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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流氓司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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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得笑的喘不过气来,直喊‘哥哥饶了我’,我说饶你可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说‘忘记了忘记了’,我说你敢忘,今天你别想消停,他说‘求你了我想起来了’我才停止进攻。
我看着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抚摸他的脸,看着他,开始亲他,伸手摸他那里的时候,已经硬了,我说,小孩,你硬的挺快的啊。他把我翻过来,开始狠狠的亲我,他的动作和我一样,是那种很野蛮很凶猛的那种,也许这种吻是和直男才有的吧。他学着我吻他的样子,额头,鼻子,嘴唇,然后到胸口,然后往下,再往下。就在我等待的那一瞬间,忽然灯灭了,原来他关了灯了。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了李白的一首诗歌: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当阳光从窗前穿过,直射到我的卧室的时候,我和吕蒙都还在睡,吕蒙蜷缩在我的怀里,好像婴儿一样,他的一直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毯子被揉皱了,散落在地上。我回想着这将近两个月里发生的变化,仿佛做了一场梦。
这样安静的几天,一直没有乌鸦的消息,吕蒙上网联系贝贝,发现贝贝也不在线,他就给贝贝留了个言。留言的时候,我在场,大致意思是这样的,贝贝,乌鸦的钱唐哥已经替我们准备好,你有空了联系我,吕蒙。
白天太热,除了固定的采访,我们就窝在沙发上看奥运会,我喜欢看跳水,吕蒙却对射击情有独钟,吕蒙看到漂亮的女运动员会奚落我几句,“看这么漂亮的妞,你咋都不动心啊?”我就会反唇相讥,“我没有你那么花心,男女通吃。”吕蒙嘿嘿的笑,“男的不感兴趣。”我说,那你昨天晚上还……吕蒙立刻严肃起来,瞪着我,“那是例外。”
晚上一起裸睡,我抱抱他,他亲亲我,关系越来越融洽,只是每次想和吕蒙发生关系的时候,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摁了暂停键,有时候差一点就成功了,还是被他以太恶心而变得兴趣索然。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翻过身去,说,实在不行,我先给你做个师范,你进我吧,大叔破例给你当一次0。他说真的啊,这几天我也有点饥渴了。我说真的真的,快点进来。等抹了润滑剂之后,他说了句话,“哥,我软了。”我几乎疯掉了!
后来又试验了几次,还是临到最关键的时候,他就软,问他是不是阳…痿,他信誓旦旦的说和贝贝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可以硬一夜的,而且一夜五六次都是正常。然而碰倒我的时候,一想到我是个男的,又想到后面太脏,他就立刻软了,而且只要在男人面前软了,就很难再硬起来,即使硬起来,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如此几次我就不再勉强他,饥渴了,就对着他的大腿,蹭两下,或者干脆让他帮我打飞机口…交。
第19章
周六晚上照例带吕蒙去KTV,只是这次就我们俩,这是我要求的,他本来想带几个女孩子过去的,被我制止了,吕蒙虽然有些不太高兴,但是毕竟和我一起,还是勉强过去的。已到KTV,自然又唱到《任逍遥》,《任逍遥》被吕蒙赋予了特殊的涵义,在他的思维里,这首歌代表着义气,所以每次唱的时候,他都扯着嗓子往外喊,他吼到高潮的时候,我甚至都嫩感觉到房子在窸窸窣窣的掉东西。那次我们俩唱的还算和谐,唱歌的时候我不时的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他没事一样,唱的很投入。
唱到中途的时候,老韩突然打来电话说看到了小段让我赶到石墙去,我一听立刻给吕蒙留了500元钱,我给吕蒙交代下就走,吕蒙忽然叫着我,“是不是小段啊?”我说你怎么知道啊,他呵呵大笑说,不可说也!我把他摁在墙上,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说,你小子偷看我手机短息,对不对?他还是笑,“唐哥,什么都瞒不过你,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和段哥哥一起幸福去吧。”
我一听来了劲,“我和小段破镜重圆了你怎么办?”
他说,我没事啊,我还赖着你那里,过我的什么你说的那种直男单身生活?
我真的生气了,“你真的不感觉一丝的难过?”
他定睛的看着我,“真的,我不难过。”
我说,那好,我不去了,我就呆在这里,你谁也别想见!
他说,唐哥,你快走吧。
我说,那你帮我弄射了我再走。
他说,开什么玩笑,这里是KTV啊。
我说,就是开玩笑,你摸,我都硬了。
他说,你真流氓啊。然后就在ktv包间的门口,他帮我解开拉链,开始帮我打,边打边说,唐哥,哪天非得跟你学学,你说硬就硬说软就软,真厉害。
我说,别说话,帮我那个……
他说,啊,什么?
我说,我想你帮我。你懂的!
只不到三分钟,他就停了下来,说,唐哥,你快走吧,弄射了你就没精神了啊。
我敲了敲他的头,说,晚上要是在野战了,记得戴套子啊。
他说知道了啊,哈哈。
出了KTV,直奔石墙酒吧,我刚进门,就看见老韩给我打了个手势,他坐在靠近入口不远的一个角落里,正和一个少年在说些什么。我过去坐好,老韩给我倒了一杯啤酒,指着我对面的孩子说,我朋友。我看了看那个孩子,不过十八九岁,有一米七左右,眉毛修长,眼睛明亮,嘴唇特别的红,看上去很乖的样子,他说怎么样,不错吧?我说老韩,恭喜你啦。说这时候那孩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说,哥,我敬你。碰杯的时候,那孩子的手指碰了我一下,冰凉冰凉的,我看着那孩子,他脸上还是洋溢着一种微笑。
我说老韩,在哪里呢?他朝我指了指,顺着老韩的方向,我很快看到了小段,他坐在那里,旁边坐着的就是那个肥胖的家伙。他穿一件瘦身黑色低领T…Shirrt,正低头喝着闷酒。我于是端起了一杯酒,走到小段面前,坐下,看着他,他显然没有料到是我,吃了一惊。
我拿出中南海,自己先抽了一根,然后递给他,他没有管我,起身离开了。
我的手晾在那里,旁边的那个胖子看到了,忙用手接了,笑呵呵的看着我,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懂,他再说的时候,我才渐渐明白,他说他的中文名字叫李白,他是加拿大人,和小段认识三年了,三年前小段从墨尔本来到加拿大,他们一见如故,然而小段一直没有接受他,他从在宜家里看到我的小段,他就猜测我就是小段口里的田先生。他说小段这几年一直是单身就是怀念着田先生,我如果真的喜欢他,就好好的把握他。
我说,可能你搞错了,我不是田先生,我姓唐。
他说,糖不是甜的吗?他说完为自己的这个玩笑开心不已,我也正好逢场作戏的笑,和他碰杯。
这时候小段挽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从我面前经过,李白这时候很惊奇的和他用英语交流,李白问你的唐先生回来了你怎么随便挎着别人的胳膊,小段对他说,我不认识这位先生,你搞错了。我站起来拦住他,我说,小段,你疯了啊?我是唐林。他冷冷的看着我,sir,canyouspeakinEnglish?我说,小段……
小段还是在我面前走过去了,冷冷的好像陌生人。我记得在宜家的时候,他看到我的时候笑着问我唐哥你不认识我了啊,而现在,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拿了一个瓶子尾随着他们走进二楼的一个包厢,我站在包厢门口,对自己数了三个数,推开了门。屋子里四五个男的,都清一色全…裸着,小段躺在床上,一边笑一边挣扎,上衣已经被撕开,一个男的正在给他口。门口的一个男的看见愤怒说,你有没有素质,你干什么你?我拿起瓶子朝那个人头上砸去,玻璃应声碎掉,他啊的一声用手捂着头,血还是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我拿着那半个破碎的瓶子朝他们晃了晃,他们一个个都往后退。
突然一个人说,妈的,快报警,说了没有一个人动,反而大家都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这话太愚蠢,毕竟来这种地方,谁也不愿意泄漏出去。
他说,你想干什么?
第20章
我没有说什么,走到床前,拉起小段,小段早已经喝的醉醺醺的,走不成路,但看到我举着的玻璃瓶子,忽然扬起胳膊放在瓶子的碎口处,狠狠的往下压,血顺着他的胳膊也流了下来。我忙扔掉瓶子,按着他流血的伤口,说,你疯了啊,小段!
如果那几个人这时候攻击我,我是绝对没有反手之力的,这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说,你们走吧,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架着小段走出了包房。
刚走出去,小段就往走廊尽头跑,对着洗手池一顿猛吐,吐完之后,低声说,唐哥……
他这一声尽管声音很低,我还是听到了,顿时我感觉心都被他喊碎了,我说,你小子,干嘛虐待你自己?
这时候我透过镜子看到我们后面站着一个人,正是刚才的那个老头。我说你想干嘛,他说,弟弟,你电话多少。我朝他吐了一个字——滚!
小段吐了酒清醒了一些,和我牵着手下楼。那个老头没有再跟上来。李白一看小段的胳膊,顿时骂我怎么搞的,小段制止了他。我喊着老韩,一起离开了石墙。老韩开的丰田,李白开的却是保时捷,我最差,打的过来的,我当然选择坐保时捷了。小段很明白我的意思,我们一起坐到车后座。我看着他的胳膊,心疼的说,傻不傻?他笑了下说,哥,我不怕死的。
我听到这句话忽然就滴下泪来,在小段出国之前,他曾经为我自杀过一次,割腕,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就没命了,然而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只是在他上飞机之前,他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这些,他说告诉我这些并不是炫耀他多勇敢,而是证明他爱我可以做一切的。我说我去送你,他说不用了,飞机马上就起飞了。
他给我看那个伤口,我再次泪流满面,我抱着他,说,小段,你这次回来了,是不是不走了?小段说,不知道,看情况吧。
从医院出来,本来准备各回各家呢,但是他们一直要求要去我那里看看,我说老韩,你又犯浑不是?老韩趴在我的耳朵边说,唐林你不能霸占住俩帅哥啊,小段回来了,吕蒙不就孤独了?
他的意思我懂,他想勾引下吕蒙。我斜眼看着老韩旁边的那个少年,说,老韩,你有这么帅帅的小弟,你不怕他吃醋啊?老韩说唉,他要真吃我的醋才好呢,现在的小孩子都不玩感情只玩一夜…情。我看了看老韩臃肿走形的身材,心想,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和李白估计还凑合!
到了家的时候,门开着,我说,小孩,你大叔我回来了啊,开了灯,我惊呆了,屋里一片狼藉,像被洗劫一样,电视机冰箱饮水机都倒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所有的抽屉都被拉开,整个屋子能砸的全都砸了,几张存折不翼而飞,墙上还写了两个粗大的黑字:还钱!!!我站在那里愤怒的喊道,妈的,乌鸦!
到了卧室,衣柜也被砸了,衣服被扔了一地,阳台上的一个花盆扔在了床上。我浑身哆嗦,几乎站不住了,老韩扶住了我。老韩问,你最近惹什么人了吗?我低头不语。
这时候小段发现了什么,慢慢的蹲下来,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那件衣服是小段的,这么多年我一直留着。他忽然扑到我的怀里,一米七八的大男孩,此刻像婴儿一般的哭了起来。他说,哥,对不起,哥,对不起……
半小时后,警察过来了,他们仔细问我有没有惹什么人,比如借钱什么的。我说没有,其中一个说,明明就是欠了别人的钱,你还想隐瞒,这样我们警察怎么办事?我说可能是小偷,我现金银行卡都丢了。
我们几个在洗浴中心凑合一夜,打了半夜的牌,后来都困了,老韩他们三个睡在一张床上,我和小段自然躺在一起,碍于他们在,我们仅仅拥抱,老韩甚至开玩笑说要玩群P,可也是只是说说而已,虽然大家可能有这个想法,但是毕竟群P是一件很荒唐的事,大家碍于面子,还是没有做。
早上早早的醒过来,给吕蒙打电话吕蒙半天才接,我说车还没有修好这几天给你放放假,吕蒙说,好的,大叔。然后和小段他们分开,小段想让我陪他去王府井转转,我借口家里成那样子没有心情而拒绝了,小段有些不解,但是还是任由了我。我先去了银行,结果查的结果让我很沮丧,建行中行的两个卡钱全丢了,唯独工商交通两个卡我随身携带没有损失,中行卡从大学就一直只存不取,到现在已经有将近7万块,建行卡是还房贷,并没有多少钱。我有些愤怒却也没有办法。
白天和小吴一块出去采访也没有精神,小吴问我怎么了,我说不想说,她说是不是想宜家的那孩子了,我说你脑海里不能想点好的啊。中午和她在一块吃个饭,她忽然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说,不用不用,她说你多大了,让人操心。我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不用你担心。她还骂我好心当作驴肝肺,看我着急的一脸红,她才低声的说,唐哥,我也就一说,我早就怀疑你丫性取向有问题,现在越来越证实我说的没有错!
我汗,“你是拉拉?”
她说,不是,我喜欢男的。
我说那你允许男的喜欢男的?
她说那是当然,多耽美啊!
我说,“唉,都像你这般大度就好了,”想想又补充一句,“那多好啊!”
然后那个下午,我就向小吴全盘托出了。
第21章
我们坐在一个临水的湖心小亭子里,我不厌其烦的给她讲我的故事,讲小段和吕蒙,她听完,忽然问我,“那小段和吕蒙你会选谁啊?”
选谁?这个我真的没有想过,小段?吕蒙?
她非要我做个答案,后来我想了半天,终于说,小段。毕竟吕蒙是直男,我不能带坏他。
她疑惑的看着我,“真觉得你应该选吕蒙。”
我说,谁知道呢,老天!
搞笑的是忽然下起了特大暴雨,巨大的雨点砸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公园里到处是乱跑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跑到我们这里,也许通往这里的路不太好走吧。后来刮起了风,就冷了起来。小吴有些冷,就打了几个咳嗽,我说,要不要我脱掉衬衣给你穿上,她说好啊,我说,“我……”有些为难,因为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小吴忽然抱着我,说,抱着你,温暖我!
我说,我可是没有反应的。
她笑呵呵的说,切,姐又不喜欢你,把你当妹妹了!
我……我还能说什么呢,就紧紧的抱着她,看着远处茫茫的雨幕,心里想着吕蒙在干什么。其实刚才小吴问我选小段还是吕蒙,我心里是倾向吕蒙的,可是我知道一句话,和直男说话的距离可以一厘米,和直男相爱的距离可能一万英尺。
这时候吕蒙给我发短信过来,我看是:哥,下午下班早点回去,窗户没有关。
我笑,很开心,小吴还说,呀呀,你们这么甜蜜啊!忽然警觉的说,那小段怎么办?唉,三个大男人……
我给吕蒙打电话,吕蒙接了,我说,吕蒙,你在哪里呢,吕蒙说我在开车呢,我说你开什么玩笑呢,车不在修理中心吗?
吕蒙沉默了一会说,哥,我在开出租,晚上就不回去了。
我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开出租了?
吕蒙说,哥,就说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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