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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春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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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明天去,我去把车点上油,明天咱们一块儿去镇上。”贺沧海说完顺手把贺秋水手里的桶提在手上,然后转身向木屋方向走去。
这时贺秋水看石娃子一眼,忽然想起桩事来:“姐,石娃子他们家让我给取名字,你说取什么名字好?”
名字……贺千里琢磨着自己取的名字都属抄袭,再帮人取名字还得抄袭,还是不祸害金大侠那点儿东西为好:“让你取嘛,跟我说什么,自己解决。”
“不是姐更会取名字嘛,姐给哥给我取的名字都好,沧海、秋水,多好听啊!姐,你就再帮石娃子也取个名字呗。”贺秋水的意思是,既然取得这么好,那就别推辞了。
……
抄袭果然有罪啊!
“石娃姓杨是吧,杨过……”看着石娃子那正太脸,怎么也不像古天乐,贺千里是看古天乐版神雕长大的,所以赶紧摇头把这名字掐了:“杨康?这个可不行,石娃子你这白面小生样儿取什么好呢!”
最后她还真想着一个名字——段誉,琢磨着给改改,贺千里点着头说:“那就叫杨端誉。”
说着贺千里还在沙上把字儿写出来,贺秋水一看点点头,然后又摇头说:“这名字很好,像是个学文的名字,只是姐的字寒碜点儿。”
“以后别找我帮你,帮你忙还嫌我字难看。”如果说贺秋水在武学一道上没什么太大进境,那么贺千里的字和她这武学进境有得一拼,一直就很挫,从未进步过!
于是贺秋水又赶紧陪笑脸,回去时顺便把石娃子送回家告知名字,两人回到木屋时把海货收拾好,然后该晒晒该腌腌。
等到次日去镇上时,兄妹三人驮着一整车山货海货,到镇里先去固定的几家酒馆饭店送了,余下的卖给食杂铺子。然后兄妹三人找个地方先吃饭。
“吃完饭我去买锯和木工用具,千里,你和秋水在镇子上看看,有什么要买的一起买,省得来回折腾。”贺沧海说道。
“行。”
饭菜上来时,三人安安静静吃饭,这规矩是贺秋水带来的,吃饭时一不准说话,二不准碗筷出声,三不准吃相难看。起初贺沧海和贺千里都非常痛苦,但是贺秋水那时候小,一不按她说的办她就哭天嚎地,没办法,两人只好按着她说的办,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三人安静地吃饭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让人禁不住抬头去看,究竟是怎么样一队人,多数人都想应该是纪律严肃、军容整齐的军人。
但从门前而过的,却是身穿私府衣着的侍卫……
众人遂小声议论,碣石镇上不乏富贵之人,也不缺有见识的,便听得有人说:“看起来像是京里来的,怕是哪位贵人的随从。”
(看看看,男主要出现鸟~~~~~)
卷一 东临碣石 10.靖远军
侍卫过后并不见骑在高头大马上甲胄鲜明的王孙公子,那队侍卫只匆匆经过,如朝露来,如潮水退,很快街面上便恢复平静。众人也很快不再谈论这件事,毕竟有那样的私兵,想来主人也不是他们能随便谈论的。
“诶,你们知不知道,听说今年在我们这一带征的兵会编到豫亲王那儿去。”
“消息实不实在,要真是豫亲王,是不是应该让我那不成器的二小子去试试,说不定能成。”
“拉倒吧,豫亲王带的兵那是升得快死得快,要有真本事,三年一将军,五年一元帅。你看左路元帅不就是从豫亲王营帐里出来的,可人一身好武艺,要谋能谋,要断能断,打起仗来一点儿不含糊。你的二小子在咱们镇上倒算是能文能武,可放到豫亲王帐下,只怕还是不成,豫亲王帐下雄才辈出,这个谁不知道。”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贺千里对这个并不关心,碣石镇远离边关,近海近京,真要打到碣石镇来了,只怕整个希朝都差不多玩完喽。所以眼下她只需在碣石安枕高卧就成,不用去操心天下是不是太平,反正眼下碣石镇是一直很太平的。
而她身边的贺秋水听着明显地愣了愣,然后侧着脑袋支着下巴在那儿出神,半晌半晌后她说道:“姐,为什么我觉得他们说的听起来这么熟悉。”
“你是希朝人不,是希朝人应该都觉得听起来很熟悉。”贺千里心想自己不是希朝人都听得烂了,何况贺秋水是一土著!
“噢,也是。”贺秋水说完就招呼小二过来结账。
等三人从饭馆里出来,贺沧海就说道:“那我往那头去买木工工具,你们就在这街上逛,我买好就来找你们。”
“行。”
兄妹三人各自向着街东西方向走,贺沧海往东,还没走出几步就见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看着一堆东西发愁,碣石镇人多富足,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找人搬东西。贺沧海见状问明了一只手拎着东西就走,看得老婆婆直问道:“后生仔,有没有相中的人家……”
拎着东西轻松穿越人群,虽然眼下街市上人来人往,但贺沧海早已经在贺千里的折磨下练就好步法、好身法,在人群里挤去挤来,愣是连旁人的衣袖都不带碰着。
末了,贺沧海自个儿回头看也不由得直乐:“嘿嘿,千里教的东西果然有用,老神仙留下来的就是好。”
得,合着贺沧海到现在还认定是老神仙留给贺千里,然后贺千里转述给他的。这也好,简单的人才快乐嘛!
一直跟在贺沧海身后的老婆婆啧啧称奇:“后生仔,谢谢你喽,要不是你我还得在那发愁哟。”
“不用谢,我就有股子力气,捎带手的事。”贺沧海说着把东西放下,然后转身就走。
他浑然不知,此时对街的茶楼之上有人正巧也把这一幕收入眼帘:“爷,那人倒是好力气。”
“我看不止好力气,刚才穿越人群那功夫当真漂亮。”
“功夫,我倒没看出来有什么功夫,力气倒是实打实。”
“你自个儿往下看看,这人来人往的你下去能像他一样,一手举着东西还带着个人丝毫不停滞地走出来!”
待站着的两人争执出个结论来后,那坐着的男子才说道:“万军阵中若得此一人,既可一人一身救人伤人。”
“这评价也太高了些,爷这是在高看他。”
“郭方,去看看。”
“是,属下得令。”
这会儿贺沧海已经买好东西往回走,路过衙门时正见衙门摆好征兵的台子在那儿,他多瞅两眼后发现也没什么好瞧的就也没多作停留,当然也就更不知道有人这时候已经坠在自己后边玩跟踪。
贺沧海是发现不了,但贺千里和贺秋水这俩一个比一个精,三人汇合后没多久姐妹俩就发现不对劲,再多注意注意就发现有人跟在后边。
“姐,会不会是几年前那些人?”贺秋水倒是比贺千里还紧张这事,她现在也是无依无靠,就这么一哥一姐,当然紧张。
“应该不是,不会突然又跑来,也没道理盯上我们。哥、秋水,你们继续走,我来逮这人一遭,看看到底是什么路数。”贺千里说着就很自然地挥挥手,然后转身往另一条巷子去。
人精二号贺秋水也笑着挥手说:“姐,下回再一块儿逛集市。”
再不精明的人这时候也得发现不对劲,这姐妹俩的动作太明显,贺沧海正想要往后头看,忽然间又赶紧把这主意打住,他回头看更明显:“秋水,我们回家。”
老实人憋起坏来才真坏呢,贺沧海以为是什么不良份子,转个身就领着人往镇上的衙署后门走。不过那块儿确实也可以通向往镇外的路,只是绕点儿而已。
不过没有到衙门那叫郭方的人就被贺千里给拦下了,贺千里坐在墙头上居高临下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郭方实在没想到,就跟着三个小孩儿还能被揪出来,一时间诧异得很,再一看,眼前就相当于是一个死胡同,三个小孩儿堵在那,眼看着他就要面临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当即一袖手,倒也没再拿眼前这三个当小孩儿看:“在下郭方,乃豫亲王帐下,适才见小哥举重物行街而过,步法身法极是漂亮,这才起了结交之心,原是想与小哥认识一番,也好切磋切磋。”
听郭方这么一说,贺千里遂扭头看向贺沧海:“哥,有这事吗?”
提着一堆木工用具的贺沧海想想连忙点头,那些木工用具遂随着他的动作一片叮叮铛铛作响:“嗯,刚才我帮人拎东西过集市。”
“噢!”贺千里还不太放心,又盯着那郭方问道:“有什么能证明你的身份吗,害人之心我不敢有,防人之心却不敢无,如果你不能证明你的身份,那么咱们就上衙门里说话。”
暗地里捏着满手心汗,郭方忍不住要想:“这世上的孩子都怎么了,这么……”
郭方不太能找出形容词来,只得一边从怀里掏出东西不,一边说道:“这是靖远军中的出军牌,应当可以证明身份。”
细细察看,其实贺千里知道什么呀,她仔细看这军牌就好比现代上街买东西,明明不会看秤却认认真真盯着,端是让卖家不敢欺她不认秤而已,其实真要短少她哪里知道。
而这时候仔细看军牌无非是为看郭方的反应,正在她要把军牌还给郭方的时候,贺秋水接过看了一眼,然后嗅了嗅:“嗯,是油棣木,姐,看来真是靖远军的人。”
这又让郭方大吃一惊,各军的军牌在木质上有区别,除去靖远军的油棣木,另外四路大军的军牌质地也各有不同。但普通的士兵并不知道这些,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进行仿冒,真正能知道详细情况的只有一些军中高级将领和军务处那些鬼头子。
等验明身份后,贺沧海才叮叮铛铛地走近来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半大小子,虽然这些年在贺千里和贺秋水俩鬼精的带动下多少老道一些,但那老稳得略显迟缓的性子就从来没有变化过。这时上来这么一问,看着都让人觉得这是个憨小子。
“在下郭方,还未请教……”郭方心里又得想,这几个孩子谁家的,警惕性够高的,到现在还没通名姓。
“何沧海、何千里、何秋水。”贺沧海倒是没忘贺千里交待的事,对外一直称他们兄妹三人姓何。
这几个名字当然不像乡里那些富贵、有财那样,一听就属那能识文解断字的人取出的名儿。不过郭方到底久在各方历练,再鬼精的孩子也终归不如他老练,最后还是问出些东西来,这才好去回复他们家那位爷。
“沧海、千里、秋水,倒确实如你所说,不似是乡间寻常名姓。”
“爷,想来这兄妹三人的父母必是识文断字之人,兄妹三人比起同龄孩子来更稳妥一些,而且兄妹三人功夫都应当不错。”郭方说道。
另一人遂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人功夫不错,你们过招了?”
“不曾,他们三人反追堵着属下,直到他们说破属下都不曾发觉。属下自前锋营斥候拔升,竟没发察觉被人反跟一路还堵在道上,足见这三个小孩子功夫都不错。”郭方倒也没埋没他的出身,虽然没动手但观察力足够。
“谁家的孩子?”
“回爷,听镇上的人说这三个孩子早几年前死了母亲,兄妹三人相依为命,一直住在镇子外东海边上。只是却不知兄妹三人的功夫自何人学来,这倒是一桩奇特之事。”郭方打听了没人教这三个孩子,他就不由得琢磨,难道这三孩子自小习武,再难道这些都是当年仅有十岁的何沧海教下来的!
“明天去海边,东海日出也是一景。”
“是,爷,属下这就去安排。”
“不必了,你们两随行便是。”
最后,郭方还听得他们那位爷低声叹息了一声,似乎说的是“似是似非,看看吧”……
似是什么,似非什么?
卷一 东临碣石 11.初相见
11.初相见
东海边上几年来如一日,贺千里开始是督促着贺沧海和贺秋水晨起练功,到得后来渐渐的两人会惯性起床练功,要是逢着下雨天,还会在雨停的间歇练上一会儿。
时逢春末夏初,东海边上风渐暖,早晨阳光出来时,兄妹三人各自练着。贺千里和贺秋水的大极已经由拳至剑,贺沧海则刚扛着树从山下跑下来,这时满头大汗地打着开山拳。
“姐,我发现了,太极不管是拳是剑,讲究的都是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贺秋水一边和贺千里练剑,一边颇有领会地说道。
“秋水,现在让你跟哥打一场,你觉得谁会赢。”贺千里手中的剑微微一退,腰身一扭,整个人在朝阳中翻了一圈儿,接着便“叮”的一声弹开贺秋水的剑,裙摆遂如浪花一般涌起又平复。
见自己又输了,贺秋水收剑站着看了眼贺沧海,那一拳一拳打得作响,她摸摸自己的胸口说:“当然是哥,一拳砸下来,又快又狠,我岂不是要跟那石头一样。”
闻言一笑,贺千里叫停贺沧海,一挥手把剑插在沙地里,然后一抬头对贺秋水说道:“一力降十会是没错,但在力度还不足够时降不住,你一直觉得太极在实战里吃亏,都是些花招儿,那是你还没有吃透招儿。难道你觉得正到了开打的时候人还会跟你讲套路,这时候就要看你对招式的运用,以及对太极的领悟,所以我才说你没用心,用心早该悟了。”
“千里,你……你不会是要跟我过招吧!你可别来,我一拳下去没轻重,伤着你怎么办。”贺沧海看着虽然长高不少,但比起她们在自己面前那就是小猴子之如大猩猩。
笑嘿嘿地看着贺沧海,贺千里说:“看来哥信心十足,还没开始就先怕伤着我。哥,你别担心,只管地使出十成劲儿来。”
听她这么说贺沧海倒也放心,反正这几年经常过招,虽然那时候多属喂招的性质,但对贺千里的功夫,他完全信任。
开山拳直来直去、大开大合,贺沧海双腿微开力量一沉,那山一般的气量就奔涌出来,倒还挺逼人。
他对面的贺千里负手而立,阳光在她背后为她镀上一层灿烂光圈,这时要穿一身白衣,那就真像是回到了现代公园:“哥,出招。”
话音一落下,便见贺沧海一拳直取贺千里面门,贺千里迎着拳头一笑,脸一侧便避开拳,再双手一架,顺着贺沧海的力道向前走,然后又猛地一顿脚,手肘借力击在贺沧海的腰腹软处。
一击便如穿花绕柳一般自贺沧海胳膊下而出,照着贺沧海的背又是一拳推出,贺沧海一时不察一个趔趄摔个脸朝地,啃了满嘴沙子。
从前他们过招,都不用劲,只正面过招,贺沧海想也没想过今天贺千里会这样用招儿,而且这一招一式透着眼熟:“太极拳?”
笑着拍拍手扶起贺沧海,贺千里道:“就是太极拳,我知道你们俩都觉得太极拳是花架子,因为在和哥过招的时候我惯于用长拳以对,那是因为太极若融会贯通正好就是克制你的。”
……
这会儿贺沧海只想说:“有你这么当妹妹的嘛,好么,俩妹妹学的都是克制自己的,以后还不就她们俩说了算,彻底没地位了,兄长威信何在啊!”
想完后贺沧海又讪讪一笑,心道:本来也没有……
“原来不止是漂亮的花招儿,不过我如果使太极开山拳你就制伏不了我吧。”贺沧海得意呀,要不是当年有这领悟,今天他还不得被俩妹妹吃得死死的!
瞧她们这哥得意的,贺千里遂瞥他一眼嘿嘿地答道:“哥,你别得意,我想要制伏你,不消片刻。”
“我好像懂点儿什么了,让我再琢磨琢磨。”贺秋水说着蹲一边划圈圈想事儿。
“哥,应该差不多了,你去捡一趟海,我去摘菜煮面条。”贺千里心想自己来这别的倒不新鲜,都是以前也做的事,唯一新鲜的就是自己居然学会煮面了!
她现在做饭做菜仍然是谁也咽不下去,独独在煮面上居然天赋突出,主要是做为一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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