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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翻天之异能在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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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看望过她,好像叫雷根。
“小帆,你真的说对了,这个人我真的认识。”程菲儿冲着好友露出一抹‘你猜对了’的表情。
“这么说来,他就是神秘的外国友人了?”徐帆兴奋不已,走近了看,这个外国人好帅,好友太有男人缘了,总是招来这些极品男人。
程菲儿没有理她,上前跟正在四下张望的雷根打招呼:“嗨,雷根,你怎么在这儿?”
雷根转头一看,见自已要找的人就站在他身后,不由得喜出望外,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克雷泽那么厌恶女人了,他站在这儿,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有无数的女生上前搭讪,先开始他还能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可是随着那些女生的问题越来越尖锐,多数都涉及了个人隐私,他不得板起脸来,赶走了她们。
回以一笑,扬了扬手中的纸条,“我是按照信上的地址特意来找你的。”他这次来X市的事,用的借口是他要提前休年假,瞒着克雷泽抄下了她的地址,来到了这里,幸好,他来的正是时候,没有扑空。
特意?程菲儿听他这么说,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是克雷泽出了什么事?还是别的什么事,要他这么大老远的特意来找她?
“哦,那你等一下。”说着,她转向一旁的两个好友,歉然一笑:“小帆,晓虹,今天的聚会取消了,我跟他有事要说。”
“那好吧,明天你可要把事情的始末全部告诉我们。”徐帆闷闷不乐的点头,对两人的对话,完全有听没有懂,所有的功课里,就属英语最差,谁让她没有对那些英文字母无爱呢。
“行了,我知道了。”程菲儿没好气的点头,好友没去当娱记,真是可惜了。
校外的咖啡厅里,程菲儿和雷根面对面而坐,两人面前摆放着冒着香气的咖啡,不过,两人谁都没有去踫,两人在互相打量着对方,确切的说是打量人的那一方是远道而来的雷根。
“雷根,你特意到这里来,不是来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吧?”程菲儿见他只是一个劲的盯着自已,掩住心头的不悦,出声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谴责,还有她暂时解读不出来的含意。
“瓷娃娃,你真的很漂亮,跟他见过的女生不一样,你的眼里没有企图,没有贪婪,也没有对他容貌的痴迷,有的只是冷静,淡然,疏离,也许就是这样的你,才让他着迷,也许对你来说,他只是一个男性友人,但是对他来说,你却是他的全部,确切的说,他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现在的你是他的空气,是水,没有你,他根本无法活下去,可是你却无视他的心,你不知道你寄给他的信,对他是什么样的意义,毫不知情的你,才能那么肆意的伤害他,对你来说,有些话,你说过就忘,他却傻傻当了真,也许你不是很懂我的意思,等你看完这些照片,就明白了。”说到最后,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
程菲儿静静听他说,看他说这么大通话,到底要表达什么,终于进入主题了,她无声轻叹,拿起文件袋,打开,抽出里面的照片,这一看,她讶然不已,第一张照片上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他的半边脸都掩在浓密的胡须后面,一双漂亮的异色瞳,一只像祖母绿宝石一样剔透,另一只像蒙尘的珍珠,灰蒙蒙的,一头微卷的亚麻色短发透露出了这个男人是谁,克雷泽,你这是何苦,为什么要把我的一时戏言当成真,看着这样的他,鼻头有些发酸,强压下心头奔腾的情绪,她接着翻看其他的照片,这一看,她简直啼笑皆非,只因这些照片似曾相识,照片上她是女主角,里面本该是学长的位置,却改成了克雷泽,无一例外,她抬头看向雷根,“这都是他做的?”
雷根点头,“我想是的,他收到你的照片和信后,就毁了整个办公室,过后,他就让人做了这些。”
“我……”程菲儿想说什么,却发现好像她根本此刻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瓷娃娃,我来见你,是把他无法告诉你的情意转述给你听,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你的回答呢?对了,你对他的异色瞳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克雷泽的异色瞳在盖博家族里被看做诅咒,视为不详,家族里每隔一代就会有一个异色瞳的男孩降临,非常讽剌的是,他们惧怕异色瞳,却又不得不依赖于它,只因凡是异色瞳的人都对市场动向有着精准的预测目光和远见,出众的经营手段,还有出色的领导能力,它能让那些家族子弟在年底拿到丰厚的分红。
“雷根,第一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异色瞳很漂亮,一只像绿色的宝石,另一只像蒙尘的珍珠,它们让他看起来有种妖艳的美,它们是上帝的恩赐,非常珍贵。”程菲儿实事求是的将自已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对面的雷根在她说话时,就在桌下打开了录音笔,将她刚刚所说的话全部录了下来。
她顿了顿,继续说:“虽然不该说,可是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能也无法回应他的感情,请让他忘了我吧,我不会再跟他联系了,随便你说什么都好,说我死了也行,什么都好。”
说着,她望着雷根,“你今天来找我,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对吗?我说过的话,不要告诉他,也不要让他再来Z国。”
她不是傻瓜,会真的认为他是来听她的回答的,转述克雷泽的情意是真,听她的回答是假,他肯定早就知道她心里是怎样看待克雷泽的,为了斩断她和他之间暧昧不清的感觉,来之前,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无论她的回答是什么,那个答案都不会传到克雷泽的耳朵里,只因他早就准备捏造自已意外身亡的假象,把她从某人心里拨除。
不过,她和他本就是不该相交的两条线,眼下的一切,只是将一切导回原轨而已,她不必再对某人的情意故作不知,装傻充愣,虽然他从没有说过,可是根据他给自已的电话卡,那上面的印着的族徽,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她,他背后的家族在E国有着怎样的影响力,她这只小麻雀还是趁早下台一鞠躬的好。
------题外话------
明天的情节有些小虐,女主被偶从男主那里黑掉了,顶着锅盖爬走。
☆、第四十一章失控的克雷泽
雷根听她这么说,心里五味陈杂,他是已打算好了,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跟自已想到一起去了,她真的很理智,理智到让他惧怕,快刀斩乱麻也许是现在唯一可行的方法,“瓷娃娃,对不起,我不想让他因为你变得不像他,谢谢你能体谅我。”
轻扯嘴角,讽剌一笑,“雷根,他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幸运,也是不幸,因为你在打着为他好的旗帜,在伤害他,你最好祈祷他永远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是你在背后捅了他一刀,他会怎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还有,要断,就断个彻底,你在这儿等我一下。”说着,她站起身向店外走去,她要回家把那些他写给她的信,还有电话卡全部让他拿回去。
雷根看着她的背影,自嘲一笑,端起面前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好苦,这种苦涩中带着凄凉的感觉,他想自已永远不会忘记,可是只要一想到好友兼上司为了瓷娃娃做的那些疯狂的事,他就觉得自已这么做没错,是的,他没错,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的事,他绝不会泄露出去。
良久过后,程菲儿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坐下后,把里面一叠捆得整整齐齐的信件,还有几张电话卡,全部掏了出来,推到他面前,“把这些带回去给他,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
“你完全不必这么做……”雷根试图劝说她,让她改变主意。
“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他的心意,我不能留,你拿回去吧。”她打断了他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这本来就是他的本意,她这么做只是顺应了他的打算,现在才来阻止,真的好假。
做完这一切,她直接站起来走人,经过收银台时,她回头望了一眼雷根,决定再做一次好人,为他点了一顿丰盛的餐点,算是还了他曾来看望自已的情,付完帐后,她走出了咖啡店,回头望了一眼坐在窗边的金发男子,此生,我们不会再见了吧,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她,迈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留在咖啡店的雷根,把桌上的东西收进背包里,刚要起身,侍者就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他面前,将托盘上的餐点,一一摆放在桌上,雷根讶然挑眉,“我没有点餐,你送错桌了。”
侍者用着流利的英文说:“先生,这是刚刚那位跟你在一起的女士特意给你点的,她说这是告别餐,请你好好享用。”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雷根看着桌上的食物,没有纠结太久,拿起刀叉吃了起来,他确实是饿了,本来打算回到机场时,再吃的,可是现在没有必要了。
回了国的雷根,利用手中的人脉关系,印了一份全世界仅此一份的中文讣告,还附上了某人的照片,当他把这东西放在克雷泽的桌上时,当保持着愉悦心情的克雷泽看到桌上的讣告后,就算他不懂中文,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也猜到了上面写了什么,双手紧紧抓住讣告,双眼赤红,完全疯狂了,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死’了,半晌过后,他抬头望向雷根,想要从他那里听到否定的答案,目露期望,“雷根,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她还活得好好的,是不是?”
雷根看着这样的好友,眼底快速闪过一抹不忍,露出沉痛的神情,点头,“克雷泽,这事是真的,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已经确认过了,这是我从她家人手里拿过来的,你可以看一下。”说着,他递上了那叠信件,信件最上面的是几张国际电话卡。
克雷泽望着桌上的铁证,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不住地摇头,“不,我不信,她不会弃我而去,不会的……”说着,他冲到桌前,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航空公司的电话,“喂,我要订一张……嘟……”正说着,电话断线了,雷根切断了两者之间的联系。
“克雷泽,你不必去了,她是真的死了,我帮你确认过了,你去也见不到她了,我回来之前,后继的安抚工作,我都安排好了,可是当我临行前,去告别时,才知道,她家人受不了打击,她们连夜带着她的骨灰搬走了。”雷根为了不让事情曝露,只得在好友心上洒了一把盐。
“那你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克雷泽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执着的想要知道她的死因。
“车祸。”雷根吐出两个字,接着,他木然的背颂着早已打好的腹稿,将她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一遍。
等到他全部说完后,“啊……”克雷泽发出猛兽受伤的哀号声,伸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包括那叠信件,可是信件被他扫在地上后,他蓦然回过神来,跪倒在地,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叠信件,一一捡起电话卡,抱在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菲……瓷娃娃……”菲,你知道吗,我还准备过段时间去Z国向你求婚的,可是现在什么也来不及了,上帝,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
他的哭声让雷根心酸,默默地蹲下身来,把他拥在怀里,给予他无声的安慰,在心里无声呢喃,克雷泽,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好良药,很快你就会忘了她的,她也会忘了你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心里的伤口终会愈合的。
此时的雷根没有想到自已的完全错估了克雷泽的痴情,这天过后,好友不肯再笑,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和,变得冷酷无情,如果说以前的克雷泽是春日暖阳的话,现在的他就是北极圈里的冷风,就连最亲近的家人,也是冷着一张脸,看谁都是冰冷毫无温度的眼神,性格大变的他,让公司里的人惧怕不已,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生怕踩中雷区,被炸的尸骨无存。
失去了最爱的他,在心里垒起了厚重的冰墙,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他甚至加洗了程菲儿寄来的照片,一一放大,挂满了整个卧室,而且还不让任何人进他的卧室,也不让任何人触踫她的照片,如果不是雷根拼命地阻止,他甚至还想让人做出一个‘程菲儿’人偶,当做抱枕,经受了致命的打击后的他,完全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了。
雷根看着为爱癲狂的好友,真的后悔了,看来她说的对,自已在以爱为名,行伤害之实,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他除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好友,默默的为他分忧解劳外,似乎找不到别的赎罪方式了,他也曾想过,想要对好友坦承一切,可是一想到自已做这事的初衷,他又退缩了。
Z国X市这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程菲儿,在午休时分,跟好友窝在操场的一角,闭着双眼,享受着阳光的洗礼,感受着春风轻拂过脸颊,脸上惬意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慵懒无比的猫咪。
张晓虹看着这样的好友,眼里满满都是担忧,“菲儿,你真的没事吧?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说给我们听,不要这样好吗?”
“菲儿,最近你真的很不对劲,看来那个外国友人对你很重要吧?”一向神经粗的徐帆也察觉到了好友的异常。
听了两人的话,程菲儿很是无奈,睁开双眼,望向两人,“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愁善感,最开始时,我心里是有一点空落落的,还有一丝失落,现在我的心里除了轻松,就是轻松,我总算不必再背负任何重担了,他为我这个萍水相逢的人做的那些改变,已经让他身旁的人感到了危机,这样断了对彼此来说,都好,真的。”
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脑海里总是盘旋着克雷泽留着络腮胡的脸,心里是有些不舍,有些难过,可是再一想到他的身份,那份不舍难过,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她跟他一个天,一个地,也许他对自已只是一时的新奇,到时那份好奇心完全褪去时,而对他已经产生了依赖,信任,甚至对她生出好感的自已,又该如何自处,云与泥的差别,是无法靠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来抹平的,明知等待着他和她是残酷的现实,更猛烈的反对手段,为了彼此着想,趁着一切还来得及,断了更好,至少这样一来,他和她将来不会变得面目狰狞,连最初相遇时的美好记忆都磨灭了,回忆是最美好的,因为它会修正一切不完美,让存在于脑海里的只剩唯美。
“菲儿,你能看得开,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会不会太理智了一点,想的太多了点,我真的怀疑你跟我们同岁吗?”徐帆对好友遇到任何事都异常理智的性格虽然佩服不已,可是更多的是疑惑,为什么好友身上流露出来是不属于她们这个年纪的沧桑,就像是燃烧过的木头,只剩灰烬,满目疮痍,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活力,“话说回来,你们俩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你又没防碍到他,犯得着这样吗?真的太过分了。”
“有句成语叫‘防微杜渐’。”程菲儿笑了,自我调侃着,“于是我就被防掉了。”
“小帆,这正是菲儿的优点,你可要好好向她学习了。”张晓虹笑着打趣徐帆,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不想再让某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对她来说,某人说话不经大脑,不瞻前不顾后的性格才要好好改进一下。
“好呀,你居然敢笑我,看我的挠挠神功。”徐帆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伸出双手向她的腋下挠去,谁让某人最怕痒呢。
“哈哈……好痒……菲儿……救命……”躲不开某人的手,张晓虹笑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只得向一旁的人求救。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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