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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丫鬟奋斗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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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还是先干正事的要紧啊。”宋老爷子摸着银白色的胡须,抿着嘴回绝道。
可是这顾元生又扯起了戏园子的事情来,滔滔不绝的讲个不停,看样子是不想让沈云轩在发问一般。
沈云轩可是人精,能看不出顾元生这点小心思吗?他立刻将脸色稍稍的沉了下来,冷冷的道:“顾署长,到底怎么回事,别在和我们兜圈子,有什么话,咱们都放在台面上明说吧。”
那清冷且深邃的眸光直直的将顾元生的伪装射穿,让他无处遁形起来,他冒着冷汗,搓着手,支吾了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证据不翼而飞了。”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翼而飞?”
沈云轩拍桌而起,那气势相当的逼人心弦,顾元生看了后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他摆着双手安抚道,“沈少爷,沈少爷,你别激动啊,这,这完全是个意外,是突发事件啊。”
沈云轩看着顾元生那副嘴脸,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暗自得意的林老爷,直想骂娘,但是又被他硬生生的将这股怒火压了回去,他咬着牙看了眼林老爷然后问顾元生,“顾署长,你不是拍着胸脯和我信誓旦旦的说证物放在你们警署里,是万无一失吗,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吗,现在你该怎么解释,怎么给我个交代啊?”
顾元生挠着头,左右的看了看,见刘福山似乎也有这个疑问,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而林老爷的脸上挂着一丝隐匿的笑意,那得意的样子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而宋老爷子和那个金超先生只是作为第三方,是旁观者,自然闭口不言,等着事情的发展,反正也是事不关己。
哎,顾元生暗自的叹气,看来也不会有谁出来救他了,还是自己面对沈云轩吧,他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沈云轩,
“沈少爷,我知道这事责任在警署,是我们没有防范好,才让人有机可趁,丢了证物,但是这件事追根溯源也不能赖我,大家也知道,这几日我去南京开会忙的焦头烂额,所以这警署的事情就怠慢了一些,而且不是早就和沈少爷说大家一起当面对质吗,可是沈少爷非说要等所有证据齐全,并请专家当场验证,所以这才……”
“哼。”沈云轩用手拄着桌子,轰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一层寒意,“听顾署长你这意思,是怪起我沈某人来了,这从警署中丢了东西,也是我沈云轩的不是了?”
“不不不,沈少爷可别误解我的意思,我是说这件事不能全怪我们警署,这……”
顾元生拼命的想解释,但是似乎没什么底气,毕竟这东西确确实实实在警署中不见的,再怎么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看着沈云轩和顾元生两个人争论了半天,也只是徒劳,不会将证物争吵回来,于是一直默不做声端坐在正中位置上的宋老爷子双手拄着拐杖,缓缓的开了口,“你们两个也莫要争吵了,这东西丢了,便是丢了,在这么各说各的理也是枉然,不如请顾署长给大伙讲讲这东西丢的来龙去脉,也让沈少爷心里有个数,也让大家商量一下这事下一步的解决办法,是也不是啊?”
宋老爷子的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也不偏不向,大家自然没有谁反对,沈云轩也知道自己就是骂死这个可恶的顾元生也是无济于事,何况人家还是堂堂的警署署长,真的得罪了,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沈云轩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拱拱手对顾元生说:“顾署长刚刚云轩心里太急躁,若是言语上有所冒犯,还望你多多包涵。”
顾元生一见沈云轩的脸色有所缓和,也长出了一口气,刚刚沈云轩那阵势可是吓坏他了,他勉强的笑了笑,有些尴尬的对沈云轩说道: “沈少爷的心情,顾某理解,理解,其实本来也是警署的责任大,你能体谅就好了。”
“不过,这黑纸白字的证物也不能说不见就不见,总归有线索可寻的,还望顾署长把相关的人找来,当面把事情都给咱们讲一讲,也好看看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沈云轩说到这里,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一直不做声的林老爷,显然这话就是讲给林老爷听的,可是这个林老爷偏偏作聋作哑,根本不动声色,这也让沈云轩懊恼不已,想不通这事情怎么偏偏在关键的时刻出了问题。
这回顾元生的动作倒是挺快,一会儿就把左逸和那个事务长一起叫了进来,然后板着脸对他俩两个人说:“你们两个把所有的事情经过都原原本本的讲给各位大人说,一个字都不许给我漏掉,这证物的分量不用我说,你们心里也有数,居然还给我弄没了,你们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是,是,署长放心。”
事务长点头哈腰的回答着,而左逸则站在他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林老爷一眼,甚至连那个心思都没有,似乎两个人根本没有见过面,根本不认识一般……
、第六十章 蛛丝马迹
左逸把收集证物的大概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解释着,拿到证物以后将证物交予档案室保管,在老于的登记簿上也有签收的字样,另外他知道这些证物事关重大,所有也没有敢多看,想等顾署长回来后在定夺。
而那个事务长则说,档案室的文件资料证物等,一向都是由老于负责的,他也叮嘱过老于要格外小心的存放好这次的证物,但是谁料到老于这厮居然回老家娶媳妇去了,只留下一张字条就不辞而别。
所以这中间有谁进过档案室,谁可能盗走证物都变得难以寻查了啊。
听了他们的讲述后,沈云轩先是默不作声,然后想了半天才转脸问左逸,“证物是你收集的吧。”
“回沈少爷,正是小的受了署长大人的指派带着兄弟取证的。”
“那么取证的过程中,想必也是看了证物的,对吧?”
沈云轩此时的情绪已经比刚刚平稳了很多,又恢复到了以前风轻云淡的样子。
“是,取证的时候,小的是有查看过,但是看得并不仔细。毕竟事关重大,也不知道这该不该被小的看见其中的内容。”
左逸说的很圆滑,也很谦恭。
沈云轩看着左逸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来那是种什么感觉,于是便又问道:“既然看了,不管仔细不仔细,其中大概的内容应该还是可以说出个一二来的吧?”
左逸点点头,接着沈云轩的话说:“是的,那信里的内容是林老爷指派死者杜大海等人去抢夺沈家货物。还附有地图,而具体的计划时间。”
沈云轩看看林老爷,又看看宋老爷子,没有直接开口,反倒是刘福山按捺不住,开了腔,“林老爷这你该怎么解释呢?”
林老爷将烟袋杆反着朝向桌子敲了敲,然后淡而一笑说:“这中书信谁能都伪造出来吧,林家的仇人也算不少,别有用心的也大有人在,而且还有人为了嫁祸林家,为自己开罪……所以刘老板这可不能尽信啊!”
沈云轩看着林老爷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真是恶心的不行,可是他此时苦无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哎,当下就一个字“忍”……
沈云轩暗自深呼吸了两口,然后又接着问左逸,“你把证据交给档案室了,可有凭证或者是签收的记录?”
“回沈少爷,有的。”左逸说着,看了事务长一眼,事务长从身后拿来厚厚一本登记薄,交到了沈云轩的手里,沈云轩打开翻到最近的几页查看,果然上面写着“xx年10月18日,由左逸交于档案室关于沈家货物被劫一案的证物一份,包含书信三封”的字样。
沈云轩瞥了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事务长一眼,有些怀疑的问道:“这登记的内容,有没有可能篡改?”
事务长一听沈云轩这话,一个劲的摇头,“不会,不会,沈少爷你看,这条登记内容的后面还有七八条后来的登记上的其他内容,日期,经办人签字都很齐全,造不了假的。”
沈云轩眼睛往后面的几页一扫,果然像事务长所说的那样,看来左逸说的倒是没错。
左逸向沈云轩一鞠躬,然后挺直腰板,昂着头道:“沈少爷,是否是怀疑左逸啊,我奉了顾署长之命收集证物,定是要竭尽全力,不敢怠慢,绝对不会忘忽职守的。”
看左逸的样子,似乎对沈云轩怀疑他的事情,很不平和委屈,沈云轩白了他一下,冷冷的说:“这位左警官,不必有什么想法,我也不过是为了查出事情的真相,而且你若是没有任何失职之处,就算沈云轩我再怎么盘问和怀疑,不也是枉然吗?”
左逸向后退了一下,没有在说话,沈云轩进而又问那个事务长, “档案室的资料都是由谁在负责?”
“回沈少爷的话,向来都是老于那管理。”
“那他人呢?”
事务长一听沈云轩问他老于的下落,一脸为难的神色,“他,他不干了,说是回家娶媳妇了。”
“什么时候的事?”沈云轩挑了挑眉毛,盯着事务长问。
“就前几天的事。”
“哈哈哈。”沈云轩气的大笑起来,“这么巧,证物丢了,他人也走了?”
事务长从口袋里将老于那封辞职信拿了出来,交给了沈云轩,“沈少爷,你看,这是老于留下的书信,我也很生气啊,也不提前说一声,弄得现在接手老于工作的人,也不知道从何做起,乱的很。”
沈云轩拿过那封信,将纸展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将那信递给一直跟着宋老爷子的金超,“金先生,听宋老爷子说您是鉴别笔迹的专家,请您看一下这个笔迹是不是老于的。”
金超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阵子,还从怀里拿出一个圆形的镜片,挂在眼睛上,看了半天后,他对沈云轩和其他人说:“这下面的签字,虽然有点歪歪扭扭的,但是的确和登记薄上所有他的笔迹是一样的,可是断定是出自这个老于之手,从落笔的力度和顺序来看,也不像是被逼迫在紧张的情况下写的,当然也应该不是清醒时写的,我猜测应该是醉酒或者不清醒的状态下写的名字。
而上面的那些内容,应该不是他的笔迹,倒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金超说完,大家都心生佩服,没想到这个金超仅仅从一个名字上就推测出这么多的内容,看来真是行行出状元,处处有人才啊。
等金超说完,沈云轩抿着嘴,一只手托着腮,略有所思的问:“金先生,从你刚刚讲的来看,你觉得这个老于会不会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被人使诈,无意识的签了这个名字。”
金超挠挠头,有些为难的朝沈云轩笑了一下说:“沈少爷,这个我也不好说,我只能从自己专业的角度,辨认他的笔迹和从笔迹上看出的一些东西,但是至于当时具体的情况是什么,金某也不好下定论。”
沈云轩似乎还想问什么,可是这个时候久不出声的林老爷却说话了,“云轩啊,刚刚事务长和那个左警官不是说了吗,这个老于爱酒如命,天天泡在酒里,喝多时写的名字又有何奇怪呢?至于金先生所说的上面内容出自女人的手,那更好理解了,不是说要回家娶媳妇吗,肯定是那女人想让他回家,不愿意来上海,所以替他写了这个。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老于自己偷了这些证物,想要索取什么好处,或者是他失职弄丢,所以逃跑了也说不定。”
“林老爷您可真是了解。我想还有可能是被人陷害,或者被某个幕后黑手指使的。”
林老爷捋着胡子一笑,“呵呵,云轩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这也是按常理推断的,刘老板,宋老爷子你们说呢?”
刘福山和宋老爷子都没开口,似乎也觉得林老爷和沈云轩说的都有道理。
沈云轩暗自咬牙,这个可恶的林老头,难道就真的让他这么逍遥,他到底是和谁合谋偷得证物呢?是那个消失不见的老于?还是另有其人呢?
顾元生见也没个结果出来,而且看沈云轩和刘福山的脸色也不太好,怕一会儿又牵连到他的头上,于是主动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大家放心,我这就派人去老于的家乡,带他回来问个清楚,然后再给大家一个交代,放心,放心……”
虽然顾元生这般的说,但是沈云轩刘福山等人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托词,那个老于不知踪影,能不能找到还是未知,就算找到了,如果偷走证物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么这个案子又会陷入无限的僵局之中。
刘福山侧脸看看一言不发的沈云轩,然后无奈的摇摇头,沈云轩心里也明白,这就是个无头悬案,恐怕难破了,看来只能认栽了。
、第六十一章 各怀鬼胎
刚一过晌午,宋老爷子带着金超就离开了,而刘福山也有事先走了一步。最后出来的是林老爷和沈云轩。
林老爷走到大门口时,假惺惺的拍了拍沈云轩的肩膀,捻着胡须,摇着头说道:“云轩啊,年轻人有一两次教训也是好的,不然真认为天下都是自己的了呢。”
沈云轩不骄不躁,也还之以微笑,“林老爷说的是,不过早晚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不知道那个时候林老爷能不能见到,不过云轩倒是希望林老爷您长命百岁,看看那时我们的世界。”
林老爷呵呵的干笑两声,心里骂道: “小兔崽子,这话里话外不就是咒我早死吗,呵呵,咱们走着瞧,看谁命长。”
两个人面和心不合的斗嘴了几句,然后就纷纷离开了警署这里,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翌日傍晚,在上海角落里的一家小小的茶馆二楼包间里,林老爷和左逸面对面的坐着,而杜军则站在身后作陪。
林老爷将今年新生的上好碧螺春满满的沏上一壶。旁边还点着小香炉,香气和烟雾交织着飘满了整个房间,外面似乎还有唱小曲的人,依依呀呀的哼唱个不停。
林老爷亲自给左逸倒上了一杯茶,然后笑容满面的对左逸道:“左警官,这次的事情可是多亏了你啊。”
左逸淡淡一笑,朝林老爷点点头,“林老爷你太客气了,这是我们约好的事情,我左逸自当竭尽全力办好,不过林老爷您答应我的事情,也该办利索了吧?”
林老爷将眼前的茶杯端了起来,用嘴吹了吹,然后喝上几口后,笑呵呵的望着左逸,语重心长的说:“那两个你要帮着你除掉的对手,我们已经处理好了,放心,他们都会退出竞选,不过啊,年轻人,这俗语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还年轻,路还长,别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搭上后半辈子,那就不值当了。”
左逸看着林老爷如同狐狸般狡诈的双眼,就知道林老爷必是舍不得那五千大洋,可是他早就有所防范,所以也不着急,待林老爷都说完后,他才慢悠悠的道:“林老爷您说的还真是有道理,不过呢,这欠钱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合作也最讲究诚信,我想林老爷能创下林家这么大的基业也是因为讲义气够魄力,才能有兄弟扶持吧,难不成人老了,连这些都没有了?”
“你小子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林老爷身后的杜军,黑着脸就要冲上来,被林老爷用手轻轻一拦。
左逸看出了杜军的杀意和林老爷话里有话的言辞,可是他并不害怕,甚至是畏惧,因为对他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左逸呵呵的笑出了声:“林老爷,杜二爷,你们莫急躁,一切都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钱呢,多一分我都不会要,但是少一分,我也不能接受,而且我想林老爷你对这次的结果还满意吧,这钱也算是花的物有所值。”
林老爷听了左逸的话,放下手中的茶杯,翻着眼皮,看了左逸一眼,冷言冷语的道:“左警官,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年轻人,太贪心不好,如果有命拿这钱,却没命花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左逸用手撩了撩头发,然后身子向后一仰,背靠在椅子上,胸有成竹的对林老爷道:“我相信林老爷不会这么做的,难道想重蹈覆辙吗?”
林老爷看着左逸这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犯了嘀咕,看这小子这副模样是早有准备啊,难不成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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