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吹笛到天明-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酥猓挥斜鸬幕啊Bα疾疟揪筒皇嵌嗷暗娜耍酝┠缚墒亩曰耙捕际蔷┠谖仕诖穑苌僦鞫祷啊=裉炀┠睦镉行┟疲膊幌胨祷埃饺司途簿驳卦诔底又凶拧�
不知道为什么思绪被扯的很远,想的最多的是在夏家的边地上被劫,不幸中的万幸是被木元松中途救下来,还认识了萍姨,人生的境遇有时就是这般妙不可言。否与泰之间的距离,往往不是自己的脚可以丈量的。
想到萍姨,京墨心里一下子青翠一片,夏日阳光下绿油油的莴苣叶子开始在心头招摇。屈指算来,日子也过去没有多久,为什么京墨感觉那个宁静的庭院离自己那么的遥远了呢?
算了,爱去哪里就是哪里吧,京墨心里模糊地飘过这么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祝看文愉快,愉快看文。
第三十四章 下棋
车子绕了很久,京墨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这里的大街是南北向还是东西向的她都不清楚,自打来了少帅府她就几乎没有出来过,整日闷在东院那方小小的天地里。虽然没有人禁足,但是她自己不想去麻烦别人,因为要出门就得跟别人报备,后面得有一圈人跟着忙活,有的忙着准备车子,有的忙着安排侍从随身保护。这样下来,出一次门,至少要惊动十来个人围着自己转,京墨很怕麻烦别人,索性就不出门了,这样就不会麻烦到人家了,虽然他们随时待命是不怕被麻烦的,虽然他们是拿着薪俸被麻烦的,但是京墨不想麻烦他们。
在督军府的时候她倒是经常出门,那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夏夫人和天冬都喜欢出门逛,她自然乐得跟着蹭,反正已经劳动那么多人了,再加一个也不会怎么样,跟着天冬混就更舒服了,他毫不在乎,反正一个人也是坐车子,两个人也是坐车子,那就一起坐好了。京墨都习惯了跟着他们背后的日子,如今确实一下子被推到前面,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暴露的滋味并不好受。
京墨皱着眉头看着车子在一条小巷子口停下了,巷子太窄,车子根本就进不去。娄良才下车绕过来给京墨打开车门,新鲜的空气铺面而来,虽然夹杂着午后秋日的热气,但京墨还是有几分贪婪地呼吸着,还好只是略微的不适,并没有想吐的感觉。京墨发现只要跟娄良才一起坐车,晕车的状况就会大大好转。
娄良才看着京墨深呼吸,也不说话就在旁边静静等着。车子放下这俩人后立即就开走了,京墨无意识地望向车子,发现车尾部并没有少帅府的标志,记得以前坐的车子都是有个特殊的图案的,还很张扬。
“姑娘还好吧?”娄良才终于开口了。
他对京墨的称呼时常变化,澹台小姐,京墨姑娘以及姑娘等称呼,他都用得非常熟练,常常听得京墨一愣,不过仔细想想他又用得挺合适,在不同的场合用不同的称呼。
京墨站了一小会儿感觉舒服多了,忙对娄良才笑笑,“好多了,好多了。”
娄良才点点头,左右看了下,做出个请的姿势后率先走在前面,京墨赶紧跟上。又在窄窄的巷子里走,这条巷子两边的都是墙,有的是青色的砖,有的是青色的石头。很难得的是,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午后,一些句子缓缓滑过京墨的心: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巷子是东西向的,京墨跟着娄良才一路往东走,虽然太阳正好,可是巷子太窄了,又因为刚刚是正午过后,阳光投射不进来,只能照得着北面墙的上半部。巷子很静,只听见娄良才皮鞋踏在地上很干净利落的声音。京墨穿了双布鞋,她走路本来就习惯于放轻脚步,所以几乎听不到她的脚步声。
京墨就在这青石青砖夹道的巷子里不由自主地把《雨巷》的那一段过了一遍,也没有特别的情绪,只是走在这阳光还不曾来临的巷子里,就想起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特别是两个悠长一重叠后面再跟上一个寂寥,心思转了千万回,最后还是归于寂寥,无论是朗声读出来还是在心中默默念着,都会有种钝钝的痛浮上来,压都压不住。
可不就是悠长的巷子么,京墨跟着娄良才走了好一阵,才见他停下来等着落了一截的她。等她走近了才转个弯,拐进了一条斜向的胡同,视野稍稍开阔了些。里面都是极普通的民居,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有几乎门楼都有几分破败了,甚至看得出风雨侵蚀的痕迹。
走了这会儿,京墨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越走越想笑,什么也不问,二话不说就跟着娄良才来了,还吭哧吭哧闷头走了半天的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在京墨这里,没有太多的原因,虽然上车后也后悔这样走的有些鲁莽,但是就是基于对娄良才的信任就跟着来了。
终于娄良才在千篇一律的门楼前停下了,回头却看见京墨正低着头笑意盈盈地往前走,左手还在脸旁边煞有介事地扇着风,好像这样能凉快些。
京墨只顾着闷头走路,差点撞倒娄良才时才猛然停步,抬头朝他歉意一笑,才发现他正有些诧异地望着自己。
“呃,我脸上有东西么?”京墨很怕午饭的饭粒还挂在嘴角,或者脸上有啥具有喜剧性效果的东西。
“没有”娄良才立即否认,接着道歉:“对不起,走得有些快。”
京墨倒是没想到他还这么细心,都看到自己的汗水了,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没事,太久不运动,走这几步就出汗了。我们到了吗?”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看到他停下了估计就是到了。
“到了。”言简意赅。娄良才上前叩门,这次叩门跟敲京墨的门又有所不同,很有节奏,轻重搭配的很好,像是专门设计过的。
很快有人打开了门,露出半个身子,竟然是个外国人,五六十岁的年纪一脸络腮胡,戴着个黑框眼镜,看到来人是娄良才,招呼道:“过来了?怎么这么慢?不是说一会儿就到么?”
京墨想要晕倒,这个家伙居然说一口地道的中文!然后她就看见这个老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是那种肆无忌惮的打量,好比是主妇们逛菜市场细细打量案架子上挂着的肉怎么样,并且琢磨着晚上的菜式.京墨在秋日的阳光下无端打了个寒颤。
那个老头并不立刻放娄良才和她进去,只是细细地打量个够了才拉开一扇大门,脸上渐渐浮上笑容,边笑边请二人入内。在京墨抬脚迈过门槛时,他在京墨耳边轻轻说了句:“京墨,好久不见。”
京墨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倒,还好前面的娄良才跟她就是前后脚,听到动静身形敏捷地回身伸手扶住她,京墨抓住娄良才的袖子才堪堪站住了。她轻舒了口气,站定了,转过脸问道:“你认识我?”
他耸耸肩膀,顺手把大门关上,答非所问的说:“快进去吧。”没有再看京墨。
这样的人京墨见得多了,自然毫不奇怪,扭头跟着娄良才往里走,没几步就是一个月亮门,这么小这么普通的一个院子还要设个月亮门,真是有些不搭调。
迈过月亮门京墨就不动了,因为前面凉棚下坐着两个人,正在对弈,只不过他俩的一只胳膊都绑着厚厚的绷带,一只膀子吊着,另一只手还拈着棋子,战得不亦乐乎。
京墨也曾在路上设想过无数的可能性,但大多是关于自身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们。
那天天无还说过几天会来少帅府,杜仲也说夏家兄弟会来,都说会来,但是没说来了是什么样子。
听到脚步声,对弈的双方不约而同停下来,一个依旧漫不经心,对着京墨一皱眉:“怎么来得这么慢?两局都完了。”
对面那位也望过来,额头上一块擦伤痕迹,脸部线条依旧凌厉有力,竟然冲着京墨一笑:“不慢了,这棋走的快。”
俩人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都等着京墨说话。
京墨在他们的脸上来回扫了几眼,没搭理他们,径直走到凉棚下,坐在了棋桌旁的椅子上。抬头看见娄良才还站在月亮门处,京墨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娄良才会意,慢慢过来坐在了京墨对面。
那俩人被京墨这么一晾,都有几分不自在。其中一个轻轻咳嗽了一下,示意京墨还没理他们呢。
京墨这才笑着问:“木先生,这两盘棋,你们谁赢了?”
木元松被她问的一愣,这个女人来了不问好,不问伤,不打招呼上来就问结局,“各有输赢。”
“那你们赶紧继续吧,第三盘下完了就见分晓了,三局两胜是吧?”
那边天冬把手里的棋子哗啦啦往盒子里一抛,“不下了。”
京墨顺手拈起他抛下的白子,“那我接着下。”只字不问他们受伤的事。娄良才静静地旁观。
京墨对棋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看着哪里顺眼就往哪里落子,毫无章法,弄得木元松连连皱眉。走了没几步,天冬已经不满了,看好地方就一指示意京墨在那里落子,京墨偏偏不停他指挥,还是找顺眼的地方。
京墨刚落下一子,天冬眼疾手快就拈起来了要放到别处,木元松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抓住天冬空中将要落子的手,“落子无悔!”木元松掷地有声,理直气壮。
天冬发出个鼻音“哼”,悻悻然放回原处,还不忘狠狠瞪京墨两眼,京墨根本就不在乎,依旧笑嘻嘻的乱下。后来天冬也不指挥,跟娄良才一样沉默观战,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嘛。
这样毫无章法的棋居然还下了好长的时间,愣是没被木元松堵死。
正当京墨沾沾自喜,暗想自己是不是有下棋的天赋时,天冬瞧出了她那份得意劲儿,一瓢冷水泼下来:“如今这世道变了,别人给铺了路都不知道走,还有这么……”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嗷”得一嗓子叫起来,左腿猛得曲起,顶到了石制的棋桌上,又疼得呲牙咧嘴。
京墨也奇怪,刚才踹他那一脚并不重啊,至于这么夸张么,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天冬的脚上也缠着纱布呢,白白的纱布上留着京墨半个脚印。
天冬抽了半天冷气,才开口:“好狠哪!澹台京墨,你心肠可够狠的,专挑伤口踩。”
京墨语无伦次的说:“我没看见你脚伤了,对不起,真的没看见。”
“算了算了,下棋下棋。”天冬根本不耐烦她的道歉。
见京墨还一脸歉疚的要道歉,天冬眉一拢,“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要是真想道歉,就把这盘棋下赢了再说。”
京墨底气不足地答应了,毕竟是对不起人家,一脚踩在伤口上了,把这盘棋下赢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是就凭她一穷二白的底子要赢棋实在是困难,她也只好眼巴巴地瞅着木元松落棋,等他放水。木元松很无奈地在京墨的注视下落子,再用目光示意京墨下在哪里。
如是几个会合下来,在京墨琢磨到底木元松要她下在上面的一格还是下面的一格时,天冬终于忍无可忍了,仰天长叹一声,“京墨,快别丢人了。”
京墨本来就恼怒,木元松都明示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不知道落在哪里,听天冬这话,索性双手把棋盘上的棋子一下子拢到一起,毫无愧色的说:“第一次下棋就能走这么多步已经很好了,这盘算是和了。如何?”她问木元松。
木元松亦仰天长叹,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看文愉快,欢迎捉虫,欢迎交流(⊙o⊙)哦
第三十五章 回府
刚下完棋,娄良才就站起来客气地提醒京墨该回去了,京墨心里十分不痛快,回去也是闷在东院,就碧玉跟自己作伴,这两天莲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回去又没什么事。她原本兴高采烈的,好久没有跟别人玩得这么痛快了,尤其是可以耍耍赖,感觉很好。听了娄良才的催促,喜悦的神情一丝一丝的淡下来,她也没问原因,就点了点头。
娄良才看着她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就解释说“这次出来原本就是悄悄过来,还在街上绕了一大圈才甩掉后面的尾巴,所以还是早些回去。”
京墨在车上的时候只顾着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注意后面还有跟踪的,怪不得感觉绕来绕去的,原来是在捉迷藏啊。
木元松站起来,浓眉一挑,做了决断,“回去吧。”
京墨点点头,转过身子,正对着天冬说:“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天冬呆呆地看着京墨,说不出是什么神情,平静的面容下掩藏了无数的波涛汹涌,细细看又什么都没有,远山云雾般朦胧。他不置可否。
京墨早见惯了他这样子,只当是默许,站起来就冲着木元松点点头,跟着娄良才往外走。
“是改天来看我们,别光想着看天冬。”京墨走到月亮门的时候,木元松的声音才从后面飘过来。
京墨回身,嫣然一笑,“那是,改天来看你们,不能让木先生白白放水。”
木元松哈哈大笑,连声道好。
京墨又看了眼天冬,他还坐着没动,一个姿势保持好久了,只是把头转向了京墨走的方向。京墨转身走了。
出了月亮门,就见先前开门的外国老头迎上来问:“这就走?怎么这么快?不多呆一会儿?”
问话的句式跟开门时几乎一样,京墨莞尔。
木元松看着京墨的身影消失后回屋倒了两杯茶,分两次端出来,自己一杯,搁天冬前面一杯。
“回神了,人都走半天了。”木元松在天冬眼前张开手。
天冬眼都不眨,直直地望着京墨离去的方向。
“哎,你说她怎么连咱们怎么伤的都不问呢?一句也不问。”木元松未曾受伤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拨弄着散乱的棋子。
“我怎么知道?!”天冬依旧不看他,冷冷地抛来一句。
木元松坐好后胳膊肘顶着桌子,手着托腮,笑嘻嘻地问道:“心里堵得慌你就说说话呗,舍不得她走吧?”
天冬瞟了他一眼,嗤笑道:“要是让人知道你这个冷面君也这么八卦,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木元松畅快地笑起来,一扫平日的阴郁凌厉之色‘“外人怎么看我都没有关系,只要是自己人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不在乎。你不是也一样么?”
天冬没有心情跟他讨论性格问题,顺手捞起茶杯就喝,“扑”一口茶全喷到棋桌上了,“怎么这么烫?!”
木元松把身子往后一撤,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一脸得意地说:“刚沏的茶”他故意顿了顿,“能不烫吗?”尾音还拖长了点,好像是故意气天冬的。
天冬拿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也学着木元松的样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木元松还在说话:“你说少帅怎么就同意她来看我们?”
天冬闭着眼睛扔出两句话:“木先生,注意措辞。”
木元松也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说:“好,不是看我们,是看你。你说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来了就好。”
木元松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正了,“要说少帅这个人心思真是难琢磨,年纪轻轻就这么会算计,这次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估计得把白老头儿气个半死。白老头光想着拉拢你夏家了,把大女儿都送过来了,没成想你们夏家联合少帅摆了他一道。”
天冬闻言也睁了眼,眼睛的余光瞄了瞄木元松,更正道:“不是夏家联合少帅,是夏家听命于少帅,这些都是少帅一手布置的。”
木元松点点头,“可惜了你夏天冬被这些个报纸弄成了人尽皆知的花花公子。”
天冬一哂,“外人怎么看无所谓,我不在乎。”说完才意识到这个话很熟悉。
木元松笑了笑,“哎,我记得有次报上登了你跟她的照片,怎么就一次就没声响了,别的女人可都是连续好几段呢?”这个“她”自然是指京墨。
“我倒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