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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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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嘴唇已经有些干裂,衣履也有几处的破损破碎,而左臂上的伤口,也已经开始有些红肿渗血了。
好吧,虽然他没有自虐的嗜好,但疼痛确实能使他保持清醒。
花月楼此时再一次对古代的生存环境报以恶劣的咒骂,想他现代一堂堂的商业巨子,青年俊才,凭什么要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受这种活罪。
要是有机会回去,他再也不抱怨大冬天还要去累死累活的那些加班了。(紫:小六,你舍得庄主大人么?)
当时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放着暖气空调不懂得珍惜,偏偏得等到这些东西都没有了,才知道后悔。
突然间,一阵寒风从身边刮过,花月楼被冻的抖了一下,连骂街的心情的没有了。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可别告诉他,现在要突然变天……
此时外面正是寒风凛冽,突降暴雪,在这深山之中,更是显出了几分的强势。
猛烈地劲风呼啸而过,就连木质的房门,都被吹动的“吱吱”作响。
而在屋内,由于火生的正旺,便与外界隔绝出了一片独特的空间,充满了温热和暖意。
突然间,木材“噼啪”的一声脆响,惊醒了正睡得迷糊的花月楼。
他静静的睁开了眼睛,抬起一只手轻揉着自己的额头,看着眼前一片原木的房顶,有些迷蒙的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笑道:“怎么,你醒了?”
这个男子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散漫的不羁,吐字清朗,却也是说不出来的好听。
花月楼听闻愣了愣,这才转过头去,看向屋子的另一旁。
那个面貌俊朗而不失英气,静坐在桌边的青年男子,此时正面带淡笑的看着花月楼。
花月楼眨了眨眼,随即便笑道:“看来在下的运气还不坏,毕竟还是遇到贵人了。”
男子听到此话面露一丝惊讶,道:“你好像并不吃惊。”
花月楼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道:“哦?阁下希望我吃惊什么?”
男子疑惑道:“你难道对于自己被救这件事,就没有丝毫的意外?”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不是很意外,虽然在下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但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老天恐怕还不到收我的时候。”
男子笑道:“看样子你很有自信。”
花月楼也笑道:“为什么要没有自信,在下不是已经被救了么。”
男子道:“这样说来,好像我没有什么功劳,到完全是你自己的运气了。”
花月楼眨了眨眼,道:“阁下希望收到在下的谢意?这没有问题,在下心里其实已经很是感激了,若是想要些谢礼,也不过分,不过那估计得等一阵子了。”
男子摇了摇头,笑道:“我倒从未在意过什么谢礼,只是没想过你醒来之后第一句,说的竟是这样的话。”
花月楼笑道:“那我应该说些什么?”
男子道:“一般人醒来后,不是应该都会问这是何处,怎样被救,恩人的名讳为何么?”
他看了看花月楼,接着道:“可你却是出奇的镇定,丝毫没有到了陌生地方的惊疑与不安。”
花月楼道:“也许在下是应该有些吃惊,毕竟身逢险境,有人搭救,还是有些让人惊喜的。”
男子笑道:“但是在我看来,你好像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最终会被人救起,也没有什么高兴的情绪。”
花月楼看了看自己左臂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道:“其实在下还是有些好奇,在这种天气,像阁下这种人物,为何会出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
这个男子虽然衣着的颜色淡朴,但是那制作的衣料,却是极为华贵的。
虽然花月楼没有像他大哥花羽楼那样继承花家的生意家业,但对那些奢华名贵东西的眼光,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再加上他自己本身也做了不少的生意,虽然没有特别精于布料的买卖,但对于这种特殊的丝线衣料,他也知道,正是出自于江南最好的云缎庄。
况且听男子的说话,也是颇有些气度和风采的,教养良好,绝非一般的庸俗之辈。
这种天气,可绝对不是外出游玩踏青的好时节。这个男子出现在这里,还正好遇到疲累之极,已经被寒风暴雪冻的意识不清的花月楼,那可真是有些太巧了。
毕竟花月楼正在躲避一群要抓他的人,而且那个男子并非等闲,与其在他面前装疯卖傻的不讨好,还不如把话说明白了,大家也都好做人。
谁知那个男子听到花月楼已经极为直白的质疑,面上竟是丝毫没有怒色,只是笑着反驳道:“其实我也很好奇,像你这种人,怎么会那么狼狈的倒在雪堆里。”
花月楼本身就是在花家长大,二十多年来的成长,他自己也是作为一个世家公子,被悉心培养起来的。就算不是他的本意,花月楼自身,还是带有着温文儒雅的和煦气质。
尤其是他一向喜欢那些简单方便的书生衣饰,刻在骨子里的礼仪涵养,再加上伴着花月楼的那股令他自己都咬牙切齿的墨气,要说他不是读书人,怕是不知道详情的,是没有几个人会信的。
更不用说花月楼现在武功大失,脸色又有些大病初愈的疲累和苍白,就更加坐实了他文弱书生的身份。
似乎对于一个书生来说,在这穷山恶水之中,是更不适宜出现的。
花月楼叹了口气,既然男子这样说了,他好像也就没有什么去怀疑别人的立场了。
男子看着花月楼微皱着眉头不说话,便笑了一笑,起身走过去,端着一杯热茶递了过去,道:“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花月楼接过茶杯笑道:“阁下似乎这话说得有点晚了吧,要是在下刚醒的时候就能喝到热茶,岂不是效果更好?”
男子闻言笑道:“那也只能怪你自己,非要说些出乎我意料的话。”
花月楼点了点头,轻饮了一口茶,道:“还未请教,阁下的名讳。”
男子又笑道:“你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有点晚了么?”
花月楼微笑道:“晚不晚并不是问题,关键是问不问。”
男子听罢好笑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的道:“我姓江,单名一个琦字。”
花月楼闻言看了男子片刻,微点头道:“原来是一言堂的堂主,在下失敬。”
他说着便将茶杯放在床头,缓缓施了一个江湖上的礼节。
江琦看着花月楼的动作流畅而优雅,眼中不禁兴起了几分的趣味,问道:“你知道我?”
花月楼道:“江堂主名声,恐怕不小吧,毕竟江南的一言堂,对于住在江南的在下,也是有所耳闻的。”
江琦看了看花月楼,笑问道:“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花月楼也笑道:“在下姓花,名月楼。”
外面的风雪已停,花月楼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夜晚的雪景。
江琦看着那个年轻的俊美书生静立于窗下,配着窗外雪白的美景,月光的朦胧,就好似一幅绝世佳作。
书生的挺拔傲骨,白雪的纤尘不染,月色的凄迷清寒,这样的景象,确实是世间难见的和谐。
而花月楼此时,更是透出了一股与世隔绝的气息,似乎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他所在意留恋的,他只是在静静的等着,等着离开这里,回归自己原先那片独特的天地。
江琦皱了皱眉,他被自己现在的想法弄得有些莫名奇妙,更是对心里些微的烦躁和不安有些气愤,不过这些他并不会表现出来,毕竟现在他与花月楼之间,几乎是什么关系也没有的。
虽然这一点事实,让他很是不舒服。
他来的计划算是失败了,想要以救命之恩来拉进与花月楼之间的距离,已经完全不可能了,毕竟花月楼在一醒来之后,就表现的滴水不漏,更是将他的救助,推得一干二净。
很难想象一个几乎没有武功,又吃了这么多苦的娇贵公子,竟然在醒来的一瞬间,就发挥了让人惊叹的聪明才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划清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而且还毫不掩饰的表明了对自己的戒心,又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唐突。
这几乎是一场极为完美的应对了。
也许花月楼已经猜到了什么,他现在之所以未表现出反抗和逃离,只是因为他知道,凭着他现在的武功和身体来做这些,在江南一言堂的堂主面前,是毫无用处的。
所以他们二人现在,只是在维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平衡,至于打破平衡的解题之法,就要看他们个自的本事了。
江琦现在已经抛去了原先想要控制利用花月楼的心态,因为花月楼本人,就已经引起了他很大的兴趣。
他这一生,还从未遇到过像花月楼这样,让他的几次计划,都以失败告终的对手。而且此人在武功大失的情况下,竟有本事,在自己布置的天罗地网中逃脱。
若不是遇上了这场罕见的大雪,恐怕自己要抓住他,还是有些困难的。
他现在倒是可以理解那些手下的失败了,因为面前的花月楼,绝不是没有了武功,就能让人小觑的。也许他的头脑,才是他最大的武器。
江琦走进花月楼身边,看着窗外的雪景,道:“雪积得太厚,现在还不是下山的时候,估计还得在这里等上几天,雪化了再说。”
花月楼听他说罢后笑了笑,道:“在下可不着急,毕竟现在的吃食,并不用在下担心。”
江琦也笑了笑,看向花月楼道:“怎么,你要吃定我这个冤大头了?”
花月楼听罢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笑不答,自顾自的看着那一片雪白的景色。
江琦也将视线转向窗外,问道:“你很喜欢雪?”
花月楼闻言露出了一个莫名温柔的笑容,道:“喜欢。”
江琦的眼角捕捉到了花月楼的微笑,心里有些奇怪,便问道:“为什么?”
花月楼似乎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笑道:“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清楚。”
江琦惊讶的看向花月楼,这个问题难道很难回答么?不过是雪而已,除了洁白和无尘,难道还有让人形容不出的东西?
江琦不动声色的道:“这样的大雪,在江南是很少见,恐怕你也没有见过几回吧。”
花月楼摇了摇头,道:“不,这种天气,在下见过很多回了。”
江琦点了点头,道:“原来你是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下雪了。”
花月楼闻言又笑了起来,道:“以前对雪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真正喜欢上他,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
几个月前?那时不还是秋天么?除了关外,哪里还能看到雪景?
虽然很想问问缘由,但江琦仍旧按下了这个不太明智的问题,因为他有种预感,花月楼并不会告诉他原因。
他却不知道,花月楼刚才言语中所用的称谓,并不是“它”,而是“他”。
江琦叹了口气,道:“也许你很喜欢,但我却看不出这白茫茫的一片,有什么好看的。”
花月楼听罢,却是微微沉默了片刻,便慢声轻吟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江琦听到花月楼吟诵的这首《沁园春?雪》后,目光微微收缩了一下,看着花月楼许久,才淡淡的道:“很有野心的沁园春。”
花月楼此时转过头来看向江琦,笑道:“什么野心,不过是人给加上去的。诗词本身只是死物,真正有野心的,只能是人。”
江琦也笑道:“看不出来,花六公子竟是心比天高之人?”
花月楼闻言摇了摇头,道:“在下可没有什么进取之心,最向往的,不过是闲云野鹤的自在日子。倒是江堂主,绝非甘于平庸之人。”
江琦惊讶道:“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花月楼笑道:“‘一言兴邦,一言误国’,就是不知道江堂主,选的是哪个。”
江琦看着花月楼,眼中透出了一丝极大地兴味,语带笑意的问道:“那么你呢?觉得我会选择哪个?”
花月楼听罢只是静静地看了江琦一眼,就又转回头去,淡笑的看着雪景,沉默不语。
番外2剑神'VIP'
宝剑在腰,如同利箭在弦。
在三十岁以前的日子里,西门吹雪的剑总是斜挂在他的背后,用一种非常巧妙而且实用的绳结固定住,再配上那柄形式奇古的狭长乌黑剑鞘,系在自己的后背。
因为那时候他觉得,只有这种佩剑的方法,才可以使他的行动始终保持在最灵敏的状态,也可以让他拔剑的速度,在瞬间便达到最快。
现在,“灵敏”与“快”的要求,都已经不是他所注重的事了。
在这一方面,他已有了完全超越,超越了他自己,也超越了剑。
超越了他自己的极限,同样的,也超越了剑的极限。
“超越”一词,说起来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做起来,却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无论你要去超越什么,都一定要付出代价。
相当大的代价。
沐浴、更衣、束发、修剪指甲,这一类的事情,西门吹雪向来是绝对不会自己动手做的。
名优、名妓,有着各式各样的身份和地位的漂亮而又有名的女人,都可能是为他做这种事的人,而且其中还有许多女人,是甘愿为他一辈子做这种事的。
可是他自己却从来不做。
因为他是人中的贵族,剑中的神。
陆小凤每次看到他这种情形时,回来都会愤愤的对花满楼说:“西门吹雪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他的语气中,不可避免的带着些郁闷与无奈。
每个人都喜欢的事,西门吹雪不喜欢,每个人都做的事,西门吹雪不做。
他似乎已远离了人世,就好像他的剑,已将他与人世永远的隔绝。
西门吹雪自己曾经也宁愿如此,并且一直如此。
然而令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吹雪还是“碰上”了,碰上了一个惊才绝艳、灵毓俊秀的男子,那是一个让他不能不重回人世的男子。
一个非常特别的男子,特别到让西门吹雪也会动心的男子。
这种事突然发生,是谁都没法子可以避免的,就连已经将生命都献给了剑的西门吹雪,也一样没有法子避免。
所以他也做了一些“人”会做的事——相遇、相爱、相守。
他甚至,居然也有了人的感情,打算一生伴着那个男子,永不分离。
所以他几乎败了,几乎死。
对于西门吹雪来说,败就是死,在“月圆之夜,紫禁之巅”那一场绝世的比斗里,他几乎死在白云城主叶孤城的“天外飞仙”之下。
西门吹雪可以死,却不能败。
西门吹雪的剑永不能败,而且必将成为人类的传奇之一。
这一点是他一定要保持的,因为这不但是他的责任,也早已成为了他的命运。
从他第一次拿起剑的那一刻开始,命运就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既定。
所以他一定要“入神”,剑之神。
所以他一定要和人分离。
所以在那一战后,西门吹雪就离开了那个男子,甚至还决定此生之内,永远不再相见。
这就是他付出的代价。
“超越”的代价。
也是一个让他感到十分沉重的代价。
西门吹雪还清楚的记得,在那一场改变自己命运的决战中,花月楼并没有出现在紫禁城的太和殿。
他当时也曾想过,也许这一战之后,自己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已经不存在了。
因为他已经决定舍弃他曾经辛苦求来的“情”,再一次走入剑之道。
虽然这个选择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是十分痛苦的。
那种在他心里刹那间出现的空洞的钝痛,甚至在那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中,远远的超过了知道今后将永远不会再有一个能与自己比剑的对手这种后果,所拥有的那种寂寞。
西门吹雪也是在那一刻才知道,舍弃了情,自己竟然会是这么的痛。
痛苦和寂寞,似乎已经注定是要伴随着他今后的生活,直到死亡的降临。
可是当西门吹雪握着叶孤城的剑,带着他的尸体离开京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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