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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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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永夜听着这声音,警觉的有点熟悉,想了想又记不起是谁。待两人谈完话后,萧永夜想了想从身后揉了根草叶子,这味道到时挺特殊的,于是心里就有了计较。那黑影的穿着像是参军,萧永夜转身也离开,却不去防七营了,直接回了帐里召唤来传令兵:“去吧各营主、副将和参军都叫过来。”
通敌,这无疑是最不能容忍的……
主、副将和参军们眼下正打算吃饭的时候,一听传令兵的话刚端起来的晚又放下了,连忙出营去大帐。
萧永夜坐在大帐里,看着各营的人都到齐了,也不说话,只是扫了一圈,倒是个个都气定神闲,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刚才我在外面看了看,风沙一眨眼就小了,罗安,你去看看风向可合适,如果合适,吃完饭后集结,点兵出营。咱们连夜把鹰嘴关拿下,还还得及赶回来睡个好觉。”
这话一出来,主、副将和参军们纷纷诧异,一时间没有反应,带式被点了名的罗安一听到去看看,就下意识地已经到了大帐外头。
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萧永夜笑了笑,接下去说:“前锋三大营上前听命,鹰嘴关侧有山亭,名你等点兵先去拿下,有了山亭做接应点,可事半功倍。”
三大营领命离开,剩下总防九大营,以及后防五大营的主、副将和参军在这坐着互相摸不着头脑。
“副帅,这……妥当吗,突然袭营,半点准备都没有!”
“准备,准备了十几天了,你们总放七营什么难道还没准备好?”萧永夜看着七营的主将问道。
主将连忙摇头:“属下早已准备好了。”
“只是天黑路险,怕是不好进攻。”
萧永夜一笑,狐狸的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于是萧永夜起身,走到总九营的参军身前站定,说:“天黑路险,也比不得忍心更险。军营人多了,总会出一些心向暗里使的,岳参军,你说是不是。”
“来人,把岳参军带下去。”
岳义这下急了眼了:“副帅,属下不知犯了什么错,若只为一句不好进攻,属下实在不甘。”
“吴连亮,刚才我和你们是不是在总七营外见到了岳参军?”萧永夜甚至都不担心吴连亮会拆穿,吴连亮跟着他打了大大小小的几十场仗,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吴连亮眼不斜,嘴不歪的点头道:“是,虽然我和岳参军不熟,但这些日子咱们经常一起唠,也算是听声能识人了。”
   “岳参军,还想继续听下去么?”接下来的话,就尽在不言中了,就算岳义点头,萧永夜也不会吧刚才的说透了,这事捂着比传开了好:“岳参军刚才在总七营外的青茅草丛里见的人,是谢安崇身边副将之一,方津生参军十三年,是恪亲王离开后从嘉临关转调到津渡十六洲来的。岳参军,还有什么疑问吗?”
岳义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萧永夜冷哼一声,左右就有人上前把岳义拉了下去。
这时候再不明白的人也明白了,这吴连亮竟是在通敌,这不正好就是萧永夜撞在刀尖上,没有人能想到,这时候在他们中间还藏着个里通卖国的。
“副帅,这鹰嘴关攻是不攻?”
“不攻,我曾在方津生帐下任职,方津生为人最谨慎,而且最有计谋,今天我们要是去了,怕是正有坑洼好了在那等着我们。”阔科旗汗王有计,萧永夜虽然完全不知道,可累年征战也不是吃素的,非得看着鹰嘴关做什么。阔科旗汗王的陷阱就这样失效了,这就叫歪打正着……
“那前锋三大营整军为何?”
萧永夜手往布防图上一指:“今夜突袭开阳塞,务必一举拿下,鹰嘴关既然重兵压线,咱们不妨以外围内,截断鹰嘴关的补给线。正好我们的补给也不充裕,有人给送上门来还有什么说的。”
   本来这得放在鹰嘴关之后,毕竟要绕开鹰嘴关,去袭开阳塞,时间有风险的事。
但今夜的重点既然在鹰嘴关,突袭开阳塞就是个绝好的主意:“让前三营去鹰嘴关小山亭外佯攻,一个时辰后撤退。罗安,这件事就交给你,小山亭今夜很重要,能不能突袭成功全在前三营的这个障眼法上。”
罗安领命离去,一屋子主、副将和参军热血沸腾腾,终于有仗打了,绕了几个月荒原,吃了半个月沙子,就没打过个像样的仗,反而天天在这耗补给,早就憋坏了,一听有仗打,一个个就跟吃了百年老参一样,吧绷得高高地出帐去整装待发。
这一夜,开阳塞被顺利拿下,在一片灯火通明里,津渡十六洲的关口被拿下一个。整个鹰嘴关和整个津渡十六洲一片喝斥声,津洲王加急密信,把谢君崇骂了个狗血淋头,谢安崇吧方津生很了个骨酥肉烂。
开阳塞被拿下,满朝一片欢腾,皇帝倍欢喜,早早下了朝,把顾雁歌召到宫里来好好赞美了一通,只听得顾雁歌恶心的时候才说:“雁儿,永夜打了个漂亮仗,朕要谢谢你啊!”
顾雁歌一听是打了胜仗,心里稍稍有点放心,笑着说:“谢我做什么,这是咱们景朝国运昌隆,岂是津洲王想翻云覆雨就能翻得动的!”
说要攻鹰嘴关,却攻了开阳塞?顾雁歌有些疑惑,不过排兵布阵她不懂,只当这就是个大大的幌子,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嘛。
而此时的忱王在京邸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乐呵呵地想,幸好没成功,要是真把萧永夜绕到这计谋里去了,他将不敢面对顾雁歌:“父汗啊,您有计出,他有策应,您何必折腾,要赢就赢得光明正大,心服口服。否则得天下容易,坐天下难!”
“主子,战报来了。”
“放着吧,我马上送进宫里去。”
忱王换了衣服就进宫去,正在宫门外遇上了顾雁歌,忱王冲她一笑,有点宽心已安的味道:“雁儿,永夜打了胜仗了,高兴吧。”
顾雁歌笑笑摇头说:“哪天不用打仗了,平平安安地回来我才高兴呢。”
“雁儿,有没有想过出京去走走,京城眼看着就要冷下来了,南方暖和,不妨带着孩子一块儿去,也好过在京城里挨这冷天儿。”如果可以,忱王其实更想说,跟我一块走吧,天涯海角的,也不在乎的。可惜从前就没说出口,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不了,我要在京城守着,等永夜回来。”
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客气了呢,客气到带着几分疏离。两人告别后,忱王回头看了一眼,心道:雁儿,我一直在这守着。只是永远等不到你回头看一眼,那以后也不要再回头了,心软不是个好东西……
顾雁歌上了马车后,摸着“嘭嘭”乱跳的心……
忱王……这个人倒透着意味深长,可以让乌云娜把消息透露给她,却又那么决然的选择了另一条路,这个人……
摇摇头,顾雁歌也不多想,现在她要操心的是赶紧回去抱孩子,然后想个辙让皇帝和顾应无答应他去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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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自由之声 第一六九章 这戏可似曾相识哇……
去津东的事,在顾雁歌的坚持下,皇帝没拦住,顾应无倒是没劝,反正恪亲王在那儿,到时候是劝回来还是找地方安置,恪亲王自有计较。津东一带目前还是安全的,主战线也渐渐移到津北去了,津东一带毕竟是有城有镇的繁华之地,做为津渡十六洲的地主,津洲王还不至于伤了自己的根本。
顾应无还忍痛割爱,让阿初跟着顾雁歌一块去津东。但眼下起秋深雨冷,正是变天换季的时候,道路不好走,她也担心两个孩子在路上染了风寒,只好在京城里先等等。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到了北方下雪的日子,皇帝笑呵呵地说:“雁儿,看来是要把你留在京城过了年才是。这样也好,皇祖母身子沉了,你留京里能陪一时是一时,往后怕是……。”
顾雁歌也不接这话,太后也没几日了,天一冷下来,连床都起不得了,怪不得民间有话说:“数九寒冬,人老屋空。”
  这老字,也有死的意思。
偶尔有几次,她看见忱王在恒王府外头转悠,但只转悠不进来,想是有什么事,但忱王既然不说,她也不去问。只经常进宫去陪太皇太后坐坐说说话,这日子也就这么过来了。
正在顾雁歌期待着春天到来的时候,太皇太后过世了,太皇太后在世时,顾雁歌还没察觉出什么来。等太皇太后一过去,这宫里头就分外冷清了,太皇太后把成嬷嬷留给了她,整个太皇太后殿里人出殿空,处处一片苍白。
这个春节过得分外沉重,好在春天也来得快,眨眼地就春暖花开了,顾雁歌真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带了杨嬷嬷、成嬷嬷和扶疏、净竹、朱砚一块去津东。皇帝拨了宫里头一等一的侍卫护送,阿初也易了容一人一骑在外头跟着。
走到晋原的时候,正逢天气好,晋原满城的金雀花开成一片金黄,远远地连城墙上都挂满了这轻黄淡粉的颜色。顾雁歌是别的没想起来,光想起金雀花的味儿来。也恰逢城里举行花宴,这是晋原一年一度的节日。
顾雁歌借着这个空,好好的尝了一桌,以花入菜,盘盘都芬芳清淡,让人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春天的气息。正在顾雁歌尝着的时候,外头响起一阵吵闹声,顾雁歌也是一路上闲的,脑袋一伸就往窗外看去。
楼下一个女子,声音脆生生的却透着飒爽,一身跟金雀花一样颜色的衣裳,站在楼底下油纸伞摊边上,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魏延平,我放下一切,跟你流落至此,你就是这样待我的,你还有没有点脸面。我不求穿金戴银,更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碗安乐茶饭,你却是连这点也做不到!枉费我当初信你、敬你,你却这样回报我,也怪我自己不要脸面,要不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有家回不得,有亲认不得,你好狠啊!”
顾雁歌听出来了,是私奔来的,看来是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跟人有私然后就这么和男人出逃了,还放弃了一桩“政治与利益的联姻”。
“红绫,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怪我也好。不要伤心,你一难过,我也跟着肝肠寸断,你的眼泪就是我心上的刀子,割得我全身上下生疼啊。红绫,红绫,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你情深似海、情难自禁 ……”那叫魏延平的倒是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只是这话一说出来,楼上的顾雁歌就打了个寒颤,这场面真是似曾相识啊。
只听那位红绫姑娘说:“喝花酒、醉窑子…这就是你的情深似海,情难自禁?魏延平,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当初不该信你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你一点错没有,是我自己要犯贱!”
这世上永远不缺少NC,只缺少发现NC的眼晴……这份“情深似海、情难自禁”,真是让人一身鸡皮疙瘩拍都拍不掉。这位红绫姑娘还好,没跟着一块NC
正在顾雁歌看得起劲的时候,阿初一勺子冰水就泼了过来:“有意思吗?”
“不错不错,苦情小白菜和负心黄世仁,很有戏剧性。”顾雁歌随口说道。
阿初也不管顾雁歌说了什么,指着下面的那位红绫姑娘说:“戏剧性不在红绫姑娘身上,在主子您身上。”
“别瞎说,她演她的痴心女子薄幸郎,哪有我什么事。”顾雁歌摇头,顺手抱过正在成嬷嬷手里,正摇头晃脑要往外探头的弘璋。
阿初也抱了弘琨,嬷嬷毕竟上了年纪了,这两孩子越来越壮实,嬷嬷们都不怎么抱得动了:“主子,您可记得恒王是订过亲的?”
“当然记得,那姑娘私奔了,留下个丫头跟永夜拜堂成亲,然后……然后……你不是说这个红绫就是跟永夜订亲的那个吧?”顾雁歌瞪大眼睛看着阿初,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阿初点头说:“陆少府家的嫡长女,这魏延平是她表兄,是陆夫人大哥的儿子。这陆红绫一私奔,陆家的前途就交待了,连着魏家也一落千丈,这两位现在可是陆、魏两家最恨之入骨的。”
“再恨之入骨又怎么样,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再造孽也不能塞回去,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吐出来也没人同情。”顾雁歌忽然觉得心情舒畅,心说:永夜,你看,那个抛弃你的女人现在悲情了,该,让她有眼无珠。
她可完全忘了,如果不是陆红绫跑了,现在萧永夜还不定是谁家的呢。
阿初笑着说:“主子,您倒是看得开,一点也不介意,她和王爷可有过婚约呢。”
“你也说是有过,不都过了嘛。要说看得开,你才看得开呢,哥哥那堆红颜知己,你都看开了,永夜才一个‘有过’,我有什么看不开的。”顾雁歌笑眯眯的还没忘了逗逗阿初,对于萧永夜,不是军中就是朝堂,哪有机会去管什么红绫、绿绫、蓝绫,通通都只是浮云而已。
阿初都闷,本来是想提醒一下顾雁歌,没想到反倒被涮了回来:“主子,您就得瑟吧,那尾巴完全可以再翘高一点。”
说完两人一站一坐,继续看楼上那出,过了会儿顾雁歌问了句:“阿初,这里离津东还有多少天的路程?”
“十七、八天就够了,不过按主子您的走法,二、三十天才能到。”顾雁歌一路上并不急着赶路,一是因为景致好,二是因为北方还冷着,路上没开冻。
戏散场了,陆红绫高分胜出,魏延平败退。陆红绫一抬头就看到了顾雁歌,那副看好戏的模样被看了个正着,陆红绫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多看了两眼就转身走了。
顾雁歌以为戏就到这儿了,没想到迎头出外找客栈安置的时候,在客栈里碰上了陆红绫,她……竟是这客栈的老板娘:“京里来的吧,是住一晚就走,还是在这歇几天停停脚?”
“只住一晚,明儿还赶路,晚上安置些干净的吃住,不必精致,清淡简单就行了。”阿初一边计算了人数,一边跟陆红绫商量要几间房。
一边嬷嬷看着正迈开小步要跑的弘璋叫了声:“大世子,您小心桌椅。”
顾雁歌一手就把弘璋捞了回来:“顾三回,你这毛毛跳跳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到那儿都跟猴似的上蹦下跳。”
陆红绫闻言皱眉,她也是见惯了场面的,这家明显男主人不在,跟着的全是侍卫和丫头、婆子。侍卫一个没进大堂,都在外头候着,那身上的气势一看就不寻常。再听着这一句世子,就知道必然是皇亲国戚了:“合着车停马喂,及今儿晚上的饮食,一共十二两六钱,算您十二两。”
安置好了后,陆红绫下了接,支使着伙什去外头跟侍卫套套近乎,结果没想到这群人是半点不掩饰,恒王府上的内眷,往津东去的。
恒王,陆红绫也知道那是萧永夜,这姑娘悲催地恨不得把墙挠穿。
“巍延平,老娘要跟你一刀两断,从此老死不再相见。”陆红绫咬牙切齿,倒没有回头的意思,她也没那么厚脸皮。只是觉得尴尬啊、悲剧啊!为情而弘奔,结果奔出这么个茶几一样的结局来了。
至夜半时分,正是睡得深沉的时候,侍卫却急急忙忙的敲开了门,津东来了飞鸽传书。阿初拿着信递给顾雁歌,信上只写着几个字:“津北危,速回京城。”
津北……顾雁歌心里一惊,连觉也顾不上睡了,还回京城,快马加鞭往津渡十六洲那头去。
“阿初,赶紧准备咱们连夜上路,马车上铺上软垫子,别把三回和三变弄醒了,咱们到马车上睡吧。
让侍卫们也换马车,轮流赶车,别累着了。”
奔忙的马车驶进无边夜色里,顾雁歌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念着,永夜,你不能有事,你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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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自由之声 第一七零章 失踪?!
津北的危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局势紧张,因为天气和战争的双重原因,津北和津东主营失去了联络。二月初,断了鹰嘴关的补给线,于是拿下鹰嘴关的事就被提上了议程。没曾想,这一仗形势严峻,谢君崇发了疯一样的反扑。
“有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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