提气翻身,落在女子面前,转身面向三人:
“几位堂堂男儿,欺负一个女子,不觉得羞耻么!”展昭斥道。
“你什么人?”几人见来者气宇轩昂,手握三尺长剑,剑鞘古朴,紧握剑柄的大手骨节分明,蕴含蓄势待发之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便俱有些犹豫,喝道:“这是我们惜春院的事,阁下若只是路过,劝你莫要多管闲事!”
惜春院?临甫县最大的妓馆!看来,这如梦是从那妓馆中逃出来的。正待展昭晃神之际,三人暗使眼色,齐齐攻向展昭。展昭一个退步,晃开一人斜劈过来的钢刀,抬臂以剑鞘格挡开来,抽出巨阙,迎身向前,刀光剑影电光石火之间,三人中一人被展昭当胸一脚踹飞,一人被其一个旋身脚扇在颊上倒在一旁,只剩一人仍站立在侧,却也被展昭横剑架在颈前!
“可还要动手么?”展昭怒目而视,厉声道。
那人见不是展昭对手,便又对展昭身后的女子恨声道:“如梦,你今日若不随我们回去,他日一切后果,你便要自行承担,你可想清楚了!”说罢一招手招呼同伴,“我们走!哼!”
展昭遂收了宝剑,还剑入鞘,放他们离去。
身后女子缓步上前,冲展昭辑了一礼,苦声道:“多谢壮士相救,奴家白如梦在此拜谢了!”
“不必多礼,”展昭回首看着女子,果然一身绫罗纱裙,面有风尘,双眸似水,看打扮确似那勾栏中人。“他们深夜追你至此处,可是要逮你回惜春院去?”
“是,”如梦答道,“奴家正是那惜春院一名歌妓。不堪忍受老鸨虐待,逃了出来,不想惊动了院里龟奴,被追至此处,幸而遇到壮士。”
“即如此,你有何打算,可需要送你一程?”展昭又问。
“……”那如梦欲言又止,“不必了,如梦这就回惜春院去了。”
展昭奇怪,“你即已逃了出来,为何还要回去那人间地狱?”
如梦低下了头,“奴家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壮士莫要问了,就此拜别。”说罢,转身往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行去。
展昭大为惊讶,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冤屈不成?江湖人行侠仗义的念头再加上身为官差的自觉,展昭身随心动,远远尾随在那女子身后。
行至一处院落,抬头便见扁上三个字,正是那惜春院。
展昭见那女子从惜春院后门而入,一个纵身便跳入院内。此时这妓馆之内,经过一夜的笙歌艳曲,正是众人休养生息之时,故而并没有什么人在院中行走。借着夜色,展昭轻声跟到了一处房门前,贴身向前侧耳听去。
只听屋内那期期艾艾痛哭的声音正是白如梦,而一声音沙哑泼辣的女声正厉语骂道:“好你个贱货,也不想想当初你落魄挨饿时,是谁救了你们母女,给你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在我这惜春院中也不曾亏待了你。如今你吃我的喝我的,让你做点事你竟推推诿诿不肯就范,竟还敢逃走!”
“妈妈,如梦感念妈妈当年救命之恩,只原来说好如梦只是卖艺,如今妈妈要我做的这事,实在是……,如梦怎能答应?”如梦哭道。
“哼!别再说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这般作态有何意思!你要想想你的女儿还在我的手上,你若是肯乖乖就范,我自会好好待她,把她培养成惜春院第一花魁也不无可能。你若是不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不是闺女,你女儿可是,等着□□的老爷可多的是!”
“妈妈,妈妈不可啊,小女兰兰还小,妈妈万不可如此啊!”
“来人,将如梦关到柴房去,看她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
门外展昭闻到此时已是明白,怕是这老鸨以如梦女儿的清白为要挟,逼良为娼,甚是可恶!又见有龟奴过来,忙一纵身,跃上房檐下的阴影里。那如梦被拖行出来,带了下去。随后房内走出一身形瘦削的半老妇人,尖嘴猴腮,目录凶光:“敢跟我作对,也不打听打听我古长玉有什么样的手段!叫小红到我房间来!”吩咐了下去,便转身回房。
展昭悄声下来,又尾随那龟奴去到了柴房。待那龟奴走后,撬了门锁,蹿了进去。 见那如梦果然被绑在柴垛前,容色苦楚,展昭忙上前先解了她的束缚。如梦见是之前救她的那位壮士,微微惊讶。
“壮士如何会在此处?”如梦揉揉手腕问道。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救你出去。”说罢,展昭欲要扶她起来。此时突然看见柴房另一侧的角落里竟还蜷缩着一个人,警觉道:“这人是谁?”
如梦顺着展昭手劲站了起来,低头轻声道:“多谢壮士再次相救,这人是我们惜春院里的疯儿小飞。是原先一姐妹所生,因怀他时被古长玉强灌打胎药,谁知因月份大了,没打下来,自生下便是这般疯疯傻傻地样子。只因有些力气,古长玉才留他到现在做些粗活。”
展昭见那人月光下仍见满面赃污,身上衣物也是破烂不堪,此时正蜷缩在那里呼呼大睡,便点点头,又道:“如此便先不管他,你且随我去吧。”
如梦退了一步,“如梦不能离去。”
“你可是担心你女儿?”展昭一想,问道。
如梦诧异了下,展昭解释道,“方才你与那老鸨在房中的对话,我在外面都听见了,她以你女儿胁迫于你,究竟是要你做何事?”
“如梦家乡遭灾,家人全被夺去性命,只有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几年前到此处饿晕在路边,被古长玉所救,如梦只好卖身与她在惜春院中做一个只卖艺不卖身的歌姬,暗暗攒些银两以便赎身,马上就差不多了,谁知前日,老鸨说有个黄老爷看上了我,要赎我去做第十三房妾室,如梦……”如梦双眼又聚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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