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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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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寒是自己手下的人,十五侠客阵又是聚丰楼的重要战力,曲墨顾忌着他,不敢施为;又为这人的不识好歹所气结。他怒喝:“李双寒!滚到一边去!”
李双寒也梗着脖子硬撑:“楼主,双寒……不可看你们二人自相残杀,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初九也颇为为难,应付一个曲墨已令他有几分捉襟见肘,如今李双寒又横插一脚。方才还说世事难料不知何时就刀剑相向,谁知才过了半晌功夫就已经应验。初九果真生了一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屋里人战得如火如荼,屋外曲墨的几个部署早被曲墨知会过,闻声而来。
曲墨道:“擒住梅尧君!”
其余三人皆未料到此节,李双寒忠义难两全,一咬牙,“楼主,恕双寒不敬。”抽身而出,不由分说地拉上梅尧君就往外冲。那些部署自然也认得他,想捉梅尧君,却又不愿对他出手,竟在原地束手无策了。
梅尧君说:“初九还在里面。”
李双寒带着他飞身往后院而行,擦汗道:“梅兄莫急。等李某这边先安置好了你,再去助初兄逃离。李某空有八尺之躯,却无五斗之才,上不能翻云覆雨、一声号令而万人相应;下不能面面俱到,良计出而百事定。仰而负苍天父母造化生养之恩,俯而愧楼主挚友任用亲厚之情。今日但要全此一‘信’字。”慷慨悲壮,让梅尧君以为他下一刻便要引颈自刭了。
可初九还在里头,李双寒还不能死,他勉强劝道:“你之境遇,本公子也感怀颇深。只是你错认了曲墨那个奸狡巨滑的穷酸老头,不如你这番带出了初九,投入我梅庄麾下,梅家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李双寒道:“忠臣不事二主,梅兄好意,李某谢过了。”
梅尧君摆手:“不必客气,快去初九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
☆、又出大事了
梅李二人在那头瓜田李下、纠缠不清,而初九却形势危急。曲墨混迹江湖几十年,身为一门之主,要真被一个长在山中成天比划树枝的毛头小子困住,传出江湖聚丰楼就可以遣散门人改做酒楼了。他与初九过招时,初颇不以为意,料定初九即便趁着五招的先手也不足为虑;但观初九之剑法已有卓然之境,飘然若凭风步虚,心中大骇:假以时日,此子将大有所为;遂凝神以对。
初九阅历不足、内力尚浅,开始还依仗剑法之自然高妙宛若天成与曲墨分庭抗礼,后则气力不支、汗湿重衫,越来越力不从心。
赶来的聚丰楼部署见李双寒把梅尧君带走,愣了片刻,领头的回过神来,喝道:“愣着干嘛,还不去追。”遂若鸟兽四散。
门外此时便再无阻碍,初九窥此良机,又思及久战不利,便欲趁机逃脱,一时便分了心;曲墨料到他心中所想,在他晃神之际,寻到他的空门,一掌携挟着丰沛内力向初九前胸击出。初九避无可避,举剑相抗。剑刃斜斜刺入曲墨手臂,初九则吃下了曲墨这计猛击,被巨力震至连连向后,身体撞倒后方屏风,以剑身立地支撑着,勉强稳住身形。
曲墨看向自己手臂上那道狭长的伤口,冷峻而森严道:“我还不知,江湖中何时出了初九道长这般人物,看来沉檀宫为了重返中原真是用心良苦。”
初九压根听不到他在嘟哝什么。他受此重创,胸口剧烈的钝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耳中一片嗡鸣,几乎找不回意识。初九摸索身旁的柱子,想借此站直身体,却加剧了气血翻涌,呕出几口血来。
“咳咳……”他用袖子慢慢擦掉嘴边沾染的血迹,视线有些模糊,影影绰绰地看见曲墨正吵他一步一步走来。初九干脆一了百了地闭上双眼,再次确认了遇到梅尧君自己就一路倒霉下去,原本以为被奸了已是极致,谁知道那时尚能保命,如今命都快要保不住;如果这次侥幸活下去了,倒要看看后面还有什么洪水猛兽等着。
幸而不幸,这看似绝望的死局,又生生加入了一个变数。果然是李双寒,一路疾奔而来,面红耳赤。冲进大堂便目睹这一番狼藉之景,也顾不得什么仪态,扑到曲墨前面,拦住他,口中道:“楼主不可!”
曲墨一见到他就头疼不已,想要拎着他领子把他给扔出去,谁知李双寒竟然卧倒在他脚下死死抱住他大腿不放。
初九从刚才起便攒着气力,李双寒这边纠缠着曲墨,他就趁机提气夺门而出。
曲墨看煮熟的鸭子又飞了,顿时急怒交加,一脚把李双寒踢开;刚走了两步,李双寒又抱上来,睁着扁豆大的圆眼睛死死瞧着他,道:“楼主,恕双寒无礼。可初兄是友非敌,双寒不愿见楼主行错!”
曲墨又一掌把李双寒拂开,这回李双寒直接扑过去,堵住门口。
曲墨额上青筋暴起,已压抑不住怒火,切切道:“李双寒!你若再敢阻拦,我就一掌毙了你!”
李双寒被他话里的杀意震慑,不禁惶惶然;而且他本来打的也是行缓兵之计的主意,开始还想劝曲墨回心转意,可曲墨执意要取初九性命,只能拖得一刻是一刻。他盘算着现在也该差不多让初九走远,便怯怯地挪开,为曲墨让出大门。
曲墨前脚刚走,李双寒后脚就向后院行去。
梅尧君在后院等待时,心中颇不安宁,觉得李双寒连说话都颠三倒四的人,想必行事也不靠谱;况且他还是曲墨的人,对曲墨的忠心似乎也不假,万一临阵倒戈,救不出初九,说不定还会反倒去害初九。梅尧君一边阴谋论,一边觉得自己真是深谋远虑面面俱到。
心里想着,脚下也拿出了点行动力。芳草园甚大,部署、仆从又不多,梅尧君不费多少力气便绕开了搜寻的人,一路潜至大厅后方的一个花园内。梅尧君观望着周围情景,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而近,他连忙躲进身后的假山,从假山洞里窥伺来人。
昏暗的月色下,那道影子模糊不清,但他却再熟悉不过:竟然是初九!便从假山后疾步上前,把初九也拉到假山后躲着;初九一眼认出是他,并不挣扎。
梅尧君见了初九本想数落他两句,放些诸如“本公子慧眼如炬,早看出那老贼不是好东西”、“叫你别来你还偏要来,现在知道该听你男人的话了吧”的马后炮,但却觉察出初九情形不对:委委顿顿,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他抓紧初九,正欲问他是否有恙,初九却直接闷着脑袋栽进他怀里。
梅尧君顿时心头一紧,把初九脑袋从怀里捞出来,借着月光一看,苍白得毫无生气、脸上冷汗密布,断断续续地吐出淋漓的鲜血。梅尧君意识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在一瞬间冲上脑门。他恍惚了一下,差点站不住。
初九的脸触手冰凉,但身体还是温热的,他不敢去试探对方的鼻息,只默默地搂着初九,感受那具身体微弱的起伏。而后又捧起对方的脸,用舌头去舔舐唇边的血迹。血的腥甜味在嘴里慢慢弥散开,这并不是他所喜欢的味道。太久了,他一直是一个无所事事又无所忧虑的富家公子,不识得人间疾苦也不识得江湖险恶;他一直觉得人生就合该像一杯清茶或者一碗桂花汤,清淡而宁和,既不寡然无味,又不辛涩辣口;他一直习惯得到,哪怕是失去也是由他挥霍的……况且,他还不曾真正失去过什么。
他抱着初九站直,确定周围再无旁人,才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初九的重量全压在他臂上,初九身形偏瘦,却也是满满当当的一抱。
他起初对初九无甚好感,后来既然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便将就着过;反正他的世界还很宽阔,他未曾爱上过什么人,一直虚位以待着,虽然那块地方还很粗粝、不够温柔暖和,但总归是空着的。梅尧君想,本公子纡尊降贵、勉强看上你,要是你死了,我就把你扔荒郊野外,再找别人去。
初九感受不到他的威胁,仍然不识抬举地昏睡着。
聚丰楼的部署端着火把从他们前方的小道经过,梅尧君立刻闪至一旁的大树后,屏住呼吸。枝条的流影在他脸上流淌而过,而最终又复陷于阴影之中——那群人已经离开。
梅尧君觉得寸步难行:花园的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经年累积的落叶枯枝,风吹日晒,终于干燥又脆弱,轻轻踩上去便嘎吱作响;聚丰楼那群人都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稍有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他们耳朵。梅尧君恨不得变作一只鸟儿,可不仅不能变作鸟儿,还要抱着猪一样重的、半死不活的初九。他对初九又嫌弃又心疼,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估计聚丰楼的人已经走远,梅尧君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铿铿的脚步声,吓了一跳,差点把初九给摔下去,惊魂未定间,又把初九往怀里紧了紧,回头看去。
梅尧君本来都已经抱着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天妒红颜红颜命薄的心情又悲又叹地准备就义,看初九气息奄奄的样子,干脆和他做对鬼鸳鸳,谁知从后面冒出来的人却是李双寒!李双寒一见到他,比他还激动,箭步冲上来,把初九和他来回看了一遭,悲戚道:“梅兄,双寒无能,对不起你和初兄。”
梅尧君不知他去而复返后是敌是友,防备地把初九往身后顺了顺,厉声道:“好你个李双寒,前头还信誓旦旦,谁知道回头人就这样了!果真不该信你半分。”
李双寒一听自己两头被嫌弃,悲愤交加,“梅兄说的是,都是我李双寒无能。负楼主之任用在前,护初兄不周在后,实在无颜再见你。”
梅尧君巴不得他快走,火上添油道:“那你还不快滚,留在这里给本公子添堵。”
谁知李双寒奋而拔刀,梅尧君以为他这兔子急了要咬人,银光一闪,那把刀却架在李双寒自己脖子上。李双寒说:“李某不知楼主和二位有此芥蒂,开始还极力促成此会。若不是因为我,也许便不会生出这些事端!楼主既已容不得双寒,梅公子也对在下深恶痛绝,双寒不忠不义,何以自容于世?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双寒这就给初兄抵命!”
梅尧君又被他吓了一跳,赶紧道:“胡说什么?你才‘死’了。我不怪你,料想你也是被曲墨那老狐狸骗了。如你真有心,那就将功折罪,找个法子把我和初九送出去。”
李双寒转悲为喜,把刀往腰上一插,道:“双寒正是为此事而来。”
梅尧君想,你不是来拔刀自尽的么。不过既然带来转机,他也对其略假辞色:“甚好。”
李双寒道:“梅兄这边请,我下午看见那边马厩关着几匹马,现在应该还在那里。”
他们行了一段路,李双寒见他拖着初九一个大活人甚是吃力,便伸手去扶,说:“梅兄,把初兄交给我来吧。”
梅尧君回头瞪了他一眼:“少毛手毛脚。”李双寒遂把手又缩回去了。梅尧君问:“还有多远?”
李双寒指着园子的拱门道:“穿过这道门就是。”
初九被颠簸了一路,在梅尧君怀里微弱地蜷缩了一下;梅尧君察觉到他的动作,还以为他要醒了,拨开他脸一看,初九在昏睡中紧紧皱着眉头,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鲜红的血液依然不住地从他口中涌出,混合着冷汗把梅尧君的前襟濡湿一大片。梅尧君茫然地捂住初九的嘴,叫来李双寒,“看看他怎么了。”
李双寒斗胆伸手在初九身上摸索一番,说:“是伤着肺了,你别捂着他的嘴。”
梅尧君问:“伤得重么?”
“我现在说不准,”李双寒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把马缰交给他,“你从这道后门出去,沿着路一直往东行,那边有个谢朱城,是允和山庄的地盘。”
梅尧君抱着初九上了马。允和山庄他之前听说过,与聚丰楼毗邻;一山不容二虎,因而两家一直貌合神离。
“楼主和允和山庄不对盘,一时不会贸然而入,你先去那里头躲一躲,找个大夫给初兄看看……至于双寒,则要去向楼主负荆请罪,也兼劝谏楼主与你二位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才好。”
“呸!本公子和曲墨那老头不共戴天,谁稀罕与他冰释前嫌。”
李双寒擦擦眼睛,“可别,楼主为人谦善,这回定是听信了奸人谗言。”又戚戚道,“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我与二位兄台相识不过数日,却又要遭此分离,再相见不知何期,人世聚散如浮萍者是也。送君南浦,伤如之何……”
梅尧君焦急又忧心,而李双寒还在自顾喋喋不休,对他的嫌弃简直达到了极点。他不耐烦地挥手,道:“后会有期吧。”遂绝尘而去。
初九窝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梅尧君右手执辔,左手把他圈住,低声说:“初九,你可别死了。你死了,我就把你扔路上,看你曝尸荒野,再去找别人……”
他想了想,又说:“反正那访玉楼的添香、翠微楼的画鹃、白屏阁的悦澜,现在还要加一帮融春楼的女孩子,都心心念念着本公子,你死了我转头就去找她们。”
……天光渐明,群鸟乱飞;梅尧君驰骋于山阴|道上,隐隐约约听见山中不知何处的道观传来飘渺空灵的唱经声,虚虚实实,依稀是《妙本清静身心经》:“汝等男女,将来众生,执虚假身,迷真实道,造颠倒业,积邪伪尘,埋智慧珠,聚愚痴垢,堕生死海,溺贪爱流,居五欲场,处四魔境,有惑烦恼,结缚身心,随业转轮,三涂五道,荫盖正性,沉没玄珠,翳本光明,亦复如是,轮回生死,无解脱期……”
·
作者有话要说:
☆、专卖队友
凌左随洗春秋进入花厅,深色厚重的帷幔从厅顶垂下,江白就在那层层帷幔之后,支颐而坐。
洗春秋见了他,便恭谨地褪下兜帽,静立一旁。
江白对他点头,微笑以致意,这依然是对属下仁慈而威严的微笑,不费一言一语就拉开了千里之隔。洗春秋又欢喜又失落,心不知该大起还是大落,干脆就危危地悬在半空。
凌左将事情始末禀告江白,江白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叩着,道:“无妨,本座对聚丰楼已经没有进一步的打算。无论是为友为敌,聚丰楼都太不够格。”
凌左不语,洗春秋却抢着说:“是,区区聚丰楼怎能入宫主的眼。”
江白道:“不许轻敌。”语气虽与之前并无变化,却足够让洗春秋的心一落千丈。
凌左幸灾乐祸,抱拳道:“谢宫主宽宥。”
“不过,你说的有个道士在你手上过了一招?”
“是。”凌左答。
“那道士功力如何?”
凌左答:“属下只知其并无内力,但剑法如何还尚不能断言。”
江白笑,“一招之间,与你平分秋色者,这江湖上却数不出几个。”
凌左的剑法至快,但求一招毙命,因此一出手便是绝招、杀招;能招架第一招,其余也自然不在话下。想到这层,凌左背上冷汗涔涔,他已许久不曾遇到对手。
洗春秋也道:“宫主,那日春秋与聚丰楼之人对谈之际,也是富家公子和一名道士在旁偷听,听凌护法所言,似乎对得上。”
江白道:“有理,本座方才也想到这里。”
洗春秋松了口气,心又放回了原位。
江白又言:“春秋,你安排几个人去周围打探,去弄清那两人的来头,速报于本座。”
“是。”
“如果这两人是你说的那两人,而身份又如其所言……那春秋,你就要对那个公子多加留意。本座对梅庄的兴趣远远大过聚丰楼。”
洗春秋答:“自上次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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