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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庶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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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浅兮又感觉到了周身的寒冷,就是这样的态度会让沐浅兮感到惊慌,他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忘了不是吗?
少千目看到了沐浅兮失落地走了神,迅速地往忌尘夕点了穴,忌尘夕好无预兆地倒了下去,少千目朝上面点点头,无言神速地落了下来。
让忌尘夕的身体往软榻上躺好,无言便帮忌尘夕把了脉,脸色渐渐地变化,无言试图确认是否诊错,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看到无言多变的表情,少千目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蛊毒!”无言沉重叹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如果猜得没错的话,是冥络的毒,主子已经被他控制!”
“蛊毒?”沐浅兮惊恐的往后退了退,心里害怕地想到了蛊术,控制人的思想,蛊惑人心,这些,都发生在了忌尘夕的身上,该死!
无言又慢慢解释道,“蛊,有动物蛊,毒虫毒,植物蛊,我想,王爷中的蛊毒是植物蛊罢了,局部思想已经被控制,如果久未解,恐怕…”
少千目突然豁然开朗,“他的情感,已经被蛊定在优从诗,所以把浅兮都忘了,是吗?”
少千目的猜测说得都没错,可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帮忌尘夕解蛊不是吗?无言朝沐浅兮看去,叮嘱道:“多跟他说些记忆深刻的事情,这样他的蛊惑会被克服一些,蛊毒浸入就会慢一些。至于他的毒,我会想办法!”
沐浅兮点点头,然后心疼地看向忌尘夕,少千目朝忌尘夕解了穴,便带着沐浅兮一起离去。
皇上的圣旨已经很明确,忌尘夕与优从诗的大喜之日定在三天之后,优从诗按规定不应再见忌尘夕,所以经常出现在夕王府的依然是沐浅兮。
忌尘夕这些天都免于上朝,却只是留在府里罢了,甚至从来没有去过朝夕阁,因为他似乎已经忘了朝夕阁的存在。
这天沐浅兮早早便来到了夕王府,看到忌尘夕安静地看着水里飘动的落叶,突然觉得无尽的伤感,沐浅兮收回失神的目光,往手中的剑瞟了一眼,果断地往忌尘夕的方向跃去。
面对沐浅兮的突然袭击,忌尘夕还是一样敏捷地躲了过去,在愣神的那会时间,突然出现的无边给忌尘夕扔了一把剑,忌尘夕嘴角一扬,很快地接应了沐浅兮的每招每式。
很熟悉的场景,还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姿势,沐浅兮毫不留情地刺向忌尘夕,而忌尘夕无意识地让着她,什么时候形成的默契,忌尘夕并不知道,忌尘夕看到了沐浅兮熟悉而又深情的眼神,只觉得头又一阵疼,忌尘夕突然失利。
抵达忌尘夕眼前的剑快速地收回,沐浅兮露出担心的表情,“还好吧!”看到他苍白的脸,沐浅兮突然觉得也许应该让他好好休息。
忌尘夕也把剑收了回去,然后试图掩盖他的失利,他往回走去,不再看向沐浅兮,“你回去吧,你不该来这里!”
沐浅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朝他吼道,“忌尘夕,一颗心只能装下一个人罢了,你逃不掉的!”
往前走的身影定格在了路中,忌尘夕的心突然疯狂的跳动,脑海迅速地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忌尘夕摇摇头,为什么会是沐浅兮,沐浅兮,我跟你说过什么?但是思考也只是稍瞬即逝罢了。
忌尘夕更快地又想到了优从诗,嘴巴也不配合地回答沐浅兮的话,“我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优从诗!”说完之后,忌尘夕还是继续迈开了步伐,“不要再出现在夕王府!”
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掉了下来,渐渐湿润了淡雅的脸庞,仿若何花滴露水,显得美丽却又伤感。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听到他说这些话时,心里还是会如此地痛,沐浅兮,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了,还是,因为我根本放不下你!沐浅兮忍不住又在心里责骂了自己的脆弱。
这时少千目走了过来,看到忌尘夕潇洒离去的背影,双手不觉又紧紧握在了一起,沐浅兮蹲在地上,双手无助地抱着双膝,“忌尘夕,我要怎样才能找回以前的你。”
“放心吧,他放不下你!”一个安慰的声音从头顶传入,沐浅兮知道是少千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最信任的少千目。
沐浅兮柔软的神经轻轻地被触动,受委屈时,有一个人关心总是一件令人感动的事不是吗?
迷雾填眸,泪莹闪烁,稍染腮红,沐浅兮的柔情绰态,略添妩媚纤弱,我见忧怜,少千目慢慢地蹲下来,几经犹豫的手,最终不自觉地落于她的肩上。
在角落里暗暗回眸的眼睛,不自觉闪过一丝凛冽,忌尘夕看向靠在少千目怀里的沐浅兮,心里仿若撕裂般,为什么,沐浅兮,为什么你哭泣的时候我的心会痛,为什么你和他一起会让我惊慌?
、第九章
忌尘夕的头又一次剧烈地疼痛,在每一次想到沐浅兮的时候,总是莫名地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反抗,在窜动,取而代之地浮现优从诗的脸…
忌尘夕想到这里,冷意横飞,把剑狠狠插于地上,突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去,一个没有预召的迾趄,忌尘夕眉头一皱,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看不清楚的背影于月光下,背对着手握双拳的优从诗,景子枫的声音悠悠地传来,“记住,不要让忌尘夕再见到沐浅兮,否则…”
“否则怎样!”优从诗说不上怒气满脸,却在心里隐隐伴着不爽快,“你们知不知道,他看沐浅兮的时候还是会出神,不是说好他的心里只有我吗?我不要让他想起沐浅兮,永远不要!”
“看来优小姐是越来越不淡定了…”景子枫转过头来,狡邪地看向优从诗早已不镇定的脸庞,手轻轻地捋过她散落的丝发,“还是说,女人都这样,永远学不会满足!”
“哼!”优从诗冷哼一声,往后退去,眼里充满了对景子枫的嘲讽,“景太子认为,你懂得爱吗?你们心里永远只有利益罢了!”
景子枫哈哈地笑了起来,“优小姐何必那么认真,在我眼里,爱不算什么!我要的是胜利,打败所有不服我的人!”
优从诗知道景子枫的野心,天亦国的太子,天才英雄勇将,智勇双全傲气十足,却几次败于忌尘夕,想必心里是不甘心的吧,只是优从诗从不想怜悯他,她永远站在忌尘夕这边罢了。
“我只要知道,你们给我的是什么药!”优从诗突然转回了话题,对于忌尘夕的反应,她多少觉得不对,似乎这样的忌尘夕不真实,且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会害了忌尘夕。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景子枫的表情突然变得冰冷,不想对优从诗做更多的解释。
准备离去的时候,景子枫又把脸往优从诗靠近,暧昧的话语隐隐而出,“现在机会可是很难得,多走走夕王府,让生米煮成了熟饭,忌尘夕就再也跑不掉了!”
优从诗心里不自然地一动,想到了给忌尘夕放药的那晚,忌尘夕根本没有碰自己的身体,忌尘夕几次狂热难忍,往自己身上扑去的身体却总是突然停止,冷冰浮现,脸上冒汗,最终晕睡过去。
对于少千目的建议,优从诗冷冷地笑了笑,“三天后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觉得夕王爷还不是我的吗?我又何必如此心急!”
“是吗?”景子枫表示疑惑地盯着优从诗,他清楚地知道优从诗的想法不过是一个梦,冥络给忌尘夕的下的蛊毒,他非常的清楚后果,所以他又悄悄地提醒了一句,“优小姐还是考虑考虑,怕是到时候没有了机会!”
景子枫说完便准备走,优从诗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景子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让你们伤害他!”
景子枫甩动手中的扇子,往外一直走去,脸上还明显带着笑意,“看来优小姐还是太天真了,冥络擅长什么想必你也清楚,也难怪,你根本不是沐浅兮的对手,至少她比你聪明!”
优从诗听到沐浅兮的名字,脸又马上皱了一块,又是沐浅兮,在你们心里,我永远也比不上沐浅兮是吗?好,我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扳倒沐浅兮,优从诗一直沉落于与沐浅兮对比的状态中。
直到景子枫已经远去,优从诗才回想到景子枫刚刚的话,冥络擅长什么?难道…王爷是中了毒?不,中毒不是这样的,不是,优从诗慢慢地往后退去,在心里努力安慰自己,然后迫不及待往夕王府奔去。
优从诗很快来到了夕晨轩,忌尘夕看到她喘着气,愣神地看着自己,突然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怎么,不进来吗?”
优从诗突然冲到忌尘夕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眼睛很快就弥漫着泪雾,“你还好吗?”静静地感受着忌尘夕的抚摸,优从诗开始害怕这样的感觉会突然跑掉。
优从诗担心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面对优从诗的问题,忌尘夕微微走了神,他确实不舒服,在优从诗没有过来的时候,他感觉全身燥热无常,头也疼到麻木,直到全身没有劲,但是抱着优从诗之后,那般疼痛才缓缓降低,也许,他只是渴望她的爱,忌尘夕只能这样想。
优从诗感受着忌尘夕带给自己的这般温暖,身体始终不肯离去,想到景子枫的话,优从诗鼓足勇气,抬眸看向忌尘夕,“今晚,我不回去了好不好?”
忌尘夕突然怔住了,在听到优从诗的话时,他本该很开心才对,但是身体里又有一个反抗的声音,剧烈地疼痛又突袭而来。
忌尘夕脑袋又开始堵塞,身体又渐渐不受控制燥热起来,一种渴望得到爱的激情被优从诗楚楚盯着的眼睛所激发,忌尘夕嘴角一扬,把优从诗拉了进去,“你说好就好!”
刚要关上的门突然被有力的手所拉住,突然出现的少千目眼睛瞥向优从诗,很快又看向忌尘夕,“我有话要跟你说!”
“少公子!”优从诗不悦地喊住了少千目,她讨厌少千目破坏了她的好事,“现在都这么晚了,难道打扰夕王爷与夕王妃就寝,是你该做的事吗?”
少千目冷洌地看向优从诗,眼光似乎给了优从诗一记大大的耳光,“既然你知道你即将是夕王妃,也应该清楚现在可不是见新郎的时间…”
向优从诗提醒规矩之后,少千目又道,“况且,三天以后会怎样,谁也说不定不是吗?”少千目有意无意地提醒优从诗,他已经知道了她对忌尘夕做的事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优从诗虽然有点不爽快,但是眼里闪烁着不安,手也开始变得无措,她害怕少千目知道这一切。
“什么意思优小姐心里很清楚!”少千目毫无顾忌地点破优从诗的担心,只是现在还不是处理优从诗的时候,少千目直接看向忌尘夕,“王爷可有时间跟我走!”
忌尘夕已经稍稍恢复之前的状态,只是现在感觉心里无比的凌乱,他也不知道他究竟该如何做,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洒脱了。
“你们都回去吧!我想自己安静一下!”忌尘夕走进卧房,不再看向他们,优从诗收拾好了惊慌的心态,眼睛没敢看向少千目,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优从诗离开之后,沐浅兮纯白的裙摆缓缓摆现,慢慢往少千目靠近,沐浅兮严肃地问道,“他,不肯走是吗?”
少千目点点头,“似乎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而且,心情很不好!”
沐浅兮往房间里看了看,然后开口,“你和无言先侯着,我随时叫你们!”沐浅兮说完便往忌尘夕的房里走去,少千目怔了怔神,最终轻轻把门给扣上。
、第十章
忌尘夕双手放在头上枕着,眼睛空洞地望着上面,他必须暗暗地施展着内功,才不让自己感觉到疼痛,以及突如其来的无力感。
沐浅兮慢慢地朝忌尘夕靠近,却一直沉默地看着他,安静的夜里让气氛显得生硬,也因为某些无奈的分子让气氛显得突兀。
忌尘夕放空的眼神依然看向上方,声音却还是这般慵懒,“不是叫你不要来这里了吗?如此不听话!”
沐浅兮笑了,在忌尘夕说“如此不听话”这五个字的时候,她似乎产生了错觉,他还是以前的忌尘夕,这句带着宠溺口气的叮嘱,像极了忌尘夕会对自己说的话不是吗?
忌尘夕也惊讶自己为什么会用这般语气跟沐浅兮说话,眼睛也忍不住看向沐浅兮,甜美的微笑,倾国的脸庞,让他的心又突然一动,就像初次见面这般美好。
伴随忌尘夕的走神,突如其来的痛又让他皱起了眉头,脸色也渐渐地变得苍白,沐浅兮心里一紧,忙走过去,“怎么?忌尘夕…”
忌尘夕别过头去,大声吼道,“出去!”他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无论任何人…
沐浅兮心疼地看向忌尘夕,想要伸手帮他抹去额头上冷汗,忌尘夕却把沐浅兮往外推去,“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沐浅兮往外一个迾趄,正巧少千目推门而进,扶住了就要倒在地上的沐浅兮。眼睛闪过不爽快,少千目生气地看向忌尘夕,“你这是干什么?”
沐浅兮朝少千目摆摆手,轻语道,“不要这样!”
忌尘夕尽量压住头脑的胀热,用功力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缓和有点激动的情绪,低声道:“带她出去!”
少千目沉默,他知道忌尘夕现在的痛苦,本不该朝他发脾气的,但是他不习惯忌尘夕把沐浅兮对他的好给忽视了。
“忌尘夕,既然疼就说出来,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不是吗?”沐浅兮眼眶里慢慢氢氲着泪水,宽容了忌尘夕所有的不对,看到忌尘夕依然倔强地没有看向她们,沐浅兮朝无言点点头。
无言表示明白地走了过去,犹豫地向忌尘夕道,“主子…”
忌尘夕微微闭上眼睛,突然安静地躺于床上,表示同意无言的靠近,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是哪里出了错,所以不可以逃避…
无言抽出无数的银针,然后熟练地插于忌尘夕的头上,看到忌尘夕眉头紧皱,沐浅兮暗暗地捏着手,觉得自己的心比他还痛。
慢慢地,无言把银针拿出,小心地包裹于一块布条上,然后说道,“主子,如果觉得痛的时候,不要试图运功,这样会让毒素蔓延更快!”
忌尘夕没有坐起来的准备,只是轻声问道: “是什么毒…”这时脑海迅速的闪过冥络的脸庞,他?为什么说到毒就会自然联想到冥络,忌尘夕记得自己与冥络没有任何接触。
无言朝少千目看了看,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少千目摇摇头,“你先下去抓些药来…”无言会意地走了出去,寂静,沉默…
忌尘夕继续说道,“不用瞒着我,有什么事尽管说…”他眼睛冰冷地看向没有吱声的两个人,希望她们能给他一个很好的回答。
沐浅兮向前走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有点渴求地说道,“不要跟优从诗成婚!”
“为什么?”忌尘夕不解地看向沐浅兮,他不明白她们的反对,他认为他与优从诗是相爱的。
沐浅兮又一次沉默,过了一会,才渐渐缓过神来,“忌尘夕,让你不成婚就不成婚,哪来那么多废话…”
心里突然一动,沐浅兮的话让忌尘夕在心里笑了,忌尘夕却仍然理性地回答,“就在三天后,皇上的旨意…”他的意思很明白,他并不可以抗旨,也不打算抗旨,只是心里仍然默默地担心现在的自己,能不能给优从诗所有的幸福。
沐浅兮低下头了,有点失落地走了出去,“我去帮你拿药过来!”少千目本想跟着沐浅兮出去,忌尘夕却硬硬地把他叫住。
“可以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吗?”他已经依微感觉哪里出了错,在看到沐浅兮的时候,甚至,在他面对优从诗的时候…
无言已经把忌尘夕的蛊毒毒素取样回去,并做了详细的研究,已经确认里面又是掺杂了那种新的毒素,和上次的毒一样的新毒素…
沐浅兮仔细地看着无言所做的所有试验,以及所有采摘回来的药物,心里默默地想着无言的话,此毒毒得非同小可,那么,如此毒的东西,难道…
沐浅兮突然领悟过来,如此毒物,除了貂皮花又是什么?上次自己帮景子枫赢得了貂皮花,该死,让他制造毒药害了忌尘夕,真是不可原谅。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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