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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铁为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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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绝心见他退避,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趁着这机会让他把之前没做的都补全了,也省得他日后又生出什么花样来推开自己。一旦打定主意,越发不折不挠,终于把辛如铁逼到了一角,再也无处可退。凌色心喜不自胜,整个人都伏在了他身上,双手也不规矩起来。
  
  被凌绝心这般挑引,辛如铁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额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之前这些天里,凌绝心偶尔会亲吻他,那时他就故意想些不相干的事情,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凌绝心见他像木头一样,总是悻然罢手。这一回却不知怎地,明明他也忍着不回应,凌绝心却是越吻越烈。
  
  凌绝心一边吻他,一边口音含混地道:“我喜欢你……”他的呼吸间带出浓郁的酒气,辛如铁想起自己酩酊大醉后与赵晴川的一夜缠绵,暗叹一声,使劲挣开了他的怀抱,立即下了床。凌绝心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要逃开,心中一急,胡乱伸手去抓,结果竟一下子把他的腰带扯掉了。
  
  腰带松脱,辛如铁的外袍便敞了开来。凌绝心听得一声轻响,像是从他怀里跌落了什么东西。凌绝心哪顾得上这许多,生怕他又跑了,立即扔了腰带去抓他。不料辛如铁听到那声音,脸上掠过一丝慌乱,竟忘了要动,被凌绝心一把抓住。
  
  见他神情有异,凌绝心大生疑窦,向地上看去,只见两瓣紫玉躺在淡淡的月光中,可不就是辛如铁原本挂在腰间的那一块!
  
  凌绝心不禁一阵气苦。本以为他没戴着那玉,谁知他是好好地藏在怀里,想来是要不时地取出“睹物思人”一番呢!这下可好,竟被自己无意间摔断了,他又不知要怎么遗憾了!这样想着,扯着他臂膀的手上又加了力道,辛如铁站立不稳,被带得一歪,跌回床上。凌绝心这时欲念全消,虽然知道辛如铁毫无保留地爱着自己,却终是忿忿不已,张口便往辛如铁身上咬去。
  
  辛如铁猝不及防地被拉倒,又觉得肩头一痛,轻呼出声。见凌绝心醉得不知所以,他倒暗暗放下心来,苦笑一下,也不再挣扎,心想他既然喜欢,随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不轻不重地咬了好几口,凌绝心才觉得气消了一些,身下的辛如铁安安静静,眉目间写满温柔宠爱,一副听凭他主宰的模样,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炽热情动。
  
  凌绝心不禁皱了眉头。他的目的只是要引得辛如铁主动求欢,可照这情形来看,却变成了他继续下去才是顺理成章的事。男人的天性便是攻占掠夺,若他学着辛如铁上一次那样,主动做承受的一方,这番装醉的举动哪里还掩饰得住! 
  
  这么想着,凌绝心的情绪更低落:既然辛如铁这样爱他,为什么对他的身体却没有更迫切的渴求呢?
  
  辛如铁觉得他骤然安静,以为他又睡了过去,圈着他轻轻地一翻身,让他躺好了。凌绝心看着他下了床,在地上索摸了一番,捡起那两截紫玉。辛如铁握着玉佩,竟显得有些伤感。
  
  心里又有些酸溜溜的,凌绝心故意翻了翻身。
  
  辛如铁听到声音,轻轻掀起枕头,把那玉放在了底下。凌绝心更觉得不是滋味,却见辛如铁脱掉外袍,在靠近床沿的地方躺了下来——二人同眠之时,他总会把更多的位置让给凌绝心。
  
  一股暖流划过心头,凌绝心朝他挪了挪,伸出一只手臂搭在他腰间,嘴里发出类似梦呓的声音。
  
  感受着凌绝心的贴近,辛如铁淡淡地笑了。
  
  且不去管明天怎样,今夜,就让他好好地享用凌绝心的温暖吧。 
  
  ※※※ 
  
  凌绝心本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抱着辛如铁,竟是无比安心,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他揉揉眼睛,身边竟是空的,辛如铁不知上哪去了。无来由地有点心慌,他掀了被子就跳下床,正好辛如铁推门而入,凌绝心扑过去抱住他:“你哪里去了!”声音还带着点刚刚睡醒的鼻音,嗔怪中又透着欢喜。
  
  辛如铁不知他已经醒来,听到他扑过来带起的空气响动时颇有些意外。他昨夜思量一夜,对接下来要用什么态度待凌绝心仍是犹豫不决,不过不愿连累了他的心情始终略占上风。可如今被他这么一抱一问,哪里还能硬得起心肠冷漠以对?微微苦笑,辛如铁知道自己终是不忍见凌绝心难受,轻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违睽已久的温柔语气,不是给醉酒的他,而是给清醒的他……凌绝心知道辛如铁这是想通了不再刻意对他冷颜相向,一股酸意直冲鼻腔,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有些哽的嗓子说出的完全是答非所问:“我想你了。”
  
  辛如铁大感歉疚,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柔声道:“对不起。”
  
  “你要保证,以后再不会那样对我。”凌绝心说得认真。
  
  “我保证。”辛如铁缓缓点头。
  
  知他向来极重承诺,凌绝心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笑逐颜开,又得寸进尺:“以后不许想别的人,只能想我。”
  
  表情顿时带了点柔软的无奈,辛如铁道:“好。”
  
  凌绝心大喜之下,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辛如铁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弄得一怔,随即也笑了,脸庞笼了这层温柔笑意,越发显得俊朗夺目。凌绝心不错眼珠地瞧着,胸中像是有头小鹿在奔来奔去一样,怦怦直响。无法形容的欢悦,他觉得全身都轻飘飘的,出自本能地,缓缓凑近那微微翘起的唇角……
  
  蓦然响起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凌绝心一惊,在距辛如铁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辛如铁轻轻地抚了下他散着的头发,道:“还没梳洗呢……吕大夫送早饭来了。”凌绝心想起方才的旖旎,双颊一阵发烫,却又惊讶:两人间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自己怎么还会为这点亲昵激动成这样?被辛如铁轻轻推开,又叹吕慎来得真不是时候,懊恼不已。
  
  吕慎一进房,便见凌绝心倚坐在床头,尚未梳理的头发长长地垂下,半掩的双颊染了飞霞,晶莹透亮的眼眸神采湛然,昨日那密布的愁云消失得干干净净。吕慎叫了声“师父”,笑吟吟地放下手上的东西。凌绝心见他笑意间带着三分戏谑之意,面上更热,竟有些不敢跟他对视。
  
  吕慎拜师十年有余,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家师父这般羞涩模样,心中啧啧称奇。辛如铁拿来一杯水让凌绝心漱了口,道:“你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梳洗。”凌绝心昨晚吐得七荤八素,后来只喝了一碗粥,这时也确实是饿得狠了,当然道好。吕慎取出粥来,先端给凌绝心,又道:“辛庄主,这粥里放了高良姜,最是养胃,你也快趁热喝吧。” 
  
  “有劳你费心了。”辛如铁喝了一口,低声对凌绝心道,“有些烫,你慢慢喝。”
  
  凌绝心刚才喝得急,辛如铁还没来得及叮嘱,他就被烫了一下,这时正使劲地吸气。辛如铁皱了眉头,半晌道:“以后别再喝到醉酒了。” 
  
  凌绝心答得一本正经:“以后不会了。”却朝吕慎吐了吐舌头。
  
  




27

27、二十六 。。。 
 
 
  
  吕慎还了凌绝心一个鬼脸,笑嘻嘻地收拾了他昨夜换下的那些弄脏了的衣物去清洗。凌绝心喝完粥,心满意足地放下碗。他和辛如铁挨坐着,这时把轻轻把头靠在辛如铁肩上,但觉内心平和喜悦。
  
  不一会儿辛如铁也喝完了粥,轻轻抚着他的头,问:“头痛吗?”宿醉的人,第二天早上大都会觉得有些头痛。凌绝心顺势偎依到他怀里:“有一点。”
  
  “那你再睡一会儿。”辛如铁的语气满是怜惜。
  
  “我才刚睡醒,现在睡不着的。”凌绝心软语道,“我们去散散步好吗?” 
  
  辛如铁一时没说话。他和凌绝心在明镜馆呆了两个月,总共就只有两次外出,偏偏这两次都生了意外之事,把两人好一番折腾。依着他的心意,能和凌绝心这么平静地厮守就是最大的幸福,实在没有必要再特意去做什么,但对凌绝心的要求,他又不愿拒绝,于是温言问:“你想去哪里呢?”
  
  凌绝心想了想:“先出去再说吧。”这半个月来辛如铁总是在房中闭目呆坐,连院子也不大出去。他想辛如铁心思甚重,整天这样闷着只会更增烦虑,因此只盼引他到外头散散心,至于去哪里倒是没什么主意。 
  
  辛如铁见凌绝心只想出门,显然是过腻了陪自己困于一隅的寂寞日子,心底暗叹,道:“你这段时间只顾着陪我,不如今天去给陆先生请个安吧。” 
  
  凌绝心本也想着今天要去见一见陆真,闻言深合心意,但听辛如铁的意思,竟是不欲与自己同往,忙道:“那你要和我一起去。”
  
  辛如铁笑了笑:“你给师父请安,我去掺和什么?我在这里等你也就是了。”
  
  凌绝心怎肯让他一个人在明镜馆中呆着?搂着他的腰,只央道:“好弟弟,你陪我去吧。” 
  
  辛如铁如何扛得住他这般的语气声调,没等他说第二句就答应了。想到他和陆真在一起时的情形,心头一阵黯然,只强自按捺着,道:“我去给你打水梳洗。”
  
  凌绝心见他答应同去,喜不自胜地去换衣服。待辛如铁出了房,凌绝心蓦然想起一事,跑到床边,掀起辛如铁的枕头一看,底下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心底又泛了酸,凌绝心撅起嘴,把枕头放回原位。
  
  ※※※ 
  
  凌绝心挽着辛如铁行到竹林前,飒飒秋风已把翠绿吹黄,竹叶飘落一地,踩在上面发出沙沙之声。凌绝心看着这一地黄叶,想到光阴似箭,转眼就是秋天了,辛如铁却尚未将养到可以承受手术的程度,不由暗生焦虑。辛如铁像是突然生了感慨:“春时花开,秋时叶落,世间无常盛衰,都是天道所主宰的,万事万物都没有例外。”
  
  凌绝心想着心事,有点怔怔地附和:“是啊。”
  
  “哥哥,四季交替轮换,人生离合聚散,也是合乎天道的。”辛如铁淡淡地道。
  
  陡然体会到他话中深意,凌绝心一震,端容道:“天道可以主宰别人的离合聚散,却主宰不了我跟你的。” 
  
  辛如铁叹了口气,道:“哥哥……”
  
  “你什么不用再说。”凌绝心打断他,牢牢扣着他的手腕,“你只要记住: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我们都不会有。”
  
  指尖轻颤了一下,辛如铁低头不语。
  
  瞧着他那刻意维持淡然的神情,凌绝心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离家之前,辛如铁对他说“一路顺风”时的温柔平静。凌绝心想不通,自己当年怎么会觉得辛如铁已经慢慢地习惯了,所以对他的离开感到无所谓了!说不出的怜悯和酸楚在胸口翻腾,凌绝心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什么也不会那样抛下辛如铁。
  
  以年少无知为籍口的伤害从来不见痕迹,却在感受到清辛如铁真实情绪的此刻,越发显得残忍。
  
  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受,凌绝心老半天才用正常的声音道:“总之我是再不会离开你的了。”
  
  ※※※ 
  
  传薪轩的大门总是虚掩着的。凌绝心径直入内,陆真的厢房关了门,敲了敲也没回应。凌绝心叫了两声“师父”,倒把段淼从另一间房唤了出来。
  
  段淼见到他们,颇有些意外:“师父,辛庄主,你们找师祖吗?他跟贺兰先生出去了。”
  
  陆真和贺兰回风分开了这许多年,如今重聚,也的确应该好好享受相伴的时光。凌绝心点点头,随口问道:“他们是出去游玩吧?”
  
  段淼道:“不是。每逢初一十五师祖都会和贺兰先生入寺进香,今天正是初一,他们吃过早饭就往寺中去了。”在贺兰回风的故国,人人笃信佛教,他和陆真当年便有一起礼佛的习惯,凌绝心倒不觉意外。但他前些天里心事烦乱,浑然忘了日期,这时听说竟是八月了,心头又沉了三分。
  
  段淼见他脸色不大好,试探着问道:“师父,你找师祖有急事吗?”
  
  “没有什么事。”凌绝心回过神,转头对辛如铁道,“说起来,我们来到龙吟寺这许久,还没去烧过香呢。不如今天我们也去拜拜佛?”他向来不信神鬼之说,这时却明白了当日辛如铁为外祖求佛斋戒的心情。
  
  当你尽了一切努力,却仍然无法保证最亲的人能够平安无恙的时候,除了信奉力量无边的神佛,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略为缓解那种惶恐不安?
  
  如果佛祖能保佑辛如铁平平安安地渡过这一劫,哪怕是要他在佛前长跪不起,他也心甘情愿!
  
  辛如铁微笑道:“也好。我来长乐镇的时候也听说过在龙吟寺求佛是很灵验的,只是当时没来得及去。”
  
  想到那时他竟抱着与贺兰回风同死之心,差点跃下了万丈深谷,凌绝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往下想,凌绝心牵着他往寺院的方向行去,只把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穿过竹林就是龙吟寺的后门,凌绝心道:“到了。”便想进去。
  
  辛如铁听见周围甚是安静,略觉意外:“据说龙吟寺香火旺盛,怎么今天初一,却像是没什么人的样子?”
  
  凌绝心连忙解释。辛如铁听得这是后门,站定了不走:“哥哥,咱们既是拜佛,还是从正门进的好。”
  
  凌绝心还是头一回正儿八经地要进寺拜佛,不知道有这等讲究,闻言便带他沿着外墙绕至正门。这龙吟寺内树木甚繁,围墙上方尽是伸出的枝叶,只是都已凋零了大半,衬着微阴的天空,更添了几分萧瑟的味道。
  
  两人慢慢行来,过不多时,听见前方人声渐沸。拐过墙角,便见一条全用青石铺成的道路,宽度可容四辆马车并排行驶。行近龙吟寺大门,只见出入的香客络绎不绝,男女老少都脸带虔诚。辛如铁轻轻地挣开了凌绝心的手,低声道:“你在前面带路,我会跟着你。”
  
  两名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手,确实是引人侧目的举动。虽然十分不愿放开他,凌绝心也只得走在他身侧稍前一些的地方,故意把脚步放重一些,遇到门槛再出言说明。
  
  两人在大门口的庙祝处领了香,凌绝心把一张百两银票放进了功德箱中。那庙祝连声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好心,佛祖必定保佑施主心想事成。”
  
  凌绝心笑笑道:“承大师贵言。”
  
  进了寺门,当眼就是一尊笑容可掬的金身佛像。这佛像雕工极精,慈眉善目,栩栩如生,那笑容教人见了只觉得从心底生出暖意。凌绝心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叹道:“这大肚佛爷笑得可真好看。”
  
  辛如铁缓缓道:“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他念的这两句正是刻在佛龛两旁的楹联,凌绝心惊道:“你能看见?”
  
  辛如铁微笑着摇头:“但凡有弥勒佛的所在,大多都有这两句话的。你看它背面的韦陀菩萨,旁边大约写着:‘心发菩提,德被群机登净域;手擎宝杵,护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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