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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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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宝,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二人常在玲珑苑聚首畅谈,难道朕的儿子启沣入不得你的法眼吗?”成庆帝走下宝座,踱步到阿越身边哼哼有声。
“……”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可皇帝那双颇具威严的龙目凛凛看来,她被逼摇摇头:“殿下风华绝世,是众所周知的。可这和我们牵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二人还是趁朕未改变主意前快快拉手,否则便叫启沣抱着徐若宝听朕宣旨了。”皇帝背对群臣,笑眯眯对二人低声说。
徐若宝有断袖嗜好,不拉手便要和他抱抱搂搂,日后如何面对诸人?虽不明白父王此举用意,但一向敬畏父亲的太子迅速判断得失,不耐烦地挽起她的手:“遵旨罢。”
她恼怒地横了美人太子一眼,下意识要挣脱开,太子嘴角泛起冷笑,用力抓得更紧了。猛然他惊觉握着的那只小手竟柔若无骨、纤指细长,触肤滑腻,心下一怔;侧目瞥了瞥身旁的少年,见他灵动的双眸含着薄嗔浅恼,点漆的眼珠幽怨泛彩,一抹赧然漫上双颊,徒添几分无措的羞怯之色。
怎么现在的徐若宝和平日所见有异?启沣不及细细思量,便被自己父王朗声所言吓了一大跳。
成庆帝扳转两条形似强扭苦瓜、神情各异的二人面对殿上臣子,站在他们身后乐呵呵道:“朕现正式颁旨,远靖侯刘喻之女刘心悦婚配我东夏国太子,为东宫太子妃,钦此。”拿过内监金盘里的玉如意递给如堕迷雾的徐若宝,慢条斯理地说:“你,徐若宝就是刘心悦。”
“他是刘心悦?”“我是刘心悦?”太子和徐少爷的惊呼声齐齐响起,二人不约而同松开握着的手,愀然变色,一左一右同时跃离对方,双双难以置信地望着皇帝。
“正是,稍后远靖侯留下,朕与你细细斟酌启沣与心悦不日大婚的细节。”皇帝施施然将玉如意塞入惶惶不知所以的徐少爷的手,对着位于武班列首,紫袍莽冠、陡然有点应接不暇但立时恢复镇静自若的远靖侯刘喻道。
“臣刘喻谨遵圣旨。”八百里的加急文书催他回京,为的就是这事吗?这个惶惶失色的少年就是心愉前些日子提到的失踪多年的爱女心悦?乍看没有清菡的当年清素淡雅的影子,可认真端详细看她的五官确实几分相似,晶莹闪亮的剪水双瞳更是熠熠生辉、惹人遐想;她的头部怎么包扎着?受了什么伤吗?
“且慢!!”这犹如雷霆的一喝不是发自准备抗议的两条强扭苦瓜,而是来自龙椅后那洒金嵌玉的万里河山大理石云屏。
一位身穿紫红麒麟翔云皇子衣袍的颀长飘逸身影一闪而出,顺着玉阶沉静地拾级而下,他高贵清华、淡怀逸志的风采与那发束所饰的极品美玉散发的光晕融合一体,人如月更胜月,未见其貌已觉其气质非凡、气宇轩昂。
“四皇子,是四皇子……”
“果真是四皇子吗?”
“怎么会是四皇子?”殿内即时一阵骚动,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吸气声、疑惑声、议论声交错着。
他从容面对众人的失声失色失态,浅浅的笑意浮在眉间,冲淡了眉梢眼角内令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一抹忧郁,径直走到对美色毫无免疫力、现正两眼发光、脑部发昏、手足发抖的徐少爷面前轻声道:“小悦,我是启浩。”
启浩那华丽悦耳的声线顷刻间使她恢复了部分认知。
一张五官几乎与成庆帝一模一样的面孔出现在阿越视线里:这张面孔明显年轻,没有帅大叔的张扬和狂傲凌人,温和恬静、文雅闲逸、略带忧郁是他独有的风韵;俊雅的眉目并无灼人的犀利,但专注凝思时隐显睿智凛然,被他静静注视者无不垂首俯从,这点和帅大叔那教人生畏屈服的目光不分轩轾。
如果不是听过他的声音,她难于置信眼前人和自己的师尊曾是同一人。
难怪中秋那晚帅大叔说夫子以后也会很有气质很有魅力,根本这才是杜夫子的真实面貌啊,果然和脑海中那名碧衣少年给她的印象一致——真的……真的是很俊很有气质很有魅力,还是她喜欢的带着点淡淡忧郁的美男类型……
忧郁美男四皇子微笑地将她手里的玉如意拿走放回金盘内,再挽着因直面美色而加重小心脏负荷、胸膛急促起伏的昔日弟子,细语殷殷:“小悦,别紧张,我们一起拜见父王。”
愣愣地由他牵着手、转身,随着他柔声的示意一同向成庆帝盈盈下跪,继而听到他说:“儿臣启浩携未婚妻刘心悦叩见父王。”
“……”未……未婚妻?不,不,虽然她好观赏美色,也很萌忧郁型的美男,但她并不花心,她要做的是偶像的妻子,不是什么太子妃皇妃。
“启浩,未经传召私自闯殿,可知该当何罪?”皇帝摆手阻止欲要申辩的阿越,板脸对儿子道。
“私闯大殿杖击五十,儿臣愿意领罚。”启浩握紧那仓惶挣扎的小手,清冷地面对自己的父亲说:“父王急召儿臣回朝,如果是为了将儿臣的未婚妻刘心悦钦点为启沣的太子妃以便当面羞辱儿臣,那么请直接杖毙儿臣罢。”
成庆帝脸色立时变得晦暗起来,群臣一时鸦雀无声。
“不要……”本想抗议强权压迫民意的阿越一听闻启浩要受罚,忍不住冲口惊呼,身不由己一把抱着他,下意识要去保护他,就像黑衣剑客来试探徐正那日一般。
瘁不及防的启浩一呆,立刻毫不犹豫张臂环着她的身体,眼内激动喜悦顿现。成庆帝双目直直盯着二人,表情全无。
此时,太子启沣跨步跪下:“今日四皇兄吉人天相平安而归,乃国之吉兆;如此大喜之日,请父王勿责罚四皇兄,刘心悦既是与皇兄有婚约在前,启沣如何可夺爱?儿臣恳请父王收回成命。”
启沣从被父亲强行宣布那名他一直以为是徐若宝的刘心悦为太子妃,到看着去年清明遇害的四皇兄死而复生突现大殿,脑中便涌现万千的疑问;跟着见兄长不顾生死阻止父皇的旨意,而今又和那黑脸小子相拥相扶,两人这副生死相随的模样令他心中一阵感慨,想着徐若宝两次的救命之举,便决定挺身而出。
“哼,刚刚朕才在众人面前宣旨,难道要朝令夕改吗?不行,刘心悦非得当这太子妃不可。”皇帝拍案大怒。
被如此出人意料、充满起伏跌宕情节的皇家婚事弄得浑浑噩噩的文武百官被这一拍案顿时反应过来,现在发生的乃是皇家家事啊,一向深谋远虑、经天纬地的圣上怎可能当众处理家事?需不需要赶紧插话打岔,以免皇家父子的争执殃及池鱼?
众人十分有默契地齐刷刷望向即将的皇亲国戚远靖侯,刘喻心知肚明,暗自摇头苦笑,然而未等他开口,太子启沣已经接上了皇帝的话。
“父王应该知道儿臣非易凝霜不娶,若太子妃一定是刘心悦,那么请父王改册封四皇兄为太子……”
“万万不可……”启沣话音未落,殿外数人齐声高叫伴着一阵凌乱匆忙的脚步声响在众人耳中。

第三十七章(1)

高叫着冲入殿里的是千娇百媚的胡贵妃,于是皇帝家事便升级为改不改立太子的国家大事。
大殿上林林立立着三派人物:主张改立四皇子为王位继承人的启浩派,为首者皇后的父亲高相国;拥护五皇子为太子的启沣派,振臂高呼之人为吏部易侍郎;最后一派为静观事态的中立官员,领头者是出人意料的远靖侯,这方之人任那双方如何怂恿,保持着沉默不语。
三方人数不分伯仲,只是启浩派均为劳苦功高的老臣子,而启沣派则是新晋官员居多。
从殿外率领亲随急急赶来制止儿子礼让的启沣母亲——胡贵妃正端坐皇帝身侧,一双勾人的妙目不住地打量着紧握那名黑脸少年的天降复活四皇子启浩和满脸通红不自在、几次要挣开被人掌控的纤手、被众人曾误认为嗜好断袖的昔日徐若宝、今朝刘心悦。
今早她接到密报,说看到皇帝领着一名疑是四皇子的人一同上朝,心中便忐忑不安、如坐针毡;跟着听闻那断袖小子徐若宝在殿试时再次惹皇帝开欢颜,她顿时隐隐觉得不妥、如临大敌,于是悄悄带着几名亲随来到大殿侧的大臣休息间;待听说徐若宝殿试后名次全无,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的皇夫要收了这名小子做第一个男宠,只恨得牙根痒痒;随后柳暗花明,这小子竟是远靖侯失踪多年的女儿刘心悦,皇帝还当众钦点她为太子妃婚配自己的儿子,如此天大的好事令她喜不自胜,一时顾不得去细究这刘心悦为何死而复生;没有想到四皇子私闯大殿半路阻拦、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为了易凝霜要放弃继承王位,逼得她不得不闯殿制止。
“众卿家不必争论不休,事有轻重缓急。”皇帝袖手观望半晌,终于发话了;“来人,先将私闯大殿的四皇子启浩当众行刑,杖打五十!”
“等等!!”大声喝止侍卫的是新鲜出炉的太子妃,今日后人称刘心悦的徐若宝。她挣脱不了启浩的手,只好拉着他一同下跪:“请问圣上,如何界定私闯大殿的罪名?”
“未经传召进入大殿、无重大军情紧急要务禀告者。”成庆帝瞟了她一眼,回答。
“那么这位后宫胡贵妃娘娘也应该算是私闯大殿,如果四皇子受罚,娘娘怎可免除?”徐家少爷大义凛然,也不理会皇帝脸色不悦、胡贵妃娇容转阴、启浩猛使眼色、群臣神态各异,继续侃侃而谈:“古语有云:律者,规矩也。律法一经制定,是否行之有效,在于上行下效。皇子犯法圣上不偏袒,这是执法公正的楷模,然而妻妾同罪,是否更应该不枉法?”
殿内一片倒抽冷气声,跟着吓人的静寂。皇帝脸色一沉,胡贵妃眉目隐忍羞恼。
启浩蹙眉捏捏这个直率得不懂看人脸色的人儿的手,向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说,岂料她一脸的不以为然,还大声加了句:“皇上,是否是这个道理?”
成庆帝静静瞪着这个一点下台阶也不给他的媳妇儿,怒气渐生。启浩暗叹一声:“父皇,心悦年幼,出言不逊,儿臣代她请罪。”
“直言不讳,何罪之有?先生不是这样教导我的吗?”直肠直肚的徐少爷翘嘴看看曾经的师尊,见他脸色担忧黯然,她对他那股无法自主、由心而发的痛感便突袭而来,不由得捂着心口“啊”的叫了出声。
“怎么了?”启浩赶紧扶着她。
“我不说话了,你……你不要这样发愁,你这样的话……我的心会很痛……”她喘喘气,呼呼地说道,见他脸上一红,似笑非笑的样子,便瞪了他一眼:“我是说真的,这里真的很痛,你知不知道?”
堂上众人闻言,只觉大开眼界:世上竟有如此直白、又如此不理世俗眼光的单纯女子,这样的真心剖白也敢当众表达,还是在朝廷的议事大殿、天子大臣的众目睽睽之下。
“嗯……现在知道了。”启浩心下甜如蜜糖,但却不似这个口无遮拦的傻丫头那般不看场合,扶着她跪端正,轻声对已经愣住的父亲说:“父皇见谅,儿臣二人过于忘形失态了。”
“哈哈哈……”成庆帝大笑出声,好一会儿才止住:“朕的好太子妃……远靖侯,你家的夫人是不是也这样对你?”
“小女……小女……”刘喻出列,对着刚刚得知的女儿,实在不知道应该作何评价。
阿越看看远靖侯,见他四十出头,宽肩长腿,轩昂丰威,面目和流星雨有几分相似的俊秀,但目含果敢决断,面带坚毅硬朗,想来是长期的军旅生涯造就了他阳刚的男人气质。
嗯,这个父亲很有阳刚之美,不错不错。一向对美男不可不关注的阿越对这具躯体的亲生父亲也评头论足了一番,手被身边的人扯了一下,原来是四皇子正用哭笑不得的表情提醒她不要见色忘形。
“皇上,还要罚四皇子和胡贵妃娘娘吗?”回过神的徐少爷不知死活地旧事重提。
成庆帝被气得无可奈何,忍着不看花容失色的爱妃,甩手恼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罚,现在就当庭执行!!!”
“皇上……”胡贵妃咬着锦帕无比娇柔地轻呼,珠泪顿时纷纷落下,犹如带雨梨花,见者无不心生怜惜。
菠萝麻子的,看你这个黑心婆婆还敢不敢下春药陷害本少爷和神仙姐姐。阿越心中暗喜。
“父皇,儿臣代母妃领罚吧。”启沣淡淡瞥了不识进退的徐少爷一眼,高声请求。
皇帝一见此举,正中下怀;害怕那个小家伙出声反对,抢着连连点头:“好,好,百行孝为先,难得你有如此的孝心,来人,廷杖侍候,启浩领杖五十,启沣代胡妃领杖三十,就这样决定了,不得更改。”
阿越怒极,张口便要上诉,被启浩一把掩住嘴巴:“小悦,父皇已经格外开恩了,不要再令他难做。”她伸出左掌对着他,右手举起三指向着启沣,拼命摇头。
“五十杖我受得住,不必担心。”启浩明白她所指,怕她再惹乱子,伸手点了她的哑穴和麻穴,见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微微一笑道:“我会武功,并不是存心要瞒你。”说完将她抱去交给刘喻。
两名皇子走到受刑的长椅前,启浩看看阿越一脸的担心,便对皇帝说:“父皇,请允许心悦先行退下。”
成庆斜睨她一眼,点头:“好吧,来人,送太子妃到燕舞宫,顺便给她更回女装。”想了想,又道:“传朕的贴身内卫到燕舞宫保护太子妃,若有差池,全部提头来见朕。”
被两名宫女搀扶的阿越经过启沣身边时,对他着一脸的鄙夷不屑,启沣不由得心头火起,上前大声说:“父皇,母妃与四皇兄同罪理应同刑,启沣要求杖打五十。”
“哦……?!”皇帝见小儿子神情激愤,料是那个小家伙不知给了他什么脸色,只好吩咐两位皇子各打五十大板。
阿越被送到皇城后宫的一座金砖碧、琼楼凌空欲飞的宫殿,见那宫门写着“燕舞宫”三字,她当时就想笑出声,呵呵,乍一听那就是艳舞宫,整个就是赤 裸 裸night club的名字啊。
有内卫过来恭恭敬敬以隔山打牛的方式解开她的穴道,几名宫女便要过来侍候她更衣沐浴,从小到大都主张自力更生的阿越哪里肯在众人的注视下洗澡,可这群很有职业道德的宫女们齐刷刷跪倒在地,就是不愿意让她一个人洗唰唰。
岂有此理,那么大家就这么干耗着吧。她也不管她们的膝盖发不发麻,独自坐在窗前静静地整理自己的思绪。
由穿越之初到现在自己身上经历的种种事情,阿越终于揣摩得七七八八了:她附在刘心悦的躯体上,然后被徐正夫妇救了,从来不收养来历不明孩童的徐正必然很早就查出她的真实身世,作为皇帝手下的他因为刘心悦是远靖侯之女、四皇子的未婚妻,所以他对她一直迁就宠爱且为了隐蔽她而让她女扮男装、不见外人,还动用武林高手来保护她;易弁赶考就是为了今日大殿上的这一刻吧?
巫大哥总是坚持不肯即时远走高飞,想来他早就知道杜夫子和她的真正身份了;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他不相信她对他的感情吗?
看来要离开最讨厌的宫廷生活、要和偶像在一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刘心悦,反正没有任何证据显示。
阿越嘴角一翘:嗯,就这么决定了。
五十大板是什么滋味?服侍新鲜出炉的太子妃沐浴的宫女们摇头不知,但是这名太子妃的倔强,她们正在领教着。太子妃表情丰富地独坐着,已经半个多时辰过去,依然没有一丝一点要沐浴的意思。
领头的宫女暗自思忖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便偷偷出宫去请示皇帝如何是好。皇帝皱皱眉,说了句:“由她说了算,你们在门外等候吧。”
于是众宫女快速撤退,独余太子妃一人露着胜利的笑容,悠哉游哉地浸在汉白玉的大型浴池内哼着古里古怪的小曲洗澡澡。
太子妃终于洗完澡,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她反闩着门,十分不满她原本的衣物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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