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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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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这深宫之上,只要一个行差踏错,就会前功尽弃。赔上的,通常是人命,甚至是牵连甚广。所以,袁烈的谨慎,绝对超出了所有的人想像。

“殿下……”看到袁烈的脚步停了下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沈阳上前半步,低低地说了句:“我们还是秋蔺殿吗?要知道,二殿下在此时归来,绝对非比寻常。”

袁烈的脚步,彻底地停了下来。他仰望深夜的宫墙,忽然之间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这里,已经到了储秀宫侧,再向前约三百米,就是那座秋蔺宫,可是,此时的他,是应该继续前进,还是应该就地转身呢?犹豫着,袁烈长吸了一口气,就要再举步而行——

“殿下,您也是知道的,陛下的身体,这几日非常的不好……”看到沈阳的话并没有打动袁烈,他的身后,另外一个心腹张扬上前,对着袁烈微微地垂下头去:“虽然消息被刻意的封闭了,可是,傍晚之前,属下还是得到了消息,说是皇后曾经携二皇子前去永安宫,只是未待查证,所以未禀报殿下而已……”

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袁烈的脚步,彻底地停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了今晚的反常的一切种种。

要知道,帝王病重,禁宫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而他今日的提前离席,就是想要再一次的求证此事,得到的结论也是令他大吃一惊,因为那个年迈的帝王,竟然为了今晚的宴席而吃了多过平时数倍的强筋丸——这样饮鸠止渴的事情,想来人人都知道结果会如何。

想来此时的帝王,还在为药物的反噬而痛苦不已的吧……这种情况之下,未央宫中,一定是人人自危,试问还有谁去关心有没有人擅闯禁宫的事?而且,帝王病危,皇子回宫,恐怕这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一件是简单的吧……

而他呢,是否要做好准备,是否要在对方行动之前,先发制人?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朝着这边快步而来,张坚横向一拦,却发现原来是袁烈深埋在帝王身边的沈公公——

“殿下……”一看到袁烈,那个在宫里炙手可热的沈公公微微地俯下身去:“殿下这是要去往哪里?”

“沈公公有事吗?”袁烈望着如此急切的沈公公,微微蹙了蹙眉,示意张坚等散开。这才问道:“可是关于父皇的事情吗?”

“是的,殿下。”沈公公上前,尖声细语地说道:“殿下,因为皇上服食了过多的强筋丸,所以此时非常痛苦,依咱家看……”

“好了沈公公,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注意皇后还有二皇弟会有什么动静,然后及时地通知我……”

“是的,殿下。”匆匆一语毕,沈公公就要转身离去:“皇上令咱家去请御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品味着沈公公的话,袁烈的眉微微地蹙了起来:不过一个时辰的事,御医已经来了三次,看来——




 167——被劫

“好了,沈公公,你快去吧,要知道,误了父皇的事情可不好……”袁烈对着沈公公挥了挥手,望着沈公公匆匆忙忙地离去,这才唤过了张坚,低声地喉咙了一番什么。

再转身来的时候,袁烈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座在夜色之中,显得阴阴沉沉的殿宇,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而去……

女人,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那么,可否等我,等我将这边的一切,全部都处理完毕,然后,我会好好地待你……








痛,还有就是晕眩,就是陶心然醒来的第一感觉。她慢慢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虚无的黑暗。于是,她动了动;喃喃:“水,水。”

然而,没有人回答。说不清什么原因,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眼前幻影重重,过了片刻,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听到马蹄声声,人也遥遥欲坠。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疾驰的马车中。白花花的太阳,刺得她眼睛发痛,她闭了一下眼睛,才慢慢睁开。

“你醒了?喝水。”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耳际,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连点两下,重重的水囊,便塞到了她的手中。

陶心然的本来就无力的手,只觉得一下子变得沉坠。握紧冰冷的水囊;却觉得全身都轻松起来。干渴,使她的喉咙犹如有一把大火在烤,于是,陶心然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抓过水袋,猛灌起来。

正是冬日的时节,冰凉的水汩汩地落入喉间,冰冷彻骨。那样的从头到脚的冷,令陶心然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惊动了,下一刻,不知道饿了多久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地叫了起来。

冷,饿。饥寒交迫。难受的感觉令陶心然不由地缩了一下身子,她连忙抱紧了自己的肩膀。空中一道弧形划过,陶心然一个愣神之间,一张同样冰冷的硬硬的大饼,准确地落入她手中,她又是一怔,一把抓过,使劲咬了两口。可是,那样的生硬的东西塞到了喉咙里,竟然难以下咽,她用力地伸了伸脖子,这才使劲地吞了下去。

只听“哧”的一声轻笑,一直坐在陶心然身边的黑衣人,有些奇异地望着陶心然:“真没想到,陶家的家主,竟然是一个如此不顾体面的人……”

“若命都没有了,还要体面有什么用?”陶心然吃饱喝足,将剩下的半张饼放进怀里,这才一抹嘴,懒洋洋地说了句:“不过,我要纠正的是,你,将你的救命恩人打晕了,然后挟带私逃,说吧,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直觉得这黑衣人,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再则一离开宫殿,陶心然的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起来,她望着那个黑衣人:“说吧,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主儿……”

“恩将仇报的主儿……”听到陶心然虽然嗔怪,其实却满不在乎的话;黑衣人罕见地愣了一下:“我还以为,将你带离皇宫的我,是在做一件善事……”

要知道;他们在宫中潜伏数月,此次接到命令,却是要将这个女子带出,可是,皇宫如此之大,女人又是何其的多?他们遍寻不下,险些暴露了自己,可是,这个女人倒真是蠢,一下子撞到了他的面前——这样说来,这个女子,不但救过他一次,而且还助了他一臂之力呢……

不过,秋蔺殿里一面,就连这黑衣男子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和那些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贵族小姐们,还有他以往所见的中原女子,还真不大一样!

当然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出类拔萃如主子,又怎么会和凡夫俗子为伍呢?

“要出宫,我自己没有脚吗?”明知道对方说的是就事论事,可是,陶心然的心里,还是有一千个不服气,她有手有脚,有本领有智谋,若真想离开京城,离开袁烈,真有人能拦得住她吗?

答案当然是……有……因为,不说别人,袁烈也是绝对不会允许她私自离开的。可是,面对陌生人,实话的不能说,故弄玄虚的得有,若非如此,不是被人家吃定了?

“你是有脚,可是,袁烈是不会让你走的……”深知陶心然底细的黑衣男子,看着嘴硬得令扁嘴鸭子一般的陶心然,轻蔑地扯了扯唇,毫不客气地来了个反戈一击:“再说了,以袁的脾气,即便他没有办法找到你,可是,你还有陶家,还有徒弟和妹妹,依你的脾气,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你这样,只能是给你的邺城陶家,你的徒弟们,还有你的妹妹置气……”

陶心然一下焉了,无语可说,因为,也正是这黑衣人所说的原因。至今的她,还无可奈何地留在那个一点都不喜欢的地方……
“那说吧,你绑我来做什么?别告诉我,禁宫这么难闯,你不会只是想要救我出宫这么简单吧……”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男子夜闯皇宫,也一定有自己的企图。若说是单单为了救她出来,那是打死陶心然,她都不会相信的事情……

“我奉命以你为饵,诱袁烈,或者你的另外两个徒弟前来,若你和他毫无关系,又或者说你的徒弟不来的话,那么,我只能杀了你。”望着一脸不在乎的蓝雪,黑衣人忽然冷冷地说道。

不论她如何特别,都与他无关。这女子,本就是一个桥,过河要拆桥,可是,这河若是没有办法过,你还拿着一块木板当累赘啊——说穿了,她光鲜的外表下,还不是一颗联结利益,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棋子,又或者说,她的存在,虽然协调了某些人的关系,可是,也阻碍了另外一些人的前行的路,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应该长命的主儿。

真没有想到,对方打的原来是这个主意,陶心然倒是狠狠地怔了一下:“袁烈对于你们的利益,是不得而知,可我的另外的两个徒弟,又和你们有着什么样的过节呢?”小唐虽然机灵,可是,却极少和外人找交道,而朱英武,整个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主儿,说得好听,这二者是少年聪明,可是,若说得不好听,那便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主儿,可是,听这黑衣人的口气,却是将他们摆上了和袁烈同等的位置?

黑衣人冷笑一声,却不肯再说。因为,他的主子曾经交待过,对于这个女子,应该说的,可以说,可是,若不应该知道的,却是一个字,都不能说。

想了想,过了片刻,黑衣人复又冷笑,然后喃喃了一句:“你可真是一个蠢师傅……”自己的四个徒弟,无论哪一个,都是在人前跺一下脚,大地都会震上三震的主儿,可是,这个胡涂的女人,却只将自己人个个都可以独挡一面的徒弟,当成是寻常小孩子来教养……

微微地叹了口气,黑衣人直直地望着陶心然,眼眸微微地眯了起来:“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了,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在我的手里,你可千万别想逃,因为,上一次你所中的毒散功散,我手里还有一大包——别说你的武功根本就不及我,就算是在我之上,也绝对逃脱不了散功散的药力……”

“所以,你最好祈求他们能出现,能跳出来救你,否则的话,不是你死定了,就是生不如死……”

男子的语气,如断金碎玉,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冷酷笑意。那样的话,使陶心然呆呆住,过了好久,她才讷讷地说道:“散功散?上一次,难道就是你投的毒?”

看到陶心然的震惊的眼神,以为她被吓到的黑衣人,蓦地收回那抹杀气,扯了扯唇,冷笑淡淡地说了句:“下毒那些伎俩,我是不屑做的,可是,你只要记得,若是你敢妄自想逃的话,我保证,你的待遇绝对惨不忍睹。”说完,黑衣人便转过了眼神,不再看陶心然一眼。

而陶心然则开始在心里分析这黑衣人的话。听这情况,不论是黑衣人,抑或是他的主子,对于自己的一切,都是了若指掌,他们不但知道自己的四个徒弟,而且还知道袁烈,并十分清楚袁烈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可是,有一样东西,陶心然仍然想不通。

要知道,朱英武和小唐,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这个点名,若他们两个肯去,也能放自己一马?

而且还说什么?说自己是个蠢笨师傅?难道说,这个黑衣人,知道得比她更多?关于朱英武的,还有小唐的?如果说,这黑衣人要自己,只是想要威胁袁烈做某种妥协的话,那么,而这黑衣人要他们朱英武和小唐他们两个,又要来威胁谁?难道说威胁已经被他握在手心里的自己?

至于袁烈,那样的合作的关系,自己之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颗还没有发挥作用的棋子吧,那么,他又怎么会如期而至?怎么会为了自己的一条小命,甘冒大险?




168——徒弟们的那些事儿
再则;就是她的两个徒弟,她更加不想他们两个来,因为,看这个黑衣人点自己的穴位的手法,以及他手下的力量,不要说是朱英武和小唐,即便是再加上两个小唐和朱英武,也绝对不会是这黑衣人的对手。,即便他们来了,也只能越帮越忙,而她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送们死?
忽然间,感觉到有些窒息,因为,她知道,先放下朱英武不说,小唐只要一听说了她被绑架的消息,一定会奋不顾身而来,面这些恰巧是陶心然并不想看到的。一想到自己的徒弟或许正在自投罗网的路上,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黑衣人闭上了眼睛,陶心然依旧在蹙眉苦思,宽大的马车里,安静下来,甚至可以闻到细微的呼吸声,而车辕之上,山路渐渐难行,那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在山道上颠颠簸簸地疾驰,车辕上的少年,扬鞭如飞。
冬日的阳光,耀眼刺目,却依旧令人感到寒凉。山道之上,并没有雪,枯草飞扬,松柏苍翠的绿,在这一片的枯黄之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的味道,仿佛是一种深深的黑,以及脆弱的浓。毕竟,冬天还在,寒冷还有,属于春天的景色,怕是明年才来……
马车逆风而行,跑得飞快。寒凉的风,吹动轻飘飘的窗子,凉几倒灌而入。而身着单薄衣衫的陶心然缩在一角,用力按着霍霍作痛的额头,蹙起了眉。有谁能告诉她,她这一路,为何总是如此坎坷?
先是被这身体的老爹算计,不由分说地被人拉去做了个出力不讨好的掌门,和陶家的人斗,和内鬼斗,和那些掌柜斗,还要应付那些无孔不入的暗杀之类,再接下来,就是为了徒弟辛苦,为了徒弟忙,这一个徒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就轮到了那个徒弟,现在倒好,为了徒弟,她把自己都卖给了袁烈……
可是,命苦,却不能怨政府,只能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陶家的那个老爷子——若不是他硬塞了一个陶家家主的位置给自己,自己何来今日的这许多事情?
陶心然狠狠地在心里问候着陶家的祖宗十八代,一边沮丧地想念起温暖的;厚厚的被子。这样想着,她有些不满地望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黑衣人撇嘴。困难时期,大家都是正在逃命的主儿,这本来就是绑架,说穿了,也是为了利益。那么,别的福利;咱也就不说多了;只是;您老这即使是绑架,可是这长途跋涉的,也要备张被子不是?你说说;这人质若被你冻坏了,或者是一个不好彩的被你冻死了,你还拿什么和袁烈,又或者是她的徒弟交易呢?
一边暗自埋怨,一边长吁短叹,身上旧伤未未愈,新伤又添,而眼前的对手又太过强硬,不养精蓄锐,也是绝对斗不过对方的主儿,于是,没别的事情好做,睡觉……
可能是迷药还在身体里的缘故,陶心然一边模糊地想着,另一边,又开始昏昏欲睡。她才一闭上眼睛。明明了无声息的黑衣人,却蓦地睁开了眼睛。他先是冷冷地扫了一眼慢慢睡去的陶心然,将握在另外一只手中的小小瓶子的盖子盖好,然后望着车窗外一地荒凉,沉思着,猜度着。过了半晌,才沉沉地说了一句:“黑子,我们改变计划,就在这里转道,去棋盘山。”
赶车的少年应了一声,这时,马车刚刚走到一个峡谷,前面出现三个叉路,少年认了认路,便调车马头,疾驰的马车在宽敞的官道路上,转了个弯,转而向就近的山路上驰去。
山高坡陡,满目苍翠。那一树一树的松柏,在冬日的黄昏里,傲然挺立,占一地青绿。栗色的骏马,在少年有节奏的鞭策下,攀岩爬坡,穿过并不宽敞的山路,径直向最高峰走去。山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一车一马,慢慢直立,如青云直上,却丝毫没有吃力的迹象。
此刻,若有人跟在他们身旁,定会惊讶地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三日三夜,可是,这一行人,这几匹马,却一直的扬鞭疾驰,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停过!难道说,他们是铁打的身体,竟然连休息都不需要?
棋盘山顶,北风凛冽,过体如刀割。在一处比较避风的地方,那一辆马车,终于都停了下来。少年来到车门前,谨恭地唤了声:“爷,我们到了。”
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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