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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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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受惊,请见谅”柳风轻道。
她不敢偷听,拿起托盘急急跑回厨房。
刚踏入厨房,招旺冲她大喊:“阿越,送个茶水怎么这么久?”
她哪里敢解释?慌乱的应了一声。
“过来帮着看炉火!要加柴烧旺些。”掌勺师傅也冲她招手猛叫,招旺推推发呆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她心神不宁的抱了一捆干柴走到炉前蹲下。
看来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才行。阿越看看四周:掌勺师傅正卖力地炒着,一会刷锅浇油,一会转身拿各种食材,正忙的不亦乐呼;招旺正端起托盘准备送菜,厨房里其他人员也在热火朝天干着活。再看看炉内旺盛的火苗和伸手可及的十余菜油坛子,不由得计上心头。
她利索地将炉口门卸下,捡出几根粗干柴送入炉内,待柴已烧旺,趁着掌勺师傅转身之机,迅速将菜油坛子的菜油泼得炉子内外都是,顺手拔出两根烧着的干柴扔到炒锅上,霎时间,炉内的火顺着菜油窜了出来,阿越大叫:“火烧出来啦!!”抱起油坛子又泼了过去。
“你小子疯了,还火上浇什么油?”掌勺师傅扑过去抢下她手中的油坛子,骂道。
“哎呀,我都急糊涂了”阿越故作懊恼:“我去提水!!”抬脚时又故意打翻两个油坛子,这一下,火势呼呼的就蔓延开了,厨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她几步跑出厨房直奔酒楼大堂,一面跑一面故意大声叫:“失火啦,失火啦”大堂的食客闻言纷纷惊慌失措,匆忙起身往外疾走,酒楼内一时间人员奔走,混乱一片。胖掌柜急得大叫:“各位客官休惊慌,休惊慌”又气急败坏的扭头骂道:“臭小子,你乱叫什么!!”
不趁机添乱,又怎么可以趁机逃跑?阿越嘻嘻一笑,神差鬼使的抬头望向二楼,发现柳风轻正出现在楼梯,但不见徐正的身影,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冲胖掌柜道:“掌柜的,我去追回客人解释解释”,也不等胖掌柜表态,夹在人流中跑出了酒楼进了一条巷子,才回头四望,发现没有人跟来赶紧脱下跑堂的制服扔在角落,身上仍然穿着原来的破棉袍。
怕柳风轻派人来抓,更怕被徐正碰上,她不敢稍作歇息,出了巷子问清最近的城门,一口气奔到了通州城外。
美色诚可贵,性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施计把火抛!!哈哈哈。她终于摆脱童工身份,心情无比舒畅起来。
阿越抒发完感情,挨着路边的树干一面大口大口吸着自由清新的空气,一面机警的观察来往人员,现在似乎算是暂时安全了,但不知柳风轻要帮爹爹什么忙,如果他不是来寻自己的,那自己这么狼狈的跑出来,又无分文,现在要怎么办?
此时正是当午,和熙的阳光照在城外的官道上,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显得颇为热闹,也驱淡些了冬天的寒气。
回徐府?还是回绿柳轩?那些穿越小说中女主角一出门都有武功高强的帅哥陪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哪像她这样一出门就被人坑骗卖身沦落成童工的?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赶快回到徐府。不过,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家,显得有点窝囊,有违穿越人士的光辉形象和惊世风采。
是维护现代人的风范气节还是为五斗米折腰?至今也就离家不到四天时间,最好赶在徐正之前回去,这样还可以算是投案自首,起码能得到从轻处理的,大不了被杜古板鞭打一顿,也胜过现在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现实总会使人先低头,气节问题稍后再讨论吧。
心意已定,阿越便不再犹豫,立刻拉了个人询问丈量山的位置,那人告诉她丈量山在通州城的西面,而现在是通州的东门,最快的路程是回城再出东门沿官道走约二十余里即到。如果直接由这里到丈量山的话,就需要往南方向穿过密林,再沿易水河走到易水镇后,顺着易水镇连接通州城的唯一一条官道走,约七八里就经过丈量山。
见这个少年年幼,又没有车马在旁,他还好意提醒道:“步行往南这条路所需的时间要几乎六个时辰,按现在的时间启程,到达丈量山也已是子时,还是现在回城走东门比较适合。”
她点头致谢,脑里掂量比较着回丈量山的两条路,最后还是决定悄悄回城走东门。

第八章

尚未走到西城门,便见到熟悉的宝蓝锦袍身影正向城门的士兵打着手势,似乎在询问着什么,再一细看,绿柳轩一高一瘦两名伙计对着出入的人群仔细观看辨认。锦袍身影不是柳风轻又会是哪个?
阿越不敢肯定柳风轻三人是否前来抓她的,但徐正认识他确是事实。现在想要入城必被发现,抓回绿柳轩的话一定被徐正认出,自己回府认罚还能算自首,被抓送回府的话估计是被判畏罪潜逃未果,性质大大不一样。
一高一瘦目光已扫了过来,她心一慌,也不敢即时转身避开,正好身边走来一群刚出城门的人,忙不动声色的移动脚步,跟着人群一同行走。
夹在这堆人当中,阿越哪里敢向后看?一直低头紧跟着在她前方的人,走了有一盏茶时间,前面的人猛的停下脚步回转身来,她收势不住一头撞在那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急急道歉,抬头一望,吓得吞下到嘴边的话。
只见三四个身形精瘦的汉子眯着眼,脸色凝重,一步步向阿越合围起来,另外一人机警的站在路的两旁,观察着周围环境。而站在面前,双手抱胸,冷眼打量阿越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多岁头戴儒士方巾的青衣男子,那男子颌下胡须被风吹得往上翘了起来。
“这位小哥,我们认识吗?”青衣男子淡淡地问。
“……”阿越赶紧摇摇头
似乎对她的表现十分戒备,他的眼神凌厉起来:“那为何跟着我们?”
“我没有跟着你们啊”大哥,这大路是市政公共设施好不好。
“出了通州你就混进来,一直走到这里都不打算离开,难道另有所图?”
“不是这样的,大哥你误会了”围上来的几人个个脸色不善,阿越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我在家里闯了祸,躲避家人才无意中和各位大哥走在一起的,绝对没有跟踪各位”见他们露出不太相信的神色,阿越忙解释道:“我怎敢招惹各位大哥?看我这样子,你们随便哪个都可以要了我的小命啊”
青衣男子鹰般的眼睛盯着她,料是在判断真伪,好一会才点点头:“瞧你这倒霉样,就算你所言不假罢。那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跟着来我们就不……”话未说完,手已被阿越紧紧抓住:“大哥,求你救救我!!”
原来她已听到身后传来柳风轻询问路人的话音,声音不大,似乎距离有十数丈,但仍能隐约听到:“……一名个子不高……稍黑……的十二三岁……?”
青衣男子双眉一竖,便要发火,阿越急急小声道:“后面就是来抓我的人,求大哥好心帮帮忙吧”
青衣男子往后望了几眼,轻轻拿下她的手,抹了一把下巴,居然把颌下的胡须整片揭下,又迅速倒了些类似香油的液体用手指抹在她的唇上,再将胡须按上。跟着示意站在一旁的汉子取出一件猩红色的斗篷裹住她,指指站在身边的汉子:“你立刻伏在他的背上,不可出声。”
她哪里还管那么多,青衣男子的举动已明显是在帮忙的,马上趴在那汉子的背上,双手紧紧抱着那人的脖子。
“把手放入斗篷内。”青衣男子碰了下她露在外的双手。
“……”不错,这手一看便不像是个有胡子的男人所有。
她随即明白过来,立刻将手缩回男子的背上,只拽住他的衣领。
斗篷的帽子也被青衣男子拉上,阿越忐忑不安地趴在汉子的背上,听见青衣男子低低说道:“我们走。”
才走了片刻,就听见柳风轻的声音:“各位请留步,请问可曾见到一名脸色稍黑,个子不高,有点单薄的十二三岁少年?”
“十二三岁的少年?忙着赶路不曾留意,待我问问其他兄弟”
听他大声道:“各位兄弟,你们看过这位公子所说的少年人吗?”
“没有”
“没什么印象”
众人纷纷表态,一点也看不出装模作样。
“那么叨扰了”柳风轻的语气颇为失望。
阿越心念一动,捏住嗓子拼命咳了几声,装作沙哑道:“公子说的少年是不是穿这件破烂棉袍?”
“对,对,有可能是穿这身衣服”柳风轻喜道:“这位兄台在何处见到他?”
她透过斗篷的帽子见到宝蓝锦袍已在身侧,忙忍住笑,又咳了几声,才缓缓道:“这少年和公子什么关系?”
“他是在下的义弟,请兄台尽快告知,家中人都着急坏了”柳风轻语气已有些不耐烦。
“我见的这个少年往前走得挺快,应该在我们前面的”。
“多谢”眼前那片宝蓝锦袍夹着一阵风就没了踪影。
阿越趴在汉子背上吃吃地低笑:人贩子,还骗不到你吗?赶快往前找,那本少爷就有机会回通州啦。
“公子怎么又回头?”没笑两声,就听到青衣男子高声问道,闻此言吓得她一口气没吸上去,果真咳了起来。
“这位兄台怎么如此?”柳风轻的声音充满疑惑,人已快速站在那汉子的跟前。
“我兄长有腿疾,又受了风寒,所以咳的厉害”青衣男子镇定自若,走到阿越身边,关切的问:“大哥,现在感觉还好吗?”
“还好,还好,就是有点累”她好不容易停止咳嗽,赶紧捏着嗓子回答。
“大哥要保重身体,别再多说话了”青衣男子用手拍拍她的后背,转头对柳风轻说:“公子还有何疑问?”。
柳风轻望望被风吹开的斗篷帽子角,露出一顶青色方巾,紧贴着汉子后背的脸庞隐隐可见胡须扬起:“没什么,多谢指点,在下告辞”双手抱拳离去。
这次阿越再也不敢偷笑,乖乖伏在汉子背上,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悄悄揭开斗篷的帽子谨慎的张望四周。
“早走远了,现在还敢多嘴不?”青衣男子与汉子并肩行走着,扭头向她丢了个白眼:“你也真够胆的,人家明明就是寻你来的,你还敢戏弄他。那位仁兄好俊的轻功,真的是你的家人吗?”
“我在几天前刚认识他就被他坑骗,在他家的酒楼白干活,你说他算不算我的家人?”阿越叹了口气,望着青衣男子,发现他没了胡须的脸庞显得英气勃勃,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她伸手摸摸自己唇上的胡须:“多谢大哥相救,这胡子要还给你吗?”
“看你年纪小小的,说话还挺有趣”青衣男子微微一笑,嘴角现出两只小酒窝。
“我叫阿越,穿越的越。请问大哥高姓大名?”出门终于遇到真正救难解困的英雄,她心生感激,有心结交。
“我的名字不足挂齿”青衣男子拍拍背着阿越的汉子:“五哥,放下这小子,让他自己走”
阿越站在地上,隐约见到通州城已远离在后方,青衣男子和他的几个同伴站在一旁,其中一名嘴巴动了动,象要询问什么,被青衣男子用眼神制止了
“大哥既不愿告知姓名,那在下告辞了。”既然英雄做好事不愿留名,她也不打算强人所难,柳风轻短时间应该还回不了头,现在赶回城里还可以走东门。
“你是想回通州吗?”青衣男子顺着她张望的视线望去。
“是的” 阿越点点头。
青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方才那个公子轻功好的很,你就这么走回去,我估计还没到城门他就赶上来了”
看见她露出疑惑的神情,青衣男子解释道:“你骗他往前追赶,只能权宜一时,我看你丝毫不会武功,也没有内力,怎么可能跑的太远?这一点他必定也清楚,他只要过半盏茶时间问不到你的踪影,必定会回头再找的,那你们就极有可能碰在一起”
“那……我不回城,我走别的路算了”拿不准是否真的会如青衣男子所言,她决定走经易水镇再回丈量山一径。
“阿越,不如这样吧”青衣男子说“我们的家离这儿不远了,你跟我们一起回去,避上两天风头再悄悄回城,我想那位公子这两天在附近找不着,必定会离开通州继续查找的,这样你就安全了。对不对?”
“这样好吗?”他说得有点道理,但初次相似便如此相帮,好像又显得热情过头:“大哥,我们刚才认识,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
“江湖救急,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莫非你信我们不过?”青衣男子眼内满是诚恳。
“……”古代的英雄作风都是打算为人为到底,送佛送到西吗?她陷入对这种美好的社会现象的思考中。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身边有两人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来,她正想张嘴说话,忽觉身子一麻,全身竟动弹不得,耳边听见有人在说:“直接弄晕抬走就成了,老六和他浪费口水干嘛?”
“逗这小子说话有趣得很啊”待听到青衣男子这句话,她已渐渐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第九章

阿越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被一阵袭来的冷风冻醒,张开眼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破烂的小庙内,庙中间堆了个小小的火堆,望向庙外发现漆黑一片,偶尔传来几声鸟兽鸣叫,令她不禁想起当年在荡音谷被狼群围攻的情形,不由得心里一震,缩起手脚,这才发现手脚都用麻绳捆绑住了。身上还披着那件斗篷,但被杜奇峰撕烂的棉衣却不知所踪,难怪觉得有些冷。她张张嘴想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小子醒了。”门外走进几人,正是白天那几个精瘦汉子,青衣男子却不在其中。有人伸手拍了拍阿越的后背,她“哇”的叫出声来。
“看不出他挺值钱的,幸亏老六细心,要不我们走宝了也不知道”有个汉子乐滋滋看着她,笑嘻嘻对其他人道。
“早知道有这样的好事,昨晚就不用着急着干那一票了”
“他妈的,我们干脆以后改干这行得了,省的冒那么大的风险”
“你以为那么容易就撞上这种有钱的傻小子吗?一年有一回就烧高香啦”
“听说柳大官人不是只有柳风轻一个儿子吗?和这小子有什么关系?肯拿五千两银子赎他?”
“慢!!几位大哥,能不能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他们口中的傻小子是指她吗?
有个汉子走近阿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简单的说,我们到通州告诉柳大官人,请他付些辛苦费,我们便平平安安送你回家。”
她终于听出点眉目了,自己被那群解困不留名的英雄劫持了,还勒索柳风轻的老爹五千两,现在有个大问题……
“我不认识什么柳大官人啊,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小小年纪挺会装蒜”汉子冷哼了一声:“不认识?那他会一看你的破棉衣和画像就同意付钱?”
阿越借火光观察汉子不似说假话,心里更犯糊涂,柳风轻一家宁愿支付五千两,也不愿自家跑堂流入别人田?用膝盖想也知道身无三两肉的她不值这个价。
突然想起两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小心翼翼的问:“各位大哥,你们从哪里有我的画像?嗯,那个……只是假如……假如那个柳大官人发现不认识我,不付银子的话,你们会怎样?”
“我们愿意的话,弄你十幅八幅画像都没问题。”汉子恶狠狠说道:“如果柳家不付银子的话,我们就找个能付钱的卖掉你!!没人出得起价钱,那就只有剁你成肉酱包包子!!”
看见阿越吓得面无血色,他哈哈大笑起来:“瞧这小子吓得……告诉你,我们老六一眼就认出今天在西门寻你的就是通州首富柳大官人的狂妄儿子柳风轻。老六还说了,你小子双手细滑,身上衣料也不是平常货色,必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而且柳风轻亲自出马寻你,你又岂会是普通人物?”
闻此言,其他几个汉子也得意的大笑起来。
阿越不敢吱声,心里暗道:原来以为我是柳家的重要人物,如果告诉你们,柳风轻是因为我烧了他半间厨房要抓我治罪才寻来的,你们岂不气死?柳家为何同意付钱,真叫人费解,肯定是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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