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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难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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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仰仗他的。
在所有人出去之后,木槿槿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眼泪瞬间崩塌下来。
程衍慌了手脚,忙拿手巾给木槿槿擦泪,低声劝道:“有气力哭不如留着生孩子,有什么话等生完了说也不迟。”
木槿槿擦了眼泪,苦笑道:“其实已经疼得麻木了,刚开始觉得生不如死,但现在却想早点解脱……”
“不要胡说!”程衍喝止,“你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时间长了一点,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
“但也不见得每个时间长的产妇都能安然生下孩子吧?”木槿槿已经笑不出来了,她忽然握紧程衍的手道:“我知道自己是否能过了这关,如果不能的话……请你告诉朱正乾真相,起码对他对孩子都是公平的!”
木槿槿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吵吵嚷嚷的声音,接着房门大开,传来一个让木槿槿大惊失色的声音。
“不必传话了,你定能过了这关!”
“喂喂喂,你怎么进来了!”
“出去,女人正生孩子呢!”
几个人拦着朱正乾不让他进去,可无奈他会些功夫,哪是一般人可以拦得住的。翠儿急得直跳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正乾大步进了屋子。
木槿槿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如果说前一秒种她还在伤感,那么现在就是无限地愤怒。她暂时猜不出到底是谁又出卖了自己,但是朱正乾的出现让她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在这一刻,难道是想来抢孩子的么?
“你怎么来了!”木槿槿怒斥,但她又狼狈又想逞强的样子其实有点滑稽。
朱正乾却好像根本没看到木槿槿暴躁的脸色,走过去,自然而然地从程衍手中接过木槿槿的手,道:“你别生气,等生完孩子,你怎么气我都行。”
木槿槿气得干瞪眼,无奈程衍也和朱正乾站在同一阵营,“你留着力气生孩子吧。”
木槿槿一肚子的火提上来,却又没有地方发。而现在正是火烧眉毛的时候,她哪里还有空跟朱正乾置气?忽然觉得肚子一阵长时间的抽痛,疼得她直接仰躺下来,全是冒冷汗。
朱正乾顿时慌张,拉过程衍直呼,“你赶紧去看看!”
程衍蹙着眉头刚想上去检查,就见一稳婆有条不紊地过来,查看了一番,惊喜地叫道:“开了,开了!都能见到孩子的头了!”
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朱正乾也欢喜地直呼,“果然是我儿子!这么急着想要见父亲了!”
你妹!木槿槿咬牙切齿地暗骂,是不是你儿子还是我说了算,你算老几?
事实证明一个人生气的时候,力气是很大的,从宫开到孩子哇哇落地,总共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是个公子哥儿!”产婆喜滋滋地报喜。
木槿槿挣扎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见朱正乾眼巴巴地看着孩子想要抱过来,怨气顿时又上来了。
“孩子不准给他抱!”说完,木槿槿就身子一软,昏睡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清明,身上也清清爽爽的。木槿槿正打算唤人,却见门由外推进来,朱正乾端着一碗粥,两人两眼相对,同时一怔。
木槿槿立即低下头,入眼是自己已经消下去的肚子,不自觉地想起在怀孕的日日夜夜中,她所受的所有酸甜苦辣。
如果说没有想念,没有埋怨,没有懊恼,那都是骗人的。可没一次她都是用天不遂人愿的理由来为这一切开脱。
而如今,朱正乾就站在这里,想就这样把所有的委屈都抹去,谈何容易?
朱正乾端着粥走过去,耐心地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轻声唤道:“先吃粥吧。”
木槿槿没有答应,但是她知道,这饭还是要吃的,不然孩子就没有饭吃。
她伸出手,想要接过碗,却没想朱正乾坐到她床边,勺了粥递到她嘴边。
木槿槿怔愣,就算是当初她醒来的时候,也不曾有这么体贴的对待。但她还是一言不发地张口,吞下了白粥。
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用完了一碗粥。接着朱正乾拿手巾给木槿槿擦拭了手脸,刚扶着她躺下,转身却听到木槿槿说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朱正乾把手巾放在木盆里清晰,背着身,低着头,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其实那天我追问你孩子是不是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了。我派人跟着你到了这里,再暗中向我汇报情况。你临盆前一个月我就到了……”
朱正乾话还没说完,木槿槿便冷冷地道:“本来是想把孩子抢回去的吧?”
朱正乾一怔,摇头否认,“从没这么想过,只是一直想找机会跟你道歉,对不起。”
木槿槿发现自己小心眼了一把,便扭头不去看他,低低地嘴硬道:“谅你也不敢……”
看她那嘴硬心软的样子,朱正乾的心也不由地热了起来,盯着木槿槿诚挚地道:“我现在只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也该孩子一个机会,我知道你不会忍心让一个孩子出生就没了父亲。”
木槿槿愣了一下,想不到朱正乾再次把孩子提了出来,心里好像被刺了一般,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不错,这也是你的孩子,如果你喜欢,那你把他带走吧。”
朱正乾整个人都僵硬了,愣愣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木槿槿自己也傻住了,嘴巴一张一合的,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朱正乾,我以前的确想得太简单。这是你的孩子,我也没权利瞒着你,如果不是之前的生死一线,可能我还没想通。你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全天下会对他最好的人,他跟你在一起,你一定会善待他的,是吧?”
朱正乾也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单单连孩子都能舍弃这一点,就让他抑制不住地惊慌。
他深吸一口气,止住情绪,坐到木槿槿床前,一字一句坚定无比地道:“孩子,我要,你,我也要!之前是我犯浑,我知错,现在无论你怎么说,我也绝不放手!”
朱正乾的神色太坚定了,让木槿槿觉得自己好像在撼动一棵大树,非但没有树叶落下,还白费自己一身力气。于是垂下眼睛,嘟嘟囔囔地道:“哼,这事儿可没这么简单……那个,我儿子呢?”
两个人这才想起被抛在脑后的宝贝儿,朱正乾出屋子招呼了一声,没过多久翠儿便抱着酣睡的小包子过来了。
“孩子怎么没跟我一个房间?”木槿槿接过孩子,心中泛起一层恋爱。看着儿子肉呼呼的脸庞,有规律地一缩一放,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和谐了。
“这不是怕小少爷扰了小姐您休息么?”翠儿有些发憷,看了眼站在边上同样盯着小少爷的朱正乾,低低地冲着小姐嘀咕一声,“不是我……”
“什么?”木槿槿呆了一下,又马上反应过来,笑道:“我知道。”
翠儿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听木槿槿道:“把孩子小床移过来吧,以后他就跟着我,我要亲自带他。”
翠儿一惊,忙道:“小姐刚生完,还在月子里呢,怎么带得动孩子。再说奶娘就在隔壁,我见她也是个老实的。”
木槿槿摇摇头,笑道;“没事,我就奶奶孩子,能花多少力气?而且自己带大的孩子亲近,你们再帮着我,也就差不多了。”
没想朱正乾也点头附和,“不错,就依了你的意思。”
翠儿刚想张口,但见他们妇唱夫随的模样,也就识相地闭了嘴。木槿槿也没想到他会同意,想找茬也没了地方,只能轻轻哼了一声,扭头不语。
朱正乾看着她别扭的样子,知道心里肯定软了下来,不由地展出这些日子以来最放松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石出
朱正乾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木槿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不过是个还在月子里的产妇,养好自己,养好孩子才是正经,其他的等出了月子再说。不过朱正乾也乖乖地伏小做低,还帮着一起照顾产妇,十足十的居家男人。
小镇离得京城不是很远,朱正乾便每日都到京城去采买新鲜的水产,并且学着亲自为木槿槿煲汤。她十月怀胎,自己没有在她身边照顾一天,如今亲力亲为,总觉得这样能够补偿一点。
翠儿心中感叹,眼前这个围着媳妇孩子转的男人,哪里会认得出他还是那个手段狠戾的大商人呢?
当翠儿把这想法跟木槿槿说的时候,木槿槿倒是一脸的平静,“这些事情他早就应该做了,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他做这些也是人之常情。”
站在房门口的朱正乾听到这话,一脸的苦笑,转头看到程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你该知足了,”程衍虽没什么好气,但口气也并不恶劣,“她没把你赶出去就已经算是半推半拒了。”
“我知道,”朱正乾带着歉意,眼中的神色却渐渐暖了起来,“我会让她回心转意的。”
程衍扭过头不去看朱正乾,冷冷地道:“那我就将当初你对我说的话回敬于你:以后别再伤害她了!”
朱正乾一怔,很快就明白过来,诚挚地道:“谢谢你,我一定会的。”
程衍转过头,盯着朱正乾,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地道:“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说完,他便大步离去。程衍知道,有关于屋内女子的一切,都将与他无关。
朱正乾心中有些愧疚,若是没有程衍,事情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他根本不会有娘子,不会有孩子,更不可能拥有眼前的触手可及的幸福。一种莫名的恐惧朝着他袭来,于是转身匆匆进了木槿槿的房间。
木槿槿刚喂完孩子,忽然有人推门进来吓了她一跳,一边给包子拍背一边埋怨,“不会敲门么?慌慌张张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朱正乾主动接过孩子,轻轻拍着包子的背部,笑道:“哪会出事,只是想快点来帮你的忙。”
木槿槿无语,低头看着锦被上的花纹,过了半晌忽然问道:“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朱正乾抱着孩子,感受着香香软软给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安心,轻声回道:“基本上已有了眉目。等孩子满月时我门便进京,一切水落石出。”
“我们?谁跟你是我们?”木槿槿侧过头,不满地嘟囔着。
“我知你心中有我,”朱正乾笑道,“不然的话为何让你的手下大勇在京城助我?”
在事发的时候,木槿槿便让大勇进了京城,着手调查有关于锦帛的事情。并且在花母处得到了锦帛的确切消息,木槿槿便调派人手保护锦帛的安全。她做的这一切对于敬王来说可能只是螳螂挡板,但是在朱正乾入京之后,却是给他提供了不少便利。大勇事先征询过木槿槿的意见,她也是正面点头同意的。
“我这也是在帮我自己好么?”木槿槿不满地提高了声音,“这件事情一天不解决,我花家就一天没有宁日。”这最多算是国共抗日,他们之间的怨情哪是这么容易一笔勾销的!
嘘……
朱正乾冲着木槿槿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又指了指孩子,木槿槿就立即安静下来。
朱正乾目光柔和地看着孩子,轻声道:“其实你的心思大家都看出来了,只不过你自己没想明白罢了。”见木槿槿要张口,朱正乾忙道:“我知道之前的事情让你心灰意冷,可是无奈我也是形势所迫。”
“形势所迫就可以草菅人命了?”木槿槿不满道,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但为了照顾孩子,她也没嚷嚷出来。
“你我没有成亲之前,你是圆是扁都与我无关,而且我想好了,即使没有程衍相助,也绝不会真的闹出人命。说白了不过是陪着我演一场戏罢了。”朱正乾坦言道:“但是现在情况逆转,我当然要顺其自然。”
朱正乾转头直直地看向木槿槿道:“如今我们已有了孩子,这孩子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你花琴冉的身边只能站着一个男人,那便是我。而我朱正乾的身边也只能有一个女子,且只能是你。”
木槿槿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并且被他誓言震得两耳嗡嗡直响。
“不错,当初你对我提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曾不以为然,但是现在我在此立誓,这一生只敬你爱你护你花琴冉一人。”
朱正乾的声音并不响,却掷地有声,振得木槿槿呆愣在原地。慢慢地,她的脸渐渐潮红,一直红到耳根,最后索性抱紧了膝盖,将脸埋了进去,轻声嗔道:“不要只说得好听……”
朱正乾保证道:“等回了临江,我会立即到花府请罪,无比求岳母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你放心吧,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会求得他们的同意,再次迎娶你过门。”
木槿槿哼的一声不屑一顾,但是她心里也清楚,朱正乾十有□□会成功的。怎么说现在包子也出来了,所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的份上,花家的人也是恨不得他们能够和好。
“而且这一次的婚礼我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求回来的,定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说白了,当初的和离让花家脸上无光,而且在此之后花琴冉远走他乡,这事情在让许多人议论纷纷。朱正乾决定要用这一场盛大的仪式为花琴冉正名,她是自己用八抬大轿请回来的!
“再说吧,再说吧,”木槿槿想想都有些不耐。而且再说了,嫁两次却是跟同一个人,这样的事情真的好么?
朱正乾在一旁不语,只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数月之后,朱正乾带着木槿槿以及新生的儿子朱子隆来到京城,在盛文臻的安排之下,朝见圣颜。
木槿槿原本还有些紧张,朱正乾似乎感知到了她的不安,伸手握着她的手,朝着她微微一笑,这原本跳动的心竟然落到了原处。或许就在数月之前,他们还在同床异梦,但是现如今,她却觉得两人竟然有些心灵相通?
两人双双觐见,在大殿之上拜见圣上之后,朱正乾从袖中掏出了锦帛,双手托举并高声道:“草民朱正乾,乃江南临江一普通商贾。不日前,敬王曾让草民以非常的手段娶江南盛丰坊之女花琴冉为妻,并要求草民强占其传家之物——锦帛。无奈草民与花氏感情深厚,做不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特上表此物,以求家人安康。”
大殿上安安静静,大家都低着头不讲话,只有圣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敬王。
朱正乾表述完,便有小太监跑下来,从他手中接过了锦帛,恭敬地传到圣上手中。
圣上慢慢翻看锦帛,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但是他目光一转,如尖刀般直刺敬王,“敬王,可有此事?”
敬王向前一步,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朱正乾,面无表情道:“此乃贱民信口雌黄,绝无此事。”
朱正乾也不慌,不卑不亢道:“圣上可派人去西山,辽东,上北等处查探,有敬王部下已开始活动,这些人以造房之名,实则秘密挖掘宝藏。”
敬王目光突然紧缩,盯着朱正乾似是不信,但还是嘴硬道:“建造别馆有何稀奇,居然还拿这些出来说事,简直欺君罔上,来人!”
敬王刚招呼一声,却又听圣上道:“是不是建造别馆查查便知,敬王又何必欲盖弥彰?”
敬王转头看向圣上,两眼瞪得锃圆,想要发作又忌惮圣上,一副有话不敢说的滑稽模样。
圣上拿起锦帛,似笑非笑地道:“其实这本书赠与敬王,也并非不可。相传这书中可参透先祖留下的宝藏,后朕继位之后才知晓,原来是先祖早年下江南时,曾垂青于江南一女子。后这位女子创建了盛丰坊,并将当时的情景织于布上,先祖引以为宝。”
圣上声线温吞,却说得敬王的神色越发苍白。圣上说完这些,又转头看向木槿槿,笑道:“花家的女子果然都是聪慧伶俐,愿你们夫妻和美。”
木槿槿听到后赶紧谢恩,两人便退了出来。两人跟着小太监往宫外走,朱正乾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木槿槿的手,低声道:“圣上果然是明君,说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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