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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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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风险和利益是成正比的。”
“以寡而悬战,不敌其力,而消其势。”闵王爷定定望着那个一直觉得不起眼的少年,似乎想从他的这句话中嗅出些别有用心来:“风险和利益成正比……”
但是一向话唠的徐家少爷话匣子打开后便连绵不断、若无旁人了,她见闵王爷如此神色,还以为是他已经被自己折服,更为眉飞色舞,口若悬河。
“对!!这种没有固定对家的玩法是最考牌技的,也是最不易引起各人因对家固定且牌艺不佳而发生争执埋怨,因为没有固定对家,也就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永远的朋友,每一轮都有可能到最后一张牌才会知道自己的伙伴,这就需要你不但牌艺要精,还需要懂得观察牌局、揣摩每个牌手的出牌目的,准确判断敌友,再思量手中哪些牌可以丢弃,这样才能尽可能取得佳绩。”
“兵法有云: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这片牌的玩法中所蕴藏的奥妙与行军打仗有何区别?”刘心愉斜睨了长篇大论的徐若宝几眼,眼里透出惊喜交加,也透出完全相信片牌确实此人所创。
与兵法有同工异曲之处?阿越回味刘心愉的说话,立刻赞同地点头。
一直全神贯注倾听的易断雨突然插话道:“请问徐公子可否认识这三人?”说罢便立刻形容了几人的外貌及举止特征。
什么嘛,这易狐狸说的不就正是琴、棋、书画三个夫子吗?再和他核对三人的名字,她就完全确认下来:“他们正是我的先生,去年下半年才离开通州的啊。”
“果真?”易狐狸面带怀疑:“你便是那个将此游戏教给三名先生,令他们沉溺其中后便辞退他们的通州徐府少爷?”
“不是我辞退的,是我爹爹。”看见易狐狸带着些恼怒,她忙不迭澄清事实:“如果我知道他们是因为和我打牌才被爹爹辞退的话,我一定不怂恿他们玩的。难道他们说是我搞的鬼?”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易狐狸眯着精于计算的狐狸眼。
“徐若宝。”问名字干嘛,打小人吗?
“徐若宝,你可知道他们也曾是我的夫子?”易狐狸咬牙道:“正月刚过,他们便以拜访为由住在我府内,然后故意说什么新奇玩意,将这牌法教予后便每天便缠着我玩牌。”
“那又如何?”天天打牌、乐不思蜀啊,易狐狸缘何悲愤?徐少爷大为不解。
“哼,他们三人没住上一个月就走了,说我牌技太逊,比不上通州徐若宝十分一……可你发明的这种牌法非得数人同玩才行……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被逼说出自己牌技被人批评的事实,确实有些难堪,所以易狐狸脸色转红是情有可原的。
难道说她就是东夏国京城时下最流行的休闲娱乐项目的创始人?根本没有第二个穿越人士来到这里。而姓易的因为刚刚学会技痒难当,所以便到处找寻知音,找寻不果,所以……
“于是你就教会了其他人这种牌法,跟着就这么流行起来了,对不对?”再次遭受寻找同乡不遇打击的徐若宝忍受着真相的残酷,问道。
同样显出悲壮的易狐狸点头称是。
徐若宝完全理解他缘何悲壮了:唉,找不到知音,只能自己和自己玩牌——无聊;和一群不得要领的初初学者玩牌,而这些人又不能出言训斥、出声点拨——痛苦;然后因为这些初初学者上了瘾后,被逼陪玩牌——无奈啊。
不过他也活该,好教不教偏要教这些“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官家,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原来是片牌的祖师爷大驾光临啊!!”清越的声音如玉器相撞,却在悦耳间透着无形的凌人气息。
紫衣王爷、易狐狸、小侯爷病猫闻言纷纷掩牌起立,隐雪和如影迅速围在目露期盼的徐家少爷身后。
来人的声音如此吸引,他们的反应如此恭谨,难道是绝代双骄的齐公子出现了?徐若宝YYING中。
随着龙涎香丝丝缕缕钻入众人鼻中,一个雍容雅步、修长挺拔的身影踱入来。

第七章

来人白衣如雪,五官有着如同经丹青国手刻意描绘的精美绝伦、特别是那丰润温泽的妩媚心形唇瓣,足以令无数风华绝代的佳人相形见绌,如果不是他身材厚实颀长、喉结清晰、浓眉显威,她几乎以为此人也是男扮女装的。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华贵丰姿和逼人气势,使人心生怯意、不敢靠近。美男可远观不可企及,也是一种遗憾啊。
“在下齐古月。”他摆手阻止正欲上前行礼的几人,对两眼发光的黑脸少年绽开一抹风华绝代的浅笑。
事后外貌协会干事、冒牌徐若宝——阿越对自己穿越至今见到的三个绝世绝色美男的印象做了恰如其分的总结:
注视魅惑妖孽柳风轻,她症状为脑部缺氧、举止失当(特指为了某目的而不惜让人误会断袖),结论——失魂;
仰视温润如玉巫行云,她的症状为心如撞鹿、想入非非(疯狂粉丝都会对偶像有过情 色幻想),结论——失心;
而和齐公子对视了一眼,她只觉脉搏跳动不太正常,血流呈缓慢状态,从而直接导致她给这名美男的第一印象为六神无主、神飞天外,两个字概之——失神。
华贵俊美的齐公子无视徐家少爷的失神失态,笑对另外的三人道:“王叔、心愉、易大人,这位便是前日舍命相救于我的徐若宝公子,想不到他还是牌中鼻祖。”
其实齐公子一踏入竹舍,隐雪和如影便即时知晓,本想通知正在高谈阔论的徐少爷,却被他制止,便任由此人立于屏风后。待齐公子那一声“王叔”,令徐家的两名保镖为其身份而大惊失色,眼前这名风度翩翩、举手投足无不优雅到极点的、绝对不足双十年龄的青年男子竟也是皇室中人。
相比保镖的大惊失色,一向对美男趋之若鹜的徐家少爷就显得反常,不知是否摄于齐公子的高贵脱俗,她显得心事重重、心神恍惚,口中碎碎念叨:“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隐雪和如影当然不会知道,只因阿越受现代穿越小说的荼毒,对宫廷心有顾虑,心中对这些宫廷中人的印象停留在尔虞我诈、兔死狗烹、为达目的六亲不认的层面上,她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地易弁应试,现在听得这几个朝廷中人的对话后,隐约猜测齐公子的身份应该是极之高贵的,捧着珍爱生命、远离宫廷的穿越名言,她刻意对眼前的几人回避三分。
几句文绉绉、言不由衷的寒暄过后,众人走出屏风在里厅依次入座。自认为脑袋清醒、不为眼前美男所动的徐少爷决定尽快抽身离去,坚决不和皇室有所交集。
“齐公子,前日在下只是被你家的护卫所迫而挡了那一剑,并非有心见义勇为,有愧公子的盛情,所以公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请容在下先行告辞。”
“哦,亲耳听得徐公子这番说话,我才相信易剑拿回酬金所言非虚,你年纪虽小,却不失光明磊落。”齐古月道:“不论你当时是否有心为之,但事实因你的出现我躲过了一劫,所以无论如何徐公子受之无愧。”
“……”如果昨天不是你没亲自露面、易剑道谢没诚意,本公子早收下黄金了;不过此美男是皇族贵胄,相见不如不见为佳。阿越干笑几声:“嘿嘿,齐公子好涵养,那在下却之不恭,就收下昨日的黄金便已经足够了,在下尚有要事需办……”
“除了应试,徐公子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吗?”齐古月打断她的话,淡淡看看闻此言后愕然的徐家少爷:“而且徐公子的手臂怕要休养好些日子才痊愈吧?如果因此而使十年苦读化作东流水,岂不令人遗憾?”
“……”他怎知道我来京赶考?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迅速转头求助于身后的保镖,隐雪和如影微微摇摇头。
“你派人查我们?”菠萝麻子的,这是侵犯隐私的行为。阿越恼道。
“放肆!!”坐在她对面的易断雨拍案喝道:“徐若宝,你怎可以对太子殿下不敬?”
“太子?”这美男竟是贵族中的贵族,东夏国的未来君主?难怪昨天易剑的态度如此傲慢臭屁。不想结交皇族可也不能得罪啊,要不要道歉?可道什么歉,阿越再次怔怔看着主位上端坐着、似笑非笑的齐古月,脑里翻来覆去的想不清她错在哪里了。
“你怎可称太子为你,还敢当面质问殿下?”易断雨翘起狐狸须子。
“……”本少爷之前也当着王爷和小侯爷的面说你啊我的,怎不见你们责备提醒?嗯,一个个在有权有势的太子面前便都摆出一副礼义廉耻的嘴脸,好虚伪。
“徐若宝,你果真不识太子殿下?”坐在她身边的刘心愉抓着惶恐中带着些鄙夷神色的少年左臂,微微用力一摇。
“你……你……抓疼我了……”大哥,我的伤势未愈啊,而且杜夫子没说过东夏国皇室姓齐。
前天太子遇刺,她无意出现,然后大言不惭、牛皮哄哄的不受酬金,太子殿下出于小心谨慎、例行公事对她们一行做个调查肯定是必须的,她能有什么意见有什么不满?隐私这个很人权很现代的东西和古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天家安全相比,孰重孰轻?嗯,查得好查得妙,只要没有把她查成刺客一伙的就好。
阿越哭丧着脸说“如果我……在下知道他……齐公子是太子,我……在下……小民哪里敢来这里胡说八道?”
刘心愉微微一笑,松手,躬身上前,朗声道:“殿下,不知者不罪。老实说,这徐若宝是个不懂规矩的少年人,刚才见到王爷、易大人及在下也不见他如何守礼呢。”
“嗯,此人还因我而伤了手臂对不对?心愉,你何苦故意捏他的伤臂来提醒我?”齐古月脸上看不出恼怒或不满,但目光射向小侯爷时明显摆着嘲弄。
原来病猫流星雨是在施展苦肉计维护她。
“太子殿下,我家少爷甚少出过远门,确实不太懂礼仪规矩,请诸位大人有大量,念在其年幼初犯,如需杖罚,就由小民代替吧。”徐家护院桑隐雪见势不妙,压下要起身的少爷,自己大步挺身而出。
“冰雪大哥,你胡说什么。”阿越断然拒绝,跑过去站在酷脸坚毅的隐雪前面,对着齐古月一揖到地“太子殿下,我……小民确实不知您的身份,真要降罪不要牵连我的家人。定罪之前在下有话要说……”手一指易断雨,愤愤不平道“这位易大人好生别扭。”
“你们倒是主仆情深啊,但这和易大人有何干系?”要将话题岔开也太明显了吧?齐古月饶有兴趣凝视着这个少年人和那忠心耿耿的酷脸保镖。
“禀告殿下,桑大哥和影大哥乃小民的兄长,并非家仆。”在她心中从来没有高人一等的想法,对两名处处限制她自由的保镖其实一直是心怀感激和尊重的。阿越翘嘴道:“小民应殿下邀请来到这儿和王爷、小侯爷一起打牌说笑,小民嘴里也是不懂避忌的,那易大人当时一丝一毫也没有提醒责备于我……哦,是小民。待到小民和殿下说话,他就跳出来指责,哼哼,这种曲意逢迎、趋炎附势的小人行为实在令人不齿。”
“……”少爷,这易断雨是朝中大员,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隐雪如影心里既感动这令人头痛的小子的真诚相待,更担心她的出言不逊惹了祸,两人脸色紧绷,暗暗观察有利地形,以便在易断雨发狂时护着少爷躲避。
可是徐少爷顾不上舍内闻此言皆露不可置信表情的众人,继续道:“殿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小民有无礼冒犯之处,也是有人故意误导所致,我想着王爷、小侯爷都不计较小民的鲁莽,那么殿下岂不是更是宽仁厚德、可亲可敬之人吗?所以……请殿下原谅小民好吗?要不,就罚百两黄金吧。”
她说到最后语气低婉,低声下气之中犹如顽童撒娇赖皮,听得齐古月忍不住嗤笑出声“你是想将我那酬金顶作罚金?”
阿越立即点头如捣蒜:“殿下果然英明神武。”
“不行!!”齐古月脸一板。
众人一惊,隐雪扶住吓得很没骨气身子发软的少爷,跟着听到齐古月慢条斯理道:“你既将我夸得这般可亲可敬,那么便免去以下犯上的皮肉之苦,明日起十天内每日申时罚你到这竹舍内陪我打牌,当然了,那百两黄金也一并处罚。”
紫衣闵王爷诧异地看看自己的太子侄儿,又看看还处在惊吓和不解的黑脸小子,低头喝茶。
小侯爷故作咳嗽几声掩饰着自己对现在这种胡言乱语居然胜过他施计求情的局面的忍俊不已,急急退回自己的座位。
而无端被人定义为曲意逢迎、趋炎附势的易断雨更是惶惶不安离座跪拜在地,直到太子殿下亲自扶起,这才安下心来,横眼扫向那个为了自己脱罪而搬弄是非,却获得太子另眼相看的小家伙,他宛若正在算计的狐狸般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
“殿下,有没有其他惩罚方式?我……小民说话实在有所疏漏,万一……”不知自己已经得天大恩惠的徐家少爷不知死活的又开声了。
“你既准备参加应试便应该知道朝廷中的规矩更繁复,这十天便算是给你机会提早适应,申时打牌不变,先教基本牌技,再进行你所说的奇数玩法。”从小就高高在上的人果然不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唉,去应试非我所愿。”阿越低声嘀咕着。
“徐公子说什么呢?”
“哦,哦,我说……不不……小民说怕游戏耽误了应试。”要做皇帝的人都喜欢掌握别人的言行么?
“……”这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知,这般无奈的模样倒像逼他上了贼船。齐古月皱眉看了阿越一眼,转头对侍立的慕良道:“吩咐在此开宴吧。”
之后在宴会中,阿越在隐雪和如影的不断明示暗示下,坚决将容易发表出人意表高论的嘴巴努力专注于进攻分量精致得媲美现代潮汕美食的菜肴上,以减少两名保镖心脏的负荷量,保证三人能够全身而退的离开玲珑苑。
相对她的化悲愤为食欲,主人家齐古月就显得意图明显了,一看便知他意不在答谢徐若宝的所谓相助之恩,总是在语言间有意无意地提起徐家少爷的舍身相救、关切着徐家少爷的左臂伤势,同时他那双夺人心魄的双眸噙着神闲气定又带着些察言观色的笑意来来回回扫视在座的每个人,这样的目光使人如坐针毡、食不知味,几名宾客均感到气氛莫名的压抑。
“启沣,你便明明白白将今日邀请之意说出来吧,何苦故弄玄虚?”通过打牌便看出性格耿直暴躁的紫衣闵王爷首先沉不住气,身子猛地后仰,双手摔了酒杯推开长几,不耐烦道。
奇峰?齐公子又叫齐奇峰?这个朝代的人流行奇峰这个名字?阿越一下子想到杜奇峰。
“王叔,你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难怪当年圣祖改立太子始终没有你的份 。”齐古月冷冷道:“今日便是故意邀你前来,便是有心当面对质客盈门一事,你又能如何?”
这皇族叔侄二人关系实在很一般般,当着外人就不顾面子的争吵。嗯嗯,这个属不属于皇家秘闻?私下交流这些消息是丰富大众娱乐生活的好调剂,但恰好身在其中知道得清清楚楚,好像比较容易被杀人灭口;就像徐正爹爹这样,她不过想清楚自己身世问题而多问几句,结果身世还没明朗就被逼为了保密而吞毒药……生命诚可贵,阿越赶紧趁闵王爷将要接话前飞快举手站起,很没礼貌地插话:
“殿下,小民内急。”

第八章

借尿遁这种避免无端卷入是非之中的急中生智行为是古今适用的。
离开玲珑苑,虽然有些不爽太子真的很小气地没收了酬金,还借口马车需修理这种很有过河抽板意图的、看似无心的暗示,使得她被邀坐在小侯爷刘心愉的马车,但阿越在心中还是暗自庆幸自己的明智。
要知道当时上太子殿下脸色十分不悦,但终归没有强逼人家百忍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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