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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凰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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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镶苦笑,“夏镶是想配合,可我是……何德何能,哪里能配得上公主之尊?”
“你不配做我的驸马,谁配呀?我只喜欢你!今生不嫁你,我就不活着!”长宁不喜他还这样温吞,禁不住大胆表白,面上却也是涨得通红!
夏镶惊愕之极,几乎要惊跳起来!她从没有想到长宁竟对她是这般心思!一时张口结舌,“可我,我是——”
、弄巧成拙难退婚,半遮半掩说真相
夏镶惊愕之极,几乎要惊跳起来!她从没有想到长宁竟对她是这般心思!一时张口结舌,“可我,我是——”
“你怎么忽然如此犹豫起来了?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欢你!现在你都已经是状元郎了,哥哥他最疼我,日后做了皇帝,只会更器重你!就是……你以后做了乞丐,我也还是喜欢你,不会变的!”长宁看他听了自己的话,似乎更有些胆战心惊的样子,不由蹙眉,“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还害怕我的身份吗?你以前都没有这样的呀!其实,父皇哥哥虽是最疼我,可我也不会欺负你的!成了亲后,你也不必当我是公主,我就只做你……妻子的!你如果觉得我有不对的,你告诉我,我都会改……”
长宁虽如此率真直爽地向他表白,要他放心,内心却还是羞涩之极,低头抚弄自己衣带。其实,她还从来没有示弱过,但因为太喜欢他了,怕失去,所以才急不可待地表白。一时没听到动静,抬头看夏镶那般呆愣地看着自己,不知是喜是忧,不由凑上前,在他脸颊上一吻。夏镶一惊,面上立即烧红。长宁也不由又是欢喜又是羞涩,拔腿跑了。
夏镶更是呆在当地,面上的烧意似乎漫及全身,头脑也昏沉沉起来。直到肩头挨了一掌,才醒悟过来。转头看,正是太子天政。
“怎么了?这样发呆?”天政看向妹妹跑走的方向,再看看面红耳赤的夏镶,不由笑道,“这会子订婚了,就这么等不及来找长宁儿了?以前召你进宫,你还不肯,那都是假的了?”
“太子!我……”
“镶儿,你还叫我太子?如今你是我妹夫,该称我一声兄长了吧?”天政凑近她,笑道。
“太子!夏镶该死,我其实……”夏镶忙退开几步。
“你其实什么?难道你喜欢别人?”天政顿时凤眸微眯,透出一丝冰冷慑人的气息来。
“啊,不!”夏镶急忙摇头,“我只是,只是当她是姊姊……”
天政从未见过夏镶行事如此犹豫,心下不快,声音更还是从未有过的冷厉,“不管你当她是什么,既与长宁儿订了婚,就不许对她三心二意!如果你敢辜负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看夏镶一副惊愕的样子,顿了一下,又放柔声音道,“你年纪小,除了长宁,我也并不见你有交往甚密的女子,该不可能有别的心思!即使你现在还没当长宁像妻子一般喜欢,那你从今以后,就全心全意在长宁身上。如果让我知道你别有心肠,我决不会饶你!”
夏镶一时更是惊愣住。天政只觉得他那傻傻的样子真是也很可爱,也许他毕竟年幼,可能真是尚未懂情,忽然有了一个公主做未婚妻,很快又要成亲,的确有些接受不了;而自己这般恐吓,可也吓得他不轻吧?不由拍拍她肩头,又笑道:“你这样小,就要做新郎,做哥哥的,先祝贺你了!”
夏镶几乎有些失魂丧魄了,她冲动地想把真相告诉太子。只是她现在头脑混沌不堪,这样匆忙冲动做出来的决定会不会错得更厉害?她从小男装,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劳或美德能让皇上、太子放过她一家几百口人?可与长宁成亲,那会误她终身,又太对不起她了!
天政看她如此,还真当自己吓着他了。毕竟皇家规矩大,他担心也是难免,而况长宁一直又是比较强势的呢!顺着夏镶发愣的目光,看到自己身后远远地站着张欣。天政又不由为张欣感到可惜,只是,妹妹喜欢谁才最重要。
“镶儿!你不会是在吃张欣的醋吧?他虽一直很喜欢长宁,也只是他的意思,长宁可并不喜欢他的!”
夏镶听天政如此说,倒一下子觉得有希望了,忙道:“公主美丽可爱,有许多人喜欢也是必然,夏镶怎么会吃醋?夏镶只怕比不上张将军……”
天政瞥一眼张欣,凑近夏镶小声说:“虽然张欣一直追随长宁身边,可是,我跟长宁一样,还是更喜欢你!”
夏镶看他逼近的笑意清朗的面庞,那清新而陌生的男子气息,一时怔惑,连习惯性的小心避让都忘了。
“镶儿,从现在开始,你算是我最亲的亲人之一了。以后我们兄弟更无须任何猜忌,你也不用担心害怕什么皇家规矩,一切凭你心而往。以你忠厚仁爱之心,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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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政到得妹妹宫中,看妹妹在欢喜之余又似乎有些烦躁不安。他也是略略奇怪,问及刚才夏镶对她说的话,便安慰道:“镶儿一向并非胆小怕事之人,他不至于就因你是公主而不敢娶你。可能是他年纪小,还不懂那些,有些过于小心了。”
长宁听哥哥这样说,这才觉得略略好些。
“长宁儿,放心!我妹妹这么好,他会喜欢的!如果他有别的心思,哥哥决饶不了他!”天政极力鼓舞妹妹,自己却又有些恍惚怅惘,一时也不知为何忽然如此。
“哥哥你急什么!就算他现在还不懂情,还没有喜欢我,是一张白纸也好,反正我们又不会马上成亲。我一定要让他喜欢我,而且只喜欢我!”长宁自信地道。
“好!这才是真正的长宁儿呢!”天政晃过神,忙跟着一笑。
“哥哥!我想去夏府一趟。”
“这是为何?”
长宁嗔了哥哥一眼,天政笑笑,“那哥哥陪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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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公主屈尊来府,且又亲厚异常。夏镶已被赐婚,这桩喜事可能还会带来另一桩喜事,因此夏府阖府上下人人得意。
夏绍周、夏镶父女和夏淑芳陪侍太子公主在上面一桌,闻兰若身体不好,没能出席。其他家人都坐在下面几桌。
席间,长宁见夏淑芳只拣些素菜吃,不禁问:“四姊姊,你如何只吃些素菜?”
夏淑芳一笑,“我已经吃了几年了。”
“四姊出身富贵,却还如此俭素,真是贤德仁孝,大家风范!”长宁再看看夏淑芳衣饰,不由赞叹,瞅了哥哥一眼。
众人听长宁公主如此直接赞美四小姐,自都是满怀期待地偷看着太子的反应。
天政虽接收到妹妹一记眼光,却还是自顾和夏镶说话,并不理睬。这时,他与夏淑芳的关系自是引人瞩目的。他早过及冠之年,宫内和朝内大臣不说他要娶太子妃而已,一说自然就提到她。而她年岁已不算小,却还不论婚嫁,莫非她也是因此有所期待?他微微皱眉,他从未对她暗示过什么,不过是因为妹妹和夏镶才与她见面多一些而已。若不是……他自然该回报夏淑芳的痴情。
晚宴后,长宁拉了夏淑芳,和哥哥、夏镶到后园引风亭,又寻找各种借口让夏淑芳和哥哥独处。天政自也有心将话说清楚,而夏淑芳却也别有一番心思,也并不故作羞涩推辞。
“夏小姐!”
“太子殿下!”夏淑芳微笑着,大大方方地向他施礼,比之任何时候都温婉稳重。
天政看她如此坦然自若,微微皱眉,将目光调开,冷淡地道:“夏小姐为何忽然吃素呢?记得上次去中和楼并非如此啊?”
“太子!民女自两年前就开始吃素,决心向佛。”
“什么?你要……?”天政吃了一惊,她是要出家?
“太子不用吃惊。人各有志,民女其实一向懦弱,早就觉得尘世烦扰,不是我能把握的,所以才下此决心,守一份清静。不过,今日有一句话想问您。民女大胆唐突,望太子不要见怪。”
“什么?请说。”天政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要说什么?他知道她与一般所谓的温柔贤德的女子并不一样。不知是不是自己因夏镶而爱屋及乌,他觉得他们姊弟还是有些相像的。她为人如此善良,他并不想去伤害,倒是一时为难。
“如果,我是说如果。”夏淑芳强调道,“如果我镶弟是一个女子,太子您会不会全心全意对她?”
“什么?”天政刚转过去的头一下子又转回来,一脸惊异地看着夏淑芳。
“如果她是一个女子,也许只有她才能配得上您吧?”夏淑芳仍是轻笑温婉。
“你说镶儿他是一个女子?”天政更为吃惊,心跳一下子漏了半拍!
“哦!不不!”夏淑芳看太子震惊的样子,又急忙否认,“我的意思是,因为她不是……你是一国太子,她又将是当朝驸马,你们接触机会本来就多……所以您最好不要去招惹镶弟,和她……断袖……”
夏淑芳微微笑着,犹犹豫豫地说完。转过头,抬脚出了亭子,径自离开。
天政看着夏淑芳的背影,一时怔愣在那里。
、旁敲侧击一试探,心甘情愿再退让
天政回到东宫,处理了一些政事。夜深人静,不知为何,他却觉得一直焦躁不宁。盘腿坐到榻上,用了一会功,瞑目细思。半晌,猛地跳了起来。那该是夏淑芳的话。她居然说夏镶是……可这怎么可能?
“来人!”
一名内侍急忙进来。
“去请卫衡将军来!”
一时,卫衡进殿。天政急急问道,“你可知夏镶……”
他忽然停下想问的话,看了卫衡半晌,忽然道:“卫衡,你早过及冠之年,为何还不娶亲?”
卫衡也奇怪太子忽然问起他私事,忙小心地道:“属下不过是在等……”
“等什么?等你的心上人?”
“是……”卫衡猛然警醒。微微疑惑,太子刚才提到夏镶,却欲言又止,居然又问他此事……
“你居然有心上人?她是哪家闺秀呀?说出来,本太子给你做主。”天政已完全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卫衡淡淡道:“她是我十几年前认识的一个,女子。”
十几年前?天政听他如此说,“那她现在在哪里呢?”
“现在,她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天政沉吟着,“以你的本事,怎么不去找她回来?”
“她若回来,不用找自然也会回来;她若不想,怎么找也回不来。”
天政轻哼一声,“果真有这样一个女子在?你不会是在说谎吧?”
“属下不敢。”
“那你对夏镶……?”天政停下话头,看着他脸色。
卫衡心下略略了然,面上从容道:“我是她师兄。”
“他就要被召为驸马,你对他……?”
“师弟将是驸马了,难道我这个做师兄的就不能再……高攀?”卫衡不动声色地道。
天政皱眉,夏镶不可能是女子呀!自己莫不是魔障了?竟有心希望他是女子……他就要做自己妹夫了呀!怎么能是女人!试问世间有哪个女子敢于如此胡来,考状元做驸马?还有那个夏绍周,他是一朝老臣,最是忠于朝廷体制的,而且在夏镶出生之前就是那样的性格,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想想刚刚那顿晚宴,若夏镶是女子,夏绍周又如何会因夏镶召为驸马那般高兴,夏氏一家人也绝不是假装的啊!那夏淑芳不过害怕自己与她弟弟断袖,断送夏镶前程才警示他……
唉!原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他苦笑一声,心念忽又一动,眼眸却射出阴冷狠绝之色。
不!夏镶绝不能是个女子!
卫衡看太子神色,想是太子不过怀疑他与夏镶“断袖”,而并非怀疑她是女子吧?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怎么会在这时候无缘无故怀疑夏镶是女子呢?只是,镶儿她……
*******
天政微微侧头,看着一旁帮他看奏折的夏镶。他若穿上女装,也绝不会有人会当他是男子吧?只是,他年纪幼小,现在的确难分雌雄。可他将是长宁的驸马,决不能是女子啊!
“太子,怎么笑得如此……诡异?”夏镶一抬头,见天政正盯着她,面上略呈慵懒之色,平日温和的眸光在微眯的狭长眼眸里也透出一丝邪魅之气。
天政让内侍们都退下,这才凑近她。夏镶想到上次太子说过的欲擒故纵的话,这时候她自然万万不能暴露身份,只得极力忍住想移开身子的心思,坦然地任他靠近。天政见他若无其事,微眯眼,伸手轻抚她面颊。
夏镶一下呆住,身子顿时僵硬如石。
一靠近夏镶,鼻间就缭绕着似有若无的一股幽香,天政略略奇怪。他从不亲近女子,只有长宁是他接触最多的,妹妹身上那淡雅的脂粉味他很熟悉。这个夏镶,自然不可能涂脂抹粉,这是什么香气?
指腹流连着那柔腻细致的肌肤,看他那般绝美柔媚的容颜,天政又不由遗憾之极,他若是个女子……!猛然间想到妹妹,心中一凛!不待夏镶有所反应,慌忙收回了手,挪开身子,面上的恍惚迷离之色也一下收敛不见。
“你知道那天你四姊对我说了什么吗?”
夏镶想到那天四姊在太子公主离开之后,就向祖父伯父请求在家庙带发修行一事。家里人惊愕异常,自然都认为是这位太子辜负了她,但也无法可想。可现在他居然如此若无其事,她不由暗暗恼怒。
“你四姊怕我对你有断袖之癖,唉!可能是那些流言让她担心了吧?其实,你若不是长宁儿喜欢的人,只怕我真的会……”
“太子?”夏镶吃了一惊,忙丢开四姊的心思。心下却也略略放心,他刚才那样亲昵的举止不过是这般心思,而并非怀疑她是女子吧?
“怎么?你害怕了?生气了吗?”天政看着她,淡淡一笑,随即却又撇开眼光,“放心,我今日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以后决不会再提!我们还是做兄弟吧!毕竟你是我妹夫,我怎么可能……唉!上天对长宁儿何厚,对我何薄?为何把你生成一个男子?”
夏镶垂眸,“那太子何不选太子妃,消除流言,以正视听?”
“传言怕什么?如果这样行,我早就可以在宫里随便宠幸一个女人,生个一男半女……哼!可这也未必就能消除那些流言吧?前朝那些拥有男宠的皇帝,不也照样都有皇后嫔妃,儿女成群?”
夏镶小心地道:“太子,难道……你真的是不喜欢女子?”
“不是不喜欢。是不愿,也不敢!”
“此话怎讲?”
“那些王公贵族之女,一个个都不过俗脂庸粉之辈,都像是按照同一个模子教养出来的,所以我不愿;但我也不敢放下自己全部真心去喜欢一个女子,因为我害怕到时候自己最深爱的女人会恨我!”
夏镶惊讶,“恨你?你……曾有过心爱的女人?”
天政目光茫然,深深叹了口气,再转向夏镶时,声音微厉,“今日我特地找你来,就为这事。其实这些,我从来都不想告诉别人的!镶儿!你要好好对长宁儿,不要负她,不要让长宁儿有机会恨你!”
“我……”
天政往后一靠,又一脸怅惘苦痛,喃喃自语,“我很害怕,很痛……却又怎么也不能想象那种痛……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怨恨到……什么都可以舍弃呢?”
夏镶被他的情绪感染得也有些怅惘起来,虽然她并不能完全理解。
“你千万不要那样。那样,你也会后悔……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她终究还是不在这个世上了,灰飞烟灭……永远无可寻觅……”
夏镶呆呆地看着天政。只觉得此时的他几乎换了一个人似的,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个一直意气飞扬、明朗坚毅、尊贵不凡的皇太子竟也有这样脆弱感伤的时候。他该是为情所伤?可她还不懂得这样的儿女之情,无从安慰,只得陪他沉默。
********
夏镶从宫内回到家中,想到四姊,不免在临睡前去看望一番。
夏淑芳仍是一身素衣,她坚决要出家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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