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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弃宠:倾情下堂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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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你身后是谁?”,忽然,一道柔柔的声音响起。
冷火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转头看向穿着红色喜服的女子,低头道:“季姑娘,请回”。
季沈情表面上不解,心中却是划过一丝恼怒,娇声道:“可是这样对客人可是不好,呀,看看,衣服都被淋湿了,冷不冷啊?来正厅啊”。
说着,季沈情便拉着千瑶笑欲往正厅走。
千瑶笑猛地甩开季沈情的手,仿佛那是毒蝎蛇虫。
冷火微微皱眉,正厅因为新娘子的离开,有些嘈杂,甚至有人不停的向这边张望,冷火心中微微一叹,只得带着千瑶笑进入正厅。
千瑶笑麻木的跟着冷火,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一身喜服的南轩墨,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却仿佛远在天边,她听到她的声音孤单的响起。
“她是王妃,我是谁呢?”。
“睿王妃办事不利,今日休书一封,此为陌路人”,南轩墨静静的看着她,冰冷的拒她于千里之外。
办事不利?千瑶笑张了张口,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季沈情忽然宛若开玩笑似得开口:“幸亏姐姐没有孩子呢,若是有了孩子就不好办了”。
千瑶笑的瞳孔猛地收缩。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南轩墨似乎也没想过这个问题,随口道。
“嗯?要不然喝点堕胎药吧?”,季沈情歪了歪头,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对啊,这样如果姐姐没有怀孕,也没什么”。
“不……不……不行!”,千瑶笑的声音忽然变得尖利,幽冥双环猛地甩出,众人顿时一团乱,争先恐后的尽量远离千瑶笑,最后终于有一个大臣受不了告退,众人便接二连三的急退了出去。
一时间,只剩下了几个人。
南轩墨终于出手。
幽冥双环碰到了坚硬的精铁刀,崩裂出金色的火花,不过三招,千瑶笑便被南轩墨压制下来,点了穴道交给了冷风。
“王妃,得罪了”,冷风将千瑶笑扶起来,一旁有下人已经把堕胎汤准备好。
不……不行……
千瑶笑看着南轩墨的双眼,平时璀璨的眸子中光芒全无,不行……南轩墨……真的不行……
南轩墨搂住季沈情,转身离开,于是,千瑶笑的目光便被阻隔开来。
不行……不行……不行……
千瑶笑紧紧的看着冷风,眸子里满满的乞求。
冷风微微低头:“抱歉……”。
千瑶笑只觉得心脏一疼,眼前一层水雾。
透过朦胧的薄雾,她看见自己的血蜿蜒流出,一滴一滴在地面炸开,殷红殷红的血,透着无底的绝望与嘶鸣。
宝宝……我的宝宝……真的不行……
穴道被点开,千瑶笑猛地甩开冷风的手,闭着眼睛跑出了门外,
冷冽的风狂啸而过,大雨瓢泼,路上基本已经没有人,千瑶笑一手甩开身上已经湿透了的狐裘,迈着沉重的脚步,行走在大雨之中。
雨滴大颗大颗的砸向她,砸的生疼生疼,她紧紧的咬着唇,哭了出来。
三天的奔波,身体上的筋疲力尽,情绪上的大喜大悲,让千瑶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迷迷糊糊的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墙角,靠着冰冷的墙壁蹲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无忧无虑的撒娇。
她是一个不怎么疼却叫唤的特别来劲的姑娘,可现在,真的疼的时候,却死活不能哭出声音,就算不知道在和谁较劲。
“疼……真的疼……”,她笑了笑,扬起脸庞,任由雨滴落在脸颊。
冰凉的雨水和滚烫的泪水混合到一起,划过脸庞,滴碎在地上。
千瑶笑第一次想,她的记忆是不是活在长街的那头,而她的年轮死在长街的这头。
她和父皇断绝了关系,只为了不让出兵阻拦他;她从那个充斥着血红的人间地狱狼狈逃出,她连伤都顾不得,急匆匆的奔波三天,为了她,倾雨阁和瑶组全灭,她却为了他间接害死了这么多人。
不是说女子这么狼狈的时候,总有人来救她吗?
千瑶笑闭上眼睛,那我呢?谁来救救我?拜托了……
宝宝,娘亲对不起你……
宝宝,娘亲好冷……
……
“笑……笑笑?!”。
震惊和担忧的情绪混杂在这道声音之中。
千瑶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终于放声大哭了出来。她将手伸出来,哭的就像一个孩子。
“非然……我疼……我的孩子没了……非然……非然”。
路非然心疼的看着千瑶笑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伸出手来将她抱在怀里。
“别哭,笑笑乖,你还会有孩子的,相信我,好不好?”。
……
第一次,她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无穷尽的绝望。
第一次。。。
我相信你,所以,你莫要骗我。。。
南轩墨,我讨厌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再遇
“笑笑,你想知道南轩墨的消息么?”。
五个月来,路非然第一次和千瑶笑提及南轩墨,彼时,千瑶笑正在努力的挖坑,将手中的桃树苗种进去,闻言,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瞬间,又挖了起来。
路非然靠着旁边的桃树,见千瑶笑不说话,沉默了会儿,面无表情的开始陈述:“第一件,你认为他利用你,应该是不成立的”。
千瑶笑看了看坑的大小,将手中的树苗种了进去。
“第一,关于倾雨阁全灭的事情,他也是没有想到的,当年楼青玄的确是他杀的,可南轩墨杀他只是因为师门任务,你应该也知道,楼青玄当年也是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师兄!也就是说,南轩墨是楼青玄的师弟!”,路非然紧紧的盯着千瑶笑的眼睛,却看不出来一点波动。
“第二,是我的失误,当初南轩墨攻打云罗的时候,我不知道云罗国境内竟然还藏着南轩墨的两万铁骑,有了他们,别说云罗了,就连顺便把紫天国打下都不成问题!所以,这样的话,他根本没理由利用你”。
千瑶笑栽好了树苗,又开始埋土,路非然的话仿佛一句都没有听到。
“第二件,是你的孩子”。
千瑶笑握着农具的手指紧了紧,而后又松开。
路非然叹了一口气:“笑笑,你的身体情况不容许你生孩子,你当年受的寒气太重,又一直受伤,孩子和你,只能活下来一个,堕胎也是逼不得已”。
“可我宁愿我是死去的那一个”,千瑶笑终于沙哑的开口。
路非然将手放在千瑶笑的两肩上,看着千瑶笑的眼睛道:“可南轩墨不会这样宁愿,他宁愿你活着”。
“宁愿我活着?你未免高估了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千瑶笑嗤笑,拿起桌子旁的水壶细细的浇在柔软的土地上:“活着干什么?再死一遍?”。
当初千瑶笑身上有五处刀伤,没能及时处理,又连续几日奔波,还被堕了胎,如果不是路非然最后找到了她,恐怕千瑶笑早已经不在人世。
路非然愣了愣,沉默了下来。
千瑶笑讽刺的笑了笑:“如何?他的王妃还挺能玩手段的”。
“笑笑,他没有立王妃”路非然的神色有点不好。
千瑶笑沉默了会儿,冷笑一声:“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说罢,千瑶笑似乎不想多说,转头走进了房间里。
路非然站在原地,眼里藏着无法抹去的悲伤。
笑笑,如果不在意,你又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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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青色的帘纱随风飘动,书桌旁正好是个窗口,从窗子里面能看到楼下的桃树,一片粉嫩,煞是引人陶醉,路非然一身青衣,冷漠的坐在一旁,看向对面的紫衣青年:“你不会是搞错了吧,让我救她?”。
南轩墨淡然的拿起了茶杯,旁若无人的倒满了茶。
“怎么?有问题?”。
路非然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些阴暗:“你还敢来清宛来请我救她,你就不怕我在药里随便放点慢性毒药?”。
“如果是慢性的话,无所谓”南轩墨的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似乎这对话早已猜到。
“无所谓?”,路非然重复道:“。。。你不是喜欢季沈情喜欢的快疯了吗?”。
门外,千瑶笑欲推开门的手一滞,呼吸仿佛都停了下来。
“嗯”南轩墨无所谓的回道。
啊。。。果然呢。。。千瑶笑无力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你还真的喜欢季沈情那种女人?!”路非然微微惊讶的看着南轩墨。
南轩墨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淡漠的说道:“喜欢?如果她身上有我要的东西的话,给她一种可以信任的假象,也没什么”。
“我倒是不相信有什么东西是她有,而你没有的”路非然冷笑道。
“前大将军张守令原名姓季,他有一份藏宝图,是关于兰月国前前一任皇帝的墓陵,我答应了一个人要把皇后冰棺里的某样东西带给他,并且现在南辰的局势紧张,对季沈情好对她来说见不得是一件好事”,南轩墨抬眼看向路非然,随意之中终于出现了一丝认真:“笑笑,是我的”。
路非然看向南轩墨的眼睛,嗤笑一声:“你的?如果不是我,笑笑早已经。。。”。
“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旁边,我的暗卫不能出手,笑笑怎么会淋雨淋那么久?!”南轩墨的声音加重,眼中划过一丝冰冷。
路非然紧握拳头,脸色有些晦暗的看着南轩墨:“可这些笑笑都不知道”。
“如果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代替我在她的身边?”南轩墨忽然变得尖锐起来,冷笑一声:“呵,季沈情的病恐怕你也不能治好,但是表面看起来却不严重,一年之内是死不了的,这就已经够了,这次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季沈情一个重视的错觉,不管你医治不医治,我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其他的,与我何干?”。
直起身子,高贵淡雅的紫衣青年轻轻撇了路非然一眼,“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笑笑,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安静的呆着,现在南辰暗斗已经转移到了明面上,倘若笑笑在,虽然只有很小的几率出事,但是,我也不敢拿笑笑去赌”。
路非然没有说话,再抬头的时候,青年早已不见。
这些,千瑶笑一无所知。
彼时她正在琢磨着桂花酿要埋在哪一棵桃树下面,已经琢磨很久了,她不敢回想南轩墨的那一声“嗯”,只好把自己的脑子里面塞满东西,比如桂花酿要埋在哪一棵树下面,比如如果把桃树移到她的小院子里桃树会不会死掉,再比如怎么把桃花的用途拓展一下,桃花酿啊桃花糕之类的。
千瑶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决定出来,只好明天再想,她拿起石桌上的桂花酿,本来只是闻一闻,后来却一发不可收拾喝了好几口。
打住打住!千瑶笑用左手把掂着桂花酿的右手按住,不停地做心理暗示,乖咱不能再喝了哈,这酒其实一点都不好喝对吧,别喝了。
总算是止住了,千瑶笑长呼了一口气,将桃桂花酿认真的封住,刚回头,却被吓了一大跳!
清幽的风拂过大片的桃花,落英缤纷,掀起层层粉浪,桃花随风轻坠,一瓣瓣莹莹落在了那人的衣襟之上……
紫衣青年静静的站在桃树下,漆黑的瞳孔直直的看着她。
千瑶笑想笑,却笑不出来,仿佛一瞬间疲惫了起来。
“你是公子的客人吧?出口在那边”千瑶笑指了指东边。
南轩墨没有动,沉默了良久道:“你把我忘记了吗?”。
千瑶笑弯了弯嘴唇:“是”。
南轩墨看着那双眸子,说:“你说谎”。
千瑶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转身掂着桂花酿离去。
而他没有拦她。
侍女过来说客人已经走了的时候,千瑶笑皱了皱鼻子,掂着桂花酿又来到了桃树前,又是站了很大一会儿,最后,将桂花酿埋在了南轩墨曾站在旁边的那棵桃树下。
当天晚上,千瑶笑做了噩梦。
她梦到有一颗很大的石头从上空落下,她却动弹不得,被石头砸个稀巴烂,殷红的血从她的身下蔓延,她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迷迷糊糊的想,她想,原来则古当时是这样的感觉。
是了。
她和南轩墨之间,隔着一条血河。
那条血河里面有红豆的血,则古的血,则蓝的血,易魂的血,还有好多好多人的血。。。
她和他,谁都过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
季沈情被意思意思送到了亦谷,千瑶笑当天就骂了路非然一顿。
“玛德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把那女的给我丢出去,你大爷的路非然,你丫能不能善恶分明点!”,千瑶笑很愤恨,愤恨路非然的敌我不分。
路非然又恢复了面瘫状态,整张脸没一点表情的看着我:“不就是南轩墨的女人么?看你这样子,你还敢说你不在意他?”。
“哼!”千瑶笑甩头哼了一声,道:“玛德我就是在意那个女的行不行?路非然你给我说到底同不同意把她丢出去?!”。
面瘫路非然淡定的瞟了我一眼道:“随便你,不过我是不会派人的,你就自己抗着她丢出去好了”。
“…”千瑶笑瞬间变成了包子脸,气鼓鼓的说道:“哼!你就是向着她!路非然!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
路非然继续淡定:“你现在的内力只剩下三成不到,最近又一直被我惯的越发懒惰,你要是能背着那女的走出亦谷,我立刻派人帮你把她丢出去,怎么样?”。
“…玛德你这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我身上的伤可都没有完全好!”,千瑶笑瞪大了眼睛。
“要么背人,要么乖乖回去别再闹腾”,路非然凉凉的说道:“选项给你了,选哪个随你”。
“背就背!”,千瑶笑炸毛,蹭蹭蹭便向客房奔去。
路非然静静的看着千瑶笑活蹦乱跳的背影,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勾起。
亦谷的客房在谷中的西南部,即使长时间无人居住,仍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干净却并不豪华,只是像普通客栈的房间而已,千瑶笑走到了木门前,愣了愣,有些犹豫,但还是推开门走了过去。
房间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床上的人,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簪子,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睡着安静的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真的很美丽,可那日的话她还能记着。
每一句话,都引导着令千瑶笑万劫不复,倘若不是这个人,她的孩子…
千瑶笑紧握了拳头,眼中有一丝杀气闪过,又重新黯然下来,即使没有这个人,她的孩子也不可能生下来吧…
像这种善于后宫争斗的女子,后宫一抓一大把,南轩墨喜欢么?…
哼,千瑶笑不屑的冷哼,南轩墨的品味也不怎么样么…
手慢慢的松开,千瑶笑转身离开房间,至始至终都没有碰季沈情一下。
三天后,南轩墨来接季沈情,第一个见的人不是季沈情,也不是路非然,而是住在离客房有十万八千里的清宛的千瑶笑。
彼时,千瑶笑正在艰难的把石桌抬起来,移到桃花树下,然后手上忽然一轻,石桌便被轻轻松松的移到了桃花树下。
千瑶笑不看就知道不是路非然,那人身上的气味太过熟悉,是一种冷香的味道,非常让人记忆犹新,不想记得都不行,千瑶笑连笑容都懒得挂在脸上,转身就走,手腕却被那人拉住。
千瑶笑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开那人的手,像被毒蛇咬了一般收回去,盯着南轩墨。
“南轩墨,这里是亦谷,不是你的睿王府!”。
南轩墨张了张口,良久才道:“很久都没有听你喊我的名字了”。
“想听的话有一大群女人会给你喊的”,千瑶笑冷笑:“离开这里,我不欢迎你”。
南轩墨沉默着没有说话,千瑶笑感觉有点不耐烦,转身就打算离开,手腕却又被狠狠的抓住,千瑶笑怒:“南轩墨!你…”。
话未说话,就被狠狠的吻住,几乎狂暴的吻,她被死死的压制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南轩墨!”,千瑶笑终于暴怒,右手拿过小腿边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他的身体。
锋利的尖刃划伤他的衣服,狠狠的刺入他的骨肉,南轩墨笑了笑,仿若没有感觉般的紧紧抱住千瑶笑,紧紧的抱住。
千瑶笑气急:“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南轩墨终于放开千瑶笑,不管背后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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