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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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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忘记了,在这个女子的眼里,是没有所谓的阶层之分的,而今若是自己执意地逆着她的意思而行,那么,到了最后,怕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这些,都是端木阳不想的。

于是,他停住了身子,转过身来,望着那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陶心然,忽然苦笑起来:“一个丫头而已,再说了,到了四皇弟的府上,说不定是对她好的呢?”

是啊,寻常人家,谁不想着攀龙附凤呢?若是珠玲花能侍候端木灼,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珠玲花在你的心里,只是一个丫头,可是,她在我的心里,却是我的亲人——你的弟弟是一个怎样的人,相信你比我更要清楚,你觉得,我能把自己的亲人,送到那样的火坑里去?”

“……”

忽然之间发现如果和陶心然讨论这样的问题,简单是对牛弹琴。端木阳以手按着眉心,苦笑着对着陶心然摊开手:“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你说说怎么办吧……”

是的,他已经答应了端木灼了,那么,接下来,又要怎么办呢?端木阳一边苦恼着,一边将这个球又重新地踢了回去。

要知道,在端木阳的心里,陶心然也是一个随和的人,若真站在他的立场考虑,也是断断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珠玲花而和他置气的,可是,端木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陶心然也是一个原则极强的人,无论她想要做什么,只要承诺了,就会做到底。

于是,眸子里的光,沉了下来,陶心然也冷冷地望着端木阳,说道:“那么,我也已答应了珠玲花,说不将她送出去的,你现在来说说,怎么办吗?”

两个人的两种决定,便是一个人的两介归宿。就仿佛一个人站在门槛儿前,对别的说道:“你说说,我是想进来,还是想要出去呢?”

通常,这种事情,是没有答案的,是进来还是出去,都只能取决于个人的心意而已——

就好象现在的端木阳和陶心然,两个人都答应了另外一个人,那么,这个被决定了两种命运的人,最终的命运,究竟会是什么呢?

没有人能回答他们。

帐蓬之外,有巡逻的兵士联袂走过,那样的沉重的脚步,踏碎这夜的安宁,好踏碎了凝滞在两人之间的,沉重得铁幕一般的气愤。

端木阳气愤地望着陶心然,为她的不理解自己感觉到生气,而陶心然也是毫不示弱地望着端木阳,为了他的如此的轻率的草菅人命而气愤不已——

两个人在灯下静静地望着对方,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可是,却仿佛在渐渐地拉远,然后,遥不可及……

无数和往事,如利风呼啸而过,端木阳望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过了许久,终于转开了眼神,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走上前,轻轻地拍拍陶心然的肩膀,然后,静静地出门去了。

究竟是什么错了?那个女子如此的坚持的眼神,为什么在看着他时,仿佛是陌生人一般呢?那样的有失望,有失落,有说不出的痛恨的眼神,真的是他曾经的,现在的,一直的深爱的女人,应该拥有的吗?

他那么爱她,可是,她却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丫头,用这样的眼神对待他……

心里有一股气,可是,却没有办法发泄,端木阳只有离开这里,然后,才能痛痛快快地发泄一场——

这个女子,他已经失去不起,可是,端木灼,他现在这个时候,是真的并不适宜得罪,所以,他也没有打算得罪,惹了陶心然,他可能还有可能哄回来,可是,若是得罪了端木灼,那么,就连端木阳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他们是注定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人,解释,今天不行,明天,还是可以的啊……除了这些,他们还有折衷的办法吗?

端木阳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走了。

望着端木阳的消失在帐蓬外的身影,陶心然去依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却只觉得心里被猫咬一般的难受……

端木阳,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你使用诡计,令我将所有的过往都忘记,现在,你还妄图想要从我的手里夺去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端木阳,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呢?

帐蓬里的灯,一直地亮着,直到天亮,都没有熄灭,第二天一早,当年轻的侍女来到陶心然的房间时,只看到那个年轻的王妃依旧静静地坐着,沉默不言,不言不语。

陶心然决定了,若是端木阳真的敢将珠玲花带走,那么,她这一辈子,都绝对不会再原谅他……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落照来到了陶心然的帐蓬里。因为所有的男人都去赛里史狞猎去了,所以,落照以不善于骑马为由,推却了。然后,她就一个人,偷偷地来到了陶心然的房间。

当落照来到陶心然的房间时,陶心然正在一个人发呆——端木阳连人影都不见,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子,她一无所知。而且,现在的她,更担心的是珠玲花的处境,要知道,那个傻乎乎的女孩子,若是一下子想不开,怕又要哭得连她的帐蓬,都要被水浸湿一般了。

可是,陶心然见不到端木阳,当然也没有办法说服他放弃将珠玲花送出去。

“落照,见过王妃娘娘。”一身深绿色衣衫的落照,亭亭玉立地站在帐蓬的门口,对着陶心然行礼。

陶心然慢慢地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犹还记得,端木灼至所以发飙,就是因为她望着落照笑了笑。而端木灼的望着落照的表情,一直都是恨之入骨的。于是,陶心然知道,珠玲花的无妄之灾,其实也和自己有关,也是自己间接地惹回来的。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要知道,那些个善良百姓的命运,通常都掌握在那个达官贵人的手里,一念起,水起风生,一念灭,沧海桑田。

那些人,在这些个皇子的里里,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朝生暮死的蝼蚁而已,想要捏死一只蝼蚁,又要用多大的力气呢?

微微地叹了口气,陶心然兴味索然地抬起头来,望着落照,她静静说了句:“哦,原来是洛照姑娘啊,请坐吧。”

虽然口里说着客套的话,可是,陶心然的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点都没有变的。她不再去看落照,而是静静地望着虚空的某一处,还在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救珠玲花出来。

落照的话,非常的直接,她微微地一笑,在陶心然的面前站定,然后望着陶心然,开门见山地说了句:“小女子曾经得罪于四殿下,所以,四殿下迁怒于其他人,也只不过是做给落照看而已——”

陶心然蓦地抬起了头。

不得不说,这个落照相当的坦诚。而且一开口,就指中的陶心然的心病。陶心然凝了凝眸,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她发现,这个落照的话,似乎意有所指。而她,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那么,请说下去。”陶心然的脸上的表情未变,她望着落照,冷冷地说了句:“麻烦你,一次性说完。”

“好……”落照依然是微微一笑,整个人的脸上,仿佛都泛着冰雪一样的光芒,可是,她的笑,却是真诚而又自然的。她望着陶心然,淡淡地开口:“而四殿下执意要珠玲花姑娘,也只不过是因为珠玲花姑娘为王妃娘娘所紧张。所谓关心则乱,怕到了如今,娘娘还在束手无策吧……”

陶心然的眸子微微地凝了一下。她望着珠玲花,眸子深处的警惕慢慢地浓了起来。最后,她说道:“落照姑娘应该是太子身边的人吧——那么,我可以理解为落照姑娘此次前来,是因为心中有愧所致么?”

“又或者说,你想弥补些什么?”

陶心然的话,虽然温和,可是,却是极冷的。她望着那个一直微笑着的落照,毫不留情地说道:“我好象记得,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过往甚密……”

要知道,太子带来的人,自然都是太子一党的人,而他们来参加这个什么赛区里克盛会,也并非为了热闹,想来是试探,又或者说是有着更深的,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264——转机
毕竟,身为皇子,对于那一个万万人之上的玉座,都是非常紧张的,而端木阳,并非一个能久居人下的人,那样的人,自然会为太子所忌——

落照弹了弹身上的轻尘,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笑完,她说道:“王妃娘娘也说,那是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之间的事,那么,他们之间的事情,又差落照什么事呢?”

微微地摇了摇头,落照来到妆台之前,拈起陶心然摆在一侧的一盒轻妆,打开了,微微地拈了一点,放在鼻下闻了一下,忽然微微地笑了一下:“这种轻粉,应该是产自我的家乡凌国吧,我还记得,它的名字叫做‘伊人红妆’……这种轻粉啊,最大的优点,就是气味好闻,你看看,只这第一点点,只是这样轻轻地闻着,都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陶心然的眸子,微微地凝了一下,再一次。她抿紧了唇,却没有说话。

微微地侧过了头去,落照再一次拿起另外的一盒胭脂,又轻轻地拈了一点,摇头:“这里,应该是产自大漠草原上的一种香吧,香则香矣,可是,任你怎么闻,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红丹的味道,若是闻不习惯的人,怕是只要远远地闻一下,都会觉得讨厌吧……”

慢慢地转过身来,话说到这里,落照放下手中的东西,慢慢地向着帐蓬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王妃娘娘天生丽质,身上更有一种非常好闻的体香,原本也是不需要用这种东西的,可惜的是啊并非每个人,都会得到天的眷顾,有的人,虽然生得极美,可是,这天生的,就有一种体味,非常的难闻,任何人闻之,都想要退避三舍……”

那个女子,拖着一身深绿的衣服,就那样的袅婷婷而来,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云端一般,她一边走,还一边摇头:“这世上的某一些人啊,就是喜欢抢一些别人喜欢的东西,可是,若你不喜欢了,不在乎了,那么,那个人,也就看不上了……”

说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那个一身绿色衣衫的女子,已经远去了……

而还留在帐蓬里的陶心然,想着落照的刚才的话,再看看她刚才随手拿起又放下的胭脂轻粉,忽然之间微微地笑,微微地眯起来的眸子里,竟然有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

这个落照,真的是好生的聪明……

那么,接下去,她知道怎么办了……






天色已经黄昏的时候,珠玲花被年轻的王妃招了过来。原本以为有什么好消息的她,脸上还带着患得患失的忧色,却不知道王妃招自己前来,究竟是福,还是祸。

年轻的王妃正坐在帐蓬里。她的脸色,也是铁青的,因为极度的气愤,她的身体正在颤抖,她的手指也在颤抖。

看到珠玲花前来,她用手一拍桌子,大声地喝道:“珠玲花,你可知罪吗?”

战战兢兢的珠玲花一扣年轻的王妃的话,登时地跪了下去。她的身体,仿佛是风中柳叶一般地开始发抖,她的脸色变得白纸一般地苍白,她不停地叩着,口里说道:“回王妃的话,珠玲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请王妃明示……”

一看到平日里温柔有加的王妃而今变得好象是凶神恶煞一般,珠玲花只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是因为上一次在赛里克自己将她弄丢了么?可是,她都说过了不追究了啊……

还是因为上上一次将茶水洒到了她的身上呢?而那一次,她也没有发脾气啊……可是,现在,却是为了什么?

“珠玲花,我对你不错吧……”年轻的王妃站起身来,来到珠玲花的面前,望着她,冷若冰霜地说道:“我看在你平日里待我还算是忠心的份上,所以一直以来,对你也算是宽容有加,珠玲花,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还有偷窃的恶习……”

陶心然冷着脸上,将手中的一包首饰“啪”的一声音跌在地上,几只玉镯便从中滚了出来。其中夹带着一些金子做成的首饰,而那些做工精良的首饰,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绝对不是珠玲花这种贫家的女子可以戴得起的。

一看到那包首饰,珠玲花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她战战兢兢地开口:“这些……这些……”

这些里面,其中的一部分,不是王妃娘赐予她的么?可是,另外的一部分,可是连她都没有见过的啊……

珠玲花抬起头来,望着陶心然的铁青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吓和连哭都不会的。她望着陶心然,开始不停地叩着:“王妃请容珠玲花解释啊,这些东西,这些东西……”

可是,这些东西,要怎么说呢?若是王妃想要责怪自己,她大可以说没有赏赐过给自己啊……

偷窃的罪名落实,珠玲花吓得六神无主起来。她膝行着向前,一把抱住陶心然的腿,哀求道:“王妃请听珠玲花说啊,珠玲花没有偷过王妃的东西,真的没有……”

是啊,王妃对她是这样的好,她怎么会卑鄙到去偷她的东西呢?

陶心然隐然冷笑起来,她望着珠玲花,眸子里仿佛结了冰一般,没有一丝的暖意,她冷冷地,一字一句地开口:“那么,珠玲花,你说说,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莫非是三殿下赏赐给你的不成?又或者是四殿下昨晚送给你的呢……若说不出个出处出来,你又叫我怎么相信你呢?”

珠玲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王妃以诬陷自己偷东西——可是,她真的没有偷啊,你又要好她怎么承认呢?

又或者说,王妃开始不喜欢她了,所以不想要她了么?可是,她真的没有偷东西啊……

看到哀哀地哭泣着的珠玲花,陶心然有些不忍地转过了头去。她冲一边的下人挥了挥手:“好了,人赃俱获,珠玲花,你我主仆一场,我也不将你送官了,好歹你就要跟着四殿下走了——这样吧,我就从轻发落吧……”

话说到这里,陶心然的声音蓦地严厉起来了。她长袖一拂,厉声说道:“将珠玲花给我拉下去打她二十鞭子,然后,给我拖到柴房里去,三天不准吃饭……”

“王妃……王妃啊……”听到王妃竟然这样对自己,珠玲花蓦地大哭起来。她连忙上前,想要帮自己澄清,可是,陶心然哪里还听她的话呢?

只是微微摆了摆手:“拖出去,拖出去……”

院子里的珠玲花,还在放声大哭。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和委屈,那哭声,也将正从这里经过的端木灼和端木齐惊动。二人同时回头,正好看到了那个正被人按下去的,想要鞭打的珠玲花。

这边,珠玲花一看到端木灼,便疯了一般地跑了过来,然后,她一把抱住端木灼的腿,哭道:“四殿下,四殿下,好歹珠玲花就要成了您的人了,求求您发一下慈悲,救法庭珠玲花吧——王妃她这是要打死珠玲花啊……”

这才省起这个女子就是在宴席之上被自己点名,即将带走的珠玲花,端木灼的薄如刀锋一般的薄唇微微地勾了勾,偷眼望了一眼那个稳稳地坐在帐蓬里的陶心然,故意问道:“那么,你先得告诉本殿,你究竟犯了什么错啊……要知道,你这不说,本殿可救不了你啊……”

“珠玲花没有犯错,王妃她说珠玲花偷了她的东西,可是,珠玲花从来没有偷过王妃的东西,王妃她在冤枉珠玲花……”

珠玲花神情倔强,小小的脸上满是被冤枉之色,她望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妃,眼泪开始往下落:“珠玲花从来没有偷过东西,四殿下,你可要相信珠玲花啊……”

端木灼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阵凉风吹来,将他的发丝拂动。随之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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