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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庶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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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从诗很快就来到了大厅,粉紫的贵气长裙稍稍拖地,头上琐屑的装饰很明显是精心打扮过,她进来的第一眼是看向忌尘夕,那种带了点恨的眼神…
优从诗规矩地行礼,“从诗见过王爷,爹爹,额娘…”大户人家的规矩多是真的,优府也算一个名将府里,优将军平时对优从诗就很严格。
优夫人看到优从诗,脸上顿时堆满了属于母亲的慈爱,看来优从诗可是被优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了,也怪不得她如此愤恨忌尘夕对优从诗的忽视。
优从诗行过礼之后,马上朝忌尘夕问道,“王爷过来是表示什么意思呢?是来看你这个有名无实的夫人,还是,想要过来把这位夫人给休了…”
优将军听到优从诗的话,脸色再一次变化,大声骂道,“不得无礼!”忌尘夕却朝优将军摆摆手,表示接下来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如此开头说话,看来优从诗真的是气愤到了极点,她优从诗从来都很优秀,上门提亲的人也数不胜数,受到如此的委屈,让她如何消得了这口气。
忌尘夕却没有太在意她的态度,而是一如既往地回答,“本王过来既是想要把夕王妃接回去,不过…”
忌尘夕的话其实已经让优从诗的心笑了,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得到忌尘夕的挽留,但是她同样知道女孩子的矜持是一种最可贵的气质。只是听到忌尘夕这个可是之后,她的心,又跳到了嗓门了。
忌尘夕对优从诗的心里变化掌握得非常清楚,但是有些话也不得不说开来,忌尘夕接了刚刚的话,“优千金也应该明白我接你回去的原因,所以选择权还是在你,考虑清楚,夕王府是不是你想要去的地方…”
优从诗知道,忌尘夕的意思是他爱的还会是沐浅兮,所以自己回去,还会是一个摆设,一个有名无实的夕王妃,她犹豫了,心里也狠狠骂道,“忌尘夕,你可是我最爱的夕表哥,你又怎么忍心如此对我。”
优夫人对忌尘夕的话表示强烈的不满,“王爷这样说,未免太没有诚意了一些,受委屈的可是我们从诗,难道这两句话就把所有的事情给冲掉了吗?从诗不可以那么轻易跟你回去,我们可是要皇上给一个交代。”
“夫人又何必着急!”忌尘夕丝毫没有惧怕优夫人的威胁,而是淡定地回答,“皇上那边,我已经交代过,如果真得把事情说得那么清楚的话,我想婚事之前的事情,优小姐也不想本王把它说给皇上听了罢!”
说到之前的事,优从诗自觉理亏,所以心里瞬间变得没有底气,优夫人却感觉是自己的女儿受了极大的委屈,还是坚持反对,“我看王爷还是先处理好自己与那个沐浅兮的关系,我们从诗不再受这样的委屈!”
“我回去!”突然优从诗发出了同意的声音,“既然已经是夕王妃,那么我也该尽到属于王妃的责任才对!”优从诗心里打算着,回到夕王府总是好的选择,沐浅兮没名没份的,就不信她还真把王爷勾引了去。
优夫人有点担心地看向优从诗,总觉得她这样做是冲动了些,但是优将军明显把心中那块石头放下了,他并不愿意得罪忌尘夕,优从诗能见好就收是最好不过的了。
优从诗回到了夕王府,她并不可以在夕晨轩住下,这是忌尘夕的明确规定,她的房间安排在雅溪轩旁边的丝竹轩。虽然回到了夕王府,但是优从诗却很少见到忌尘夕,也不可能知道忌尘夕的去向。这让优从诗更是恨透了忌尘夕的疏冷。
又是一个凄冷的晚上,成了亲却仍孤身一人,总会更添凄凉,优从诗躺在摇椅上望着没有星星的黑夜,在丝竹轩的院落里安静地思考,颇有一丝让人怜悯的感觉。
一个紫色的人影突然随风而落,景子枫立在了优从诗面前,“本太子可是提醒过了夕王妃,这生米没能煮成熟饭,以后的日子,看来…会很难过!”
“滚开!”优从诗没有看向景子枫,而是用手掐了掐有点疼的太阳穴,“告诉你景子枫,今天没心情跟你说话…”
“知道忌尘夕这段时间都去哪了吗?”景子枫一脸笑意地朝优从诗走近一些,优从诗顿时坐了起来,眼睛总算向景子枫看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景子枫知道优从诗对他的话上心了,所以说得更有劲,“不知道忌尘夕的天络阁吧,他就在那里,而且是几乎每天都在那里!”
“天络阁?”优从诗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看来自己还真没有了解忌尘夕,优从诗心里一想,又道,“天络阁在哪,带我去!”
“别急!”景子枫狡邪地一笑,轻轻地扇动手中的扇子,“我这句话的重点不是王爷的去向,而是,沐浅兮现在也住在天络阁!”
、第十九章
“又是沐浅兮!”优从诗的眼睛狠狠地往景子枫瞪去,似乎在确定景子枫的话是真是假,但是看到景子枫的表情时,她信服地要求道,“我要你带我去天络阁!”
景子枫哈哈地笑起来,“我跟优小姐无亲无故,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
优从诗咬咬牙,坚决地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爽快!”景子枫把手中的扇子重重地打开,转过身去,“我只要优小姐好好考虑一下,我们接下来合作的事情!”
“合作?”优从诗可笑地看向景子枫,“难道就一个沐浅兮,我还需要你的帮忙吗?景太子未免太瞧不起我优从诗了!”
“先不用着急回答,我会给你时间!”景子枫一跃而起,继续朝优从诗道,“明天我会过来,等你赢了沐浅兮再拒绝我也不迟!”
优从诗看向那道黑影,鄙夷地笑了笑,“走着瞧沐浅兮,明天要你好看!”
景子枫如约带着优从诗去到了天络阁,他们当然不傻,不会选择忌尘夕在的时候进去,景子枫熟悉天络阁的路线,所以进入天络阁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难事。
可是优从诗与景子枫跃进去时,天络阁的人已经察觉,可想而知他们的感觉多么的敏锐。
景子枫与优从诗已经被团团围住,优从诗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后背直冒冷汗,景子枫却相对冷静,甚至脸上仍然洋溢着微笑,心想正好可以练练身手。
正当他们都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都住手!”沐浅兮向优从诗与景子枫走近,向旁边的人示意停下来。
所有人微愣地看向沐浅兮,却还是往后退了退,沐浅兮淡然地朝他们开口,“她是夕王妃,都不得无礼了!”
“夕王妃?”所有人都在心里疑惑着,他们无法理解自己的主子为什么会放着沐浅兮娶了身边这个女人。
优从诗听到沐浅兮称自己为夕王妃时,心里别提多高兴,脸上也显出了得瑟的表情。
沐浅兮鄙夷地朝他们看去,“怎么我从来都不知道夕王妃与景太子的关系这般好!只是今天王爷不在,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
优从诗朝沐浅兮翻了一个白眼,嘴角鄙夷地翘起来,颇有傲意地说道,“沐浅兮,我可是夕王妃,找王爷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沐浅兮冷冷地一笑,没有再理会优从诗的话,而是朝天络阁的旁人道,“你们都下去吧,如果王爷回来了就叫他直接过来找我!”
所有人都听话地退了下去,这样的气势倒是给了优从诗一个狠狠的巴掌,沐浅兮确实像极了这里的女主人,甚至连景子枫都笑了,“优从诗,相对于沐浅兮,你还是差了吧!”
沐浅兮朝他们微微地一笑,往自己的房间带了路,“请吧!”
优从诗哼了一声,走到沐浅兮的前面进了房间,景子枫怪异地看了一眼沐浅兮,却见沐浅兮自己先走了进去。
优从诗朝沐浅兮房间的四周看去,心里别提有多嫉妒,为什么她可以和忌尘夕在一起,这明显不合规矩,优从诗越想越气愤,回过头就对着迎面而来的沐浅兮道,“我要和你比试!”
“比试?”沐浅兮带笑地走到里面一些,终于知道优从诗过来找自己的原因了,慢慢地倒开桌子上的茶,“不用着急,先喝口茶缓缓气!”
“少跟我来这套!”优从诗按住沐浅兮倒着的茶壶,认真地说道,“只要我赢了你,你就马上给我离开天络阁,离开夕王府,永远不可以见王爷!”
沐浅兮冰冷地扫射优从诗,觉得她那个美丽的面具把她的心衬托的无比庸俗,“夕王妃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见不见王爷与夕王妃有任何关系吗?我与王爷可是什么事都没做!”
“你不敢?”优从诗试图用激将法说服沐浅兮。
沐浅兮明白她的用意,只是如果再拒绝优从诗,就显得不好了不是?这个面子她还是给得起的,沐浅兮自然地把手中的茶伸到优从诗面前,朝她点头微笑,“优小姐还没有说,如果我赢了,我又应得到什么呢?”
优从诗突的笑了起来,她是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输罢了,“如果我输了,随便你怎样!”
沐浅兮笑了,笑得很美,很惬意,“看来,我不答应是不行了,况且,景太子在这不是?”沐浅兮眼睛看向景子枫,随意找了个借口答应优从诗的挑战。
沐浅兮话刚说完,拿起旁边的剑扔给了优从诗,然后自己一跃而起,优从诗冷静地回扫一眼,“沐浅兮,你的剑呢!”沐浅兮回眸一笑,“世界万物皆多,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我的武器!”说完便朝外跃去。
优从诗回过神来,也一跃而起,“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安静地站在旁边的景子枫狡邪地笑笑,“好戏开始了。”
沐浅兮浮光掠影般拾起地上的树枝,起飞,回转,朝迎面袭来的优从诗耍过去。
剑无声,却光芒四射,刺眼般的凶残把没双眼睛照亮,优从诗从容地握着自己的剑,一副势在必赢的表情。
枝缺硬,却柔韧带劲,闪光般的弧度从优从诗的身边悄悄扇动,白衣飘飘,仿若仙子飞舞,美丽跳跃,美不胜收,沐浅兮眼带笑意,脑海浮现与忌尘夕青云城时的对打。
越打越带劲,加上这几天在天络阁的练习,沐浅兮的功力可谓突飞猛进,要不是优从诗的功力也不差,这个比试也许会结束得早一些。
沐浅兮想着忌尘夕教的要领,突然快速袭去,树枝听话而又巧妙地伸到了优从诗的脖子上,沐浅兮嘴角一扬,笑得无比灿烂。
坐在远处悠悠饮着茶的黑色身影,嘴角扬开隐隐绰绰的微笑,深邃的眼睛放着悠然的光芒,温暖地看向不远处的沐浅兮,还有被沐浅兮架着脖子的优从诗。
而站在旁边一直观看的景子枫,也表现出淡然的神情,这样的结果他早就料到了不是吗?
沐浅兮收敛了笑容,果断的收回树枝,“优小姐说话算话,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优从诗闪过一个幽怨的眼神,双手紧紧握着已经放在地上的剑,但是看到沐浅兮放松戒备之后,她还是把手中的剑再一次挥了起来,朝沐浅兮的胸前刺去,“沐浅兮,这一剑是你欠我的!”
在看着的两个人同时眉毛一皱,眼睛冷酷地扫向就要朝沐浅兮刺去的剑。
、第二十章
说时迟那时快,景子枫以最快地速度飞跃而起, 他想要强劲地拦住优从诗的剑,却不料优从诗如此快速且凶狠,来不及多想,景子枫速速地用身体挡了过去。
本要跃过去的忌尘夕眉头一皱,握着茶杯的手暗暗地使劲,可以清晰地看见手上的青筋暴起,忌尘夕心里突然堵得慌,“该死,到底有多少人喜欢你!”
优从诗惊讶地看向自己刺中的景子枫,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一丝恐慌,还来不及多想,优从诗便一跃而起,逃离了天络阁。
而渐渐往后迾趄着的景子枫,被沐浅兮快速地扶住,沐浅兮眼睛充满了不理解,“景子枫,你…”。
景子枫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手紧紧地捂着胸口,他没有直视沐浅兮,甚至沐浅兮还没说完话,景子枫已经是推开她的手,追随优从诗而去。
沐浅兮愣愣地看向景子枫的背影,本来想要追过去,却找不到追过去的理由,只能静静地盯着躺在地上还沾着血的剑。
景子枫像是躲避一样离去,他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对沐浅兮,他害怕,一个不会眷顾爱情的勇将,一个只会把女人当工具的太子,突然间就爱了,爱上了不可以也不应该爱的沐浅兮。
景子枫努力地摇摇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随意地扯掉粘着伤口地衣服,朝夕王府的方向跃去。
优从诗匆匆地回到了夕王府,却见景子枫很快跟了上来,她脸色突变,朝景子枫吞吞吐吐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见景子枫没有吭声,优从诗才慢慢挪动,“我要对付的沐浅兮,可是没想到…”
“再啰嗦,我让你和我一起死!”景子枫紧紧地捂住伤口,似乎伤口疼痛得厉害,优从诗这才晃过神来,替他找来了大夫。
看着还在原地发呆的沐浅兮,忌尘夕闷闷地握着手中的茶杯,抬头一饮而尽,眼睛里的温暖慢慢消失,忌尘夕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去。
凤雅搂,少千目瞥了一眼喝着闷酒的忌尘夕,“心情不好?又有什么事让你夕王爷烦恼了!”
忌尘夕沉默,抓起桌子上的酒壶又倒满了一杯,“说正事!”
“化池会过来…”少千目刚说完,门就被轻轻地推开,是化池没错,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离歌也过来了。
两个人进来之后,很有默契地朝忌尘夕行礼,“主子!”声音非常低弱,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样的称呼还合不合适。
忌尘夕点点头,看了一眼离歌之后,却没有问下去,他了解离歌,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解释才对。
果然,离歌突然跪了下来,“属下该死,求主子原谅!”化池也跟着跪了下来,“属下也该死!”
忌尘夕脸上依然带着淡然,不紧不慢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曾经他最信任的属下,曾经背叛过自己的属下,“都起来吧,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
“我想回到朝夕阁!”离歌没有站起来,而是看向坐着的忌尘夕,继续解释道,“我知道我的错不可原谅,主子没有召见我表示已经不信任我,但是,我还是想要试试…”离歌的态度越说越坚定。
化池不明白离歌的用意,只是脑海里隐隐约约闪过那天冥络对离歌说的话,“我要你去找沐浅兮,然后,让她爱上你!”
“难道离歌回来是为了沐浅兮?”化池看了一眼离歌,却很快把这个想法否定掉。
忌尘夕悠然地看向离歌真诚地眼睛,慢慢道,“你们都是天络阁的人,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回来吗?”
离歌低下了头,化池也没有说话,她们是天络阁的人,但是当听到忌尘夕的召唤时,还是会如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他们喜欢被需要的感觉,特别是忌尘夕需要的时候,或许,自始至终,忌尘夕都是他们最尊敬的主子。
经过一段思考之后,忌尘夕站了起来,“你们先回去,随时与无边联系!”然后又添了一句,“至于回朝夕阁的事情,我会等你们的所有解释,朝夕阁只需要最衷心的属下!”
离歌与化池站了起来,很有默契地回了句“是!”然后离开。
少千目朝忌尘夕开口,“你还信任他们?我并不认为他们的话可信,毕竟他们都是天络阁的人,我们并不缺少随时待命的属下!”
“可是,能随时见到冥络的,只有他们可以做到不是吗?”忌尘夕意味深长地一笑,“不过,是真是假,并不是我说了算,毕竟,他们也都曾是朝夕阁的人。”
忌尘夕说完又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少千目却还是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忌尘夕与少千目又喝了不少酒,就像以前每次少千目去南香寺时,总会偷偷拿些酒过去与忌尘夕共饮,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手足般的兄弟友谊相当珍贵的。
直到了晚上,忌尘夕与少千目才离开了凤雅搂,天气很冷,冷风摇曳出一种无名的凄凉,忌尘夕自己回到了天络阁,感觉全身已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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